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歡寵︰棄妃要改嫁 傾國寵姬(3-4)

作者 ︰ 白衣素雪

殿內的沉默冷寂浸透的是此刻默然著的兩個人,在趙越的眼一直放在雪姬身上不曾離開時,站在殿前的雪姬收起了臉上的那份冷然,勾起那曼曼天資的笑,轉身用著翩然俏皮的語氣看著趙越道「皇上,你不該謝謝臣妾麼?」

她靈動俏皮的表現讓趙越一時的有些閃身,「嗯?」他帶著疑問輕哼出聲,看著雪姬,不知她話中的意思。

「臣妾若不來,皇上還被這些個臣子煩著,如今他們都走了,你也清閑了,不是該謝謝臣妾麼?」她低頭,用著小女孩撒嬌的嬌俏聲看著趙越,隨後指著那動的較多的飯菜「這些還都是臣妾帶來的,皇上填飽了肚子,這麼大的恩德,皇上一點都不記在心中!」

趙越見她梨渦淺現眼中的柔情那樣淡不禁的揚了唇「他們在朕的耳邊確實嘮叨了許久,是該多謝你!」說著便朝她伸出了手,示意她上前,雪姬乖覺的上了台階,坐在了趙越的身旁,趙越骨骼清晰的指尖穿過了她泛著梨花香的發絲,雪姬的身子在他的手身上來時,不覺得一怔,她緊緊的咬著牙關不讓自己露怯,在趙越的手摟住她的肩膀,將她帶進自己的懷中之時,她卻伸手抵住了趙越的胸膛,嬌媚的笑道。

「吃也吃飽了,都累了一天,皇上想看歌舞麼,臣妾跳給你看如何?」泛著水光的眼眸無暇的看著趙越,眼中帶著等待的氣息。

趙越微微蹙眉,指了指前方本該是官員站著的場地,「這里?」問著雪姬。

雪姬的手帶著魅惑的直接勾住了趙越肯定的點頭「就是這里!」

「這個地方很好啊,安安靜靜的,這舞,臣妾只跳給你一個人看,皇上讓應公公把樂師歌姬喚來,臣妾給皇上舞一段,讓皇上去去乏!」曼曼的笑意說不出的勾人。

除了那次晉王府蓮花台上的那一舞,她有許久沒有跳過了,那次長鞭抽打在身上痛徹心扉的印記,至今存在于她的腦中,而身上那一道粉色的不曾消散的印記依舊那樣的明顯,也是在那夜慕容清逸為了他的家國放棄了自己,想到那里時,雪姬不由的在心中長嘆著,眼中的魅意更濃。

趙越輕咳著修長的指尖撫著眉間皺起的地方,想了片刻,最終喚來了門外守著的應公公,不多會,歌姬樂師一眾人都進入了這個用來處理國家大事的地方,應公公帶著歌姬樂師走向這里時,所有人的眼都望向著他們,這樣一鬧,這後宮前朝只怕又不知道要出多少的波瀾,而雪姬卻是故意要這樣做的。

趙越斜躺著身子坐在座椅之上,雪姬一身紅衣站于殿中,輕軟的衣袖遮住了含水的眼眸,琴聲漸響之時,雪姬躍起身子,絢麗的裙擺在空中劃出一道迷人的弧度,醉了人的眼,溺了人的心,翩然的舞步如三月春風中扶弱的柳枝,輕盈擺動,黑發隨著裙擺蕩在這暖人的氣息之中,像是開在懷中的一朵海上花,妖嬈,迷人。

彎下細腰時,回眸的那一絲淺笑,雪姬的眼中帶著萬千的風情,而坐于殿上的趙越卻在樂聲之中飛身而起足尖點地之時已然落在了雪姬的面前。

指尖滑過她此刻似染著楓葉紅色溫潤的臉頰,傾吐氣息「你這是要讓朕成為昏君?」一顰一笑,一嗔一痴之間,都那麼惹人心醉,有誰能抵擋得了這樣的女子,趙越迷蒙的眼,淺聲道。

雪姬本撐著的身子直接的跌進了趙越的懷抱水袖勾住了他的脖子,瑩然的笑意在臉頰間開出一朵嬌艷瑰麗的笑容「當昏君不好麼?皇上不願意讓雪姬做那一次妲己褒姒,還是皇上怕做一回的商紂周幽,不願烽火戲諸侯,博美人一笑!」雪姬這樣說時,眼中的深邃越發的濃烈。

在她的話音才落下時,身子卻已然被趙越打橫的抱起,輕盈的身子落在了他的懷中,「那朕就陪你做一回昏君,嘗一嘗這美人傾城一笑的滋味!」說完,俊逸含笑的臉已然打算印在雪姬的勾笑著的朱唇之上,只是唇還未印上時,雪姬的身子卻已經跳到了地上。

勾魂的眼帶著無限的魅,嫵媚一笑時,她的身子卻跟著那未斷的樂曲再一次百年那個身姿,只是這一次,她的腰在輕擺著的同時模著蔻丹的鮮紅指尖卻輕挑著放下了肩上的衣衫,衣衫滑下肩膀露出白皙圓潤的肌膚時,趙越的眼隨著她的動作發生了變幻,他清楚的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已然蛻變成了妖姬,此刻,正迷惑著自己,可他甘願被迷惑。

樂曲聲已然停了下來,當趙越的手勾住雪姬的腰,薄唇帶著炙熱的溫度壓上雪姬的唇瓣之時,歌姬和樂師們的聲音因為震驚戛然而止。雪姬的手在趙越的唇壓上自己時,乖覺的摟住了他的脖子,沒有絲毫的抵抗。

見狀的應公公用眼神示意他們隨自己出去,大殿之中只留下了相擁相吻的兩人,只是一個吻得炙熱,一個回應的卻太過假意,雪姬的頭伏在了趙越的肩膀之上,眼中露出的是肅殺的氣息,那種狠絕到極點忿然促使著在趙越深吻著她的同時,她的手卻已經劃上了發髻那簪著步搖發簪的地方,手握著那尖銳細小的發簪之時,在那一刻,她只想把這根發簪刺進趙越的咽喉,讓他得到應有的報應。

「你殺不了朕,若想讓朕當昏君,那麼就好好的入戲做你的寵姬,你要做的只是讓朕沉迷于你,陪你一同昏聵下去!」冷而清絕的聲音在雪姬僵直著身子怔怔發愣時傳來。

她的手不由的一松,看到的是在她耳邊笑的娟狂邪魅的男人,他的眼中沒有絲毫的迷蒙,反而說不出的清明,雪姬不自禁的向後退了一步,只是再要向後時,手卻被趙越狠狠的拽住。

「既然因為恨朕已經走了那一步,那你就不應該再向後退,朕願意為你當昏君,只要你肯願意做朕的禍水紅顏,朕在所不惜!」拽著的手被握得生疼,她想要抽回手,得到的只是被越握越緊的響應。

這個男人洞悉一切的觀察力讓雪姬恐懼且害怕,她睜大著眼楮看著把自己死死的禁錮在懷中的男人,最終揚起了朱唇「你把我毀了,這會我最想做的事情便是把你也給毀了,我不會後退,絕對不對!」早在醒來的那一刻,她就已經為自己做了這個決定做了這個打算,怎麼能夠在臨了的時候,害怕呢!

「我要你做昏君!」她的手勾上了趙越的肩膀,銀牙緊咬之間,一字字的說道。

趙越听著她的話,唇角邪笑著揚起,墨黑的眼眸因為她的話變得越發的深邃,當唇押在雪姬顫抖且冰冷的朱唇時,雪姬的耳邊傳來則是趙越應答的話「那朕便如你所願!」

低眉間,他的唇已經侵入她的泛著清幽香氣的口中,火熱的舌尖與她糾纏,這五年雪姬一向任由著趙越的予給予求,從未有過任何的回應,好比是個病人一般,第一次,她回應著面前的這個男人,她的手輕抵著眼前的男人摟住了她的脖頸,火熱的吻讓她的叫去漸漸發軟開始招架不住,燈光下的臉頰因為粗重的呼吸成了緋紅的顏色,在她快跌掉之時,趙越才放開了她。

而此刻,雪姬的衣衫已經被褪的只剩下一件小衣,水漾的眼眸泛著氤氳的眼波,趙越打橫的將她抱起,向著一側用來休息的暖閣走去,明亮的燈光照就著的是這一刻香艷旖旎的一切。

月色撩人那濃到化不開的深色天際,將一切都照的別有一番深意,醉人的夜此刻在這深宮之中醉的只有趙越一人,六宮乃至前朝的多少雙都盯著他和雪姬,秦婉悠的身上由秋蓉披上了一件藕荷色的雨花錦斗篷,深夜下的她站在床下,透過鏤空叫錯的窗檐看向天際的那一輪柔和的圓月,心中百感交集。

「說吧。」輕嘆的聲音自秦婉悠的口中傳出,派去打探的人這會也該回來了稟告了,其實她的心里一早就清楚的知道了答案,可她始終不願意去相信,趙越真的陪著那個女人去瘋而已。

「所有的歌姬樂師看著雪姬在御書房內輕挑衣衫對著皇後媚眼橫飛,眼波流轉,極盡挑逗之色,此刻,她與皇上在御書房中顛鸞倒鳳,所有人都等在了殿外,皇上被雪姬迷得昏了頭,在雪姬把幾個言官趕走之後,又在御書房內做起了這檔子的事情,這明天朝中的大臣們又不知道要惹起多少的非議!」

秋蓉泯了泯唇,對著秦婉悠開口,她從不知道一個女人改變竟然可以變到這個程度,不管任何的得罪宮中的妃嬪,和言官在御書房唇槍舌戰,這會又做了這樣出閣的事情,她這樣豈知不是在給自己自尋死路。

秦婉悠在秋蓉的話說完之後,唇瓣不由清泯,隨後揚聲一聲說不出的苦苦長嘆「她這是要毀了南越,毀了皇上!」故意的和官員對陣,故意的得罪後宮妃嬪,這會當眾勾引趙越坐下昏聵之事,她這是要讓趙越成為商紂周幽,讓自己成為再世妲己。

秋蓉快速的明白了秦婉悠話中的意思,不由的眉頭緊蹙「那該如何是好……」一時之間,她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就這麼拖長著尾音。

「雪姬絕不能留,害皇上,害南越的人,決定不可以存在!」秦婉悠在秋蓉拖長著尾音時,口中狠絕的話已然說了出來。

這個女人就是個禍根,若她安分守己,自己大可放她一馬,可她卻想著法要將自己的男人毀了,她秦婉悠絕對不允許!

傾國寵姬(4)

一連三天趙越和雪姬待在御書房中不曾出來,吃的都是應公公一人端著送進去,而百官們在第一天等不到趙越時,派了沈梓遠前來詢問,可沈梓遠被擋在了御書房外,氣惱的沈梓遠直接在御書房門外大喊大叫了起來,可里面除了嬌俏的笑鬧聲外,等不到其他任何的回應,等候在御書房外的沈梓遠憤慨的轉身離開,帶著一眾的大臣跪在了乾清宮外,讓皇上上朝處理朝政,切勿貪圖之歡。

可等了三天,有的人餓的昏倒了乾清宮外的大殿前,趙越還是跟著雪姬在御書房中廝混,不听任何的人言語,秦婉悠在這期間來過兩次,可不管怎麼樣也都被野潼擋著拒之門外,除了里面男女交雜的笑鬧聲聲,她听到任何,站不到片刻,她已然氣的轉身離開,若可以,秦婉悠恨不得這會就讓人把門撞開,把雪姬拖出來直接按死的好。

趙越為了這個女人,竟然不管不顧的隨著她一道胡鬧,置殿外的跪著的一眾大臣生死于不顧,而那些大臣們則一定要在見到趙越之後才願意起身,場面一下陷入了僵局,南越僅僅在幾天的時間內,一切都變了樣子。

國不成國,君不成君,百姓們怎麼也不相信那個勵精圖治的帝王竟然沉迷于,不管朝政,憂心忡忡之下,那本安居樂業的狀態有了改變,趙越听了雪姬的話,當真成了昏君,沒有半點糊弄!

秦婉悠進不到屋內,無奈之下,她只能用了最蠢的辦法,和所有的大臣一道跪在殿外,等待著趙越的出來,她這樣做雖會駁趙越的面子,可到底能夠拉攏臣子們的心,這一刻,皇後的帶頭至少會讓臣子們失望的心能夠有所回轉。

見皇後的都陪著大臣們一道跪在了殿外,後宮的諸位妃嬪自然不敢怠慢,在得到消息之後紛紛的跪在了殿外,前朝後宮所有的人將御書房,乾清宮佔據,好像趙越真的被雪姬蠱惑,迷了心智一樣。

而御書房內,雪姬一身翡翠色的紗衣長裙懶懶的搭在身上,她倦怠的躺著,看著摟著自己的男人,輕嘆道「門外跪了那麼多人,應公公說有幾個老臣因為受不了都昏死了過去,你當真不去看看麼!」

三天了,這個男人履行了他對自己的承諾真真的成了昏君,不理朝政,只陪著自己,听著皇後幾次三番在門外的勸誡話語,和應公公每次進來時越發難看的臉,雪姬知道,外面的世界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可身邊的這個男人卻好像沒有絲毫改變一樣,該當如何還是如何,把這里當成了酒池肉林,荒婬且奢靡,雪姬發現,自己當真不了解眼前的這個男人,他好像對什麼都滿不在乎的模樣。

「朕說過陪你做昏君,朕不會食言,那一句如你所願並不是說說而已,對你,朕向來說到做到!」摟著雪姬輕盈身子的趙越斂著眉眼,肅然的話語卻讓雪姬的心口一怔,一時之間她的舌頭像是不存在了自己的口中一般,無言以對。

這個男人明知道自己想毀了他,可竟然還是答應了,就算是逢場作戲,他也願意,只是這一場戲,他演的比自己真實,自己的心始終不夠硬,不夠強硬到能夠當真不顧全部人的死活,就這麼害了無辜的人。

在趙越的懷中緊咬著下唇,雪姬最終坐了起身「你去上朝吧,我輸了。」她低沉這頭,冷冷的開口,眼未曾看過趙越一下。

本噙著笑意的趙越卻在听到雪姬的話後,臉上的笑意退散,臉又一次的成了一道凝結的冰色,若是可以,他倒真心的希望,這一切能夠撐的久一些,只是這樣,已經很好了,趙越在心中安慰著自己!

「朕命人送你回慕雪閣,你回去後好好休息,晚些的時候,朕會過來看你!」他起身,丟掉了這幾天以來經常浮現在臉上的娟狂笑意,換了肅穆的神色……

雪姬沒有出聲,只是拾起了地上的一件外衣就這麼穿在了身上,隨後輕攏長發,在眾人翹首以盼的看著那緊閉著的大門時,直接把大門打開,就像三天前的那一夜,她推開這扇大門時一樣。

厚重的開門聲將跪在殿外腿腳早已經麻木了的妃嬪們精神一振,她們之中只怕除了秦婉悠,沒有人是真心願意跪在這里為了南越為了里面的男人的,說到底,她們也不過是為了自己,讓自己留下那好听的名聲,不污了品行而已。

吹風著雪姬月白色的長裙,澄澈透明的衣衫帶著一種純白無暇的質感讓雪姬站在這一眾錦衣華服的宮妃面前格外的突出,在見到面無血色的秦婉悠以及底下一眾強忍著身子的妃嬪之時,她的嘴角出現了一絲冷意的弧度。

淺笑聲聲時,她對著皇後福身「娘娘辛苦了,只怕您還要再多撐片刻,皇上還未更衣梳洗,雪姬累了此刻便不奉陪了,告辭!」說完,便踩著蓮步不顧眾人咬牙切齒的神色轉身直接離開了御書房。

而秦婉悠一向待人溫和的眼眸之中出現了狠毒的神色,那神色一旁的秋蓉尤為的熟悉,那一夜,她對月當空說,雪姬再不能留時,也是用的那神色,以秋蓉對秦婉悠的了解,雪姬此刻真的成了秦婉悠的心頭之患。在秋蓉出神望著已然遠去的身影之時,應公公則帶著趙越的聖旨來到了秦婉悠的面前,他示意秦婉悠屋內說話,並讓其的妃嬪全都回各自的宮中不準在出現。

秦婉悠知道,自己這次帶頭跪在御書房外,做出這樣與他背道而馳的事情徹底的惹怒了這個男人,十年夫妻,她或許不能夠全完的猜透這個被她視為自己生命的男人,可她卻也是最了解這個男人的女人!

秦婉悠由秋蓉扶著踉蹌的站起了身,可沒走到兩步,腿卻已經沒了力氣,兩天兩夜不吃不喝頂著風吹受著夜凍,嬌貴的身子哪里能夠受得住這些,見雪姬已走,而秦婉悠也被皇上叫了進去,其他的妃嬪們自然作罷直接散去。她們現在要做的是看趙越如何收拾這副殘局,已經雪姬往後怎麼樣在這後宮之中立足。

僅僅三天,她得罪了所有的人,不管是哪里,她的名聲已然臭了,百官們對她恨之入骨,雪姬這夫人上位的快,只怕下去的還要快,這些人在心中使勁的打著自己的算盤,且把目光死死的放在了趙越的身上。

御書房的暖閣之內還殘留著歡愛的氣息,凌亂的被褥展示的是面前的這個男人和其他女人翻雲覆雨後所留下的一切,這對面對它的女人而言是一種酷刑,一想到從來喜怒不形于色,心事不讓人知的男人竟然為了雪姬慌了手腳,亂了方寸,秦婉悠的心中便總是憋著那一口氣,怎麼也咽不下去!婉而前意。

「皇上,你這次過了?」在宮婢們為趙越換上了明黃色的龍袍,扣上了身前的蟠龍玉帶時,秦婉悠直接了當的開口道。

趙越听後輕笑一聲「朕才發現,原來當昏君確實比當明君來的容易的多,只是你們這又是為了什麼,沈梓遠帶著那些人跪,他們沒腦子跪了也就罷了,你也湊了這一場熱鬧,婉悠,你是朕的皇後,連你也不相信朕?」

患難夫妻,這麼多年,趙越除野潼外最信任的人便是秦婉悠,只是他料想不到的是,在那些大臣們認為自己真的會變成昏君做出昏聵的事情時,他一直信賴的妻子竟然也會陪著那些大臣們胡鬧。zVXC。

「信不信皇上心中清楚,身為一國之君,你的責任再也不是當初當晉王時那樣隨性,皇上的一言一行不光大臣們看著,後宮的妃嬪們看著,就連朝中的百姓們都在睜眼瞧著,皇上你這樣,怎麼能讓人相信,怎麼能讓人不去懷疑!」秦婉悠沒有回答趙越的話,反而情緒激動的沖著他便是一通的教訓!

趙越正著發髻上的金冠,不置可否,隨後不顧秦婉悠臉上那種失望的神色,轉而向著乾清宮走去,他討厭向人解釋,他是趙越,是皇上,他要做想做的一切事情,哪里能用得著向任何人交代,他是天子,不是傀儡!

乾清宮的正殿之前,朝臣們跪地搖搖欲墜,在即將撐不下時看到了那抹期待已久的明黃之色,可等來的卻是「若還敢跪在此地,用你們的生命來和朕當賭注,那朕會讓你們全都輸著去見閻王!」他趙越這輩子最憎恨的便是有人威脅他!

PS︰劇透,將軍要出來了,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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