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納妃,我拆了你的後宮 一百二十五章 離家出走

作者 ︰ 風擺流蘇

琴兒端來水放在桌子上,因為會很疼,金寶兒深吸的一口氣,慢慢的將手放了進去,屋中除了趙玉璇都將注意力集中在金寶兒的手上,趙玉璇看著金寶兒,唇邊勾起一抹冷笑,冰火蝕膚膏,它的毒性發作只是半個時辰,現在金寶兒的手早已經沒事了。

透過清澈的水,金寶兒那雙手白皙如玉,沒有一點微微泛紅的樣子,金寶兒盯著自己的手搖了搖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不由的抬頭看向趙玉璇,卻正好對上她含著譏笑的目光。她頓時明白了,這恐怕又是她挑撥離間的一招。

「太子妃,手疼嗎?」老御醫在一旁問道,因為他實在是看不出她的手有什麼異樣。

「不疼了。」金寶兒將手自水中拿出,坦然的說道。

「那就好。」張御醫松了一口氣轉身想單銘寒一拱手「太子殿下,既然太子妃已經無事,那老臣便告退了。」

「好。」單銘寒微微一點頭,向如影說道「如影,送張御醫出去。」

「是。」如影應道,側過身子一伸手「張御醫,請。」

張御醫正抬腿要走,突然又轉過身子對著金寶兒說道「太子妃,老臣剛觀你面色有些蒼白,定是氣血不足所致,請太子妃要將息身子。」說完,轉身走出了屋子。

人剛一走,單銘寒冷冷的看著金寶兒「難道你沒有什麼要說的嗎?」

金寶兒嗤笑一聲,「說什麼?我說你信嗎?」然後挑釁的看著他「我沒什麼說的,事情你不是都看到了嗎?我就是故意的怎麼樣。」

「金寶兒」單銘寒面色一沉「看來我是平日你太驕縱你了,才使你變得這般刁蠻。」

「好了好了,師兄,你就不要在責怪師嫂了,好在師嫂的手真的沒事,這下大家就都放心了。」趙玉璇忙在旁邊勸道。

金寶兒斜睨了她一眼,冷笑一聲「玉璇師妹還真是寬宏大量啊。」靠,搞得你好像多賢惠似的。

「師嫂這是何意,我只是……」趙玉璇頓覺的委屈,低頭用手絞著自己的衣服。

「璇兒不與你計較,你怎麼還這般……」

「這般得寸進尺是吧。」金寶兒直接結果單銘寒的話說了出來「我就是不喜歡她,就是見她不順眼怎樣?今天有她沒我,有我沒她。」論陰謀詭計,金寶兒知道自己定然不是她的對手,那干脆就給單銘寒一個選擇,這樣到來的痛快。

趙玉璇聞言,臉上閃過一絲震驚,看著金寶兒說道「我不知道師嫂竟這樣討厭璇兒,若是如此,璇兒離開便是。」說著淚水嘩的一下流了下來,轉身就要去房間收拾東西。

「璇兒,你這是做什麼?」單銘寒忙一把拉住她。

趙玉璇的眼淚落地更凶了「師兄你放開我,璇兒既然這麼惹人厭惡哪能還厚顏留在此地。」

一個一點悔改的一絲的都沒有,只是冷冷的看著,另一個不斷掙扎著要離開。單銘寒頓感頭痛,直接喝道「璇兒別鬧了,師兄不會讓你走的。」讓她這麼走了,他都覺得愧對師父。

金寶兒聞言一愣,隨即唇邊勾起一抹嘲諷,終是她比較重要啊,不讓她走,那就是說自己可以離開了。

金寶兒轉身一步一步的走上樓去,佯裝哭泣的趙玉璇從指縫當中看到金寶兒落寞的背影,心中冷笑。

回到寒月閣,已經很晚了,單銘寒坐在椅子上將頭靠在後面用手捏了捏眉心,一臉的疲憊,軍國大事都不曾皺眉的他竟被兩個女人搞得焦頭爛額。想著金寶兒的所作所為,他有一點寒心,她怎麼會變的如此刁蠻任性,難道真的是自己太過縱容她了,才使得她恃寵而驕。

得不過上。心煩意亂的閉上眼楮,單銘寒就這樣靠著椅子睡著了。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第二日午時,琴兒急急地跑到寒月閣。

「噓……」如影忙伸出手指讓她噤聲「太子殿下還在睡覺。」

「可……」琴兒急壞了,這事等不得啊。

「何事這麼吵。」房中傳來他低沉的聲音。

琴兒一听單銘寒醒了,直接竟如影拉到一邊推門進去了。

是琴兒,單銘寒抬眸看了一下,頓時又頭痛了,難道她又出了什麼事嗎?

「太子殿下不好了,太子妃,太子妃她離家出走了。」琴兒連行禮都忘了直接說道,將自己手中的紙條遞了過去。

「什麼?」單銘寒一驚,從椅子上坐直了身子,一把拿過琴兒手中的紙條攤開一看,上面寥寥幾個字「琴兒,我走了,保重,勿念。」

單銘寒啪的一聲將紙條拍著桌子上,這該死的女人竟又給他離家出走,看來她真的是被慣得無法無天了。

「太子殿下,小姐還留下了這個。」琴兒看著盛怒不已的單銘寒怯怯將手中的一封信遞了過去。

單銘寒拿過來一看,上面寫著單銘寒親啟,他將信取了出來都開一看,頓時臉都變黑了,拿信的手都不由的顫抖,因為前見過,所以他一下就看懂了這幾個字,離婚協議書。

「你家小姐何事走的。」單銘寒將信扔在桌子上厲聲問道。

琴兒被他嚇了一跳,懦懦的答道「不知道,我到午時還不見小姐起床便去叫,小姐已經不在了。」

「如影。」單銘寒沖著門外一喊。

「在。」如影立刻閃身進來,他在門外都听到了,早已經準備待命。

「傳令下去,關閉城門,任何人不得出城,派人全城搜索,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給我找到。」

「是。」如影領命後趕忙走了出去。

「靈書。」單銘哈沖著門外一喊。

「在。」靈書推門走了進來。

「你和琴兒去寶月苑,看看太子妃走的時候穿的是什麼衣服,然後速來回我。」

「是。」靈書和琴兒也出去了。

單銘寒袖下的雙拳緊緊的握著,雙眸中怒氣不減,等找到她,一定要好好教訓一番不可,竟三番五次想要離他而去。

琴兒和靈書快速的回到寶月苑中,琴兒急忙走進屋里,看見趙玉璇正端坐在廳中,琴兒心中氣惱,直接無視她往樓上走去。

「站住。」可趙玉璇偏偏叫住了她,「外面為什麼這麼亂。」tarq。

琴兒沒有回頭,努力的平息了一下自己怒氣說道「小姐走了。」說完就咚咚咚的上樓去了,打開金寶兒的衣帽間,仔細的查點著里面的衣物。

走了,趙玉璇回過頭來,唇邊浮現出一絲笑意,慢慢的在臉上蕩漾開來。

清查完了琴兒急忙走出寶月苑見了靈書「靈書姐,男裝,小姐帶走的都是男裝。」

「太子妃喬裝過,這下更難找了,除了太子和如影,其他人哪能一下就看出來啊。」靈書眉頭輕輕一皺「不管怎麼說,先告訴太子再說。」靈書說著飛身離去。

……

「吁……」車夫將馬車停了下來,掀起車簾,看著里面正在睡覺的金寶兒喚了幾聲「公子,城門到了。」

「嗯,到啦。」金寶兒揉揉眼楮從車上跳了下來,睜著惺忪的眼楮看著前面的城門口,真的到了,轉身給車夫付了錢。

金寶兒回頭望了一眼城中,深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能留戀,將自制的雙肩背往背上一背,轉過身毅然的向城門走去。

「駕,駕,讓開,快讓開。」金寶兒听見身後人們的驚呼和飛馳的馬蹄聲不由的回頭一看,那馬都已經近在咫尺,金寶兒當時就嚇得愣在當場。

「小心。」一個藍色影子閃過,將金寶兒拉到了路邊。

金寶兒過了一會才回過神來,回頭看著身後救自己的男子,一身冰藍色長衫,外面罩一件白色輕紗外衫,隨風而動,飄逸出塵,如墨般的黑發用藍色絲帶高高束起,垂落在身後,有一縷則是搭在肩上,一雙鳳眸中的黑瞳如深潭的漩渦般讓人沉溺,他放開金寶兒,清雋而立,金寶兒在看到他時的第一個感覺就是,這個男人像一池青荷,清香而淡雅。

左青允放開金寶兒,看著那一票人馬來到城門處翻身下馬。

金寶兒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只見其中一人手中高舉一塊令牌高聲朝著守門衛士喊道「太子殿下有令,立刻關閉城門,所有人不得出城。」

什麼?金寶兒聞言心中一驚,這不是沖著她來的嗎,急忙沖著左青允說了聲「謝啦啊。」就飛快的向城門處跑去。

就在城門即將關閉是金寶兒急忙喊道「等等,等等」氣喘吁吁的跑到跟前沖著守門衛士一拱手「這位大哥,行個方便,我家在城外,我爹正等著我回去給他煎藥呢,大哥行個方便吧。」說著,悄悄的塞給守門衛士一錠銀子。

「這……」那人將銀子看了看一臉的為難。

「大哥……」金寶兒剛想再求他身子卻突然一輕,腳瞬間離開了地面,身子飛向城外。

出了城門金寶兒還沒有回過神來,只听見身後厚重的城門吱呀呀的慢慢關上,回過頭來從漸漸縮小的門縫看見那個守門衛士好像沒看見一般將銀子揣進自己的腰部,大聲的喊著「關城門嘍。」

城門慢慢關閉,金寶兒轉過頭看看身邊的人,是那個如青荷般的男人。

「我又欠你一個人情。」金寶兒笑道。

「不用著急,慢慢還。」男人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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