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狂醫冥後 第六十八章 蕭氏倒台,折服蕭何于[文字版手打VIP]

作者 ︰ 彎月兒

沒了容嬤嬤和雍寧宮的總管太監,太後蕭氏等于失去了左膀右臂,多年來依靠這兩人,太後蕭氏才能在復雜深沉的後宮中拼出一條血路,成為笑到最後的那位。

不過,對于蕭氏而言,更希望這兩人早該在她成為太後那天死去。

因為他們兩個的古板嚴苛,害她白白浪費了幾年的大好時光,也使得原本該是尊貴無比的地位,卻坐得如履薄冰般堅辛。

從睜開眼楮的那一刻起,到安睡時候的穿著,幾乎每一個細節都被要求要完美,處處受到約束,每時都要被提醒,弄得雍寧宮如同牢籠般讓她窒息,也使得她在人前的時候,性格愈發乖張難以相處,和皇上也一直針鋒相對中。

蕭氏覺得唯有這樣,才能被發泄壓抑著的性情和痛苦。

若不是這兩人是蕭國公苦心尋找來的謀士,她早就尋了機會處置了他們。如今,不用蕭氏自己動手,容嬤嬤和總管太監死了,還是死得如此羞辱不堪。

蕭氏除了一絲惋惜之外,並無任何同情和難過,只覺得渾身上下有著數不清的舒暢,仿佛被禁錮已久的人終于獲得釋放,有了喘息的機會一般,急待于爆發出來。

所以,回到廣和宮後,等御醫給蕭何蘭用了不損傷身體的安眠藥物後,囑咐了蕭何于幾句,並且留下了幾位身邊的暗衛一起看守,便急急回到正殿的暖閣,由侍女將她衣衫褪去後,直接光Luo著身子浸入了溫泉池中。

若要擱在以前,蕭氏絕對休想在毫無遮蔽的地方赤身Luo體,哪怕泡溫泉也不行,非要穿上厚實的褻衣褻褲,還必須有數十位宮女圍繞在邊上用巨大的帷幔環繞。

這對于骨子里奔放至極的蕭氏而言是種折磨,以至于連去皇宮別院泡溫泉都沒了興致,這廣和宮雖溫泉雖然在宮內離她雍寧宮很近,早就窺視于此的蕭氏,卻幾次三番被阻止來此享受溫泉。

容嬤嬤給予的解釋說此地溫泉詭異,容易迷失心智,只適合年輕男女。

故而,蕭氏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每年冬令後,後宮的妃嬪輪番來此入住,養得臉色紅潤水靈,心里更是恨透了容嬤嬤。

時至今日,蕭氏終于能夠安然獨享廣和宮的溫泉,毫無拘束,更沒有那些礙眼的人和喋喋不休的嘮叨。四周的宮婢已經被蕭氏全部遣開,只留下一位跟隨她多年的女護衛。

此人是她自己無意中救下的女殺手,為了逃月兌殺手組織的追殺,便做起了蕭氏的暗衛,幾次三番救蕭氏于危難中,故而,蕭氏十分倚重她,認為只要有她在,必然可以安心無虞。

斜靠在池子邊上的軟墊上,蕭氏看著水中自己保養良好的身段和泉水中瑩潤的膚質,感受著肌膚與天然泉水溫熱接觸的愜意,這樣的舒適和寧靜已經是多年不曾有過了。

輕聲嘆了口氣,蕭氏心頭涌上了前所未有的空虛和寂寞,想她當年也是艷冠群芳,才藝卓絕的女子,竟然守了那麼多年的寡,平白辜負了自己的天生麗質以及精心養護的容顏。

在深宮多年,獨自一人,蕭氏只覺得滿是不甘和怨恨,想著等事件平息後一定要尋幾位相貌絕佳的面首來,來犒勞自己多年的辛苦,反正現在已經沒有人會干涉她了。

因為壓抑太久的緣故,蕭氏今日特地囑咐了宮婢沒有自己允許不得前來打擾,所以不知不覺中泡了很長時間的溫泉,身子漸漸地暖和起來,甚至有些難掩的燥熱,但依舊沒有舍得起來。

溫泉池子里熱氣氤氳,有一種若有似無的香氣漂浮,讓燻燻然的蕭氏仿佛看見了當年和先帝在此的嬉戲,還有和蕭國公私下瘋狂偷情的刺激,以及自己做了太後因為耐不住深宮寂寞,背著容嬤嬤讓護衛找來男人發泄那一幕幕。

慢慢地,蕭氏開始用手撫上了自己身子的私密之處,臉頰也變得紅潤起來,雙眼迷離,已然是情動了許久,只覺得自己的身子在極度渴求中叫囂著什麼,開始在池子中不安地扭動著。

突然間,池子的水被攪動了一下,敏感的蕭氏立刻感受到了異樣,伸手就抓住了一具滾燙的身子,然後將自己緊緊地貼了上去,隨後一雙溫熱的大掌接替了蕭氏不得章法胡亂擺動的雙手,將兩人之間的情Yu激發到了極致。

很快兩具赤果的身體在池水中激烈交纏起來,將泉水濺得四處飛散,在漢白玉的地面上落下點點水花直到匯聚成一灘灘水跡,空氣中也滿是**的氣息。

「太……後……」

首先發現異常的是蕭氏身邊跟隨對年的女護衛,因著天生的敏銳度,所以立刻就趕了過來,發覺太後竟然和一個背影有些熟悉的男子廝混,嚇得目瞪口呆,剛想上前阻止,卻被點了穴道,只能一動不動地愣在原地。

「蕭郎,念兒好想你……」

「蕭郎,你怎麼才來啊……」

「蕭郎,讓念兒再為你生個孩子……」

「蕭郎,這麼多年了,還是你最勇猛……」

雖然離得遠,女護衛還是听得清清楚楚溫泉池里的對話,從一開始的露骨**,到後來的家底**,宮闈秘聞,甚至連皇上的身世,蕭何蘭的身世都牽扯了出來,而且對方什麼都沒有說,都是太後一個人在那里自言自語,讓女護衛有了種窒息的感覺。

幾乎在一剎那間,女護衛便明白了自己的今日是難逃一死,至于太後已經不是她能力所及的範圍,想著自己多年來的盡心盡力,算得不辜負多年前的救命何收留之恩,便安靜地閉上了眼楮等待著死神的降臨。

女護衛的認命讓她背後的人有了片刻遲疑,但是手依舊舉了起來,只是速度快了很多,並沒有給她帶來任何痛苦就解決了她。

不過是皇權爭斗中的一段小小插曲,沒有人回去在意她的死活,是否存在,能夠給予毫無痛苦的死去已經算是天大的恩惠了。

女護衛死後,溫泉池子里的瘋狂纏綿依舊沒有結束,只是圍觀的人不再是太後蕭氏的專屬宮人,而是慕容風和慕容離兩兄弟,以及皇禁衛所屬的暗衛。

至于在場的唯一女性,除卻玄墨,不做第二人想。

當然,蕭何于也被封住穴道壓了過來,眼睜睜地看著太後娘娘和易容成父親蕭國公的男子行事,吐露出連他都不敢相信的宮闈秘聞。

「你用得是什麼藥,竟然有這樣的效力?」

慕容風並沒有派人上前打擾兩人的激戰正酣,但是持續了都快一個時辰了,還能夠如此勇猛實在讓他好奇,以為這藥是玄墨配置的,不免有些好奇。

誰知,玄墨並沒有理睬他,慕容離主動接口回道︰「皇兄,這藥是我配置的,那不過是將催情香料和有著強身健體的藥摻到一起,而且本身這池子里的水就對于夫妻之事很有助益。特別是上了年紀的女子,在這池子里泡久了很容易迷失心智,藥物的效用並不是主要。」

慕容離的臉皮很薄,已經紅得滴血,溫泉池子里的一幕幕現場,也就是他沒有去看,顯得相當不自在。

玄墨沒想到慕容離的性格竟然與慕容風千差萬別,一個設計自己的母後和男人鬼混坦然的就好像是天經地義,而另一個提供點催情藥物就已經羞于見人,還真是除卻容貌其他沒有地方相像的兄弟兩人。

不過,這藥物有些冤枉慕容離了,他可以治療疑難雜癥,可絕對配不來那麼陰損的東西,僅限于催動情念和增強體力了,是她覺得效力不夠,又動了手腳,否則這現場怎麼會如此持久。

實在看不下去將自己陷入羞愧難耐中的慕容離,玄墨涼涼地解釋道︰「別再將頭低下去了,那藥被本宮改進了許多。他們不到天亮絕對不會停下來,甚至以後都離不開男女之事,否則你以為蕭氏會那麼識趣,將自己做得丑事一字不漏地抖落出來給你們全知曉?!」

「啊,你竟然可以改藥性?!師兄教你的麼?天哪,竟然還有控制人心神的藥物,你是怎麼做到的?」

慕容離听得玄墨這樣說,不免暗自驚奇,沒想到一個初涉醫術的人,竟然可以短時間內熟悉藥物的藥性,甚至輕易改變產生新的作用,而且這作用實在是詭異至極,。

這絕對是一個天才,就連當年的自己都做不到。

面對慕容離探究的眼神,還有慕容風的疑惑,玄墨並沒有解釋得沖動,這兩人未嘗不是也隱瞞了很多,即便是看似單純的慕容離也有著不為人知的一面。

單從今晚上的事情來說,雖然是一起協商來設計的太後蕭氏,但是卻讓玄墨發覺了一件事,這對慕容兄弟根本一開始就知道這些個隱秘,不然為何連她听到都有些激動事情,這息息相關的兩人顯得如此無動于衷,平淡地像是在看一對陌生人在演繹風流。

玄墨「嗯」了一聲,並沒有正面回答慕容離,而是盯著那池子中陷入情YU中不可自拔的男子看著,由于動作太過激烈,他的面皮已經掀開落入了水中,小失不見,露出原本的容貌竟然是蕭何蘭,讓她竟有些駭然。

旋即,玄墨轉了頭瞥了眼冷漠如斯的慕容風,覺得人有些發寒。

原來有些人即使轉世重生,記憶未曾恢復,都改變不了本身的為人處世,變態得不留有任何余地,即便是有著再大的仇恨,也不該利用母子親情,如此天理不容的事情,估計只有慕容風才能設計得如此理所當然。

像是感受到了玄墨注視,慕容風有些莫名其妙,在發覺蕭何蘭人皮面具月兌落之後頓時明白了過來,並不為意地笑了笑,然後,對著玄墨解釋著︰「他們並不是真正的母子,蕭何蘭是蕭國公和容嬤嬤的孩子,蕭國公一生與多未女子糾纏不清,其中最為愛重的便是容嬤嬤。當年,容嬤嬤與蕭氏同時有孕,後來蕭氏誕下的是死胎,而容嬤嬤則是生下一個男孩,為了讓蕭氏不受刺激能夠心甘情願照拂蕭家,蕭國公便將容嬤嬤的孩子給了蕭氏,並且讓容嬤嬤跟隨蕭氏在後宮。之前,冷肆送蕭雨到驛站賜婚南蠻太子,遇到了一位堯舜口音的婆子和容嬤嬤有著幾分相像,在照顧南蠻太子的起居飲食,便多了個心思,後來發覺蕭國公府竟然派人來暗殺她,冷肆出手相救,從她那里得知了當年的一段故往。那位婆子是容嬤嬤的姐姐,替她接生後蕭國公要滅口,容嬤嬤便偷偷塞了銀子讓她逃走,後來又派人追殺,迫使她逃到南蠻委身于南蠻大王,後來一直照顧體弱多病的南蠻太子,有著極大的功勞,十分得到愛重。」

玄墨很奇怪慕容風為何要和她解釋那麼多,本身皇室中的事情就是骯髒不堪,說不清道不明,她雖然覺得慕容風過分,但是並不會干涉其中,易地而處指不定她會不會也做出這樣的事情。而且,這樣的答案還不如不解釋,蕭何蘭還是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他應該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的親娘是死在他的手中,還死得如此見不得人。

那幕後的推手竟然是一直將他呵護得如珠如寶的蕭氏,估計得知真相後的蕭何蘭會寧願繼續維持瘋癲永遠不再醒來。

「接下來你隨意,本宮去看看蕭何于!」

玄墨岔開了話題,前幾日不過是商議了今晚上的設計,至于之後事情,她也很好奇會如何發展,畢竟今晚上的一切是把雙刃劍,雖然可以毀得太後生死不能,同時也會讓堯舜在中秋的斗醫大會前聲名掃地。

慕容風笑而不語言,示意著所有的人不必上前,只是獨自一人靠近了溫泉池子。

玄墨不由得心里一滯,心想著這男人還真是會挑時候去折騰蕭氏,雖然藥性要到明日解除,可是蕭氏的心智還是正常的。驅散了迷霧後會有短暫的清醒,若是發覺和自己苟且的男人竟然是視若親子的那位,大受刺激之下必然會吐露出更多不為人知的秘辛,徹底成為一個瘋子。

瘋了的太後,又生性Yin蕩離不開男人,只有在囚禁中才能了此殘生。

且不會有人編排慕容風任何的不是,說不定還會生出同情的心思,太後娘娘給先皇帶綠帽子,株連起來可是九族盡滅的大罪,更何況又不是親生母子。擱在尋常人家,為人子的打死這樣的繼母都不用獲罪。

身為周楚的長公主,參與到今日的事情已經是不合規矩,接下來應該是慕容風和慕容離兩兄弟的事情,和她沒有關系,便往著蕭何于身邊走去。

此時的蕭何于已經沒有往日的意氣風發,猩紅的眸子瞪著自己的弟弟的方向,那里慕容風不知在和蕭氏說了些什麼,蕭氏竟然癲狂起來,撲著要往邊上的池子撞去,卻被蕭何蘭死命拽回來繼續發泄。

接下來就是不斷地破口大罵,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全都倒了來,都是蕭氏曾經造的孽,一邊罵著一邊還發出浪蕩的聲音承受著身上蕭何蘭的猛烈。

蕭氏知道是已經無力翻盤,絕望之中想著要拉慕容風一起遭受精神折磨,竟然說出了此地的溫泉竟然是先皇當年的沉溺于的種種,說到過世的太妃因為不解風情而被先皇罵木頭幽禁在廣和宮,日日看著先帝在溫泉池里寵幸妃子,最後先帝的死因竟然是床第之間的力竭而亡。

說的時候,蕭氏笑得異常妖異,還欺身上前去挑弄身上蕭何蘭,一派蕩婦模樣。慕容風則臉色陰沉,只可惜,蕭氏沒多久就得意不起來,因為她的面前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好些人。

而那些人,平日都是整日給慕容風添堵,認為慕容風沒有太後扶持就無法親政的先鋒人物,甚至連蕭國公在內,慕容離竟然用金針入穴強行讓慕容風清醒了過來,只可惜只維持了沒多久,就因為受不了蕭何蘭和太後蕭氏鬼混的情景再次背過氣去,這一次慕容離搖了搖頭,表示再也無能為力。

幾位大臣原本到來的時候還氣勢洶洶,雍寧宮走水,蕭何蘭和長公主的事情太後事後都已經派人告知,原以為皇上夜半是來商議聯姻的事情,或者是要公布走水的原因。

沒曾想是如此驚心動魄,挑戰感官接受能力的一幕,不少人還被牽扯了一些罪過在里面,一個個嚇得面色刷白跪倒在地上,再加上蕭國公的狀況,沒有人再敢為太後辯解一句。

隨後,這些久經官場的人精,在慕容風凌厲無比的目光中驚醒了過來,開始隱晦地表明了自己今後的立場,明日定會上表雲雲,太後已經年邁病入膏盲,還請皇上早作準備,只字不提今晚發生的事情,還有的說是有著要情和皇上稟告。

就這樣,慕容風和朝臣們達成了協議,在眾人的簇擁下往著御書房而去,玄墨知道,這是準備狗咬狗了。

一場鬧劇結束,再看蕭何于已經從剛才的憤怒難當,到現在的靜默不語,顯然是在處于矛盾的掙扎中,這時護衛走來準備將捆得跟粽子似的蕭何于帶走打入天牢,卻被玄墨制止住了,示意著需要單獨說會話。

護衛愣了一下,很快就退了下去,把人留給玄墨來處理。

任他們再沒有眼色也清楚能夠參與到今晚,這位周楚長公主在皇上的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麼與眾不同,不過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犯而已,權當是做了人情了。

等護衛離開後,玄墨走到蕭何于的面前,退開了一些,讓他能夠看到她不需要太費力,這才開口說道︰「我在想,你應該恨意沒有剛才那般濃烈,甚至還有幾分困惑吧!」

玄墨故意拋開了公主的身份,直接點出了蕭何于的心思變化,引來了他的側目。但依舊沒有說話,只是看著眼前的女子,究竟是有著何種魔力,皇帝竟然可以讓她參與到宮闈的爭斗中。

知道蕭何于不會說什麼,玄墨也不介意,繼續道︰「你一定是在想,你自己究竟應該處于什麼位置,外人傳蕭國公與國公夫人恩愛情深,以至于國公夫人過世後一直未曾續弦,但是如今看來不過是笑話一場。你的父親並不是什麼痴情男子,竟然和太後蕭氏,容嬤嬤甚至不少女子糾纏不清,連你一直呵護至寶的弟弟,也是同父異母。我去翻閱太醫院的案例,得知你母親竟然是抑郁導致的精神紊亂,最終失足落水而亡,死的時候,正是蕭氏和容嬤嬤同時生產,所以你母親連你父親最後一面都沒有看到……」

蕭何于有了反應,似乎想從玄墨臉上看到欺騙的痕跡,但是發覺她十分坦然,手里拿著一份冊子扔在他面前,有些發黃的紙質上清晰地記錄著他母親落水身故,是由母親娘家,已經在多年前消亡與一場宮闈叛亂中的鎮國候府請的太醫。

蕭何于清楚記得母親死後幾年間他都是在鎮國候府渡過,外公一直大罵父親的絕情薄幸,幾次三番上書彈劾父親,導致父親一段時間郁郁不得志頗令皇上厭煩,差點連爵位都給撤了。後來,不知道為何外公卷入了叛亂中,被扣上了謀逆的罪名,正是父親大義滅親告發的外公。

最後,外公全家滿門抄斬,父親接回了他,一直在給他洗腦,久而久之,他就淡忘了過去,如今想來,一切應該是父親布局的,外公很可能是被冤枉的。

知道火候差不多了,玄墨又拿出一些書信和賬本還有一些物件,擺放在蕭何于的面前,並且親手替他松了綁。

「這些東西是皇上找來的,想必你一定很感興趣,蕭何于,你該是聰明人。大義滅親這種事情,其實也可以遺傳的,只是看你的取舍以及對事對人的看法而已。給你三日時間考慮,是連同國公府一起湮滅,還是……繼承鎮國候的爵位,你自己選擇吧!」

說罷,玄墨轉身離開,剛想示意護衛帶走蕭何于,卻見听到身後明朗的聲音響起,雖然有些顫抖,卻堅定異常︰「公主殿下,你確信皇上真的允諾了會替鎮國候府正名,洗清當年的罪名?」

「蕭何于,你這問題是不是多了?還是你覺得你手里那些證據不足以表明鎮國候府的清白?」

玄墨覺得有些好笑,因為蕭何于似乎還在懷疑著什麼,便將問題丟了回去,要知道慕容風是極為看重蕭何于的,不然也不會費那麼多的心思要籠絡于他,蕭何于根本就沒有想到他在年輕一輩中其實是很有威望,並不是因為蕭國公府的緣故,單單是他為人處事已經自身的能力所影響,加以引導,必定是棟梁之材。

「公主殿下,你誤會了。在下只是覺得依照皇上的性子,應該不會那麼容易就將那些東西給在下看,必定要敲打一番,甚至牢獄之災是滅不了的,等到在下意志磨平最為絕望的時候,再拿出證據替鎮國候府正名,在下必定是死心塌地感恩戴德,這如今,公主殿下卻一下子將所有的東西攤開了,讓在下很是不解。」

玄墨有些意外,蕭何于對于慕容風了解得如此透徹,的確之前慕容風是準備這麼做的,但是卻被她以中秋盛會忙碌,太後一黨倒台急需人才為由,變成了直接由她來勸解,若是無用再關入天牢也不遲。

沒想到竟然被蕭何于輕易看透,這讓玄墨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贊賞之色,道︰「蕭何于,你倒是心思慎密,皇上原本是要如此,卻被我勸解了而已。」

「為什麼?」

「噢,只是覺得你要是真被磨平了性子,處處小心翼翼,就不是蕭何于了。說到底,你並沒有罪過,不過也是個受害者罷了,與其讓你無休止地浪費時間在牢里自責哀怨,不如找些事情給你做。想必,你應該不甘碌碌無為一生吧!」[文字版手打VIP]

玄墨笑得怡然,如雲淡風輕,如一抹暖流淌進了蕭何于的心里.

此刻,他終于明白,為何流花影都會維護著這位周楚的長公主殿下,為什麼今日這尷尬重要的夜里,慕容風都會讓她參與其中,還有洛宣之前的朝堂糾纏,慕容離的執意收徒。

並不是因為她長公主的身份,也不是因為傾國傾城的容顏,而是這份與生俱來的氣度和胸襟,以及男子都望塵莫及的謀略和能力,造就了她的無人可及的驚才絕艷。

剎那間,讓蕭何于,禁不住折服——

「公主殿下,在下今日的選擇,承著你一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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