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穴真情 75.第七章,還嫌殺的人少嗎 22

作者 ︰ 西蒙雨

第75節第七章,還嫌殺的人少嗎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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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軍向主任閆洪亮要決定陳紅來銀行的時間,他是這里的全權主任,只要您拍板,咱們就成交了。閆主任听到‘成交’二字感到很不對味兒,成交?成什麼交?什麼意思?你要干什麼?是要在找工作的事上,同人家說了大話打了保票,拿了陳紅的定金,要賺一筆錢嗎?閆主任立刻想起文革時期,高軍是連動的一分子,他的所做所為是無人不知的。現在是銀行,是他閆洪亮做主的時候,決不讓你高軍胡來,無論你多狡猾也不會讓你得逞!他問高軍,你要跟我做人口買賣嗎?高軍听後一愣,急問閆洪亮你在想什麼?!听到高軍的反問,而且在驚呼中向他瞪起眼楮,閆洪亮知道他理解錯了,立刻解釋說︰你的成交是商業中的買賣行為,怎麼跟人事套上關系?小高呀,我不僅听著憋扭,心里想著更是驢唇不對馬嘴!高軍問閆主任,你想的哪去了?我可不是文革時期的高軍?!閆洪亮問他,這樣的詞兒是哪兒蹦出來的?還是要說心里話,是不是你高軍拿了陳紅的錢?高軍逼問︰你在說什麼?!閆主任說,如果是真的,我可不能同你做這樣的人口買賣!高軍仍在逼問你在說什麼?!閆洪亮說,我是銀行的主任,不是商店的經理,我跟你可不是買賣關系!高軍再也听不下去了,為什麼閆主任還用這種老眼光看我呢?!他急的嗚嗚地哭起來!見高軍這樣的大哭,閆洪亮若有所思。他為什麼這樣悲痛?是我想錯了嗎?他問高軍,如果是我錯了,我立刻向你道歉?高軍說,閆主任,你沒錯,是我沒改好,我過去的罪是要用我的生命來償還的!這時的閆洪亮即刻把高軍撫在旁邊的椅子上,請他坐下,誠懇道歉。啊!小高,對不起!

又過了十分鐘,時間不能再耽誤了,閆洪亮立刻把要說的話進入正題,為陳紅找工作的事,還是接著剛才的話茬往下談。他讓高軍听著︰中國的事你還不知道?什麼都是一二三,差一個環節也休想過的去,不要說領導不敢突破這個口,就是老百姓也不答應。呃,是說到這兒了。這需要上級的批準。比方說人員編制呀!退休人員的補充呀!還有招工指標下批等等,一系列的問題都得等待,都要研究,都要去統一平衡,然後形成決定,下發文件,再去研究調查、討論,最後再形成文件,下達到各分理處。還有個文化程度問題,銀行不是一般的工作部門,文化太低不能勝任工作,大學程度也用不著,當然我是說前邊盯櫃台業務的,信貸,計劃需要高深的文化。听到這里高軍搖頭,說陳紅是101中學畢業,話剛出口,閻主任像被針刺似地叫起來︰101中?!傾刻間出了一腦門子汗,不由得心里掂量著暗暗地點頭,101中學是中央的**學校,如果陳紅……他不願想那些驚驚乍乍的事,如果當場拒絕,高軍肯定不答應,那會要觸動他的神經,如果他一問再問為什麼?我怎麼回答?這不是同人事科長一樣,弄的他不可收拾的慘局嗎?想來想去苦臉變成笑臉,于是說︰「好了,總之一切要辦的事都要去辦,而這些又是科長劉全榮的責任。」意思是離開她還不行。其實高軍知道他是在推辭,把包袱扔給劉全榮。

室內的談話門外的李梅全听見了,他一直站在門口,彎著腰,兩個耳朵像藏在菜地里的兔子突然發現了敵情,豎的奔兒直。為了听的清楚,她的臉貼近門縫,屋里那些微聲的細節,一字不落的灌進他的心里,就像在屋子里她坐在高軍旁邊一樣。是竊听嗎?李梅自問自答,是也好不一是也罷,反正閆主任的答復她得知道,這也算近水樓台先得月吧。這樣一來倒省去她向閻主任直面而言,談話中一旦文不對題而跟他嗆嗆起沒完的矛盾。那劉全榮的鞭子,像當年紅衛兵手中橫抽豎掄的皮帶,不僅抽在她的身上,也打在她的心里。昏君當權雞犬不寧,現在的當權者是否是昏君李梅還說不清。但是皺起眉頭又想,怎麼不清呢?思想過去像看電影,一幕幕的,她心里明鏡似的,這都是她親身經歷的,哪,哪夜,是幾點幾分鐘?她都清楚極了,而且是銘刻在心里!她在想**把國家弄成這個樣子,家不是家業不是業,到處殘垣斷臂,破敗不堪,民不聊生,但是卻說這是領導者的靈魂,是斗爭,是剛舉目張。上邊一呼,下邊的老百姓歡呼的敲鑼打鼓,一個個高興地像吃了涼柿子,不僅跟他們上街游行,而且更多的是拋家離舍,有的甚至殺夫滅妻,像當初日本侵略中國時的南京大.屠殺,甘心情願跟著他們走,因為那是靈魂,是在賞血,更是在喝老百姓的血。是在愚弄那些無知老百姓嗎?!李梅眨著眼楮問自己,為什麼要想這些?這都是過去的事,過去的就過去了,為什麼還要翻過去的老賬?可是李梅又想,是真的過去了嗎?現在的人,別看他長的像個人樣,像女人肚子里的胎兒,從建國的那起**的兩只魔手就開始造就中國的人類,到文革開始加緊了他的瘋狂,按著他的理想,把人弄的張牙舞爪,一個個像模著扎手得的刺蝟,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長日久,哪怕事過境遷,要永生永世地干下去,老百姓已經沒了生存的權利,除去死亡沒有別的路可走!(官方統計死亡人數8000多萬,實際上再加上一個億)誰又能說這就是好呢?!

主任室的門突然打開,推門時門板正撞在李梅的頭上。門是高軍推的,兩腳剛邁出門口,看到李梅正用手捂著太陽穴,裂著嘴嘶嘶地叫疼,剛要問她怎麼了?這時屋里的閆主任出現在面前,高軍見事不好,立刻把李梅推到門的那邊,閆主任問李梅你在干什麼?話有點疑惑,多少帶些嚴肅。李梅知道不好,故作沒听見,忍著疼走了,高軍也二話沒說走向右邊,正跟李梅背道而馳。這時的閆主任沒說什麼,只是一笑把門關上。見閆洪亮關門閉戶,可給高軍見李梅的時機,而走去的李梅也在似走非走地向後扭頭,看到高軍向揮手,李梅趕緊跑過去,二人走向樓道的那一頭,沒等高軍說話李梅就問怎麼辦?主任的話她全听見了。心想表姐的命為什麼這樣苦?她悲痛地擦著眼淚。高軍見她流淚,以為是剛才門撞的,問她還在疼?李梅搖手說不是,跟門撞的沒關系,怕高軍不放心,她特意傾著頭讓他查看。高軍看到李梅的太陽穴有點發青,小心地要伸手去模,卻被李梅的手打到一邊,說不耐的,不就是磕一下嗎?都是喝河水長大的,沒那麼姣女敕。高軍看著她臉上的淚不明白,問那是為什麼?什麼值得你這樣流淚?李梅沉痛地哎了一聲,說她人小膽子更小,我不敢跟閆主任鬧翻了,你可以,她要說有你爸爸的公安局長頂著,閆主任不敢跟你疵毛,可是剛要出口立刻咽回去。現在的高軍立志自己,不準提他爸爸高德福一個字,如果誰敢,他是定‘斬’不饒的。在這點上,李梅深知高軍的神經是不能踫的,她哪能冒這個險,引火燒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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