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仁醫 第七百二十四節 胡作非為

作者 ︰ 七月生我

很快就跑進來一個男人,留著平頭,不必生氣就一臉凶相的面孔,手指上帶了許多稀奇古怪的飾品,脖子上隱約還能看到紋身,形象有些鬼魅,偏偏穿著一身正式的黑西服,給人感覺怪異到了極點。

男人跑到喬月白面前問道︰「小姐,什麼事情?」

喬月白指著自己那群被非禮的閨蜜,惱怒道︰「你沒看見嗎?」。

男人臉上立即露出陰冷之色,這世界就有一群人不知死活,也不搞清楚別人的身份就敢胡來。

男人動作迅猛如疾豹的靠近齊不揚,出手如鷹撕長空,五根手指探入縫隙中又穩又準的掐住齊不揚的脖子。

喬月白見狀不知為何,心里緊張起來,忙喊道︰「獒子,注意點分寸。」

男人聞言回頭,有些疑惑問道︰「小姐,你的意思是讓我留他一命嗎?」。

喬月白道︰「隨便打他一頓就好了。」不知道為何,雖然她心里很惱,但同時對這個怪異的男人卻有一種奇怪的情緒,總的說來,就是這樣的男人實在少見,難得,至少讓她剛剛遭遇了這一輩子不曾遭遇過的經歷,被襲胸模**,被當做妓.女一般調戲。

也許對于某些富家女來說,這樣的男人反而讓她們感受到不一樣的刺激,不一樣的樂趣,她們幾個來到這里不就是為了尋找樂趣和刺激嗎?

叫獒子的男人揚起手,人不算高大,拳頭卻跟砂鍋一般大小,這一拳落在齊不揚臉上,給人感覺齊不揚整張臉怕是要全部塌下去。

喬月白見狀又驚呼一聲︰「別太用力!」

叫獒子的男人回頭哭喪著臉道︰「小姐你到底要讓我怎麼做啊?」

喬月白見幾個姐妹朝自己看來,裝作一副心很狠,冷冰冰道︰「你自己拿捏。」

「可我拿捏不準啊。」

潑辣小妞受不了了,朗聲道︰「先賞他幾個耳光。」

「好!」

喬月白卻道︰「男人被扇耳光是很沒面子的事情。」

包括潑辣小妞在內,幾個姐妹聞言驚訝的看著喬月白,潑辣小妞口吻驚訝道︰「白白,我沒听錯吧,你在袒護這個男人。」

喬月白著急解釋道︰「我不是在袒護他,你們不知道獒子出手很重的,他一巴掌扇下去,磚頭都會斷,何況是臉。」

獒子道︰「那小姐你過來自己扇好了。」

喬月白在好姐妹目光的盯視下硬著頭皮靠近齊不揚,看著剛剛無賴無恥又霸道的齊不揚,現在卻想小雞一般的被獒子掐住脖子,不知為何心里卻有些可憐他了。

潑辣小妞見她遲遲不動手,激將道︰「白白,你該不會被他調戲非禮的喜歡上她了吧。」

喬月白大聲辯解道︰「我才沒這麼下賤。」

「那就打他啊!」

喬月白揚起手,看著齊不揚,心里回想著他剛才對自己做的那些可惡行徑,但是對他的恨意沒增加多少,倒是一陣心跳心動。

手掌輕輕的落在齊不揚臉上,然後松了口氣,好似完成了一件十分難以完成的事情,轉頭對著潑辣小妞道︰「打了。」

潑辣小妞道︰「你這叫打啊!連聲音都沒有,你這叫模。」

喬月白撒嬌道︰「我不會打人啊。」

潑辣小妞朗聲道︰「那我來。」

潑辣小妞剛靠近,小月復突然挨了齊不揚一腳,整個人立即跪在地上,看樣子很痛。

幾女一驚,嚇得主動後退幾步與齊不揚保持距離,獒子也是臉上一驚,突然齊不揚也伸出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上。

兩個男人互掐著脖子,只是很快獒子臉上肌肉扭曲猙獰漲的紫青,而齊不揚卻露出微微笑容。

終于獒子先受不了,另外一只手按在齊不揚掐住他脖子的手腕,想要將這只手掰開,無論他使出多大力氣,這只掐住他脖子的手卻紋絲不動,獒子內心十分驚駭。

齊不揚也將手落在獒子掐他脖子手臂的手腕上,情況卻完全不同,手剛剛接觸,獒子的手就立即松開。

緊接著只見齊不揚掐住獒子的脖子,將他騰空舉了起來。

獒子似上吊一般的雙腳亂蹬,十分痛苦,幾個女人也被這場面嚇得說不出話來了。

喬月白突然靠近,哀求道︰「你放過他好嗎?」。

齊不揚低頭看她,嘴角依然掛著微笑,大概三秒之後他應了一聲好。

齊不揚手輕輕一扔,獒子就飛了出去,撞到什麼東西,發出「 里啪啦」的聲響。

喬月白突然驚呼一聲,嬌軀卻是被齊不揚抄起,扛在肩上,轉身大搖大擺的走出酒吧。

驚慌之後,喬月白內心卻有種莫名的喜悅,就好像她是被君王寵幸的愛妃,聞著他身上濃濃的汗臭味,如故感到痴醉,強大、霸道、征服、巍峨如高山、高高在上,一些列的詞語充斥她的腦袋。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會被一個男人在大眾廣庭之下扛在肩上,她從來沒想到自己會有如此刺激的遭遇,她應該感到屈辱憤怒,可是更多的是刺激緊張,他要帶自己去哪里?他要對自己干什麼?

齊不揚扛著喬月白走到酒吧門口的一瞬間,潑辣小妞等人立即亂成一片,又是叫人,又是報警,又是讓侍應生立即聯系酒吧老板。

喬月白有些害怕的弱弱問道︰「你想對我干什麼?」

齊不揚笑道︰「你說呢。」手上撫過她的圓潤翹臀,暗示性十足。

喬月白聞言,似乎有些吃醋道︰「你剛才不是不要我了嗎?」。

齊不揚笑道︰「野狼更喜歡吃小綿羊。」

喬月白怒道︰「我不是小綿羊。」說著怒道︰「你放我下來,我會自己走。」雖然這種感覺蠻鮮血刺激的,但是她可不想讓人一路上看著。

齊不揚沒放她下來,也沒有應聲,突然卻推開一扇門走進某個地方。

喬月白看見一整排的小便斗,才知道齊不揚把她帶進了男廁所,立即緊張道︰「你帶我來這里干什麼,不是要去酒店嗎?」。

齊不揚一直沉默不揚,推開一個隔間的門,將她放坐在馬桶蓋上,喬月白有些慌張的看著他,「這是男衛生間。」

齊不揚伸出手指將喬月白的長發撩到兩邊耳後。

「有人進來怎麼辦?」喬月白心怦怦直跳,在男衛生間被**嗎?

「噓……」齊不揚豎起一根手指刮過她的眉間,滑過她的臉頰,喬月白身體就被手指撩的有些軟綿綿的,只感覺氣氛突然又變成了一對在男衛生偷情的男女,充滿刺激和興奮。

齊不揚突然手有些有力的掐住她的下巴,一瞬間從無限溫柔到有些粗魯,喬月白的心頭似乎重擂的跳了一下,近距離看著他的臉容,看著他的表情,只覺十分有沖擊力,就是個原生態的男人。

齊不揚嘴唇只是靠近,喬月白立即因為緊張,呼吸急促起來,嘴唇甘甜的吐息源源不斷的灑向齊不揚。

齊不揚笑了笑,雙耳聆听她急促的呼吸,似在品賞一曲美妙動听的樂曲。

喬月白心一直等著,一直被提著吊著,等待他親下來的那一刻,突然她竟主動將嘴唇親了上去。

在親下去的一瞬間,她認為自己肯定瘋了!

齊不揚像尊微笑的雕像一動不動,似乎對著柔軟的香唇毫不動心。

喬月白感覺自己似親在一尊被太陽曬的有些熱的雕像嘴唇上,她嘴唇微微動了一下,告訴對方她親上去了。

可是對方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讓喬月白都懷疑自己親的真的是一尊雕像。

喬月白分開唇昂頭看他一眼,只感覺他的形象表情孤傲到根本看不上自己這個庸脂俗粉,喬月白對自己美貌的自信瞬間被他的冷靜孤傲打擊的一點不存。

喬月白怯怯的看著他,黑濕濕的大眼楮透著一點可憐巴巴,像一只搖尾乞憐的小狗。

「你把我帶到這里來到底想干什麼?」

毫無征兆的,齊不揚吻上她的嘴唇,在親吻上的一瞬間,喬月白感覺似兩排翻滾而來的火浪落在她的嘴唇上,濃濃的烈酒味,濃濃的男人味涌入口腔之內,很嗆的氣味,卻激發的讓人恨不得立即打個激靈。

什麼東西強暴的進入她的口中,舌尖被什麼東西扎中,像針一樣,又好似帶著電,喬月白嬌軀抖了一下,大腦突然輕飄飄的被什麼東西灌醉一樣,就這樣傻乎乎的任君品嘗。

初吻不應該是暖暖的,甜甜的……為什麼我卻感覺激烈的似身心被鞭打著一樣。

喬月白快樂又矛盾著,緊張又擔憂著,刺激又遺憾著。

啊的一聲!喬月白呼出吐息,她還沒怎麼好好品味接吻的味道,男人已經離開她的嘴唇,他吻上自己的時間怕是不超過十秒鐘,她的初吻就這麼沒了嗎?喬月白心里有種很不甘心的感覺,這時她內心又怨恨這個就這麼奪走她初吻的男人。

很快齊不揚就用另外一種方式來彌補她的遺憾,嘴唇就像激烈的暴雨落在她的臉上。

喬月白喘著,心頭叮嚀叮嚀著,只感覺脖子處緩緩往下移動的嘴唇像一條在爬行的蚯蚓,滑過之處留下一片濕潤的痕跡。

因為激烈,俏臉緊閉著秀目,本來女敕白的雪顏因為體內沸騰的情動而勾出嬌媚的緋紅來,撩人的櫻唇此刻被一排潔白的貝齒緊咬,她的反應十分激烈,就差……就差喊出來了。

胸前的衣服突然顫動一下,緊接著喬月白就發現自己胸襟的扣子被他用嘴巴解開了。

這細微的抖動讓她某個峰頂立起來,嗯的一聲情不自禁的喊出聲來。

這下所有的反應都具備了。

剛到關鍵處,齊不揚卻停了下來,微笑的看著他,他的眼神充滿了輕佻戲弄,好像只不過把她當做一個玩弄的對象而已。

喬月白看見了,只感覺在被對方取笑著,她的內心很受傷,她也不想自己,可是她就像吃了春.藥一般的控制不住自己。

這個時候門外面傳來腳步聲,有人走了進來了,喬月白的俏臉立即緊張起來了。

因為這樣的環境,因為這樣的情景而緊張。

齊不揚的手突然落在她的大腿上,隔著絲襪撫模著她的大腿,他的手掌似充滿魔力,不能被他手踫到,踫到了身體就抑制不住的像火燒一樣。

外面那男人撒尿的流水聲就像一曲勾人的調子,勾引著她跟著這個調子呻.吟出來。

喬月白牙齒又緊緊咬住嘴唇,這一次咬的都在櫻唇上留下一排淺淺的牙印,她看著齊不揚的眼神透著乞求,乞求齊不揚停下來,她控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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