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片大陸——聖戰記事 正文 第3章 尤薩卡要塞之戰(二)

作者 ︰ 死ZZ

如果你認為矮人不英勇,那你一定沒听說過尤薩卡要塞之戰——大陸語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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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尤薩卡要塞

「架起你們的盾牌,搭好你們的弓箭!!」休斯向城牆上的士兵們喊著,「城門已經施了防護魔法,所以把你們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試圖攀爬城牆的敵人身上!」

「休斯,要做哪一種防護?」阿瑞納斯跑了過來。

「你怎麼還在這兒!」休斯一把把阿瑞納斯拽到了一旁,「防護他們的非魔法型的炮火和巨石!別再讓我說第二遍!」

「敵人靠近了!!」

「小心你們的腦袋,士兵們!」休斯轉頭看了一眼正在快速靠近的獸人對士兵們說道,「把你們的腦袋藏在盾牌的後面,否則你們將無法目睹這場勝利的到來!」

一個新兵從人縫里射出一枝箭,箭矢刺穿了正在向前跑動的獸人士兵

「我射中了!我射中了!」新兵興奮的喊著,一直弩箭向他的頭部飛來「鐺!」前排的老兵快速用盾擋開了這枝弩箭,他回頭看了那個新兵一眼,「孩子,如果你想在這場戰斗中活下去,最好不要太興奮,我不擔保下次還能幫你擋住」

「嗖!」一枝弩箭貫穿了這個老兵的頭顱,他隨即應聲倒地

「喔,你,你沒事吧!!求你了,起來!」新兵快速倒地搖晃著那個老兵,但是對方已經無法回應他了。

「滾開,新兵!」旁邊的士兵一腳踢開了這名新兵,「你知道嗎,是你害死了他!休斯!這里有個新兵,把他揪出去!」

「走開!」休斯一把把那個新兵從前方向後甩了出去,他指著倒在地上的新兵說道,「離開這里,我們需要的是士兵,不是只懂得拿箭射鳥的頑童!」

「我只是」新兵倒在地上卻懦的說道,「我只是想幫忙」

「嗖!」又一枝箭向這名新兵的方向射來「鐺!」休斯快速抬起雙手劍擋開了箭枝,他把劍指向新兵︰「馬上離開這里!我不希望再見到有人為了救你或者在戰場給你傳授課程而死。如果你再走慢一步,殺死你的絕對不會是獸人!」新兵听了後倉皇的從城牆上跑了下去

「雲梯!雲梯要搭上來了!!」

「用你們的盾牌頂住它!!」休斯高聲向前喊著,「不要讓它架在城頭上!等他們往上爬的時候把他們推倒!!」

攻城梯的前端都帶有咬鉤,如果咬鉤掛住了城牆上的垛口(我們稱城牆上的小牆為女牆,女牆中間的凹處或者空隙叫做垛口),那麼雲梯就會牢牢的卡在城頭,再想推到就要花一番力氣。這就是為什麼要讓士兵們頂住的原因,一部分聰明的士兵直接把盾牌架在了城牆的垛口上,擋住了對方雲梯。但是盡管如此,仍有幾處位置被對方成功架設,獸人士兵開始向上攀爬

一個獸人抓住了刺下來的長槍,一把把守城士兵甩了下去,士兵的慘叫和獸人被刺穿的聲音同時響起,後續的士兵開始繼續向城頭挺近,有幾個已經沖上了城牆準備近戰,他們揮動著手里的武器驅散了周圍的守城士兵,希望能有更多的空間容納自己的伙伴

「噌!」休斯快速沖了過來,一劍斬掉了這個獸人的頭顱,他拿著雙手間快速劈在了雲梯的咬鉤上,一腳把雲梯踢了下去「嗖!嗖!嗖!」幾枝飛箭向休斯飛了過來,士兵們快速架起盾牌擋住了箭矢。

「投石車!投石車來了!!」一個士兵指著前方的投石車高聲向後呼喊。

「不要畏懼,士兵們!」休斯抬起手說道,「法師會擋住這些巨石!」

「那不是巨石!!投石車上裝的不是巨石!!」

「什麼!?」阿瑞納斯愣了一下,他所設置的護壁僅僅針對沒有魔法的物體的沖擊,而眼下他所在意的是,既然對方投石車上裝的不是巨石還能是什麼?難道是士兵嗎??

「小心躲閃!!」休斯指著天上落下來的物體沖士兵們喊著「砰!」一個巨大的包裹撞在了斜向支起的法術護盾上,停在了上面

「這,這是什麼?」一個士兵驚訝的看了看身邊的同伴,「包,包裹??」

「你們剛才有听到什麼?」休斯跑過來揪住那個士兵問道。

士兵思索了一下︰「碎裂聲,瓶子的碎裂聲」

「是火油!火元素!!後退!!」休斯的話語剛一出,包裹開始燃燒起來,一滴滴的火油穿過魔法屏障落到了地面,變成了有生的火元素,一部分沒來得及撤離的士兵瞬間就被滴落的火油吞噬了

「架雲梯!!」獅王的副官利薩特看到城牆上出現了一個防守空洞,立刻指揮士兵向上架設雲梯,獸人士兵開始快速向上攀爬。

「別後退!!」一個士兵拿起武器試圖沖過去,但是他馬上就被火元素撲倒在地,任憑他怎麼拍打,火元素依舊在他的身體上撕咬著

「嘩!!」一桶水澆在了這名士兵的身上,士兵仍舊沒有從驚恐中月兌離,還在不斷地拍打著,等他回過神來,看向救了自己一命的人一眼——是剛才被他踢開的那個新兵。

新兵像是要得到什麼肯定似的看了休斯一眼,休斯愣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干得好,新兵!」

「嗖!嗖!」「鐺!鐺!」休斯快速反應,擋開了射向這名新兵的箭枝,他向前邊喊著便把倒在地上的士兵扶了起來︰「站起來,士兵!你的任務還沒結束,等你死了以後有的是時間休息!!擋住他們!!」那個新兵拿著弓箭重新跑上了城頭,休斯一把拽住了他︰「組織你的新兵弟兄,拿著水桶去裝水。前方戰士的性命就交給你們了!」

「是的,長官!」新兵快速向後跑向了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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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族的第一輪攻擊宣告失敗,部隊經不起大規模的損失,獅王將前線的士兵撤了下來,準備重新組織攻擊。

前哨

「你們誰能告訴我們,為什麼我現在仍舊坐在這塊礁石上,而不是坐在要塞里邊冷漠的看著敵人的尸體邊品味著美酒。」獅王向四周掃視了一眼。

利薩特迅速單膝跪倒在地︰「偉大的王,這次作戰失敗是我的責任,我丟掉了榮耀。」

「我無意責怪誰,我的朋友。」獅王擺了擺手,「我要說的很簡單,灘頭一戰我們以少量的損失獲取了勝利,然後,我們驕傲了我們瞧不起那些站在要塞里向下俯視的小個子,所以我們失敗了。但是,這種失敗只允許有一次,我們經不起這種接二連三的損失」

「是的,主上。」利薩特點了點頭,「我懇請主上能夠給予我重新獲得榮耀的機會,我必當誓死拿下要塞。」

「我們還有時間,年輕的利薩特。」獅王點了點頭,「我們還有時間傳令給密西卡,讓受傷的士兵們回到船上休息,召集下一批想要攻陷要塞的勇士,我期待著他們的力量得以展現,能為部族增添新的光輝。」

灘頭

密西卡用手按著受傷士兵的胸口,血不斷地從內噴涌出來,密西卡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士兵︰「跟我說話,士兵!」

「我,我丟掉了榮耀」士兵掙扎著說道,「我應該帶著尊嚴死去,不要救我」

「有榮耀之心的士兵都會堅強的活下去的!」密西卡的手部發揮一陣光輝,獸人士兵的血止住了,「只要活下去,才有重新獲得榮耀的機會。」密西卡轉向旁邊的獸人︰「給他縫合傷口,三天之內,不要進食進水,否則傷口會裂開。」

「啊,美麗的乖女孩兒,在為父親的軍隊治傷嗎?」一個暗紅色綁著一頭長發小辮子的獸人走了過來,「士兵的想法是正確的,應該讓他帶著尊嚴死去」這個獸人說著,抽出腰間的佩刀向倒在地上的獸人刺了過去

「啪!」密西卡快速抓住了對方的手腕,刀鋒停在了那名士兵的面前,密西卡甩開了對方的手,憤怒的說道︰「歐巴卡,如果你想在聖戰期間制造事端,我不介意在眾目睽睽之下殺死你,即便這有損我的聲望。但如果你想要談話,就去前哨,即便我相信我的父親不會高興見到你。」

「喔~」歐巴卡笑著上下打量著密西卡,「莫非我的耳朵有問題嗎?三十幾年的歲月蹉跎應該不足以使我的听覺受損,不過,我竟然听見風族長女猶如精靈婊子一樣的用‘你’來稱呼血族嫡子的我。難道是一種蔑視?或是受了年輕的半獸人劍聖的傳染?又或者這可笑的姐弟倆之間已經發生了什麼應該遭受詛咒的事?半獸人劍聖的魅力在同族同血緣的姐妹身上也會發生嗎?」

「歐巴卡」密西卡突然笑了起來,「當戰爭結束之後,我會親自殺了你。不過你最好記得一件事,穆雷瑪還在追殺你,如果他知道你對他親愛的妹妹說出如此無禮的話,不管戰爭是否結束他都會趕在我之前出手,你該知道會有什麼下場。」

「啊~我當然知道。」歐巴卡笑著點了點頭,「穆雷瑪當然是個相當可怕的對手,美麗女士的話有效了。我也無意在這件事上多做糾纏,帶我去見你的父親。」

歐巴卡*瑟夫亞,血族嫡系繼承人,和其父親一樣擁有殘暴的性格,他曾試圖復興血族對于風族的統治,但是他的大軍卻被獅王長子穆雷瑪*德拉塞斯以不到300人的兵力在森林中全部消滅,穆雷瑪在歐巴卡面前將他的士兵一個個殺死,然後警告歐巴卡打消統治風族的念頭,從此徹底終結了風族被壓迫的時代。對于整片大陸,讓*德拉萊斯是個萬中無一的軍神;對于獸族戰士來說,奧西斯*德拉萊斯是值得敬畏的劍聖;而對于血族來說,最忌憚的卻是沒有任何稱號的穆雷瑪*德拉塞斯

前哨

「偉大的獅王,幽暗地域的先鋒指揮官」歐巴卡彎腰向獅王行禮,「願大地之母聆听貴部的聲音,將勝利早日帶到主神面前。」

「血族的子嗣是在埋怨我沒有攻下要塞嗎?」獅王的眼緊緊的盯著歐巴卡。

「身為盟友的我們自然不敢,偉大的獅王。」歐巴卡鞠躬說道,「但是我需要傳達主神代言人的旨意。」

獅王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一種不屑的語調︰「艾柳卡說了什麼?」

歐巴卡猶豫了一下,把內心想說的話又咽了回去︰「尊貴的艾柳卡希望風族能夠快速攻陷要塞,否則我們的船只都會在海面被利迪特水軍摧毀。如果貴部想要休息,不如由血族擔任攻下要塞的任務是不是比較妥當」

「喔,」獅王又點了點頭,「進攻灘頭的時候血族的士兵在哪?當我們的士兵懷著榮耀在對方的攻擊中倒下的時候主神的代言人又在哪?回去吧,攻陷要塞的榮耀風族不會交給任何人。後續的部隊可以選擇等,或者南下找其他的灘頭登陸,甚至可以選擇和利迪特的水軍一拼,但是絕對不可能取代我們。」

「好的,偉大的獅王」歐巴卡又重新鞠了一躬,「我會向主神代言人復述全部的話語,一字不差。」歐巴卡說著,倒退了兩步轉身走回了木筏。

「哼,」密西卡搖了搖頭,「血族的家伙看來都習慣做別人的走狗。」

「我的女兒無意冒犯,我的朋友!」獅王向歐克示意道,「她只是對年輕的歐巴卡感到不滿,無意把矛頭指向英勇的戰士。」

「是的,主上,我了解。」歐克點頭說道,「主上要準備發起新一輪的進攻嗎?」

獅王猶豫了一下︰「我本有意拖延攻擊時間,以待奧西斯能夠起到作用,這樣利迪特的水軍到達後也能擊沉幾艘後續的垃圾部隊,不至于太失望但是,主神的旨意是不能違抗的歐克,利薩特,我將攻城的器械和士兵們的性命交托給我最值得信任的兩位朋友,帶領他們獲得榮耀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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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薩卡要塞

「休斯,援軍來了!」威斯利興奮地說道。

「援軍?」此時此地,似乎已經沒有人願意站出來幫助他們,休斯沒有隱藏心中的疑惑,走到了通道旁。

「休斯,我的孩子。」走在最前方的矮人沒有掩飾心中的激動,上前擁抱了休斯一下。

「塔胡爾先生」休斯顯得非常驚訝,「我听說部族沒有參加這次的」

「不是為了戰爭。」塔胡爾摘下了頭上的頭盔,「只是為了你,我的孩子你是我們‘金頂’家族的一份子,我們怎麼能將你獨自扔在前線對抗敵人呢?這兩百個家人都是為了幫助你才來的你長大了」塔胡爾拍打著休斯的身體,「長得更加高,越來越不像矮人——盡管你本來就不是,但是我們都一直把你當做矮人,當做家人。來吧,像以前那個圍繞在我勁邊的頑皮小子那樣,你該知道應該怎麼稱呼我!」

「老爹」休斯緊緊的抱著塔胡爾,眼淚涌眼眶中滾落了下來

城牆邊

塔胡爾滔滔不絕的向士兵講述休斯以前的事情,盡管士兵們不確定矮人的作戰能力到底有多強,但是他們的眼中還是充滿了好奇與尊敬。

「我們是金頂,金頂家族。」塔胡爾邊抽著嘴邊的煙袋邊說道,「顧名思義,因為我們全族的頭發都是金色的。我還記得,那天我們在礦坑采礦,在洞口發現了休斯。巧的是他的頭發也是金色的,我就好奇是哪個粗心的矮人母親沒有盡到自己的職責,于是就像撿垃圾一樣把他帶回了族里。直到過了一段時間,我才發現他並不是矮人的孩子,也沒有人來認領,所以我們部族就收留了他。」

塔胡爾說著,用手指了一下休斯︰「記得酒桶浴缸的悲劇嗎?」

「老爹!」休斯的臉泛出了紅光,「不要把當年」

「讓我說完!」塔胡爾沒有理會休斯,繼續跟旁邊的士兵說道,「你們應該知道,矮人都很喜歡喝酒,但是我們幾乎不洗澡,所以沒有浴盆。這個小子和我們不一樣,只要幾天不洗澡,就會臭的半死,所以我就用一些酒桶幫他洗。有一次,我在爐火上面熱了一桶女乃酒,這個小子不等我回來就興奮的跳了進去,結果醉倒在里面。哈哈哈哈哈!最後,三個牧師花了三天時間才把他救過來,你知道他醒來後第一件事是干什麼嗎?是趴到自己的澡盆旁邊喝自己的洗澡水!!哈哈哈哈哈!不過也正因為如此,我倒反而覺得他就是個矮人!」

休斯捂住了自己的臉︰「拜托,我真的不是矮人」

「休斯啊,」塔胡爾皺了皺眉頭,「我們都知道你是一個人類,如同我們看見的、你知道是什麼是榮耀,懂得去追尋,這是你的宿命。我們是矮人,不懂何為為了榮譽而生,所以我們都是盡量避免戰禍,但是我們依舊可以為了家人不惜一切。你曾是我們中的一分子,在我們的族群中長大,我愛你如同愛我的其他的孩子,你知道我一直期待從你嘴里听到什麼難道你要因為曾是一個矮人的兒子而感到羞恥嗎?」

「我」休斯低下了頭,沒有再說話。

「敵襲!敵襲!!」一個士兵高聲向後呼喊著。

塔胡爾快速帶上頭盔,抓起了手里的斧子︰「讓他們來吧!部族的弟兄們,奮發起來!讓這些大個子見識見識我們的作戰能力!!」

獸人士兵的進攻比先前還要迅猛,他們像潮水一般地向要塞涌了過來,看來這次他們沒有打算再撤回去。

「攻城車!」威斯利向前指了一下正在緩緩推進的兩架攻城塔車。

「解決它!」休斯高聲向阿瑞納斯喊道,「先解決攻城車!」

「砰!砰!」投石機發出的巨大石塊撞擊在了魔法護壁上,打消了休斯的念頭

「對方靠近了!弓箭準備!!」一排排弓箭從人縫中向外射了出去,不少獸人踉蹌倒地,但是大部分還是徑直沖向了要塞,把雲梯搭在了上面。

「火油!他們又要投擲火油了!」投石機再次將盛滿火油瓶的包裹投擲了過來

「閃開,小子!」塔胡爾把身邊的一個士兵推開,一記飛斧丟向整個包裹「啪!」包裹在空中碎裂,滴落的火油落到了地面,開始撕咬獸人士兵,但是他們的攻勢絲毫沒有因此而減慢攻城塔車被罩著黑色披布的巨大的生物緩緩向城牆推進著

「集中瞄準塔車下面的怪物,放箭!!」「嗖!嗖!嗖!」無數箭枝落在了怪物的身上,灑出一股股的血跡,但是他們依舊奮力向前,將塔車頂在了城牆上。

「準備近戰!!」休斯拿著雙手劍沖到了塔車前方,一劍砍翻了一個剛從里面跳出的獸人。「阿瑞納斯!」休斯高聲向後喊道,「有什麼辦法能夠制止他們?」

阿瑞納斯看了看眼前的攻城車︰「攻城車可能是由船板臨時搭成的,不會太結實!沖到下方直接用武器毀掉它!!」

休斯听了以後沒有多想,直接從城頭一躍而下,在他落下的瞬間,一群獸人立刻圍了上來,休斯幾次想要沖到攻城車旁邊,但是都被擋了回來

「休斯!!」塔胡爾向下喊著,他向後抓過一個矮人,「听著,我帶一半的人從塔車上沖下去,你們負責掩護城頭!」

「如果你在下面把攻城車毀掉了,你就沒法上來了!!」

塔胡爾猶豫了一下,他看了看在下方獨自奮戰的休斯,咬緊了牙關︰「上不來就不上來了,但是我必須救我的孩子!士兵們!跟著我沖下去!!」

塔胡爾帶著不到100名矮人士兵分兩路從攻城車上向下方沖去

「噗!噗!」兩枝弩箭射穿了休斯的盔甲,他的體力有些不支,單膝跪在了地上,一個獸人快速沖過來,巨斧直劈休斯的面門「噌!」一把飛斧砍掉了獸人的右手,斧子無力的落在了地上,塔胡爾迅速沖過來,一斧撂倒了休斯面前的獸人,他矮小的身軀擋在了休斯面前,猶如十幾年之前在餓狼面前保護休斯時所做的一樣。

「卡培!」塔胡爾向後喊道,「把休斯帶上城牆!下面交給我!」兩個矮人快速跑過,拖著休斯試圖把他拽上攻城車,休斯已經無力開口說話,但是他的手依舊緊緊的抓著塔胡爾的衣角沒有松開。

「活下去,我的孩子」塔胡爾回頭看了休斯一眼,「代替我和我們這班族人,好好地活下去」塔胡爾說完,扯開休斯的右手快速沖到了前方

「父親」休斯嘴里吐出了微弱的聲音,他看著塔胡爾沖入了敵方的陣中,卻無力幫忙,只能任憑自己被拖上了城牆

矮人們不顧敵人的刀斧,他們將所有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兩架攻城塔車上,盡管嘴里吐出了鮮血,盡管手臂被割掉,肚子被刺穿,他們還是奮力的用自己的斧子砍向攻城車「轟隆!」最終,兩架攻城車全部被拆毀,所有城下的矮人士兵都被殺死,只有一個依然站在獸人大軍中試圖站起來所有人都停止了自己的動作,看著這名身影高大的矮人

「我的孩子,還活著」塔胡爾回頭看了一眼城牆,試圖用斧子支撐起自己的身體——他的右腿已經被砍掉,左腿上滿是箭枝。

歐克提著斧子走到了塔胡爾面前︰「以一個矮人的能力,你做的相當不錯。我尊敬勇者,只要你投降,我會給你一條生路,這是我的承諾。」

塔胡爾盯著眼前的歐克,吐出了一句話︰「a!」

「噌!」歐克的斧子快速劃過,塔胡爾的頭掉落在了地上

「不不!!!!!父親!!!啊!!!!」城頭上傳來了休斯的哭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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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拆毀了兩架攻城車,但是休斯所部還是在風族強力的攻勢下敗退,尤薩卡要塞失守。整個大陸的通道被徹底打開,幽暗地域的士兵在幾小時內全部登陸,利迪特的海軍作戰任務宣告失敗。

這場戰斗雖然沒有勝利,但是金頂矮人的戰斗事跡卻改變了很多大陸人民對于矮人的認知,成為了一個英雄的傳奇故事在矮人中一直流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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