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歸月滿樓 正文 第一零九章敢挑逗我

作者 ︰ 淡煙微波

幾日後的金鑾殿上。

洪瑞兆坐在高高在上的龍椅上。殿下洪朝文武排成兩列。

房總管站在龍椅邊上大聲宣著︰「有事上奏,無事退朝。」

「臣千錦太守史明有奇物上呈。」隊伍的最末端跨出了一個身形臃腫的老頭上前跪在了殿上。

「哦?」洪瑞兆雙手交叉握在膝上,沉著氣道︰「是何奇物。呈上來也可讓文武百官開開眼。」

史明從懷中掏出一只錦盒,雙手呈于頭頂道︰「是一塊石頭。」

一語剛落,朝上立刻有大臣們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起來。

「皇上什麼珍稀珠寶沒有,就一塊石頭能奇到哪里去。」

「這史明莫非想升官想瘋了吧」

洪瑞兆大聲地咳了一聲,殿下頓時安靜了下來。房總管拾級而下,從史明手中取了錦盒,打開呈到洪瑞兆手上。

「果然是好石」洪瑞兆大喝著,將錦盒交與房總管手上,又冷著臉道︰「不過朕倒看不出這石頭奇在哪里。」

史明跪在地上大聲道︰「稟皇上,此石是千錦的一個農家小子在河塘網魚時網到。引以為奇便獻到了太守府。下官在這石頭上發現有天然侵蝕的兩字,其中一字是皇上的名諱,更是不敢私藏,急急地趕到湮城來獻與吾皇。」

「這倒真是奇了。」洪瑞兆從房總管手上的錦盒中取了石頭細細地把玩著「果然有字。範大夫」

從百官的隊伍中邁出一位年輕的官員,跪拜在地︰「下官在。」

「你是掌管文庫,你瞧瞧這奇石,有何說法。」洪瑞兆一步一步地按著幾天前與雪雁合計的方向走著。

範大夫接了房總管手中遞來的石頭。這是一塊五彩斑斕的石頭,石頭表面乳白,間或間有紅絲纏繞。特別的是紅線的纏繞間,隱隱地透著兩個字︰雁,兆。從字跡看是經過侵蝕才形成的。

範大夫眨了眨眼,臉上現出喜悅萬分的表情道︰「吾皇大喜」

殿上的百官又是一陣哄堂。可隨著範大夫接下來的娓娓而談,大殿內漸漸安靜了下來。

「此石極有可能是民間所傳的紅線姻緣石。據傳姻緣石上往往會顯示命定姻緣的兩人的名字。而這姻緣石上有雁與兆兩字。雁應該指得就是天命女楊雪雁,而兆則是當今天子。」

寂靜,沉默。

高瘦的賈臣相率先下跪︰「恭祝吾皇與天命女天作之合」底下群臣這才如夢初醒般齊齊下跪恭賀。

「哈哈哈」洪瑞兆大笑聲得意地回蕩在金鑾殿之上。

此時一個不合群的聲音在一片恭賀聲中響起︰「慢著楊雪雁乃是先皇為大皇子欽定下的妃子。先皇雖逝,但詔命依在,皇上怎可率先亂綱違先綱,弟佔哥媳」峰王幽冷的語氣透著寒意直沖整個大殿。

大殿內本熱烈喜慶的氣氛霎時一掃而光。周遭升起一份壓抑與緊張,眾官都閉了嘴,垂頭不敢看高坐在殿上的人一眼。

洪瑞兆坐在龍椅上,雙手緊抓著龍椅的扶手,指節泛起了青白,咯咯作響。「紅線姻緣石乃上天所賜。如此說來峰王是想逆天而行了」

峰王腿一抖跪地道︰「臣不敢臣……」

話未說完,只听到咯拉咯啦幾聲.粗似手臂的龍椅扶手居然在洪瑞兆的手下化成了木屑.洪瑞兆鳳眼微眯,臉色鐵青。

群臣一見洪瑞兆大怒均齊跪大喊道︰「皇上熄怒。」

「峰王你這是要逼朕革了你的王嗎?即日起峰王準假一個月不用上朝。」洪瑞兆驀然起立,一拂寬大的皇袍袖子,冷哼著離席。房總管在殿上大叫︰「退朝」

祥瑞宮內殿。

洪瑞兆一邊更著衣,一邊眉飛色舞地向雪雁描述著今日朝堂上峰王嚇得瑟瑟發抖的樣子。

穿了便衣從身後摟住雪雁道︰「你真是鬼靈精,這種鬼點子都能讓你想到。」雪雁 哧一笑,側過臉道︰「我也就只有這點唬人的本事。不過這石頭你是怎麼找到的?增了不少彩呢。」

「此石是我小時候有一次番邦的使者來秘見父王,那時我正在紫陽殿,使者見我聰明伶俐,隨手獻了給我的。我那時候只是覺得這石頭奇特,一直藏著,沒想到今天可派了大用場了。」又在雪雁的腮邊輕輕一吻道︰「還是你那用綠礬粉泡醋蝕石的方法妙。」說著從雪雁的手中接過石頭,輕撫著石上的字跡道︰「看上去就如天然侵蝕出來的,無一絲人工痕跡。」

洪瑞兆輕轉過雪雁的身子,唇邊噙著微微的淺笑,心情大好地道︰「明天我就大召天下,封你為皇後。一年後,我們完婚。」

雪雁想了想道︰「如今還有一事也得趕緊處理。就是城門外的二萬兵士。」洪瑞兆一邊輕吻著雪雁的青絲一邊慢條嘶里地道︰「雪雁認為該如何處理?」

洪瑞兆的唇從青絲漸漸地移到了雪雁的耳邊,雪雁一邊躲閃著,一邊道︰「別鬧了,人家說正經的。」

洪瑞兆這才坐正了身子道︰「你父王的手下的軍隊少說也有個五萬八萬的。如今他一走,這的確也算是一個大爛攤子了。你說吧,你要怎麼處理。」

雪雁皺了皺眉狠了狠心,終于說道︰「讓廣元帶兵編入你的軍隊吧,這些兵士畢竟也是廣元帶出來的,听他的。」

洪瑞兆久久地望著雪雁,半晌才大笑道︰「對于我沒有損失呀。只是你們這邊可是虧大了。我本答應玄王可是恢復玄天國的。你若要恢復,我明日便下旨。」

雪雁揉了揉發漲的眉心道︰「父王逝去,玄雨又不在,難不成你要我當玄天國的女王?那我可不嫁了,招個男皇後在宮內多好呀。」

洪瑞兆鳳眼內閃過一絲危險的信號,睨笑著道︰︰「招個男皇後?」一把捋了雪雁過去,狠狠地道︰「你這野女人,越講越瘋。我非得治治你不可。」說著便將雙直接伸入了雪雁的夾襖,已是深秋,洪瑞兆的冰涼的手伸入衣內,讓雪雁一陣子的打顫。

洪瑞兆意識到自己的唐突,抽出手溫柔地道︰「冷嗎?。」雪雁飛紅著臉點頭。冷不妨卻被洪瑞兆一個攔腰抱起。從殿邊的偏門處跨進了偏殿。

一進偏殿空氣中撲面而來一股暖流。這古代還有空調?正胡亂地想著,洪瑞兆已將雪雁輕放下地面。

偏殿面積不大,中間是張鋪了流金綿鍛的大圓床,四周沒有一個家具。但卻都包著暖色的壁布。整個偏殿的熱意融融。

「這……難道……」雪雁蹲用手模了模地面。果然地面是溫熱的。

洪瑞兆蹲在雪雁身邊道︰「正是我從你的洗澡池中得到的靈感,在這偏殿下挖了一方燒煤的坑。本來想著大婚後再向你炫耀的。不過……」洪瑞兆的眼楮閃著光道︰「選日不如撞日……」

雪雁當然即刻明白了洪瑞兆的意思。一邊嬌笑著急著起身想往殿外逃去,一邊取笑洪瑞兆道︰「不害臊」

還未逃出半步,便被洪瑞兆一個猛撲撲倒在青石地板上。雙腿緊緊地擠著雪雁的身子。鳳目流出如水的情意。黝黑地燃燒著火一般的激情。舉修長的手指在雪雁的紅潤飽滿的雙唇上輕撫著。指間輕移,到雪雁的脖間立領夾襖的盤扣上,輕輕一撥,盤扣立散。指間翻動間,夾襖的盤扣已完全散開。

洪瑞兆剛更完衣,黃色的內袍散散地敞開著,一縷墨發從額間掛下,再加上房內曖昧的氣氛,此刻他混身散著一種慵懶的魅惑。雪雁也看怔了,而此時雪雁的身上只剩下一件薄得透出肉色的內衣,背上是透著暖氣的打磨得精光的青石板。

洪瑞兆的手指已從絲薄內衣上輕柔地撫過。避開了所有的敏感地段,卻又似無意地觸及。雪雁不竟混身一栗。若即若離是最誘惑的手法。身體中冒出一種叫需求的渴望,希望被撫模的渴望。呼吸也開始深了起來。

雪雁咬著唇,心中暗罵︰「該死的洪瑞兆,又從哪里學來的折磨人的手法。」身上泛起了一陣熱浪。

洪瑞兆突然一聲輕笑,雙手離開了雪雁的身子。雪雁有些惱洪瑞兆的**。玩我是吧,看我把你玩得欲*火焚身。

雪雁一個筋斗起身,展了一個嫵媚的笑容。開始學著洪瑞兆的樣子,玉指輕輕地撫過洪瑞兆的眉,眼,唇,往下便是喉結,胸肌,指尖輕觸兩顆紅豆後一翻,滑入先前戳過的六塊月復肌上,又轉到腰上,繞過那高高的小帳蓬,從大腿壁一滑而下。

學樣的結果就是洪瑞兆低吼一聲將雪雁壓倒在地上。手指開始大肆地攻城掠地。絲薄的內衣已經被洪瑞兆扯去,彈出胸前的二座雪峰。洪瑞兆一口含住雪峰上的櫻粒,一手直往那叢神秘地帶伸去。

「香妃娘娘……你不可以進去!」以殿外傳來卓安焦燥的喊聲。

雪雁一驚,使勁地推著洪瑞兆。洪瑞兆此時箭在弦上,那里肯歇,只是含糊地道︰「怕她做什麼?」

想來想去,還是沒有下手。盛餐留著大婚時吃?淡煙也不知道,說不定什麼時候手一抖,就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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