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片大陸——聖戰記事 正文 第2章 尤薩卡要塞之戰(一)

作者 ︰ 死ZZ

戰場上的命令統一是部隊勝利的基礎,如果意見不合,猶如人有兩個腦袋,而我不想成為其中的一個——休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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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風族在攻陷灘頭之後,迅速集結兵勢準備攻陷要塞,但因為道路比較狹窄,靠岸又比較困難,部隊此時僅僅集結了不到兩千人

灘頭,幽暗軍先鋒隊,獸族(風族),讓*德拉萊斯所部

「戰士們,辛苦了。」獅王——讓*德拉萊斯走到了人群中,「這一戰(尤薩卡灘頭戰役)將會載入我們的史冊,它成為了我們日後進軍整片大陸的基石,讓我們為那些在戰役中獲取榮耀的士兵們歡呼吧!」

「喔!!」

獅王點了點頭,他掃視了一下周圍,示意奧西斯過來,奧西斯走了過去︰「對不起,父親。我喪失了獲取榮耀的機會」

「啊,奧西斯,我的兒子」獅王笑了笑,「年輕的劍聖已經為我們的部族獲取過不少榮耀,我們有信心,整個戰役中榮耀必定會再度閃耀在年輕的劍聖身上。水戰並非我們所擅長,人民會體諒的。」

「我很抱歉」奧西斯低下了自己的頭。

獅王拍了拍奧西斯的肩膀,走到歐克的身邊,歐克彎腰行禮,獅王將他扶了起來︰「歐克,這名偉大的戰士和所部士兵今天完成了一個對部族極其重要的任務,他們的榮譽將會被家鄉人民所熟知,並成為心中的典範。」

「榮幸之至,主上。」歐克鞠了一躬。

獅王點了點頭坐在了旁邊突出的礁石上︰「那麼,現在的情況如何?」

歐克把地圖釘在了岩壁上,指著上面的地區說道︰「斥候剛才來報,達爾馬特的軍隊現在正駐扎在塔瑪拉廢墟,沒有想要救援這里的意思。而由于他的存在,周邊其他公國也不敢貿然出兵。所以,守城的士兵不會有援軍。」

「是的,父親。」奧西斯點了點頭,「達爾馬特的軍隊原定是要向西南方挺近,侵略周邊的公國,戰爭爆發的突然,但是他卻沒有在各國的停戰協定上簽字,而他以守備光明領土為名,沒有將士兵囤積在尤薩卡。如果其他公國出兵,他就有可能趁機攻入他們的領地。」

「睿智的達爾馬特」獅王笑了笑,「他將士兵囤積在塔瑪拉,用以威嚇周邊,如果這些小國在我們攻到塔瑪拉時沒有出現,戰後他就有借口向他們開戰了不過,我極度懷疑他可以生存到那個時候」

「塔馬拉」是光明大陸的一片中立地帶,猶豫臨近幽暗地域,所任這里沒有多少居民。曾經有法師們在塔瑪拉修建了一座城堡,但是僅僅三個月,塔瑪拉城就因為一場災難變成了廢墟。很多人認為這不僅僅是一場災難,而是幽暗主神的詛咒,最終導致周圍80萬平方公里的遼闊地區一直沒有公國敢佔據。而有北地風暴之稱的半神「達爾馬特」由于近年來北地人口的增加和資源稀缺,不得不找種種借口向南部出兵推進,而在前行之際卻收到了光明主神征召,于是他轉向把士兵集結到了塔瑪拉,準備伺機而動。

灘頭登陸區

「拓寬道路!將岩石撬開,沉入水底!」密西卡帶領獸人工兵試圖將周圍的礁石砸碎拓寬道路,以囤積更多的士兵。

一個獸人士兵用自己的斧子猛敲著岩石,岩石發出震動,但是卻沒有掉落。

「士兵。」奧西斯走到那個士兵身後,制止了他的動作。奧西斯搖了搖頭︰「士兵,斧子是用來戰斗的,而不是用來敲打岩石的。如果你的武器在這里破壞,你要拿什麼和敵人作戰呢?」

「智慧的劍聖,」士兵轉身鞠了一躬,「但是,我們已經沒有多少時間可以耽擱」

「士兵,不要停止你的動作!」密西卡走過來指了一下那個士兵,士兵點點頭,開始繼續用斧子敲擊岩石。

「啊,年輕的劍聖,我的兄弟」密西卡笑著說道,「我听說某個人因為暈船而無法作戰,這也許可以作為一出戲劇或者曲目,被吟游詩人在大陸間傳播了。」

奧西斯回頭看了一下,壓低了聲音︰「去你的,密西卡,我不是唯一暈船的那個!我們有相同的血和靈魂,我不認為你會比我好多少!」

「啊,哈!」密西卡笑著用手指了奧西斯一下,「如果被父親知道,年輕的劍聖使用了‘你’這種無禮的第二人稱代詞稱呼自己的姐姐,我保證這位年輕的劍聖會連下次獲取榮耀的機會都會丟掉。還有,至少我不會因為自恃力量強大,而不吃巫醫給的暈船藥,這就是我們之間不同的地方。」

「你這該死的」奧西斯撇了撇嘴。

「哈,又說了!」密西卡又指了指奧西斯,「我的弟弟,與其有時間跟親愛的姐姐拌嘴,不如花時間考慮一下登岸的問題,不少士兵還在餓著肚子,如果後續士兵繼續登錄的話,恐怕這里連存放食物的空間都沒有了。」

密西卡,風族首領讓*德拉萊斯的長女,奧西斯的同父異母姐姐。她的年齡比奧西斯小十歲,但是由于她是原配所生,所以論輩在先。密西卡被譽為是獸族中最有魅力的女性,同時也是一位強悍的戰士,聖戰中隨隊出戰,擔任物資調度官。

奧西斯看了看周邊的環境,整個窄道寬度不過4、50米,長度也只有200多米,兩旁高山林立,即便人上的去,物資也很難上去。而窄道前方是雖然一片開闊地,但是將會進入對方的射程範圍內,這就迫使他們必須把士兵囤積在整個小道內。

「難道不能爬到山上去嗎?」

「礁石上布滿了苔蘚,很滑。」密西卡搖了搖頭,「但是就算爬的上去,要塞周圍的山峰高達30米,沒有斜坡,難道你要讓士兵們從山峰上跳下去跟敵人作戰嗎?」

「總會有辦法的。」奧西斯點了點頭,「總會有辦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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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薩卡要塞,飯堂大廳

從灘頭撤下來的老兵們集結在這里,灘頭的陷落對他們打擊很大,尤其是隊長在戰斗上喪生,對于士氣的影響非常嚴重,此時,他們正對坐在大廳里喝著酒

「敬在這場戰斗中英勇犧牲的隊長和兄弟們!」一個士兵舉起了酒杯。

「敬他們!!」士兵們舉起手里的酒杯一飲而盡。

「草那些在戰斗中引起混亂的混蛋新兵們!」那個士兵又舉起了酒杯。

「草他們!!」士兵們又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另一側

休斯看了看身邊的副官費瑟夫,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件事告訴我們,絕對不要把新兵編入我們的隊伍,他們可以進民兵隊,但絕不是軍隊。」

休斯*萊斯特,利迪特大公手下最出色的將領之一,「二三長槍位移陣型」的創始人,以熱血的性格著稱。休斯作為一個傳奇,他的英雄事跡被各地的吟游詩人傳唱著。他本出聲在一個貴族世家,父親在和獸人戰士決斗時喪生,而之後家族卷入了權利風暴,大部分家人被殺死,而當時身為嬰兒的他被矮人部落撿回去收養。14歲時他得知自己的身世開始冒險旅行,之後師從于火神將——奧修,16歲時考取了利迪特大公的騎士學院,18歲後學成繼續旅行,並在旅行中獲得了「雙手劍聖」的稱號,是整片大陸中最年輕的劍聖。21歲後休斯重回軍隊,研究出「二三長槍位移陣型」,之後的第二年,也就是休斯22歲的這一年,聖戰爆發

費瑟夫看了看身後的老兵,轉向休斯︰「他們這樣暴飲,不會影響接下來的戰斗嗎?」

「隨他們吧。」休斯擺了擺手,「本來灘頭戰斗之後也將由我們取代他們承擔下一輪防守,他們肯留下作戰單單這種精神就已經難能可貴了,讓他們稍微放松一下提振一下士氣吧——反正對方不會馬上攻過來」

上層通道

休斯打算到城牆上觀察一下敵方的陣勢,卻听到了法師阿瑞納斯和騎士威斯利的爭執

「你不是總是吹噓自己的法術很強嗎?」威斯利的語調中帶著蔑視,「如果你真有能耐,干脆直接一個火球術砸過去,結束這場戰爭不就可以了嗎?」

「我再說一遍,威斯利。」阿瑞納斯無奈的搖了搖頭,「基本的火焰法術並不是對火的控制,而是空氣中的氧氣,借助氧氣連接物體的可燃成分。如果我用強大的火焰法術,你們這群家伙都會因為周遭空氣突然消失而缺氧致死!如果我燃燒自己的魔法能力確實可以達到少量消耗氧氣的目的,但是射程有限,最多也不到50米。如果對方離我們不到50米,誰來給你們提供法術護盾?你們一樣會死于敵人的炮火,巨石和弓箭之下!」

「全是廢話!」威斯利擺了擺手說道,「明明就是自己法力太弱,干嗎找借口?」

阿瑞納斯顯然對對方的態度感到不滿,他忿忿的說道︰「就算全大陸,你有听說過能用大爆炸炸死對方近千人的軍隊的人嗎?」

「當然有!」威利斯高聲說道,「塔瑪拉城不就是個例子嗎?那麼大一座城都會炸毀了,怎麼可能炸不死區區一兩千人!」

「咳」休斯咳嗽了一聲,走到了兩人中間,他看了一眼威斯利,「塔瑪拉城被炸毀是因為魔法的濫用,里面原本充斥了許多魔法資源,那就相當于一堆炸藥,魔法失敗後影響了這些物資,最後引發了爆炸,這不是一個人能夠做到的。而自從塔瑪拉城被毀之後,再也沒有一個地方敢在城堡里積攢魔法物資了。所以,威斯利對我的法師好一點,別再找他麻煩了。」

「呸!」威斯利向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不過是個騙術師和盜賊而已」威斯利說完,向城牆上準備巡邏去了

「別介意。」休斯回頭看了一眼表情異樣的阿瑞納斯,無奈的聳了聳自己的肩膀,「在這個戰場就是這樣,你想讓別人尊敬自己,必須要先證明自己的能力。」

智慧之星阿瑞納斯,他的出身並不好,十幾年前,他只是一個流竄在大街上盜人錢包的兒童扒手,隨著年齡的增長,他從溜門撬鎖,到詐騙貴族錢財,可謂壞事做盡。他把從貴族那里得到的錢財分給了窮人,但是卻遭到了各地貴族的追殺,最後逃亡到安修卡城,也就是利迪特大公的居城。在這里阿瑞納斯的快捷思維反應被**師盧文特看中,收進學院成了一名法師學徒,最後又陰錯陽差的分給了最杰出的年輕戰士休斯成為隨身法師。阿瑞納斯是個天生膽小的人,但也是因為他的膽小和機警,才讓周邊的人一次次度過了難關。但是在軍隊中,不少出身名門的戰士依舊唾棄他的出身和猥瑣的行動,不願與之為伍。

城牆

「對方正在集結,似乎在準備攻城器械。」費瑟夫看了看前方的敵軍接著說道,「估計在午夜他們就會發動進攻了,如果我們守不到明天,接下來的仗就會很難打。」

「是啊」休斯點了點頭,「只能盡力而為了。」

阿瑞納斯猶豫了一下︰「周邊的公國不會派兵援助嗎?」

休斯撇了撇嘴︰「有一件事我沒有告訴你,達爾馬特的軍隊現在正駐扎在塔瑪拉廢墟蓄勢待發,相信我們應該不會有援軍了吧。」

「什麼!?」阿瑞納斯顯得非常驚訝,「難道你期望用這一兩千人守住這個破城頭一整天嗎?獸人的攻擊你應該已經見識過了,他們不是傻瓜,只用60人就攻陷了灘頭的守衛你為什麼不早說呢?」

「早說的話,你們還肯來嗎?」休斯無奈的笑了笑,「這是一場沒有任何支援,但卻不得不打的戰斗,只要拖到明天,我們的家人就會擁有和平即便是短暫的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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灘頭

密西卡顯然對工事進度有所不滿︰「為什麼這麼慢?材料不都是現成的嗎?讓‘流民’們加快速度!」

「恐怕不行,美麗的女士!」獸人士兵搖了搖頭,「存放資源的船只被其他船只阻擋在了後面,而就算運到了這里,灘頭的礁石靠岸難度相當大,士兵們要先把物資運到岸上才能建造,而且這里的空間有限」

「嗯。」密西卡點了點頭,「把船靠到岸邊然後拆毀,用船體造攻城車,主上沒有多少時間可以等。告訴大家不用擔心回程的問題,只要攻下大陸,我們就不用再回去了。」

「是!」士兵點了點頭,開始組織同伴將船只拉向岸邊

「密西卡。」弗雷快步走了過來,「還需要多久?主上在問了。」

「三小時,再給我三小時我就會把攻城車和投石器送到最前線。」密西卡指了一下旁邊的雲梯,「雲梯已經有6架,應付這種高度的城牆絕對不會有問題,但是不足以確立我們的優勢。我寧可讓主上多等,也不願意讓我們的士兵去冒著生命危險打一場必敗的戰斗。」

「英勇的密西卡,就連部族的男性也無法有你如此果決的態度。」弗雷笑著說道,「希望一切如願,我們將用這些攻城器材打開邁向大陸的開端。」

前哨

獅王點了點頭︰「三個小時既然知道敵人的援軍不會來,那就等一下吧。我听說年輕的劍聖有個非凡的主意,不如拿出來跟大家分享一下?」

「好的,父親。」奧西斯點了點頭,「我打算率一小部分精干的士兵從山巒繞過直襲對方後部,山峰的路比較崎嶇濕滑,大約需要三小時,和密西卡的制造時間相合。這樣我們就可以形成夾擊之勢,將所有士兵阻截在要塞里」

獅王掃視了一下周圍的將官,沒有人開口說話,獅王又點了點頭︰「那麼年輕的劍聖的意思,是將對方的士兵們全部殺死在要塞嗎?」

「是的,父親」

「愚蠢的孩子啊」獅王的眼中透出了一絲失望,「我們此行的目的是佔據,而非屠戮,擊退對方佔領地區,對我們來說就足夠了。如果你趕盡殺絕,那麼對方勢必拼死一搏,而之後的每場戰役,我們都要面對一群抱著必死決心的士兵,再也不會有不戰而勝的事情發生。」

「可是,這可以彰顯我們的軍威,讓敵人們感到畏懼」

「夠了」獅王打斷了奧西斯的話,「奧西斯,不要僅僅把寬厚的仁慈用在同族中。要知道,適當的對自己人殘酷可以減少不必要的叛亂和損失;適當的對敵人仁慈可以化解不必要的戰爭和矛盾。我們是為了拿回屬于自己的資源和領地,並非有意針對他們的人民和士兵,只要我們能夠把這個信念傳達給我們的敵人,那些遠方的敵人就不會貿然的出兵攻擊我們了,而這也是我為什麼甘願承擔先鋒之職的原因。」

獅王掃視了一下自己的周圍,依舊沒有人說話,獅王點了點頭︰「這個意見我可以同意,但是要稍有改動。弗雷,跟隨年輕的劍聖一起去,指導他到底應該做些什麼。」

「是的,主上。」弗雷點了點頭。

灘頭

「我真的不明白父親為什麼老是針對我!」奧西斯有個習慣,一旦在父親面前遭到了反對和排斥,一定要到密西卡身邊訴苦,「他憎恨我嗎?還是憎恨我的力量?」

「除了敵人,沒有人會憎恨偉大的劍聖。」密西卡邊忙著手中的事物邊說道,「父親愛他的孩子們,只不過是以他自己的方式,他希望在有生之年把所有的經驗傳授給我們,盡管有些嚴厲。奧西斯,三十多個年頭只練就了你出色的劍術,卻沒有增加你的智慧,要學著用頭腦去理解,去感悟,而不是去模仿。」

「哈,我听見了。」奧西斯笑著用手指了一下密西卡,「你剛才說了‘你’,對吧?」

密西卡看了看四周笑著說道︰「偶爾會用,但絕對沒有閣下說的次數多,至少我不會蠢到對父親用這個詞。你應該感謝父親讓弗雷跟隨,他會傳授一些原本看不到的東西,比如」密西卡壓低了自己的聲音,「血族的咒法」

「喔~」奧西斯做出了一副很驚訝的表情,「莫非英俊的弗雷在我美麗的姐姐面前展示了什麼,而讓她無法忘懷?」

「啊哈!」密西卡意識到奧西斯的談話目的,她用手指了奧西斯一下,「雖然我的臉無法像這張英俊的精靈的臉一樣可以顯示這麼多怪異的表情,但是我的牙齒可是要鋒利得多啊!來吧,我從來沒有品嘗過同族的鮮血是什麼滋味。」

密西卡說著,一口向奧西斯的手臂咬去,奧西斯連忙躲閃,兩個人在擁擠的人群中追趕打鬧著

幽暗軍中少見的歡樂僅在于這兩姐弟的話語中,而他們的這種歡樂也不知不覺的帶動了周邊的士兵,成為了風族軍中一直沒有泯滅最後一絲仁慈的重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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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薩卡要塞

「看來要開始了」休斯站在城頭上頂著眼前的獸人大軍,又回頭看了看自己的伙伴。

威斯利皺了皺眉頭︰「真的確定我們要在城頭上防守,而不是下去進行陸地戰嗎?我們的軍隊應該比較擅長地面作戰,而不是這種防御吧?」

休斯搖了搖頭︰「我們確實是擅長地面作戰,但是如今灘頭已經被攻陷,以我們的攻擊力,不可能把對方再度趕回大海。如果在下面布陣,我們將會對抗源源不絕的士兵,時間一長,士兵和法師的體力都會出現問題,敵人的箭矢和巨石就會向我們砸來,而且更糟的是,對方的單兵作戰能力遠在我們之上。與之相比,我寧願站在城頭上向下射箭,而不是拿著大劍和對手死拼近戰。」

「听著,士兵們!」休斯開始做戰前訓話,「相信只要再過一段時間,對方的攻城器械就會沖到我們的城下,我們要注意他們的遠程攻擊單位,拿著飛斧的,弩箭的,鎖鏈的獸人!架起你們的盾牌,擋住他們的攻勢!除此之外,絕對不要讓對方的攻城器械登上城頭,或者沖破城門。只要能夠堅守,堅守到明天,這場戰斗就會以我們的勝利告終!堅持住!」

「是!!」士兵們高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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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軍前哨

「這麼快?」獅王皺了皺眉頭,密西卡的建造速度比想象中要快,雖然沒有完全完成,但是足以承擔初輪的攻擊重任。但奧西斯現在應該還在繞到敵人後背的路上,是否在此時出戰成了一個問題。獅王猶豫了一下,向將領們伸手示意︰「傳令各部做最後準備,準備攻擊要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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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轟!」獸族的戰鼓開始擂動,讓*德拉萊斯拔出了腰中的佩刀指向自己的身前︰「光明就在前方,拿下尤薩卡要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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