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第九章，看到他就身不由己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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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件大事，而且又是被高德福害死的市長陳林的女兒，像大街上那些無所事事男女一樣流浪街頭，劉麗珠是看不下去的，無論如何也要給她找個安身之處，不管眼前有什麼困難和障礙，也要按著慧嫻姐的要求，把陳紅的工作安排在銀行，這成了她的一項不可推卸的責任，一定要讓她打心眼里滿意。回到家看到兒子，稍為沉了沉，拿起杯子喝了口涼茶，就問兒子銀行的人事情況，開始高軍不知道媽媽要問這些，覺得的她的話跟陳紅沒關系。也沒擱在心里，只是了了草草地說了幾句就要出門，剛邁出門口就急被劉麗珠拉回來，他接著又問分行的行長都叫什麼名子？高軍見媽媽問的這樣肯切，且有步步深入之意，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還是沒說話，心想您問這個干嗎？從參加工作到現在他只去過分行一次。他暗暗搖頭，又想這是媽媽的要求，不能回避，當兒子的只能盡他的所能，說了聲給你找找看，就去門口旁邊的衣架上取下他的書包，拿出日記本，大概估計了可能的頁數，翻開一看，果然就是，隨即撕下一頁，可是撕到半截又停住，鋪好，又走到旁邊的桌子前，拉開抽屜，拿出一打信紙，用兜里的剛筆，把分行的行長，副行長的名子寫在紙上交給媽媽。但他還是問媽媽要這個干什麼？他也影影綽綽想到陳紅，又不願下問。劉麗珠知道兒子是個自信心極強的人，他要做的事容不得別人插手，不能把陳紅找工作的事向他透露。現在最重要的，也是她最擔心的，是她的丈夫高德福，對陳紅一直是最忌恨的，水火不溶的，他一直在派人追殺她，對高德福是她是重點要保密的，保密的期限是長時間。
說也巧的很，高德福陪著**去南方視查工作去了，什麼時間回來那是隨時隨地的，也許晚上就回來，至少現在他的書房里是空的，
兒子的屋子還在亮著燈，在這個時候他不會到媽媽的臥室里來，女兒娜娜更不用說了，她一直住在學校里，女兒是媽媽的小棉襖，現在的小棉襖在學校里，屋子里只有她這媽媽一個人。一切都放心了，她在地上徘徊地想著，時間在沉沉的流失，已是夜深人靜時候，她拿出幾張信紙，放在桌上，決定給分行的邵行長寫信。
清晨，西城銀行辦事處的主任室，不段發出踫撞的響聲，那是早就進來的秘書柳青正在掃地擦桌子搞衛生，看到閻主任推門進屋，說了聲您也這麼早來，閆主任說你來的更早，我還是落後的，柳青指著他的辦公桌說，有一封信我給您放在桌上了，閆主任進前拿起來一看，信封的正面寫著閻主任親收。下款是北京分行，閆主任想一定是保密文件。為了讓閻主任仔仔細細地看信的內容，柳青轉身要出門。閻主任伸手攔住她，說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他隨即拆開信封，打開信紙一看抬頭，不禁耳目一新，第一個閃電般的回憶是自己的提升。他興高采烈，眉飛色舞地過目里邊的內容，然而草看之後，臉卻慢慢地憨憨下來。像突然的閃電雷鳴，他緊緊地皺起眉頭，這里邊確實給他出了個不大不小的難題。信的內容是︰閻洪亮主任︰現轉給你一封來信。有關干部提升一事，分行黨組正在研究。信是公安局長夫人劉麗珠寫來的，她的提示非常重要，希望得到充分重視。有關人事調入的審批權限在分行一級，只向當地政府申報建立檔案即可，請務必按信中所提要求酌情辦理。下款是卲行長的簽名
閻主任攤開局長夫人劉麗珠的親筆信函，一連看了三遍。他反復思索里邊提的兩個問題︰一是高軍的任職提升，二是把陳紅招進銀行。閆洪亮想，這還用說嘛，邵行長指名道姓的提出來了，他這個當主任的有什麼可說的，照章辦理唄。閻主任站起來，隨著把信扔在桌上，意思是讓秘書柳青拿去看，但是柳青並沒離開她的坐位，只等他這個主任發話。
此時此刻閻主任的心態有不同反響，說不上高興，也說不上不高興，自己升遷副行長的事被拋到九霄雲外；而剛剛參加工作幾年的毛頭女圭女圭還沒得到鍋台就竄到炕上，有人說官大壓死人，看看桌上的信還有什麼可說的？但是里邊還有另一種因素︰邵行長抱的是**的腿，而公安局長高德福是**的護身符、生命線，是她多半個身子，**的身心都在高德福身上，她抱住高德福的腿，會感到異常的激動她的心，會讓她全身顫抖，而這種抖動是從心里散發出來的快感和連綿的舒服，會感到權力落到實處，更會感到自身的偉大，像當年的蓋世太保希特勒，有稱霸世界的勃勃雄心。信上的劉麗珠就是高德福，就是夫人**，閻主任非常理解。而他這個辦事處主任呢？自然要抱高家的大少爺高軍的腿了！公安局是安全保衛北京市的的別動隊，當然包括銀行和他行長本人。人物一大生命就顯貴，就躍躍欲試，人物小的像塊豆腐就提不起來了，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處處讓人家使喚。辦事處主任的級別排在哪個行列？閆主任這樣的人物是大還是小呢？這時的閆洪亮還真是費了一番腦筋，他的兩只腳在地上來來去去的走動，是徘徊不定，還是在捻指之間決定他的方向？時間長了，思想的腦汁快到絞盡的盡頭，他這個主任的級別，無論他怎樣的排隊提升怎麼也提不到大人物這個重要位置上，不管他怎麼費力。他在想，或許提升高軍職位，再把陳紅招進銀行，安排適合她的工作，會給他這個主任，離開辦事處，去分行安排個職位，這可是個階梯，也算個跳板，一旦走進分行的大門就有去人民銀行，國務院的機會，這是一條順理成章的路，萬萬不能錯過。其實閆洪亮倒不想當部長，也不想當總行的行長，只要當分行的副行長就行了，他滿有能力勝任這樣的職務。想到這里他心里不由得一陣興奮，讓秘書柳青，快把高軍叫來，有話要跟他說。他決定探听一下高軍的升遷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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