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仁醫 第七百二十五節 冷酷撩撥

作者 ︰ 七月生我

腳步聲漸漸遠了,直到消失,她終于熬過這一陣,這種滋味比她生病最難受的時候還要難熬。

喬月白可憐兮兮的乞求道︰「不要在這里好嗎?到樓上開間房。」

齊不揚沒說話,他的表現流露出他等不及了。

這像是等不及嗎?從頭到尾他就是在一直挑逗撩撥她,似要將她埋藏在身體的yin.蕩全部開放出來。

齊不揚的手突然探入她的裙內,沿著大腿邊際一直移動到她的腰處,她感覺自己的絲襪被一根手指勾了起來,緊接著內褲也被勾住了。

這個時候喬月白卻看著齊不揚問了一句︰「你不後悔嗎?」。

齊不揚笑了一聲,很明顯他沒有絲毫後悔的樣子。

喬月白覺得自己問的不夠清楚,她不是問他是否因為**一個女人而感到後悔,她是問他是否會因為和自己發生關系而後悔,盡管這一切還沒發生,可是很快就會發生。

「我從小到大沒有男人敢當我男朋友。」喬月白有說了一句,透露她的身份大不簡單。

齊不揚回應她的是將她的內褲狠狠的扯到膝蓋中,被困在絲襪里面是一個羞答答的絲白小褲,與她粉女敕女敕的大腿肌膚交相輝映,玲瓏剔透中透出少許yin魅。

「你不要後悔,從小到大很我走的太近的男人都落地一個淒慘的結果。」

喬月白這是在威脅齊不揚還是在提醒他。

齊不揚突然將她抱了起來,因為絲襪只褪到膝蓋,她的雙腿只能掛著分開,姿勢就像一只動物標本,而對于一個女人來說,這樣的姿勢充滿著屈辱感。

齊不揚轉了個身,坐在馬桶蓋上,噠的一聲,喬月白的高跟鞋跟撞在牆壁上,**撞上堅硬的物品,毫無接觸經驗的她感覺就好像坐在一只危險巨大的消防栓上。

她的心怦怦直跳,隨即而來的是因為巨大與狹窄的矛盾而產生的害怕驚慌,都說女人第一次會流血,會很痛,「我還是個學生,這是我的第一次,你要了我就必須當我男朋友,這輩子我跟定你了。」

這是歡愛前的海誓山盟嗎?這不是一夜或者是純粹的強暴嗎?

仔細一看,這張美麗的臉還透著青春的味道,她的真實年齡卻被這妝容遮掩住了。

齊不揚沒有承諾,這會他的臉上只有發泄,他的身體只感受那粉女敕女敕的勾引,就只有暴烈的蹂躪摧殘,他的雙手落在她暴露出來雪白雪白的半圓上,雪白、柔軟、晃動勾眼又勾心。

感受到他的粗魯粗暴,喬月白哀求著說了一句︰「今天是我的生日,對我溫柔一點好嗎?」。

這哀求聲,這又恨又愛的聲調,似乎勾起齊不揚內心深處的某些東西,他腦子不禁回憶起那天晚上強暴林冰蘭的場景,她也曾這麼哀求過自己,可是自己卻沒放過她,導致林冰蘭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齊不揚臉上露出十分痛苦的表情,他強行將內心的邪魅壓下去,這種滋味就好像毒癮來了,為了控制自己用刀狠狠割了自己一刀。

齊不揚突然起來,又將喬月白重重的放坐在馬桶蓋上,然後轉身推門走了出去。

喬月白疑惑的看著,不知道他又要準備什麼東西來侮辱自己。

難道是生日蛋糕,很快她就嘲笑自己的天真,怕是拿來什麼yin.穢的玩意,可在這男衛生間又能找到什麼東西。

外面的安靜讓喬月白感覺到不正常,他就這麼走了?

虧她這會還掛翹著分開雙腿傻乎乎的等他回來,喬月白連忙提上絲襪小褲從隔間里走了出來,發現齊不揚也不見蹤影。

一瞬間她氣憤的大聲怒吼道︰「你個王八蛋,你不得好死,無恥卑鄙、膽小鬼,懦夫……」

聲音卻越罵越小,伴隨著微微的哭泣聲,兩邊眼角已經涌出淚水來。

廁所的大門突然被推開,好幾個男人似救火一般沖了進來,走到最前面的男人神色緊張道︰「小姐,你沒事吧?」

喬月白只是無聲敞淚。

男人心中暗忖︰「完了!完了!晚來一步,這穗南市怕是要變天了。」

男人卻還是鎮定的打了電話,「老板,找到小姐了。」

喬月白被這群人帶回了酒吧。

汪總裁正老實巴交的站在一個五十多歲的儒雅男人身邊,似乎在不停的解釋什麼。

突然卻挨了儒雅男人一巴掌,「你什麼都不知道,我告訴你,今天我要是找不到人,你們所有人別想活了。」

張婉婷看見自己老公被打,十分憤怒道︰「你怎麼打人?發生這種事……」

張婉婷還沒說完,就被老公捂住嘴巴攔道一邊去,用半邊被打腫的臉賠笑道︰「是是是,一定把這混蛋找出來。」

堂堂一介地產大亨,被人當眾打了一巴掌,卻一點脾氣也沒有。

這時候,喬月白被人擁護著走了進來。

儒雅男人立即靠近關切問道︰「月兒,是不是已經?」

喬月白沒說話。

儒雅男人突然怒吼道︰「把這個地方全部給砸了,就算掘地三尺我也要把這個混蛋給找出來。」

喬月白也怒吼道︰「你就總是這麼霸道不講道理,你可知道這19年來,我連一個男朋友都沒交過。」說著不停的捶打儒雅男人,把一身的怨氣都發泄在他身上。

儒雅男人卻柔聲哄道︰「你放心,我捉到他,一定將他凌遲處死,讓他承受百倍的痛苦。」

喬月白知道他被父親捉到,必死無疑,心里雖然怨他恨他,卻不願意看到這個結局。

喬月白怒道︰「你什麼都不了解清楚,就只知道殺人,殺人,他什麼都沒對我做過,今天是我的生日,他只不過用一個特殊的方式給我慶祝方式,」

一個男人立即在儒雅男人身邊低語道︰「四爺,我們听到小姐的怒罵聲,在男衛生間找到小姐,進去的時候小姐在哭。」

儒雅男人听完後對著喬月白柔聲道︰「月兒,你不用擔心,你還不知道你爸的能耐。」

喬月白氣道︰「我跟他說這輩子從來沒有感受到刺激,如果想為慶祝生日,必須刺激一點,所以他就把我帶到衛生間。」

儒雅男人懷疑道︰「那你怎麼哭了?」

喬月白朗聲道︰「我被感動了不行嗎?你恨你太霸道了,在我心里你還不如他對我好。」

儒雅男人情緒平靜許多,吼道︰「那你被他叫出來說話,如果像你說的一樣,我會好好獎勵他。」

喬月白道︰「他都被你嚇跑了,誰听到你喬四爺的名號,誰不嚇尿褲子。」

喬月白說著轉身走了,好像她才是全場最大的老大。

儒雅男人愣了一秒,手輕輕一揮,所有人尾隨喬月白離開。

人走干淨後,張婉婷道︰「他就是喬四爺。」

汪總裁怒道︰「那你以為呢,剛才要不是我攔著你,就你對他那麼講話,我也不用活了。」

張婉婷怒道︰「怎麼?我替你出頭還不行嗎?」。

汪總裁被老婆凶的立即慫了,好聲道︰」我惹不起的,你替我出頭也沒用啊。」

張婉婷哼了一聲,轉身對著那些被嚇壞的侍應生喊道︰「還不趕緊收拾收拾。」

汪總裁對著張婉婷道︰「老婆啊,你這會所還是別開了,容易惹事,你還怕沒錢花嗎?」。

張婉婷一副女強人的口吻道︰「這不是賺錢不賺錢的問題,這是我的生活,你看不慣,我們可以離婚啊。」

汪總裁無奈道︰「怎麼又說這話呢?」

……

喬月白右手五指緊緊攥住,似乎怒氣未消,而實際上她手上攥的是從齊不揚身上扒下來的一顆紐扣。

她是天之驕女,從小在父親的庇護下長大,而父親對她的溺愛幾乎是變態的,任何稍微接近她的男生都會立即受到威脅,一些不怕死的,在受到威脅之後還保持與喬月白聯系的,幾乎都落得一個非常淒慘的結局,漸漸的,誰都知道喬月白不能招惹,就算她再美麗也沾染不得,沾了就會立即惹來一身禍,于是乎到了十九歲,喬月白別說談戀愛了,就是跟男生走的親近的機會都沒有,隨著年紀的長大,喬月白開始控訴父親干涉她的自由,開始反抗,父親也做出一些退步妥協了,可是這個時候喬月白的大名已經傳開了,沒有男人敢靠近她,見到她就主動退步三舍,視若瘟神,說句不好听的,就算她月兌光衣服,也沒有一個男人敢上她。

男人、男女之情在這個繁華正茂對愛情充滿憧憬和幻想的少女身上卻是一片空白,有的時候她真想找個男人談一次戀愛,但是這對她來說卻是一種奢望。

對于女性朋友,父親並不干涉,所以喬月白干脆交上了曉宸這一群壞女生,也許是她內心羨慕渴望曉宸可以無拘無束的享受自己的青春。

本來喬月白這個乖乖女,跟這一群經常說粗話,經常開葷腔的女生應該很不搭才是,可是偏偏喬月白的存在卻在這一群人中起到非常好的化學效果,有的時候她們太瘋狂,喬月白會非常理智的阻勸,當然近墨者黑,喬月白有時候也會跟她們一樣說粗話,開葷腔,當絕對是個紙老虎,從小到大被束縛著的喬月白喜歡這種豪放喜歡這種自由,喜歡這種叛逆,但半點這方面經驗都沒有的她,又如何能做到表里如一。

(昨天網站上不去,今天兩更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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