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納妃,我拆了你的後宮 一百二十四章 請來御醫

作者 ︰ 風擺流蘇

金寶兒頓時覺得怒氣沖天,走出房間咚咚咚的走下樓來,邊走邊緊緊的盯著坐在椅子上看著她笑的趙玉璇,好像她知道金寶兒會找她一樣,听見重重的腳步聲,單銘寒不由的回頭一看,只見金寶兒直接繞過他來到趙玉璇的身前「你給琴兒的是什麼藥。綠色小說」

趙玉璇一听一臉不明所以的表情「什麼什麼藥?」

「琴兒昨日問你要了治燙傷的藥,你到底給她的是什麼?」金寶兒繼續問的道。

「哦,」趙玉璇這才恍然大悟,笑著看著她「我當然給她的是治燙傷的藥啊。」

單銘寒聞言一愣,琴兒問璇兒要燙傷藥做什麼。

「你少給我裝糊涂,把解藥給我。」金寶兒說著將手伸到了趙玉璇面前。

趙玉璇頓時一臉的疑惑「師嫂,你在說什麼,什麼解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金寶兒,你這又是想干什麼?」單銘寒在一旁冷冷的說道,「璇兒已經受傷了,你怎麼還這般胡鬧。」

「太子殿下。」緊跟著金寶兒的琴兒在一旁輕輕地出聲,要替自家小姐辯解「小姐昨日也燙傷了……」

「什麼?」不等琴兒將話說完,單銘寒听見她受傷心中一驚,忙拉過金寶兒的手仔細的看著「燙傷了為何不早說。」想著自己昨夜那麼用力的握著她的手,單銘寒就一陣心疼。

「現在已將經好了。」金寶兒猛的抽回自己的手冷冷的說道。

「是,小姐的手已經好了,是奴婢昨天向玉璇小姐要了藥給小姐涂上的,可小姐的燙傷雖然好了,但手卻是一見水就會疼。」琴兒趕忙將自己沒說完的話說完了。t8en。

「師嫂是懷疑我給琴兒的藥是假的麼?」趙玉璇听完之後在一旁輕輕的問道。

「難道不是嗎?」金寶兒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趙玉璇頓時委屈的淚水如斷線的珠子般滾落下來「師嫂為何會認為是璇兒做的,璇兒昨日個琴兒的藥和璇兒用的是同一種藥,不信,我證明給師嫂看。」趙玉璇說著轉身走進房間,從房中拿出那瓶藥,遞到琴兒跟前「琴兒姑娘可看好了,這藥可和我給你的一樣。」

琴兒將頭探過去看了看,點了點頭。

「那好,既然師嫂說這藥有問題,那我就涂在自己手上以證明我的清白。」趙玉璇說著就要解開自己手上的紗布。

「璇兒,你這是做什麼。」單銘寒一把拉住趙玉璇的手,轉頭看著金寶兒說道「這藥是我讓琴兒拿來的,我能證明這藥沒有任何問題。」

金寶兒斜睨了一眼他,沖著趙玉璇擺了擺手「行了,別裝了,你現在手中的要當然是真的。」

「師哥,你放開我,我要證明給師嫂看。」趙玉璇說著使勁想要掙月兌單銘寒的手,委屈的眼淚不斷的留下。

單銘寒邊阻止趙玉璇,邊回頭沖著金寶兒吼了一聲「金寶兒,夠了。」說著將目光移向她的雙手「好端端的手怎會見不得水。」

金寶兒聞言一愣,慢慢的將目光轉向單銘寒,語氣中透著一種失望「你的意思是我在撒謊?」

單銘寒看著她沒有說話。

金寶兒搖了搖頭,自嘲的一笑,和他十幾年的感情想比,他自然會相信她。

慢慢的轉過身,拖著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的走上樓去。

看著金寶兒落寞的背影,單銘寒的心中一揪,想要追上去,可哭的已如淚人的趙玉璇卻緊緊拉著他的衣袖。

琴兒看著金寶兒一陣心疼剛想要上去卻被單銘寒叫住「琴兒,玉璇小姐的手不方便,你喂她來吃。」

琴兒聞言看了看樓上,卻又不得不低下頭說了聲「是。」

單銘寒將趙玉璇安撫了一會兒站起身子向屋外走去。

「師哥,你不用膳嗎?」趙玉璇看著單銘寒要離開開口問道。

單銘寒回頭看了一眼她,說道「璇兒先用吧,師兄還有幾件緊急公文要處理。」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出寶月苑。

「玉璇小姐,奴婢伺候你用膳。」琴兒說著夾了一口菜送到趙玉璇的嘴邊。

趙玉璇盯著單銘寒離開的方向,听見琴兒的話自然的張開嘴巴,將菜吃了進去,可剛一吃進去就呸呸的吐了出來「不知道我不吃辣嗎?你想辣死我啊。」

「對不起,對不起。」琴兒忙放下筷子將水遞給趙玉璇。趙玉璇趕快喝了一口,可溫熱的茶水一入口,使的嘴里的感覺更是火燒火燎。趙玉璇吐出茶水用那粽子一樣的手使勁扇著自己的嘴巴。「不吃了。」氣呼呼的留下一句,起身進了自己的房間。

琴兒看著滿桌子的菜,不由的瞪了一眼趙玉璇的房門,本來好好的日子,她一來都亂成什麼樣了。

無奈的收拾完桌子,琴兒剛想上樓不想如影卻進來了,看著她問道「琴兒,太子妃呢?」

「小姐在樓上。」琴兒懶懶的回了一句,突然又抬起頭「你找小姐做什麼?

「太子殿下叫了宮里的張御醫,說是給太子妃瞧瞧。」如影也是奇怪,太子突然讓他去找張御醫,他看了琴兒一眼,突然一笑「莫不是太子妃有喜啦?」

「有喜?」琴兒瞪了他一眼,平常那麼嚴謹的人現在怎麼變的這般多事「有什麼喜,有氣還差不多,太子殿下這擺明了是不相信小姐嘛。」琴兒氣呼呼的說道,如影是單銘寒的貼身侍衛,由于生氣,琴兒不由的看如影的眼神都變了。

「哎,你別這麼看著我啊,我又什麼都不知道。」如影頓覺自己很無辜,真不知太子殿下又怎麼著那位姑女乃女乃了,使琴兒都不給自己好臉色了。

「都一樣,」琴兒斜了他一眼,轉身上樓「在下面等著。」

走進房間,琴兒看到金寶兒坐在床上盯著自己的手發呆,輕嘆了一口氣走了過去「小姐,太子殿下有請。」

金寶兒一抬頭「他請我做什麼?」

琴兒頓了頓。說道「太子殿下請了宮里的御醫來給太子妃瞧瞧手。」琴兒說道後面時已是聲如蚊訥,低下頭不敢去看她。

「給我瞧手。」金寶兒先是一愣,隨即嗤笑一聲「說驗傷還差不多。他終究是不相信我」

「小姐別這麼說,太子殿下定是想給小姐治傷才叫了御醫的,要治傷總得先診斷吧。」琴兒忙抬起頭替單銘寒說話,不管怎麼說,她都是希望兩人能好好的。

金寶兒苦笑一下看著琴兒說道「琴兒,你這是騙我呢還是騙你自己呢?」

「小姐……」琴兒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她了。

「好了,你不必擔心,所謂身正不怕影斜,我們下去吧。」金寶兒說著站起身來率先走了出去。

金寶兒站在樓上向下一望,唇角一笑,人還真到齊了,如影和趙玉璇都抬頭望著她,只有單銘寒始終沒有看她一眼,威嚴的負手而立。

金寶兒緩緩地走下樓梯,迎視著趙玉璇的目光,只見她自己莞爾一笑,金寶兒一愣,她在此時竟還能笑得出來。

金寶兒站在單銘寒身旁斜睨了他一眼「人都到期了,可以開始了嗎?」

單銘寒頓了一下,沖著張御醫說道「請吧。」

傷琴身單。一個留著山羊胡子的老御醫走到了金寶兒身前,向金寶兒一行禮說道「太子妃請坐在那里,讓老臣替太子妃瞧瞧。」

金寶兒看了老者一眼轉身坐在軟榻上,將手伸了出去,老御醫將金寶兒的手仔細的看了一看,卻看不出什麼端倪,他轉身從隨身攜帶的醫箱當中取出一根銀針沖著金寶兒說道「可能會有瞬間的疼痛,請太子妃忍耐。」

「怎麼還要扎針?」單銘寒一看那閃著寒光的銀針想著要扎進進她的手里不由的有些心疼。

「太子殿下,太子妃的手若是因亂涂抹的藥物而中毒,那麼銀針扎入肌膚便會變色,除此之外,老臣真的是沒有別的辦法可以診斷。」張御醫為難的說道。

「單銘寒有一些猶豫的看著金寶兒。

「扎吧。」金寶兒連眼皮都未抬沖著張御醫說道。

「那老臣就開始了。」張御醫在說話的瞬間乘著金寶兒沒有注意將銀針猛的扎了進去。

突然的疼痛使金寶兒反射性的手往回一縮,雙眉緊緊的皺了一下,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過了片刻,張御醫從金寶兒的手上將銀針拔出,仔細的看了看,結果就在銀針上,屋子里除了趙玉璇所有的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張御醫的手上。

金寶兒看見銀針時愣了,琴兒也愣了。

「回太子殿下,太子妃的手並沒有異樣。」張御醫陳述著檢查的結果。

「怎麼會這樣,我的手明明遇水就會疼,怎麼會沒有問題。」金寶兒不能相信的喃喃的說道。

「是啊,小姐當時叫我去看的時候,手放在水中試過,我親眼看到,小姐的手遇水會微微泛紅呢。」琴兒也是不能相信的說道。

「哦,可否讓老臣在看看嗎?」張御醫略一思索的說道。

「琴兒去端水來。」金寶兒沖著琴兒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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