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仁醫 第七百二十六節 平穩度過

作者 ︰ 七月生我

有一次曉宸牽頭,把學校最臭名昭著的一個公子,這個公子完全就是個渣男,無女不泡,可是人家一見到曉宸介紹的美女是喬月白,嚇得臉色頓時蒼白,拔腿就跑。

事後這個公子跟曉宸說,看他哪里不順眼他該,別害他行嗎,他還想多活幾年。

連見了美女就發情撲上去的公子都這個表現,可想而知喬月白這三個字有多麼的嚇人。

今天是喬月白的生日,她們為喬月白慶祝過之後,就提議給喬月白找點刺激,于是乎就把喬月白帶到這個酒吧,目的很明顯,就是今晚想幫喬月白勾搭一個帥哥,讓她嘗嘗男人的味道。

在齊不揚出現之前,這些好姐妹已經幫喬月白物色好幾個了,喬月白愣是害羞抹不開臉,不敢上,直到形象怪異想足建築工人的齊不揚出現,在巨大的身份地位優越感的幫助下,喬月白才第一次上了男女情愛的這個戰場。

她點的酒,說話的方式,流露出來的安靜嫵媚都是平時那些好姐妹教的,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她第一次上男女情感這個戰場就遇到一個大變態,變態的都舌忝了她的腳趾,她完全懵了,亂了分寸,傻乎乎的被齊不揚佔了一次又一次的便宜。

這個沒有經歷過瘋狂暴雨的溫室美人花,一下子就被危險如暴風雨的齊不揚摧殘的連花瓣的不剩,拔除的只有花蕊。

這種從未有過的新鮮,這種刺激,這種身處危險邊緣的處境,震撼喬月白的心靈,猛烈的在她的芳心炸開了鍋。

齊不揚成了她十九年來,獨一無二的男人,唯一一個顯得特別的男人,他才剛剛離開不久,她的內心已經開始想念他了,渴望著立即和他再見面。

可笑的是,她卻連這個男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就當她是一見鐘情,一見傾心,可人家呢,也許只是把她當做一個一夜的對象,甚至抱的只是調戲玩弄的心態。

「混蛋,我一定會捉住你的,你別想跑。」喬月白心里暗暗下定決定。

這個第一次被襲胸,第一次被模**,第一次被抱住,奪走她初吻的男人。

「把監控都給我調出來,我要把這個人的身份調查清楚。」

喬月白听到父親正在低聲吩咐他的手下,頓時很生氣,只要父親插手從來沒有好結果,天知道那個男人被父親找到之後會承受著怎樣的嚴刑拷打,怎樣非人的折磨,而最後將跟以往無疾而終。

這一次喬月白絕對不容許,她轉身回頭惡狠狠的看著父親,對著父親就要離開的手下喝道︰「你站住,哪里都不準去。」

小姐的話還是得听的,男人停下腳步。

「爸,你要逼死我嗎?如果你非要逼死我的話,我現在就死給你看。」

喬四爺道︰「月兒啊,你還小,這個社會水深著呢,有著許許多多你看不見的黑暗……」

喬四爺話沒說完,就看見女兒突然發了瘋的朝馬路跑去,立即大喊道︰「月兒,你要干什麼?」

「攔住她,快攔住她!」

眾人追了上去,一個男人很是勇猛,直接沖到密集的車流之中。

一輛正常行駛的轎車突然看見路上竄出一個女人來,立即踩了剎車,好像還是撞到人了。

司機氣沖沖的下車,怒罵道︰「想找死還是踫瓷啊!」

小伙把喬月白抱在懷中,而喬月白被剛才危險的一幕嚇得有些臉色蒼白,她剛才只是跟父親慪氣,不是真的要尋死,腦袋一熱就直接沖到馬路中間來,差點就真的被撞死了。

司機剛罵完就立即看見一大群人竄入馬路中間來,一個男人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扇了他兩巴掌,緊接著將他按在車窗上一頓拳打腳踢,有幾個甚至將怒氣發泄在他的轎車上,一頓亂砸。

「干什麼?你們干什麼?」司機一邊痛叫一邊責問,心里那個冤啊,真是飛來橫禍,平白無故招人一頓痛打。

喬月白大聲喊道︰「你們住手,是我的錯,你們打人干什麼?都住手!」

喬月白說話非常好使,這群人立即助手。

一個男人還惡狠狠的對著司機道︰「算你命好,我家小姐替你說話。」

喬月白怒吼道︰「都給我滾到馬路邊上。」說完對著司機和氣道︰「賠你十萬塊錢夠不夠?」

一個男人听了卻道︰「你嚇到我家小姐,應該賠一百萬才是啊。」一直以來只有別人老實給他們錢,哪有他們給人錢的時候。

「啪!」的一聲,說話的男人頓時挨了喬月白一巴掌,「滾!別丟我的臉,老老實實的把十萬塊錢賠給人家。」

這時候年紀有些大的喬四爺這才趕到,卻氣沖沖的打了剛才舍命抱住喬月白的男人一巴掌,「你剛才對小姐做了什麼?」

這勇猛的小伙听到喬四爺的責問頓時嚇得臉色蒼白,弱弱道︰「四爺,我為了救小姐才接觸到小姐……」

喬月白這才把注意到這個剛才舍命救下自己的男人身上有多處蹭傷,人家為了救自己,可父親卻總是這麼蠻不講理,她氣的差點就要當著父親的面親這男人一口,最後還是忍住了。

也幸好她沒親,不然這個救命恩人死定了。

喬月白冷冷對著父親說道︰「他是為了救我,要不是他,你女兒早被車撞死了,你應該獎勵他是。」

喬四爺這才點了下頭道︰「算了。」

「謝謝小姐,我叫吳……」

勇猛小伙連忙道謝,喬月白已經轉身離開,再呆下去,馬路不知道要塞成什麼樣子,今天已經夠亂了。

一群人跟著喬月白離開馬路,馬路也漸漸恢復正常交通。

「回頭往我那拿二十萬。」

「四爺這是我應該做的。」

喬四爺側頭看了小伙一眼,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吳大勇,海西人。」

……

這件事喬四爺最後向女兒做出讓步,沒有繼續追查下去,否則齊不揚就算藏在地下,也肯定得被他挖出來。

而喬月白心里念著這個和她有著非同一般經歷的男人,打算靠自己把他找出來。

張婉婷為齊不揚擔心了一個晚上,隔日打電話給齊不揚,告訴齊不揚他惹上了不該惹的人,讓他躲一陣子。

齊不揚也知道自己病發了,做了正常時候絕對不會做的事,他不但覺得不應該躲起來,還得向那個女人道歉。

只是卻根本無法聯系到那個素昧平生的女人。

過了幾日,工作忙碌的齊不揚就把這事給忘記了。

而暗地里為齊不揚捏汗的張婉婷卻一直為齊不揚打探喬四爺那邊的風聲,听說喬四爺沒打算追究了,心里替齊不揚松了口氣,心中納悶憑喬四爺囂張跋扈,手段狠辣的性格,這事怎麼這麼容易就肯算了,就算要拿齊不揚的命都一點不稀奇。

不管如何,這事總算平息了。

張婉婷特別給齊不揚打了電話,數落了他幾句。

齊不揚也知道張婉婷是關心自己,沒有多解釋,就說自己那天晚上喝醉了。

「齊醫生,有些女人是絕對不能踫的,你心情不好可以來找我陪你喝酒嘛,你需要女人,我也能夠替你安排,不必要非要搞強來的那一套,我就不明白了,怎麼男人都好這一口,唾手可得的不要,偏要挑一些帶刺的。」

齊不揚笑了笑,沒多說,又回答說自己當時喝醉了。

「算了,算了,你這個人有時候讓人根本捉不到頭腦,就像個時不時犯神經病的人。」

張婉婷這話還真是形容的恰如其分。

「是不是遇到什麼不順心的事啊,要不要我安排幾個女人給你爽快一晚上啊?」

齊不揚疑惑道︰「婉婷,你還有做這種生意嗎?」。

張婉婷聞言訝道︰「你真要啊?」

齊不揚忙道︰「不是不是,我就是問你是不是有做這種皮肉生意。」

張婉婷笑道︰「我開這麼大一個健身會所,還能沒認識幾個朋友,打個招呼安排一下,包你爽到上天了,你有想法就別藏著掖著,干脆點,男人嘛,那點又騷又賤的骨頭,我還能不清楚。」

齊不揚道︰「謝了。」

張婉婷咯咯笑了起來,「白天還是挺正經的嘛,可別晚上又變得不正經起來,說句難听的,不喜歡偷腥的男人還不算真正的男人。」

齊不揚咳咳一聲,「這話你去跟汪總裁講。」

張婉婷語氣驟然一冷,「他敢胡來,我立即閹了他。」

齊不揚好笑道︰「那你剛才還那麼說。」

張婉婷霸氣道︰「做我老公就得守婦道,其他人我管不著。」說著對著齊不揚調戲一句︰「齊不揚,你也做了我老公,也得守婦道。」

齊不揚笑著應了一句︰「你都說我不正經了,那我可注定當不了你老公。」

老公、老公的,隔著電話都說的張婉婷臉紅起來,嘴上假裝生氣的哼了一聲,「你啊,頂多也就配當個情人,當我老公永遠都不合格。」

「是是是,就言听計從這一條我就不合格,好了,我還在上班,有空再聊。」

才剛聊出點調調,就听齊不揚打算掛電話,張婉婷心里很不爽,嘴上還是應道︰「好吧,有空就常來我這里放松放松。」

齊不揚突然道︰「對了,婉婷,你知道怎麼聯系那天晚上的那位小姐嗎?我想向她當面正式道歉。」

「齊醫生,你什麼腦子啊,這事能平息下來算你命大,你倒好還想主動上門送死,那幫人殺人放火跟玩似的,你還是盡快把這件事給忘了吧,別無事生禍端,最後把我也給連累了。」

「好吧。」齊不揚也不知道怎麼面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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