兩片大陸——聖戰記事 正文 第4章 塔瑪拉廢墟之戰(一)

作者 ︰ 死ZZ

塔瑪拉堪稱軍事要地,但是卻並沒有在戰爭伊始發揮出它的作用,而是成了權謀者勾心斗角的基石——迪卡大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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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薩卡要塞失陷,在休斯無力統兵的情況下,副官費瑟夫決定撤退

第四章

尤薩卡要塞後牆

人類士兵看到了等在山崖上的小股獸人部隊,但是獸人部隊沒有攻擊,人類部隊便快速撤離了尤薩卡要塞。

「我不明白,我的朋友。」奧西斯皺了皺眉頭,「既然不派我們來攻擊敵人的斷後部隊,主上為什麼要答應我的請求呢?」

「年輕的劍聖要學習的東西還很多」弗雷慢慢的說道,「雖然偉大的劍聖比我年長許多,但是劍聖的稱號並沒有給予他足夠的智慧和戰爭經驗主上要我們來並不是要承擔攻擊,而是另有他意。」

「我的朋友,」奧西斯猶豫了一下接著說道,「矮人英勇的戰斗剛才傳進了我的耳朵,我在想,如果今天在城下戰斗的人換做我,偉大的獅王會挺身而出嗎?」

弗雷看了奧西斯一眼︰「年輕的劍聖,這席話不應該出自獸人戰士的口中。獅王也許不會伸出援手,但是他會賜予在戰爭中倒下的戰士無尚的榮耀,這才是我們身位戰士應該追尋的東西。來吧,年輕的陛下,現在讓我們來進行我們的任務。」弗雷說完快速跳下山崖向尤薩卡要塞走去。

奧西斯嘆了一口氣,跟在弗雷後面走進了要塞。

尤薩卡要塞

果然如早先預料的,休斯的部隊在尤薩卡要塞內設置了許多陷阱和觸發性魔法,弗雷走過去將明顯的陷阱一一解除。

「這才是關鍵,偉大的劍聖。」弗雷拿著手里的絆腳索在奧西斯面前晃了晃,「如果不做好萬全的準備,我們的戰士將會以不榮耀的方式在這里倒下。還有,不要喝手邊的那桶酒」弗雷把奧西斯手中的小酒桶拿了過去,他將一顆七星草種子丟到了里面,種子快速長出了枝芽,發出陣陣的光輝——有毒。

「該死!」奧西斯罵了一句,「卑鄙的人類,應該將他們趕盡殺絕!」

弗雷舉起酒桶猛灌了一口。血族戰士們在劇毒沼澤中棲息,幽暗主神賜予了他們天生對于毒物的抗性,這種程度的毒無法對他們形成侵害。「沒有對錯,沒有是否卑鄙」弗雷擦了一下自己的嘴,「因為,這就是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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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瑪拉廢墟,北地軍隊屯兵處附近

塔瑪拉曾經是一座堅實的堡壘,但是在魔法災難之後,這里已經成了一片廢墟,但是它的外牆依舊完整,可以承受一定的攻擊,尤其是當成牆上站立的是北地士兵的時候。此時,休斯的部隊開始向塔瑪拉撤退,受傷的休斯坐在唯一的一輛馬車上,他的旁邊坐著一個正在照料他的矮人。

「我很抱歉。」休斯搖著頭說道,「你們本不該被牽扯進來,我很抱歉」

「沒什麼可抱歉的,休斯。」卡培搖了搖頭,「父親做了所有矮人父親都會做的一件事——保護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家族,甚至不惜生命。」

休斯低著頭看了一下自己的傷口,傷口經由魔法治療已經止住了血,但是外傷卻不會好得這麼快。休斯嘆了一口氣︰「我沒有家族,也許不會理解」

「你已經有一個家族,休斯,一直都有」卡培把休斯身上的被子向上扯了一下,蓋住了他的傷口,「父親沒有把你寫入我們‘金頂’的族譜是因為沒有得到你的同意。但是我們一直把你當做家人,所以我們都來了,來這里幫助自己家族的兄弟。也許我們不知道如何從戰斗中獲得榮耀,但是我們知道如何維護自己的家人」

「你們是哪支部隊的?」部隊已經到達了塔瑪拉城下,北地的士兵用特有的高傲語氣質問著城下的部隊。

「說話客氣一點,士兵。」威斯利亮出了部隊的旗幟向城頭上高喊著,「我們是利迪特大公的部隊。」

城門被打開了,一個士兵從里面走了出來,他掀開了馬車上的布簾看了一眼里面的休斯。士兵點了點頭,回頭看了威斯利一眼,語調依舊高傲︰「北地的士兵不懂什麼叫做客氣」北地士兵轉回頭去看著馬車上的休斯,他指了指休斯胸前的將官徽記︰「但是,士官,我需要知道你的名字。」

「休斯。」休斯抬起頭來說道,「休斯*萊斯特*金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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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薩卡要塞

「歐克,我的朋友」坐在大廳王座上的獅王冷冷的看著跪在自己眼前的歐克說道,「我該拿我的這位朋友怎麼辦?我說過,適當的仁慈可以化解戰爭,為什麼我眼前的這雙巨斧卻沾滿了不該有的鮮血?」獅王對歐克在陣前斬殺塔胡爾的行為非常不滿,他認為這有可能會成為引發矮人加入這場戰斗的導火索。

「主上。」利薩特快速跪了下來,「偉大的歐克在這場戰斗中表現的非常英勇,而殺死對方是因為對方不肯」

「利薩特,我的朋友。」獅王瞟了利薩特一眼,「我相信這位偉大的戰斗英雄可以為自己說話,而不是由別人代勞。六十年的歲月雖然沒有奪走我的生命,卻開闊了我的胸懷,讓我學會包容你們的錯誤。但是,仍要記住不要挑戰我的權威與耐性,尤其是在這個時候」

「是,我很抱歉」利薩特低下了頭退到了一旁。

「主上」歐克的頭低了下去,「我丟掉了榮耀,喪失了獲得它的機會」

獅王搖了搖頭︰「偉大的戰士沒有丟掉他的榮耀,但是卻可能增加了我們的麻煩,我該拿他怎麼辦」

「你可以選擇殺了他,」一個人從大廳走了進來說道,「或者殺了所有反抗的人,睿智的獅王不會被這種小事所侵擾的。」

獅王快速起身,向對方鞠了一躬,讓開了王座的位置,對方毫不避諱,徑直走到王座上坐了下去。

「偉大的艾柳卡又來傳達主神的旨意嗎?」獅王瞥了一眼身後遠處的歐巴卡,然後向前微微低身說道。

「當然!」艾柳卡的面具下方傳出了聲音,「偉大的獅王沒有讓主神失望,他英勇的承擔了前兩次的戰斗,為主神贏得了榮耀。作為嘉獎,主神把攻陷塔瑪拉城的偉大任務交予了他。」

獅王听了後猶豫了一下,塔瑪拉雖然已經殘破不堪,但是卻由有半神之稱的達爾馬特率領三千北地士兵守衛,攻擊難度相比上一場更大。而且經過前兩次的進攻,獸人士兵已經開始感到疲憊了,這時候進攻絕對不會是個好主意。

「我想」

「獅王,你不要忘了。」艾柳卡的面具浮現出了恐怖的笑容,「你與主神訂立過契約,發誓要攻下6個郡,前兩次的戰斗都是在幽暗地區的範圍內,也就是說,你的契約還沒有開始。如果你能攻下塔瑪拉廢墟的三千士兵就可以佔有一個郡,契約就會完成第一步,殺光他們,不要讓主神失望。」

「我不會讓主神失望,」獅王抬起頭看了艾柳卡一眼,「但是,殺光塔瑪拉士兵真的是主神的意思嗎?」

艾柳卡的面具上浮現出了憤怒的表情︰「你是在懷疑我假傳主神的旨意嗎?不管怎麼說,攻陷塔瑪拉城的任務就交給你了。我知道」艾柳卡的面具後面傳出幾陣笑聲,但是他的面具依舊是一副憤怒的表情,「你的士兵們想早日沐浴在陽光中,他們都在期待盡快攻入光明的土地。請不要讓主神和他們失望,退下吧!」

獅王微微欠身,和其他人一起向外走去。

「血族的叛徒啊,我那年長的兄弟。」歐巴卡笑著看了歐克一眼,「我期待你可以在這場戰斗中死去,因為無論如何,背上叛徒之名的人都沒有辦法可以挽回自己的榮耀。」

「殘暴的血族嫡子在對我說話嗎?」歐克轉過身看了歐巴卡一眼,「鄙怯的你選擇的道路已經背離了主神的意願,所以主神認同我的行為,我依舊將為自己獲得榮耀,為主神獲得榮耀。要記得,幽暗地域能與主神對話的並不僅僅是你眼前的這個神的代言人而已。」歐克說完,快速轉身離開了大廳。

「偉大的艾柳卡,」歐巴卡走上前低身鞠躬說道,「風族會在這場戰斗中倒下嗎?」

艾柳卡面具的表情平和了下來︰「我不知道,血族的嫡子,雖然我擁有代替主神發言的能力,但是預知則超出了我的能力範圍之外。」

歐巴卡點了點頭︰「那為何不將攻下塔瑪拉的重任要付給血族的戰士呢?」

「你將有更重要的任務去做,血族的嫡子。」艾柳卡說道,「正如我所說,一千多年的時間已經讓主神迷失了自己,如今他已不再擁有統治全大陸的能力,黑暗將會跟隨他到任何他所佔領的地區,如果大陸被統一,你們將永遠不會擁有光明。所以跟隨我,血族的嫡子。」艾柳卡的面具再度浮現出了詭異的笑容,「我將會取代這兩位主神,成為新的神,屆時我將會讓血族擁有大陸上最強的權勢。但是在那之前,必須要除掉風族。」

「謹遵吩咐,未來的主神。」歐巴卡笑著說道,「我將會帶領血族全族榮耀您。」

艾柳卡,幽暗主神的代言人,他曾是光明大陸上一個被驅逐的人類,因為進入血族領地而被囚禁。幽暗主神用自由為代價,讓他成為了自己的代言人。為了避免表里不一,幽暗主神割掉了艾柳卡的臉,給他換成了這副面具,而面具將會顯現他內心的想法。但是艾柳卡並不是唯一一個能與幽暗主神直接溝通的人,幽暗大陸中還有一人擁有此等能力,那就是獅王的長子——穆雷瑪*德拉塞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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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瑪拉廢墟

「陛下,有人求見。」一個北地士兵走到達爾馬特的身前說道。

「啊,帶他過來吧。」達爾馬特揮了揮手,示意士兵將對方帶過來。

達爾馬特*卡塞利*米吉爾,北地有史以來最強悍的統治者,他的一生比其他英雄更加傳奇。18歲之前的他只是一個無憂無慮的皇族繼承人,20歲開始從師各地強者,並開始冒險生涯。25歲時返回北地,開始研究改良當地的稻米,效果非常成功;27歲時開始著手振興當地鐵業,解決了北地的資源危機。30歲時,北地領主病逝,他的17個繼承人全部卷入了權利斗爭,最終身為長子的哈里斯解決掉了所有繼承人,成為了統治者,而達爾馬特由于無心過問政事成為了唯一一名擁有繼承權的生還者。但是執政僅兩年,哈里斯就病逝了,由于他沒有制定繼承人,達爾馬特成為了北地的統治者。

而在那之後,由于他不喜爭奪的天性,沒有阻止北地的衰落,國家陷入了內斗,橫尸遍野。之後主神現身,將強大的**添加到了達爾馬特的身上,並賜予了他神器——獵戶之弓,讓他一統北地。達爾馬特在3年之內,憑借自己杰出的領導才能和戰術天賦將北地再度統一。但是他的**卻並沒有消除,他開始垂涎美色,追逐力量,甚至渴望不朽的生命,開始了對周邊公國的掠奪。最終,他獲取了光明大陸上的4把神器,希望借由神器的力量使自己成為神,而很多北地人民也自願冒著死後靈魂被放逐的危險開始將達爾馬特奉為神明,半神的稱號由此而生。在北地士兵的眼里,達爾馬特是他們崇敬的君王,一位日後的神明;而在其他人的眼里,達爾馬特只不過是個有人格缺陷的暴君。

「啊,讓我們看看,看看這是誰走到了我的面前。」達爾馬特撥弄著自己的藍色短發笑著看著身前的人,「游蕩劍聖,馬克*德梅羅*珀爾克萊森,我已經有好幾年沒有見到這張異界人的臉,但是這個名字卻總是不斷的在耳邊響起」

「好久不見,我曾經的朋友。」德梅羅向達爾馬特鞠了一躬,隨即說道,「我向你鞠躬是因為你是北地的君王,而不是偽神的身份。」

「都一樣,偉大的劍聖,」達爾馬特笑著點了點頭,「對我來說都一樣只要你能表示對我的尊敬,我就已經很感激了。但是,告訴我,這位游蕩的魔人劍聖為何會帶著他的士兵踏上這片廢墟?」

「你應該知道的。」德梅羅站直了身體皺著眉頭說道,「迪卡大公派我來這里協助駐守這個軍事要地,但是關鍵卻在于——我們並不想給你一個在戰後向我們開戰的理由。」

「很直接。」達爾馬特走到了德梅羅旁邊,坐在了台階上,旁邊的士兵快速的在他的下面墊上了一個墊子,達爾馬特接著說道,「塔瑪拉應該是軍事要地——如果我們有5萬軍隊的話,但是看看我們的周圍吧,北地的三千士兵,休斯的一千六百士兵,以及你的八百讓我們看看這是些什麼人?」達爾馬特說著,慢悠悠的站起身來向城下的迪卡大公軍隊看了過去

「他們是佣兵。」德梅羅笑著說道,「他們和我一樣,願意幫助迪卡大公解決困難。」

「那是你的想法,而非他們的。」達爾馬特冷笑了兩聲,把頭轉向了德梅羅,「他們渴望成功,渴望從戰斗中得到一切,我可以感覺得到盡管我沒有看到迪卡大公的‘獅鷲騎士團’,但是我依舊感謝他所謂的‘幫助’,至少比起未支援我們一兵一卒的周邊小國,我需要感謝他。不過現在,撤回你們的軍隊吧,帶著休斯的士兵一起離開這里,我不想因為你們的存在而使我們的戰士蒙受損失。」

「沒有支援是因為他們畏懼你,而非不願出兵幫助。不過,如你所願,北地的君王。」德梅羅點了點頭,「我將會帶他們離開此地。我懷念我曾經的那個英勇的朋友,但是如今的‘北地風暴’只是佔據了他的軀殼,我希望你的靈魂將在你死後進入無限輪回。」德梅羅說完,轉頭離開了。

「為什麼有那麼多人憎恨我,格蘭特?」達爾馬特把頭轉向了自己身邊的副官,「我走到今天,難道不是主神的‘恩賜’嗎?該被憎恨的應該是誰?我應該承擔這些嗎?」

「偉大的君王。」格蘭特搖了搖頭,「你不該質疑自己的行為,你是人民的希望,是大陸的希望。也許,早在主神現身的時候,他就早已預知到了今天的到來」

「愚蠢的神明」達爾馬特皺著眉頭看著從尤薩卡要塞你走出的一群群獸人士兵說道,「他日後必定會為當初的行為付出代價」

格蘭特*奧斯丁,北地劍聖,北地君王達爾馬特的朋友與親信。格蘭特曾經建立過大陸最出名的小型冒險團之一,活躍在整片大陸。在長期冒險之後,格蘭特本意欲退隱,但是在聖戰前卻又得到征召,成為了達爾馬特的近身侍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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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薩卡要塞之外

在尤薩卡要塞可以清楚的看見照射在大地的陽光,一個士兵試探性的把手伸到陽光中,然後興奮的高喊了起來,沖進了光明中,身後的士兵們也一個個興奮的跑到了陽光中歡呼跳躍著。獅王看著倒在暗地邊緣中的一排枯萎的青草,無奈的搖了搖頭。

「士兵。」獅王看著身後不遠處一個正在繪圖的士兵問道,「為什麼仍舊在這里?而不是像其他人那樣享受光明?」

「啊,偉大的獅王。」士兵收起了圖紙鞠躬說道,「我還沒有完成自己的任務。」

「什麼任務?」獅王拿過了士兵手里的圖紙,看著上面的內容——尤薩卡灘頭戰役的圖畫寫照,圖紙前方畫著獸人登陸時卡爾薩獨自沖入敵陣,掐死對方法師時的情形,中間是獸人士兵正在攻擊灘頭的部隊,而後方畫著站在木筏上拎著巨石的歐克,以及後續的登陸部隊。

「現在,我知道了這場戰斗的情形,盡管我沒有親眼見到,但是卻可以從這幅圖騰中感覺得到」獅王贊賞的點了點頭,「眼前的這位士兵不知道是否願意把他自己的名字告知與我?」

「維克。」士兵低著頭說道,「賽琉亞斯之子,卡爾薩的兄弟。」

「我知道這兩個名字。」獅王閉上了自己的眼楮,「他們都是偉大的戰士,為了榮耀而獻身的偉大戰士,而我眼前的士兵繼承了他們的遺志,我听說他曾在前兩場戰斗中英勇的戰斗但是現在,了不起的藝術家,我另一項任務正在召喚這位英勇的戰士。」

「謹遵吩咐,主上。」維克單膝跪地說道,「我願意繼承父兄的遺志,在任何時候為榮耀而死!」

「不需要死,士兵,不需要」獅王將維克扶了起來,「我需要一個活人,一個能夠將我們偉大戰士的英雄事跡帶回家鄉讓後世所知的人,一個能夠記錄何為榮耀的人,我需要他來記錄我們的每一場戰斗,但是卻必須活著這是遠比光榮赴死還要艱巨與榮耀的任務,我希望我眼前的這名士兵能夠接受它。」

「榮耀之至,主上。」維克鞠躬說道。

「願主神賜予偉大的藝術家感知能力,能夠洞察戰場的一切」獅王的手按在了維克的頭上,發出了一陣光輝,「現在,這名戰士已經擁有了榮耀,他的威望將會超越他的父兄,而我將會以他的名字命名這組圖騰。去找利薩特,復述我剛才所說的每一句話,而他將會安排接下來的事宜。」

由于維克的記錄被主神所允許,而很多獸人部族也希望能夠通過圖騰將榮耀流傳後世,所以他的記錄相當的順利,而維克圖騰是第一次聖戰中記錄講述兩片大陸沖突的最為全面的圖騰。

「父親!!」密西卡興高采烈的從陽光中向獅王伸出了手,「快來感受一下陽光!」

「啊,我的女兒猶如她出生不久時一樣在我的面前歡呼跳躍」獅王慈祥的看著自己的女兒說道,「我已幾十年未曾感受過陽光,但歲月使我積攢出的睿智卻使我對這向往已久的陽光產生了畏懼」

「啪!」密西卡快速抓住了獅王的手,將他拉到了陽光中。獅王快速用手擋住了自己的視線,一陣霧氣從他的身上升起,然後逐漸散去。金黃順滑的長發在獅王身上顯得更加耀眼,頸部和臉部的毛發也開始顯現出光澤。

「喔,英俊的獅王。」密西卡笑著跑到了自己父親的懷里,「如果母親看到這一幕,必然將為之神魂顛倒。」密西卡退了兩步,向獅王行了一個禮︰「介意陪自己的女兒跳上一曲嗎?」

獅王向四周看了一下,每一個士兵都在緊盯著自己,獅王點頭對密西卡笑了笑︰「為什麼不呢?我美麗的女兒。」

長笛,夾鼓和銅鈴演奏出了獸人獨有的音樂,很多獸人士兵開始和一些獸人女兵跳舞,一部分則坐在地上狂飲狂吃,還有一部分只是懶洋洋的躺在草地上,他們都在享受著這難得一見的光明。但是,在離他們兩公里處的一片廢墟,將會有一場血腥的戰斗在等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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