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納妃,我拆了你的後宮 一百二十三章 她讓他失望了

作者 ︰ 風擺流蘇

金寶兒回到房間進到浴室,把自己的手在水里浸泡了一會兒,輕嘆一聲將手擦干從浴室當中走了出來,邊走邊將手翻來覆去的看著,突然一抬頭看見單銘寒坐在床邊,金寶兒先是一愣,隨即走過去坐在他的旁邊。

「你的手怎麼啦。」單銘寒說著將她的手拉過來。

「我的手沒事。」金寶兒將手抽了回來,轉身躺在床上用被子將自己蓋住,隨意的問了一聲「她沒事吧。」

「你這是關心嗎?」單銘寒臉色一沉語氣中帶有一絲不悅。

「嗯。」金寶兒懶懶的應了一聲。

「寶兒」單銘寒突然輕聲喝了一聲,璇兒的手傷成那樣但她似乎沒有一點愧疚之心,她怎麼會便的如此冷漠。

「還有事?」金寶兒轉過身不想看他,不知怎麼看見他就想起他對她的溫柔和他對自己的責備。

「你不覺得應該去給璇兒道歉嗎?」單銘寒看著金寶兒的背影。

「不覺得。」金寶兒立即就回絕了。

「寶兒……」單銘寒有些不能相信她會這麼快回絕,這還是那個善良到連狼都會救的金寶兒嗎。

「她受傷不是我的錯。」金寶兒頭都未回的說道,慢慢的閉上眼楮,腦中浮現出趙玉璇那得逞的笑意,這個女人的心機竟這樣深,為了目的竟不惜傷害自己的身體。

「金寶兒。」單銘寒這次真的是生氣了,一把抓住她的手將她猛的轉過身來。

手上的燙傷的地方被他這麼用力的一握,一陣鑽心的疼痛從手上傳來,金寶兒咬牙忍住任由他用力的握著。

抬眸直視著單銘寒的目光,勾唇一笑「怎麼?想使用家庭暴力?」

家庭暴力?單銘寒一愣,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他已無心去追究,「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我變成怎樣?我還是我。」金寶兒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你究竟為什麼要這樣對待璇兒,她剛剛進府有什麼得罪你的地方嗎?」單銘寒緊緊的追問著。

「听你的意思是,我是故意讓她受傷的是嗎?」金寶兒唇邊揚子一抹嘲諷。

「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但你應該去看一下她不是嗎?」單銘寒也不願相信她是故意的,可她也不該是連一絲愧疚都沒有的樣子。

「本是要去看的。」金寶兒看著他的表情因自己的話有了一絲緩和,但隨即又嗤笑一聲「但現在不會了。」

「你,你真的是讓我太失望了,我沒有想到你竟會變的如此冷漠。」單銘寒用力將她的手甩開,轉身大步跨出房間,衣袖一甩,房門重重關上。

那砰地一聲如同撞擊在金寶兒的心頭一般,她抬起頭,將眼中還未流出的淚水硬是逼了回去,慢慢的抬起自己的手,那燙傷的地方更紅了,金寶兒將手甩了甩,感覺似乎能將疼痛甩去一樣。

琴兒低頭看著手里的藥,沒有注意到怒氣沖沖下樓來的單銘寒,差點撞了上去。

「太子殿下。」琴兒嚇的忙福了子給他行了個禮。

單銘寒怒氣未消,連琴兒看都未看一眼便下樓去了。等到單銘寒走出屋子,琴兒才抬起頭來,頭偏了一下感覺很奇怪嘴里嘟囔著「難道又吵架了麼。」便想著便往金寶兒的房間走去。

咚咚咚的敲了幾下門,里面傳來金寶兒的聲音「進來。」

琴兒一手端著藥一手將門打開走了進去,將藥輕輕的放在床邊,看著金寶兒說道「小姐,我給你上點藥吧。」

「我上什麼藥啊,受傷的又不是我。」金寶兒笑道。

「我剛才看見小姐的手有些紅,想是讓湯濺到了,剛才玉璇小姐涂完藥之後我就將藥拿來了。」說著琴兒拉過金寶兒的手仔細的看了一下「呀,這怎麼比剛才更紅了,要趕快上藥才是。」說完,就幫金寶兒在燙傷處上藥。

金寶兒看著那麼輕柔那麼仔細給自己上藥的琴兒,鼻子一酸,聲音都略帶一絲沙啞「謝謝你琴兒。」t7u6。

「小姐怎麼還和我這般客氣。」琴兒笑著剛說完突覺不對,抬頭看著金寶兒問道「小姐你怎麼啦?」

金寶兒吸了一下鼻子笑著搖搖頭說道「沒事。」

「怎麼沒事,我剛才看見太子殿下氣沖沖的走了,是和小姐吵架了嗎?」琴兒問道。

「琴兒,如果我說是趙玉璇設計我的,你信嗎?」金寶兒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手問道,她不願抬頭,怕看見琴兒眼中那質疑的目光。

琴兒听話先是一愣隨後不可置信的說道「小姐是說,玉璇小姐為了挑撥你和太子殿下自己將自己弄傷了,若真是這樣,那這個人簡直太可怕了,小姐你以後要多加小心才是。」琴兒想想那女子的心機就覺得一陣發怵。

听見琴兒的話,金寶兒抬起頭心中一暖,她無條件的信任了她,可單銘寒卻只相信自己眼楮所看到的,這也正是自己不願和他多說的原因。說了他也不會相信。

琴兒細心的將藥抹好之後,便收拾東西邊叮囑道「小姐,听太子殿下說這藥很管用,估計過一會兒就會不疼了,可你要小心,別不小心踫了,要做什麼隨時叫我就好。」

「嗯。」金寶兒點點頭「你去休息吧。」

「那我先下去了。」琴兒收拾好藥沖著金寶兒說道,隨後轉身走了出去輕輕的帶上的房門。

金寶兒躺在床上,眼楮一眨不眨的盯著屋頂,眸子中的淚水從眼角滑落在枕頭上,金寶兒一笑,怎麼流淚了,看來是眼楮困了該睡覺了,她緩緩的閉上眼楮拉起被子蒙住了自己頭……

金寶兒醒來,看到日頭高高升起,知道又是快到午時了,轉過頭來看著身旁整齊的床鋪,這一夜他沒來,金寶兒明明知道他應該不會來,可心中還是很失望,因為他為了另一個女人疏離了她。

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一笑,果真如他說的一樣,這藥確是治療燙傷的良藥,她的手現在已經是細女敕白皙,手上的紅腫全都消失不見了,穿衣起床,走到浴室洗臉,正在洗的時候,突然發覺自己的手鑽心的疼痛,金寶兒忙抬手一看,什麼都沒有啊,手依然的細女敕白皙,而且也沒有了疼痛的感覺,金寶兒頭歪了歪,一臉的疑惑,難道剛才是錯覺,想著她又繼續洗臉,誰知手剛一觸到水,那鑽心的疼痛又再次傳來,金寶兒忙將手抽出,那疼痛又消失了,她愣了,難道手見不得水嗎?她慢慢的將手伸向水池,誰知手剛觸到水那疼痛就又來了,金寶兒將手翻來覆去的看了看,還是什麼都看不出來,于是又試了一下,果然,手一見水就會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琴兒。」金寶兒急急地跑跑出房間,看見樓下單銘寒和趙玉璇正坐在桌前。

「師嫂起來了,早膳都沒吃,怕早已餓了,快些坐下吧。」趙玉璇看見金寶兒忙站起身來用自己拿裹著厚厚紗布的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金寶兒心中冷笑,想說我起得晚吧,還這麼繞圈子,連她看都未看直直的看著單銘寒「琴兒呢。」

「小姐,找我嗎?」不等單銘寒答話,琴兒從屋外走了進來,手中拿著一件裘衣,听見金寶兒叫她,忙將裘衣放在沙發上走上了樓。

「琴兒,我的手變得好奇怪。」金寶兒看見琴兒上來轉身走進屋子邊走邊說道。身手子金。

「小姐的手怎麼啦?」琴兒一听頓時緊張,伸手將金寶兒的手抬了起來。難道藥沒有效嗎?不對呀,自己今天給玉璇小姐還紗布是她的手都已經好了大半,小姐比她的傷輕的多怎麼會還沒好呢。琴兒將金寶兒的手心手背仔細的看了看,手上什麼的沒有啊,不由的抬起頭看著金寶兒「小姐的手不是好了嗎?」

「我知道是好了,可手一見水就疼。」金寶兒也是不明白。

「一見水就疼?」琴兒一愣,怎麼會一見水就疼啊。

「會不會藥有什麼副作用啊。」金寶兒想著除了自己抹過藥再也沒接觸過什麼啊。

琴兒一听搖了搖頭「我今天給玉璇小姐換藥的時候用水給她清洗了手呢,也沒見她疼啊。」

「她和我用的是一種藥?」金寶兒一愣,那要是這樣自己的手究竟是怎麼回事。

「是啊,太子殿下從玉璇小姐房間出來後,我進去向她要的藥,我看了和我拿給她的是一模一樣的瓶子。」琴兒也是奇怪了。

「你是說藥是她給你的。」

「是啊。」琴兒點了點頭。

金寶兒聞言緩緩地眯起雙眸,一樣的瓶子里面的東西一樣嗎?這女人還真不是吃虧的主,自己受了苦不說,還要害別人受苦,金寶兒銀牙一咬,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金寶兒頓時覺得怒氣沖天,走出房間咚咚咚的走下樓來,邊走邊緊緊的盯著坐在椅子上看著她笑的趙玉璇,好像她知道金寶兒會找她一樣,听見重重的腳步聲,單銘寒不由的回頭一看,只見金寶兒直接繞過他來到趙玉璇的身前「你給琴兒的是什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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