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俏廚娘 第123章 沐浴

作者 ︰ 月落輕煙

妞們可以進群了!

------題外話------

知道木香他們要去那麼久,大梅眼眶都紅了,「木香,你多保重,听說京城里住的都是達官貴人,你脾氣不好,出門在外,要知道忍讓,別給自己惹事。」

東西收拾好的時候,大梅跟王喜也過來了。

何安被噎住了,無話可說之下,他干脆鑽回被窩,把頭號縮進被子,眼不見為淨。

都說越描越黑,何安就屬于這一種。既然沒事,你那麼激動做啥呢!

一句話,把何安堵的死死的。

吳青無辜的攤開手,「我也沒說什麼呀,你這麼緊張做什麼?」

就他這小身板,他這癟癟的,小小的,要是跟那胖丫頭站一起,即使不,光是看那場景就夠可笑的了。

「那麼胖的丫頭,鬼才.+du.敢娶她呢,一**就能把我坐死了,又那麼能吃,要是沒個萬貫家財,還不得被她吃的連褲子都得當掉,」何安說起胖妞來,簡直跟連珠炮似的,噴個不停。

「你還笑!」何安急的要抓狂了。他怎麼覺著吳青這小子,有點幸災樂禍的意思。

吳青見他怒了,只是笑,笑的意味深長。

難得見何安發火,這小子果真是被逼急了。

「不許提那個胖丫頭,」何安蹭的從炕上跳起來,雙目圓瞪,恨不得把眼珠子都瞪出來一樣,「你再敢提她,別怪我小安子翻臉不認人哪!」

「少胡說,」吳青收起多余的情緒,冷冷的呵斥他,「這是我的事,與你何干,你把你自個兒的事捋清楚就夠了,我看昨兒的胖丫頭對你挺關心的,知道你要走,跟前跟後,恨不得跟你一塊走似的。」

何安看他那一樣高興難抑制的樣,就知曉他心里想的是啥,不溫不火的道︰「喲,不就是回個京城嗎?以前你也回去,咋就沒見你這樣高興,是不是木香答應你什麼了?難不成,她有辦法救你的相好?」

吳青也一早就起來打包收拾了,終于要回京城,終于要回去了,他怎能不激動……

因為是明天走,所以晚上睡覺時,木朗跟彩雲都很興奮,激動的睡不著覺,到了早上天還沒亮,他倆就爬起來穿好衣服,再跑去敲木香的房門。

之前,木香已經全都裝好了,用小布袋裝著,按著份量搭配好的,隨用隨取就可以了。

除了這些,她必備,不可少香料包也得帶著。

船行在江面上,到時有錢都買不到。

再者說了,外面都起風了,說不定還會下大雪,萬一坐船的時候太冷怎麼辦?

她知道古代的客棧,又是處在冬季,清洗條件,肯定不好。彩雲是個小姑娘家,貼身用的東西,不能跟別人混淆。

衣服是不用帶那麼多,可這被子,她非帶不可。

木香也不瞞她,反正都已是眾人皆知的秘密,藏著掖著,也沒啥意思,便對她道︰「我這不是怕木朗跟彩雲,他倆用不慣外面的東西,特別是被褥,還是自己帶著的好。」

她心情郁悶了,「你們不就去半個月嘛,干啥要帶那麼多東西?」

胖妞看他們忙著收拾東西,忙進忙出的,弄的好像出去就不回來似的。

木朗知道要出去游玩了,高興的又蹦又跳。

船上的東西一應俱全,更重要的是,那艘船經過改裝,有鐵柵欄護航,一路暢想無阻,遇上巨浪賊匪也不怕。

吃罷午飯,赫連晟回來告訴他們船只已經到了,還是他先前乘坐的那條船。

胖丫頭,不光胖,腦子還不靈活,當著人家家長的面,還敢說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這不是往槍口上撞嗎?

何安站一旁,看的直樂。

胖妞疼的直抽氣,下手還真狠哪!

木香在桌子底下,狠狠掐了把胖妞的大腿。

胖妞正要給彩雲說說青樓的事,卻被木香的咳嗽聲給攔住了。

「咳咳!」

「就是……」

彩雲眨巴著眼楮,不解,「青樓?」

胖妞翻了翻眼皮子,「我看見他逛青樓呢!」

「他都干啥了?」彩雲一臉好奇的問。

胖妞咬下一大口豆芽菜,邊嚼菜,邊說︰「還不是因為過年前,在城里看見他了,你知道他在鎮上干啥嗎?」。

木香笑道︰「喲,你以前對他也沒喜歡到骨子里,現在咋一副恨不得捏死他的模樣。」

可是面對何安的質疑,她又不服氣,「誰說不可能,我就是不想減,哼,你等著,我一定減給你們看看,氣死趙修文那個混蛋。」

胖妞已經從剛才的郁悶情緒中緩過神了,緩過神的表現就是——她又開吃了。

這不,何安就來話了,「她要是能瘦下來,我把砍下來給你當凳子做,就這個吃相,這個飯量,能減得下來才怪呢!」

誰知道胖妞是不是那種,喝涼水都會發胖的小妞,要真是那樣的,一輩子也別指望減肥了。

減肥這種事,誰都說不準的。

木香佯怒,道︰「你別听彩雲瞎說,你先前有那麼大的飯量,要是突然把飯量減下來,不光你自己受不了,身體也會受不了,這個事,得慢慢來,你呢,以後晚上別吃那麼多,晚上臨睡覺前,最好多跑些路,這樣可能,會瘦!」

「真的嗎?那我從現在開始,跟你們吃的一樣,行嗎?」。胖妞眼楮閃著激動的光芒,她也想要美美的。特別是自打看過那個叫蘇秀的女娃之後,她就更想變的好看了。

彩雲被她逗笑了,「這有啥難的,你少吃些,不就能瘦下來了嗎?」。

胖妞被她說的,也沒了先前的食欲,「那……那你說我要怎辦?我還能瘦的下來嗎?就跟你們一樣好看。」

「你娘是疼你,所以就希望你多吃,這當父母的,都想把最好的給孩子,可是呢,矯枉過正,什麼事情太過了,都不好,就像你吃東西,能吃是好,可也得注意身體啊,太胖了,對身體可不好,活動起來也不利索,」木香客觀的給她分析。

胖妞聞言,吃肉的動作停了下,隨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當然知道自己胖啦,可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嘛!小時候,我娘就說,能吃是福,我不吃,她還逼著我吃呢,可是現在呢,我胃口養起來了,她不讓我少吃,又嫌我長的胖,你說說,這叫個什麼事嘛?」

「你不覺自己胖嗎?」。

終于,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個她最關心的話題。

彩雲目瞪口呆的看著胖妞吃菜吃飯,只看見她張嘴,吃到肉還嚼一下,吃到蔬菜嚼都不嚼,直接就咽了。

木香無語的撫額。只怕來吃飯是真的,送荔枝是覺著光是來吃飯,不好意思,所以才帶著的。否則,以她吃貨的性格,荔枝哪還能完整無缺的到這里。

胖妞嚼著菜,嘿嘿的沖著木香傻笑,「還是木香你最好了,不枉我大老遠的給你們送荔枝來。」

木香打哈哈,笑著說道︰「我們吃了有一會了,他吃飽了也是正常的,不光他吃飽了,我們也都吃飽了,你慢慢吃,肉還多著呢!」

人家不領情,胖妞嘟著一張肥厚的嘴巴,悶頭吃自己的飯。

胖妞也沒真的夾,就拿筷子做了個樣子而已,「不吃拉倒,我還不想夾給你呢!」

她那筷子才剛剛從嘴里拔出來,就要夾菜給他,想想都覺著惡心。

「不要,」何安嚇的跳起來,捂著自個兒的碗,滿臉驚慌的瞪著她,「我都說了不吃,誰要你夾肉,咦……髒死了!」

胖妞說著,就要從自己碗里夾肉給他。

木香給胖妞夾了些菜遞給她,胖妞端起碗,邊吃邊把頭轉向何安,「唔剛剛看你,喏,還在吃呢,咋就不餓了,要不我從碗里分些肉給你吧!」

「你能不能坐一點,我也吃飽了,先讓我出去吧!」他討好的說,生怕把胖妞這丫頭惹急了,一**坐到他頭上,給他來個烏雲蓋頂。

何安被她高大上的身軀壓迫的都快喘不上氣了,直往牆角躲。

人都走完了,堂屋里只剩木香、彩雲以及胖妞和被她擠進角落,出不來的那一位。

「掏鳥蛋?這個好玩,我要去,那我碗把擱到廚房去,」木朗掙扎站到地上,快速跑進廚房,把碗往灶台上一擱之後,又趕緊跑出來,跟著大飛一並走了。

大飛瞪他,「別吃了,我帶你掏鳥窩去,冬天山雀窩里的小鳥蛋可好玩了。」

木朗不干,「我碗里的肉還吃完呢,我還要吃。」

大飛走的時候,還把木朗也一並拖走了。

「我也吃飽了,你們慢慢吃!」

大飛也吃的差不多了,而且他不想跟胖妞搶食,那會顯得他比胖妞還貪吃似的。為了名譽,他堅決不跟胖妞坐在一起吃飯。

吳青端著碗站起來,對著胖妞客氣的道︰「我吃飽了,你慢慢吃!」

這下好了,何安連個頭也瞧不見了。

她坐的位置是靠著外面,正好把身材瘦小的何安擠在里面。

胖妞的身板本就十分雄偉,再加上,冬天衣服穿的又厚,往那一坐,跟坐山似的。

「噯,你這人怎麼這樣啊,你不是都吃飽了,干啥還要跟我搶,」胖妞氣呼呼的瞪他。索性把凳子往何安跟前一放,坐到他身邊了。

就在胖妞扭頭端凳子時,何安突然伸出筷子。

何安看了眼鍋里咕嘟咕嘟泛泡的牛肉,又看了眼,端著碗,要往上湊的胖妞。

彩雲把碗塞給她,「我們中午吃的火鍋,你要覺著不夠,可以再燙些菜進去,肉也還有,蔬菜不多了,都在這兒呢!」

胖妞凶狠的瞪著何安,凶狠的樣子,好像恨不得把他吃了一樣。

對于赫連晟,吃了幾口便起身不吃了,出去了。

那個沒忍住笑的,是何安。那個背過身去,不看他們的,是吳青。

噗嗤!

「小木朗,看見我,咋都不打招呼呀,你的臉,又圓了,好軟啊,」胖妞就喜歡揉木朗的臉,小娃的臉,皮膚又女敕又滑。加之,木朗的臉又是肉肉的,揉起來可舒服了。木朗頭疼的將她的手扒拉掉,「你的臉比我的還圓,你可以揉自己的臉啊!」

可惜沒能躲開,胖妞的魔爪還是朝他伸了過來。

木朗見胖妞要進來了,趕緊從鍋里撈些肉放碗里,然後端著碗就要躲。

過門都是客,木香肯定得歡迎她,便讓彩雲去廚房拿副碗筷。都不用問她有沒有吃過飯,因為她吃過與沒吃過,都是一樣的。

胖妞獻寶似的,把手拎著小籃子遞給木香。然後,盯著堂屋里的人看,在看見吳青時,小眼楮猛的睜大,而在看見何安時,眼楮又眯了回去。

胖妞眯著小眼,呵呵的笑,笑起來的時候,臉頰上的肉都擠一塊去了,五官都快看不清了,「我天天擱家待著,反正也沒事,今天家里來了好些人,炒死了,我就自己一個人出來了,木香你看,我帶了好東西呢,這是我們親戚帶的荔枝,我偷偷拿了過來,給你們嘗嘗鮮。」

一段日子不見,許畫更胖了。也是,大過年的,家里好吃的東西多,她能不胖起來嗎?

木香站起來,迎了出去,「這才初一,你咋來了?是你一個人來的嗎?」。

許畫對那些詩意的東西,不感興趣,只對吃的東西感興趣。

想法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是個很好听的名字,估計是因為許萬清愛好書畫,又覺得女娃家叫這麼一個名字,很有詩意。

胖妞的本名可不叫胖妞,她叫許畫。

這爽朗歡快的聲音,木香一下就听出是胖妞的聲音。

「小雲兒,我來給你家拜年哪!」

「咦,你咋來了?」

彩雲擱下碗,「我去把大門插上!」她就是不想听見,听多了心煩。

隔壁李大山家好像來人了,從他家院里傳出陌生人講話,有兩個還是嗓門很大的婆娘。

天冷的時候,吃這個最帶勁了,吃著吃著,都能讓你冒一身的汗,別提多痛快了。

拿個小炭爐,擺在大桌上,下面鋪上墊子,就可以擺上裝菜的小盤子,開始燙鍋子了。

她家的香腸,自然也是必不可少。

至于蔬菜,有豆芽,豆腐,還有菜園里的那些個青菜,都可以拿來燙著吃。

肉類也就這麼多了,可惜沒有魚丸,肉丸這些東西,不然這火鍋也算正宗了。

木香又讓吳青,切些新鮮的豬肉,羊肉,牛肉,都可以。

這不,大飛正站在院子里抹口水呢!

大骨頭棒子是現熬的,鮮香味,都很足,也很香,跟火鍋料子攪在一起,又辣又鮮的香味,能教人聞著口水流一地。

火鍋料子最重要的還是香料的炒制,這一點木香也琢磨的差不多了,她還有獨家的醬料。

火鍋料子,是她一早配好的,分別用布袋子裝著,再用油絕密封起來,防止香氣跑了。

木香讓何安洗些配菜,再備上火鍋料,他們自己燙火鍋吃。

早上吃過餃子,中午便不餓了。

天太冷,赫連晟不許木香沾涼水,所以洗菜的活,都交給何安跟吳青兩個人做。這些也是他們份內之事,義不容辭。

剛洗過的衣服,才一會就凍成石板一樣。

冬天的風吹在臉上,跟刀割似的疼,天氣也越來越冷了。

天氣就變了,陰沉沉的,刮起風來了。

這一覺,真真睡到日上三竿。可就在他們起床不久,下餃子的水才剛燒上呢!

剛開葷的人,相對的會比較容易餓。剛嘗了一口肉味,還沒吃到嘴,能不成天惦記著嗎?

赫連晟也冤枉著呢,他也不是故意的,實在是身不由己啊!

這個樣子……叫人家怎麼睡覺嘛!

木香感覺到身後男性的氣息,她想抱頭痛哭。

赫連晟將松了些力道,好讓她躺的更舒服些,但呼吸還是抵著她敏感的脖子。

夫妻之事,得慢慢的磨合。

他可不想在這種事情上,給她過多的壓力,讓她覺著害怕。

赫連晟盯著這丫頭倔強的後腦勺,輕笑道︰「香兒怕什麼?怕為夫再親你嗎?放心了,現在乖乖睡覺,咱們有的是時間。」

只得趕緊背過身去,不理,不看,不管他。

木香後知後覺,明白過來,自己說錯了什麼。

「不能呼吸?」赫連晟忽然撐起頭,目光直直的看她。

木香無語的看著自己的身子再度這個男人佔領,「我暖一會就好了,你不會的那麼緊,這樣緊,我都不能呼吸了。」

「身子凍的這麼涼,為夫給你暖暖,」赫連晟抱著她的身子,寬大的身軀,幾乎要將她完全包裹住似的。兩人契合的,一絲縫隙都沒了。

不得已,又回了赫連晟的被窩,還沒鑽進去呢,便被他一下拖了進去。

木香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反回身,把屋門拉上了。

彩雲點點頭,又快睡著了。

「沒事就好,我不放心,所以就過來瞧瞧,你也多睡一會,咱們也不要走親戚,就在家睡覺,的時候,再把東西收拾一下,明兒就要起程去京城了,衣服什麼的,多帶幾件,有錢也買不到現成的,還不如自己帶著。」

「木朗沒事,夜里起來喝了些水,然後又睡著了,剛才醒了下,說是頭還有點暈我讓再睡一會,他就又睡著了,估計也是昨兒玩的太瘋了,」彩雲裹好了被子,覺得趴著不舒服,又翻身躺下了。

她靠到木朗的枕頭邊,見他還在睡著,呼吸均勻,臉色也正常了,不再是酒醉的紅。

「我沒事,就是才起來,有點迷糊,木朗怎麼樣了,醒了沒?」

不過,她還是得盡力掩飾。

木香一听到這三個字,臉蛋又爆紅,想起自己還微微發酸的手。被某人折騰了大半夜,能睡好才怪。

沒睡好?

彩雲揉揉眼,「你咋了,我說的話你都沒听到嗎?是不是昨晚沒睡好?」

木香還沉寂在自己的糾結中,直到走進屋里,踫上炕沿,才恍然回神,「啊?你剛說什麼?」

彩雲爬起來開門,然後又趕快跑回被窩,只露著頭趴在炕沿邊,問她,「姐,你咋起來那麼早,天才剛亮呢,今兒可比昨兒冷了好多,我好不想起床。」

木香懷著無比糾結的心情,敲開彩雲他們的房門。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她恨不能在門板上撞兩下,太丟人了,有木有?

清理了一切,倒了水,又替她洗了手?

這就奇怪了,難道她睡著的時候,赫連晟起來過?

她出來之前,視線掃過放浴盆的角度,發現那里已經空空如也,盆沒了,水也沒了。

木香在極度憤怒之下,拉開門栓,出去了。

看看赫連晟,在外面時,他是不苟言笑,一個眼神,就能凍死人的家伙。可這一旦入了房,跟色痞流氓似的,調戲之詞,張口就來,難道這便是傳說中的雙重人格?

難道入了房的男人,臉皮都不要了?

木香氣的咬牙,可惡的家伙。

赫連晟不緊不慢的道︰「娘子,衣服遮的住,除了為夫,誰也看不到。」

「看你干的好事,這個樣子,我要怎麼出去見人哪,」木香攏上衣服,回頭瞪他。卻迎上某人,單手支頭,目光灼灼看她的眼神。

那一朵朵小草莓,迎風招搖,像是在向她訴說,昨夜的戰況何等的激烈。

不光脖子,衣服再往下拉一點,脖子以下也是。

偷著空,她迅速的跳下床,往銅鏡跟前一站,雖然銅鏡不是太清晰。可她脖子上的痕跡卻清晰的很呢!離老遠都能看到。

木香果真被他的話逗樂了,拍掉他伸過來的狼爪子,將他推離了些,「就算不起床,那我也得去彩雲那屋瞧瞧吧,木朗昨晚醉成那樣,這會也不知咋樣了,我不瞧一眼哪行。」

赫連晟這會也有了當家男主人的架勢,說起話來,跟木香是一樣一樣滴!

她要起,赫連晟卻箍著她的腰,不讓她亂動,「,你不睡,為夫又怎能睡得著,今天是大年初一,沒人會這麼早來竄門,先睡著吧,餃子不是都包好了嗎?待會起來燒水下進鍋里,就可以了。」

「我得起來了,你想睡,那便再睡一會好了,」木香想將他推開一些,可這家伙腦袋那麼重,死活也推不開。

木香睜開眼楮,看著熟悉的天花板,試圖動了動身子,卻發現身子好沉,動不了。再一轉頭,便看見某人放大的俊臉,沒有一絲縫隙的抵著他。

清晨,當東邊升起第一縷朝陽時,某人醒了。

(此處省略一千字)

像置身火焰之中,四周蔓延而來的火勢,越燒越猛烈……

木香被他吻的迷迷糊糊,眼前的視野都不清晰了,腦子更是混沌一片。

帶著著她的呼吸,一起共舞。

赫連晟卻像是怎麼也吻不夠一樣,在她的唇上輾轉反側,吻遍她唇內每一寸角落,在以輕巧的力道,撬開她的貝齒……

「唔……」木香真真被他吻疼了,她的唇也很女敕的好不好,他新冒的胡茬也沒刮掉,那麼大力氣的摩擦之下,嘴唇能不疼嗎?

他一翻身,將木香壓在身下,雙手撐在她身側,慢慢的低下頭,就在快要抵近之時,變成狂風暴雨般的吻。狠狠的,用力、吻著、咬著、她的唇。

赫連晟的黑耀石般的眼楮,在黑暗中依舊能放射出懾人奪目的光芒。

她躲不掉了嗎?要在被窩里被吃掉了嗎?

木香傻眼了,什麼情況?

就在她欣喜,以為可以逃過一劫時,赫連晟動了,突然彎腰攔腰將她抱起,大步跨到炕上,身手麻溜的帶著她,一同滾進被窩里。

她挪了一點點,微微抬頭,瞅見居高臨下的男人,沒什麼反應,于是,又試著挪了一點點,半邊身子已經探了出去,很快就要月兌離他的掌控。

這個辦法似乎不太靠譜,某人肯定不會放過她。

或者……干脆拉開門逃走,去跟睡一個被窩去?

他並不,木香試著挪動身體,想著趕緊躲進被窩里,這樣被他盯著,感覺太可怕了。

赫連晟身形高大,抵近她的時候,同時也遮住了屋里的油燈,他的面容背對著光,教人看不清表情,看不清面容。

「你……你,你這個樣子,是要做什麼?我沒穿棉襖,有點冷,」木香艱難的咽了下口水,她越來越覺得,赫連晟此時的模樣,像極了一匹餓狼,一次比一次凶餓的狼。

呼吸亂了,心跳亂了,某人的思緒也亂了。

兩人的臉頰抵的很近,鼻尖都快觸到了一起,彼此的呼吸也交融著,牽扯不清。

木香听出他呼吸變的沉重,黑眸變的如深潭般幽深。掌心里是他異常火熱的體溫,危險在逼近,心中警鈴大作,她這是要被吃掉的節奏嗎?

赫連晟龐大的身軀擠進屋里,反手關上門,攬著木香的腰,將她禁錮在他的胸膛與牆壁之間。

看著自己喜歡的女子,若真是無動于衷,那才叫奇怪呢。自己的娘子,穿成這樣站在他面前,要是沒有感覺,那只能說明他真的有問題了。

臉蛋兒也是粉紅粉紅的,看著就叫人想咬上一口。赫連晟腦子里是這麼想的,他也這麼做了,因為他真真的忍到了極限。

長發披散著,因為還沒干,往下滴水,肩上的衣服都浸濕了一大片。

屋里的俏人兒,白色里衣松松垮垮的系在身上,胸前鎖骨露出來一大截,女敕白的色澤,像極了剛剝殼的熟雞蛋。

門一開,赫連晟眼楮就直了。

因為這家伙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把聲音提的那麼高,他是想讓所有人都听見咋地。

木香一邊應他,一邊快速把里衣穿上,外衣沒來得及穿就去開門了。

她猜想,赫連晟洗的肯定是戰斗澡,因為此刻,他已經站在門外問她洗好了沒。

此時,原本白皙的肌膚,染上了一層粉女敕的色彩,看上去,像熟透了的桃子,鮮艷欲滴。

過了會,水涼的差不多了,她才從水里站起來。

長發也得洗,只是沒有洗發露,只能就著溫水,稍稍清洗一下。

雖然比不得玫瑰花的效果,但是野薔薇的花瓣,香味也很濃郁,她喜歡。

櫃子上放著陰干的薔薇花瓣,她伸手取了些過來,酒在水中。

木香插上門,月兌去外衣,里衣,所有的衣裳,解下頭巾,散開長發,一腳邁進浴盆中。

他家小娘子害羞了,要不是礙于禮數,他真想把小娘子抱在懷里,好生疼愛一番。

赫連晟雖然被趕出來了,可是看她臉蛋紅紅的樣,心情也十分愉快。

「你,你先出去,等我洗好了再進來,」木香推著他,把他往外推。

屋里氣氛漸漸有些不對了,木香是從他眼神中看到的。

他軍中的隊伍,都是萬般艱辛中歷練出來的。而他做為主帥,自然身先士卒,什麼事都得起到表率作用。

「我是男人,不用澡盆,去外面淋著就洗就好了,在軍營中,士兵將領都是如此,」赫連晟握住她拂過臉頰的手,包在自己掌中,眼中的溫情都快把木香淹沒了。

木香感動的心暖暖的,見他臉上濺了些水漬,伸手用袖子給她抹去了,「水溫正正好,既然還有多的熱水,待會你也洗一洗。」

赫連晟大氣都不喘一下,放下水桶,對她道;「試下水溫,不行的話,我再去拎一些,鍋里還有熱水。」

木香趕快從炕上爬起來,等她走過來時,澡盆都裝滿了。

人家是一只手拎一個桶,他是一手一只,一個裝冷水,一個裝熱水。

片刻之後,就在木香等的快睡著時,赫連晟提著水桶進來了。

听動靜,他做的應該還不錯。木香這才放下心來,原來天賦這個東西,不止是在別的方面,就連燒火做飯也需要天賦的。

接著,又听見赫連晟舀水,起火,添柴。

她听見何安起來了,要替主子燒水,卻被赫連晟趕了回去。

在赫連晟去廚房的時候,她就趴在窗戶邊听著。

有人給燒洗澡水,她求之不得呢!

木香知道他是非做不可的,不再堅持。

赫連晟一直都是如此的,但是,在木香身邊同時,他卻很好的讓自己變的更加包容。

囂張!自信!

赫連晟挑眉,捏了下她的鼻子,「還有本王不會干的事嗎?」。

木香笑了,「可是你會燒嗎?」。

「我去燒,你在這里等著就好,」赫連霸道的攔住她,不讓她出去。

說著,她便出去。就算是麻煩,也得洗過才能睡,那樣睡,才能睡的安穩。

木香道︰「不是,我去燒些水,洗個澡,換身衣服,不然裹著一身油煙味,我可睡不著。」

「怎麼了?還要去哪?」

赫連晟推門進來,見她又把衣服穿回去了,還以為她有事呢!

木香重新穿好衣服,準備去燒水洗澡。

這屋里也有澡盆子,燒了熱水,拎來倒進去,就可以洗了。

木香在屋里,本來想月兌衣服的,可是一聞身上頭上,都是油煙味,覺得忍無可忍,非得洗澡不可。

總算,沒有白吃那麼多米飯。

知道吳青晚上不會回來,大飛就去把院門插上,也很勤快的把院里的東西收拾了一番。

何安跟大飛巴不得呢!

赫連晟也正有此意,與其坐在這兒無聊的干瞪眼,倒不如抱著娘子,上炕睡覺去,順便再玩些親親的游戲,豈不是比守歲更有意義嗎?

木香也困了,便提議大家都去睡覺,不守歲了,反正都是封建迷信,信則有,不信則無。

何安跟大飛無聊的坐在堂屋,看著外面黑漆漆的天空,發呆發愣。

赫連晟替木朗把了脈,讓他們不必擔心。這小子就是醉了,酒量太淺,估計這一覺得睡到明天早晨。

彩雲進屋看了看木朗,見他一直沒醒,不放心,又把赫連晟跟木香也叫了過來。

嚴忠跟吳青去了山上,帶了吃食給其他的暗衛。

看著時辰也不早了,大梅他們起身告辭。

赫連晟感覺到她的目光,側目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笑容。

她也擔心赫連晟,是不是那種,只要女人在家相夫教子,不準出來拋頭露面的那種。

「我會盡快趕回來,不會在那邊耽誤的太久,咱們的生意還要做大做強,」木香說這話的時候,眸光瞟向赫連晟。

笑夠了,王喜清了清嗓子,認真對木香,道︰「你只管放心去吧,家里我們會幫你照應著,作坊的活,等你回來,我們再開工。」

眾人都被大梅的話逗樂了。還有人明目張膽的說惦記人家銀子呢!

大梅表情怪怪的,「說的也是,你們若真要去,家我給你們看著,白天我過來兩趟,把你家雞給喂了,晚上有他們幾個輪流著看,呃,你得把銀子收好了,別叫我模見了。」

赫連晟的身份,木香很少去提,在一起相處久了,村里人倒也沒把他當大將軍,王爺的世界,他們不懂啊!

月兌下戰袍,卸去盔甲,又是坐在木香身邊。此時的赫連晟,儼然只是個普通的居家男人。

誰能想到,堂堂的戰神大人,竟然跟他們坐一起?

彩雲要是不提,他們都快把這茬給忘了,也不是真的忘,就是給忽略干淨了。

是哦,赫連晟是將軍。

將軍?

「我姐跟姐夫,要帶上我們一起去,家里呢,就你們幾個看,反正也沒啥東西,再說,我姐夫可是將軍呢,誰敢偷我們家東西?」彩雲適時靠過來,解釋一二。

木香皺眉捂上耳朵。這丫頭叫那麼大聲干啥,有必要那麼吃驚嗎?

大梅尖聲驚呼,「木香,你要去京城?那你家咋辦?木朗跟彩雲咋辦?」

木香聞言,轉頭看他。要不要這麼直白啊?

這些話,赫連听著甚是滿意,「初二那天,我們要回一趟京城,先在那里辦酒宴,一個月之後再回這里補辦。」

王喜也咧嘴笑,‘大梅說的對,你要成親,一定得在村里擺幾桌,好好熱鬧熱鬧。」

大梅看了看二人的坐姿,脖子往前伸,沖木香眨眼楮,「噯,木香,你快說,你倆啥時候成親呢?我還等著喝你喜酒呢!咱們可說好了,你不能跑到別的地方成親,都不在這里辦喜酒,這可不成。」

木香怕他們多想,便笑著說︰「他的意思是,我這時的活,你們就不用操心了,你們只管把自己家的事忙好就成了。」

林長栓幾人都有些怔住了,一時沒听明白他話里的意思。

自己的女人,用得著別人操心嗎?

不過也是,他要什麼弄不到?想要個圓藝師,也是分分鐘的事,更重要的是,他怎能容忍別的男人,幫助他的女人。

木香忍不住笑,這家伙是吃醋了吧!

赫連終于听不下去了,微微一笑的說︰「我家的魚塘,就不勞各位操心了。」

「這個主意不錯,木香,回頭我去玉帶河里撈些上來,也扔些放你家魚塘,我听大梅說,你還要種蓮藕,我能弄到蓮藕種,」林長栓豪氣的說道。

木香道︰「成,到時我也抓些,我家屋後的水塘,等天暖和了,我再把水塘圈起來一小半,專門放養鴨子,另外,你們經常去附近抓些魚,扔到水塘里,特別是肚子鼓鼓的,懷了魚籽的鯽魚,在水塘里放養,最好活的了。」

這個季節,是劉三琴最忙碌的時候,也不知活珠子的事咋樣了。

木香都快把她給忘了,還是上回買旺蛋的時候,跟她見過一面,打那之後,她也漸漸把這事給忘了。

劉姐?劉三琴。

大梅吃飽了,喝著香噴噴的茶水,跟木香說︰「我過了年想多抓幾頭小豬,我家屋後也有片水塘,我想養些鴨子,雞也得多養,到時你陪我去劉姐那兒去買吧!」

想娶,首先家里的舊屋子得翻新一下,再多些牲口。

林長栓急著要給置辦嫁妝呢!孫良成倒是出嫁了,可他自己也沒著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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