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歡寵︰棄妃要改嫁 傾國寵姬(1-2)

作者 ︰ 白衣素雪

藏青色的帷幕拉上了白日的天際罩上了夜色的氣息,除靜下的夜,這宮中已經陷入了安靜,雪姬坐于轎攆上看著提著宮燈的宮人行走時躬身向著自己行禮,麻木的接受著此刻的一切。

點點的繁星點綴著這個模糊空幻的天,夜風吹打著凋零的樹葉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響,雪姬的手撐在了一側的把手之上,微閉著雙目,長長的吐出一口氣,不多會的時間轎攆便停在了御書房的石階前,扶著暗香的手,她下了轎攆,向著那層層的石階一步一步將步子踩了上去。

守在御書房門外的野潼一眼便見到走向這里的雪姬,他獨自上前對著雪姬抱拳請安「夫人請在外面稍等片刻,皇上正和幾位大臣在御書房內議事,這會只怕不能見夫人。」說話間滿是無奈的看了雪姬一眼又看了一眼緊閉著的房門。

雪姬見他神色有異微微一笑也不與他過多的糾纏,客客氣氣的說道「有勞將軍了,那勞煩將軍命人置張椅子可行,本宮坐著等?」

「這個自然。」野潼听後答道,隨後揮手招了一位當值的侍衛,那侍衛回身便去為雪姬置椅子去了,而雪姬則踩著蓮步慢慢的走向了御書房的門口,雖緊閉著大門,可屋內的聲音還是丁點不少的傳了出來。

野潼所說的與幾位大人議事說到底也不過是沈素歌的父親沈梓遠不甘女兒被雪姬毀了容,就這麼打落牙齒和血吞的被前往了清思宮,那樣如同冷宮的地方。一知道事情後他便和朝中幾位與他交好的大人聯名奏請皇上,還自家女兒一個公道,也請皇上廢了雪姬這樣的妖姬,以儆效尤為他女兒好好的出那一口惡氣。zVXC。

一群人待在御書房已經有一個時辰了,里面的聲音從一開始的平淡到現在越發激動,出現了一種遏制不住的情況,野潼在門外听到了整個的過程,他不願讓雪姬尷尬,才會在見到雪姬時,想要止住她的步調。

「請皇上下決斷廢去雪姬,她辱我南越顏面,又坑害後宮妃嬪,南越覺容不下這樣的女子在後宮,留她在後宮,是我南越之恥。」門內沈梓遠作揖跪地厲聲氣勢極大的對著趙越開口。

「請皇上廢黜雪姬將她逐出我南越,紅顏禍水,有雪姬在南越一日,南越定然會毀在她的手中,請皇上鑒前人之教訓,莫要步了後塵!」身後,和沈梓遠交好的言官以前人之鑒請趙越廢黜雪姬,擲地有聲的話語听得門外的雪姬翩然一笑,淡若的她不改面色淺笑的喝著野潼遞上的杯盞,清淺的品嘗著杯中茶水,野潼邊听著里面傳出的話語,邊看著雪姬的臉色,眉頭微蹙。

正常的女子听到有人這樣的污蔑自己,哪里能受得了,可雪姬竟然還能這麼淡若臉上含笑的一直听著,真是讓人費解,屋內,那些污言穢語的話還在繼續,野潼有些尷尬的看著雪姬,最終出了聲「夫人,只怕里面還要談好久,不如您先回慕雪閣,待皇上出來後,野潼必會向皇上稟告說夫人來過,到時讓皇上去慕雪閣看你,可好?」

雪姬知道野潼是不希望自己站在這里自找難堪才會這麼說,她微微一笑,看了野潼一眼,轉而望向了身後一直端著菜肴的疏影「這菜是本宮特意命人做的,熱著端過來這會都快冷了,本宮等都等了,又豈能回去!再說這里面正唱著一場決出的好戲,將軍這是要本宮白跑一趟。」

起身時,步子卻已經走到了門口,里面出來的則是「雪姬這樣的女子有如妲己褒姒之流,這樣的妖姬怎麼留在後宮,皇上的身邊留著的該是賢德有加品行純良的女子,這才會是我南越之福!」幾人一言我一語唱起了一出出的雙簧,見趙越不說話,一個個的是更加群情激奮。

在沈梓遠的話音落下之後,雪姬的手在野潼還未反應時已經快速的將這扇緊閉著的大門推開。

厚重的回音打斷了此刻殿內的氣勢,紅色宮燈暈染的光線下,一身紅衣面若桃花的雪姬站在那里,臉上綻放的是一抹傾國傾城的笑顏,開口泠泠猶如溪澗流水的話在這安靜的宮中回響「沈大人將雪姬比作妲己褒姒之流,是否也把皇上看作了商紂周幽之人,皇上勤政愛民,這些年收服諸侯讓他們對南越俯首稱臣,南越百姓安居樂業,沈大人說這種話的時候可有過過腦子,哪些話該說,那些話不該說,竟沒有半點分寸麼?」

野潼反應過來時,雪姬已經站在了御書房的門口,打開著的朱漆大門以及此刻眾人驚詫的目光,示意的是她又做了一件旁人從不敢做的事情,野潼跪下告罪「微臣知錯,請皇上責罰!」他的話拉回了眾人的心神,最先反應過來的沈梓遠露出鄙夷的神色看著雪姬,眼中露出著怨憤。

若不是這個女人,她的女兒還是六宮側目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貴妃,也不會成了這會被氣質清思宮棄之清思宮不顧的一個貴妃。雪姬揚唇向前「來了好久,听眾人大臣對本宮議論紛紛,當事人在門外,總不能听著你們的控訴,卻不參與辯駁,你們有什麼話不妨當著本宮的面親口說可好!尤其是沈大人,你對本宮的偏見好像極深,本宮很想听听這些偏見來自何方?」她不顧眾人此刻各異的神色,淺笑著向一側面色早已經青黃的沈梓遠開口。

沈梓遠只是冷哼「夫人到底是來自民間,這里是御書房不是夫人隨便說闖便闖的地方,真是沒有半點的規矩的鄉野村婦!」隨後故意的諷刺著她借機說著她的身份低微。

听得沈梓遠這般說,雪姬只是輕笑「沈大人好像是從天上下凡來的,您以往吃的是天上的楊枝甘露還是瓊漿玉液,人間的粗茶淡飯可還吃的慣。」她故意的摳著沈梓遠的字眼,讓他一時間語塞不知該如何回答,而坐在上首書案前的趙越卻已經因為她的話臉上出現了一抹玩味的笑。

處理了一天的公事,又因為沈梓遠他們幾個永遠不變主題,絮絮叨叨的話吵的頭疼的趙越本是要發作的,可還未發作時,門就已經被推開,看著光線下巧笑嫣然的女子,一時之間他有些痴,听她四兩撥千斤的對簿著沈梓遠,更覺得從未有過的驚喜,才知道她的口才竟然那樣好。

仔細想想,今天她和麗妃在鳳儀宮中的那一番佔著上風的正逢對峙,早已經訴說著她的口才,以前的她不願說,永遠的冰冰冷冷,不過是她故意隱藏著自己而已,對雪姬這樣的一個改變又驚又喜的趙越心情一下間好了起來。

沈梓遠因為她的話一下面上無光卻又找不到話來反駁,一時無聲冷冷的瞥了一眼還輕笑著雪姬,沈梓遠將話鋒對準了趙越,「皇上,雪姬這般無狀竟然私闖御書房,這樣的宮妃,無賢無德,怎麼能夠留在後宮,請皇上三思,廢雪姬夫人位,給眾人一個交代!」

而沈梓遠的話卻沒有得到趙越有任何的回答,他對著雪姬伸手,示意她走向自己,雪姬自然看到了,款款的踩著步子她微笑著走向趙越,隨後當著眾人的面直接坐在了趙越的身旁,這樣的一個再一次引起一片嘩然。

眾人看著雪姬淡若的坐在那張就是皇後也不能坐的位置,心中不忿,那位置便是皇後也只能另外置一張椅子坐在皇上的身旁,這樣的位置怎麼能讓一個夫人坐著,本和沈梓遠交好的言官梁大人上前諫言「皇上,祖宗規矩,後妃不得干政,如今雪姬夫人出現在御書房且還坐在那樣一個位置,實在有違規矩,傳出去會被人恥笑,請皇上另置椅子讓雪姬夫人落座。」他算是恭敬,一口一個夫人,說話也算在理。

可雪姬卻不管底下的梁大人是否恭敬,她朝著疏影勾了勾手,命她將自己準備的飯菜帶了上來,隨後當著眾大臣的面直接將幾樣小菜放在了擺著國家大事的書案之上,更加肆無忌憚的淺笑依依「不知道祖宗有沒有說這里不能吃飯,梁大人,規矩是人定的,且它是死的,人是活得,所以你不能用一條規矩定死了所有的人。」

「皇上,這些都是臣妾特意命人做的,都快冷了,吃點吧!」難得見雪姬溫柔的趙越對底下臣子們的話語和眼色視若無睹,笑著接過筷子後,就這麼慢條斯理的吃起了雪姬帶來的飯菜。

而雪姬斜睨了下方的眾人,臉上閃著笑意「剛才沈大人說要皇上給眾人一個交代,我想問你,那交代是給眾人的,還是你心有不甘給你自己的!」

在趙越吃著飯菜的同時,雪姬直接了當的對著沈梓遠這般說道,隨後在他即將說話之時,示意著開口「還有,本宮是這後宮中有名有分的夫人,也請沈大人這天外來客好好的懂得這宮中的規矩,尊稱本宮一聲夫人,同樣是官員,梁大人可比沈大人有禮貌的多,好好的學學吧,沈大人,別盡只是瞧著別人的錯處,自己的規矩也該好好的學著點!」

傾國寵姬(2)

沈梓遠對雪姬的憎恨已然到了一種頂點的局面,雪姬把對沈素歌的恨意遷怒到了這個男人的身上,她是故意要和沈梓遠過不去的,若他今天不出現在這里,不讓自己听到這一切,她可以既往不咎,不把自己對沈素歌的憎恨加注在這個男人的身上,卻事與願違,偏偏一切都那麼巧呢!

御書房的大殿之內,兩人之間的局勢已然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沈梓遠見雪姬一次又一次的讓自己面上難堪,他這會心中的怒意難消,已然到了咬牙切齒的模樣。

「夫人要臣子學規矩,那夫人不該先給咱們這些做臣子的做個榜樣麼,你這樣公然坐在連皇後都不可以坐的地方,這便是規矩?且不說你擅闖御書房,就是你這會坐在那里,便已然是死罪,這會,夫人還要臣子學規矩麼?」他沒有半點好臉色的對著雪姬厲聲呵斥,隨後用著囂張的眼神直視著雪姬,眼中閃著一種得意的雀躍。

「皇上,這地方慧貴妃有坐過麼?」雪姬對他挑釁的話只當未見,就這麼笑意翩然的看著趙越,毫不經意的問道。

趙越喝下了一盅湯後,漱了漱口,深思了片刻「這位置只有慧貴妃和你兩人坐過,慧貴妃曾是朕的寵妃,就好比現在的你!」趙越開口,笑意點點的回答著雪姬,話音落下後,沈梓遠的臉上一下面色僵硬了起來。

而雪姬看著沈梓遠的表情很是好笑,見趙越這樣的配合著自己,她故意的將身子靠近了趙越的懷中,萬千嬌媚的戲言起來「皇上,剛才沈大人說,這位置誰做了都要一死,這樣才能以儆效尤,不知道是不是這會臣妾該和慧貴妃一道赴死,這樣才能讓沈大人舒心呢,若真是這樣,不如皇上下旨可好?沈大人,你說呢?」會而里己。

她的話一說出口時,沈梓遠臉上的身子越發的難看起來,這女人是故意戲弄自己,奈何皇上寵她,故意的陪著她寵溺著他,沈梓遠是因為女兒的事情對她心有憎恨,且越發加深,而其他的人在這一刻則是更加的肯定了這個的紅顏禍水。

見沈梓遠不說話,雪姬故意的再一次戲弄著他開口「皇上,你看沈大人都不說話,看樣子一說到自己的女兒,他就舍不得了,大義滅親毫無私心這幾個字只怕大人你是做不到了。」

說完,又用著一臉好笑的表情看著沈梓遠開口道「說到底,不過是大人你見自己的女兒在後宮無用,害的你丟了面子,恨我雪姬一人而已,你的私心行為拉著一眾大臣在這里用著冠冕堂皇的話要置本宮于死地,大人當真好才學,好城府,只是這滿身的才學城府用來算計著跟自己交好幫你為你的同僚好友,實在是有位君子之道。」

雪姬漫不經心的話一下戳中了沈梓遠的痛腳,他繃不住的惱火了起來,話語中的狠歷清晰的不言而喻「夫人這紅口白牙信口雌黃的說些什麼,說話總要講些依據憑點道理,先不說素歌受傷一事,就夫人今天說的這話,夫人也該思量思量,這樣污蔑臣子,對夫人有什麼好處!」

見沈梓遠被自己一下惹惱雪姬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到極致的弧度,她從趙越的懷中坐起了身子,隨後踩著細碎的步子走向了沈梓遠,卻不與他說話,轉而看向了一旁沉默了許久的言官梁大人,淡淡的銀色帶著點點的飄渺「請問沈大人,御史大夫該做些什麼?」

梁大人見雪姬問出這樣的問題,看了眼一旁的沈梓遠後恭敬的答道起了雪姬的話「回稟夫人,御史大夫的責任乃負責監察百官,代表皇帝接受百官奏事,管理國家重要圖冊、典籍,代朝廷起草詔命文書。」

雪姬听後淡淡一笑,隨後點頭用著一種恍然大悟之色對著梁大人「再請問梁大人,這會沈大人是在做什麼?若不是因她女兒失寵,且再無復寵之力,他會召集你們這些陳年老友來此向皇上一起請求廢黜本宮麼,那些日子她女兒寵冠六宮之時可有讓你們在皇上耳邊諫言讓皇上少進,雨露均沾恩寵六宮,莫讓這後宮因一人之寵成了恩怨之地呢!」

雪姬的話出口之後一眾跟隨著沈大人前來諫言的官員一下子不在出聲,找不到任何的話來回答雪姬,而沈梓遠的面色也變得越來越難看,雪姬見他們這樣的面色,她知道沈梓遠沒有,其實也怪不得沈梓遠,不過是人之常情而已,誰會在自己女兒聖寵之時做這樣的事情來拖自家女兒的後腿呢,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後宮之道本就如此。

可這樣的人之常情卻成了她來回饋這位大公無私的御史大夫大好的言語,她傾吐一口長氣,隨後鳳眼微挑「想來是有吧,只因為女兒失寵他心有不甘,便打算幫著自己的女兒來打壓有寵妃嬪出一口惡氣。」

「自己一個人若去說去做就算了,還要把你們這些至交好友拖下水,若真的將那寵妃給拉下了馬還好,若沒有,難道他不知道,若那妃嬪心中若有怨恨就會把這些仇一並的算在你們的身上麼?他是知道的,可他更知道人多力量大,所以,拉下了臉,沉下了心,再怎麼樣也要把你們拉來一道當個墊背的,可憐幾位大人,就這麼成了陪葬品。」

「因為本宮很記仇的,若我一天還在夫人之位,今天你們在這里說的這些話,本宮都會記在心上,且看著就是了,看看你們會不會被沈大人連累!」輕快的話語卻帶著讓所有人都顧慮的冷意這樣翩然出口,她編排著沈梓遠的心機與目的,讓這位御史大夫一下啞口無言,而底下的人卻因為她所說的記仇,更加面無血色。

見眾人如此,雪姬乘機直追的再一次開口道「沈大人,你本該幫皇上排憂解難,為皇上分擔朝廷的重擔,可如今,你卻在這里幫著眾人給皇上增加難堪,你用自己的私心對待著朝廷,對待著皇上。該當何罪,以儆效尤的人是你而不是我!要知道,你女兒的崛起可是因為本宮,我相信愛女如此的你該是知道的,她怎麼待我的該去問她,為何會變成今天的這個局面,也該是她應得,一切不過是報應不爽而已,你何必怨天尤人!」

「若其他人還想在待在這里讓本宮記住你們的臉,你們大可以繼續待著,只是往後你們有什麼不好的下場,可別來怪本宮這會沒提醒你們!」雪姬一想起沈素歌的那一次算計,讓她再也回不了頭錯誤,她的心中便有著一股怎麼也揮之不去的惱意。

而眾人听她話中的意思便知若自己這會不走,她真的記了仇,倒霉的當真就屬自己,沈梓遠和雪姬的一番對陣,儼然沈梓遠輸的一敗涂地,而上面坐著的男人並不打算幫沈梓遠不說,反倒還幫著雪姬,他們這些人都是官場上的老手,最懂得的便是保全自身不惹麻煩,如今雪姬給他們台階放了他們一馬,他們又怎麼會傻到還站在這里。

最先說話的便是梁大人,他借由身子不適不能再次再過多留便早早的離開,余下的人更是見風使舵紛紛撤離,片刻的時間原本逗留著的官員全都離開了御書房。

殿內只剩下了雪姬和沈梓遠這麼相對的站著,而殿上,趙越略有深意的看著這兩人,一直都未曾說話,從雪姬進來,到現在,她一個人的主場,她一個人的主角,連沈梓遠都會因為她的話變得面色尷尬無言以對。

以往那個從來不與人爭,對他人所言無動于衷置身事外的女人變了,她蛻變的好像成了另外的一個人,讓他陌生,這樣的感覺是趙越從沒有過的,嬌媚的笑容,得意的揚眉,俏麗的顧盼,可不管什麼表情,那眼中眉眼還是說不出的冷,他深知,眼前的雪姬已經戴上了一張面具!

「沈大人還不離開麼,還想為你的女兒討個公道,可是怎麼辦呢,你拉來壯大聲勢的人馬都離你而去了,如今只剩下你一人,是不是勢單力薄了一些?」見沈梓遠不走,雪姬將手固于胸前,淺笑依依,話語中盡是悻悻之色,他就是要這對父女不管在哪里都顏面無存,這是她女兒欠她的,女兒欠下的債還不完,那就父親代勞,誰讓她的父親自己偏要招惹上門呢,這怪不得她!

沈梓遠見此刻囂張狂妄的雪姬自己根本奈何不得,半天不說話的他狠狠的怒視著雪姬後,只得甩臉拂袖轉身離開,他怎麼也不會傻到還留在這里繼續惹人恥笑。

在大殿內一下安靜下來時,背對著趙越的雪姬臉一下又成了冰冷的一片,在那一瞬間里,她又一次的出現了不知道該應對面前這個男人的局面,就好像回到了從前,在清歡樓中,不知所措的那個自己。

而趙越也一直沉默著,這個從白天和麗妃的對峙,這會和沈梓遠的嗆聲,變得不再是以往的自己的雪姬,讓他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曾經他希望這個女人會改變,可卻沒有想過要他變成這個模樣。

好比是一只刺蝟,帶著滿身的刺不停的扎傷別人,看著他人渾身是傷滿身是血,太過冰冷,太過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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