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歸不朽 第四章 絕獄與淨化

作者 ︰ 晨曦雪月

都說知識決定力量,眼界決定境界,毫無疑問來自地球,經受了知識大爆炸時期種種知識風暴的魏曦不能說有多少知識,但是在接受新知識與容忍新知識、新理念上還是有優勢的,畢竟從小培養的認知就是︰權威是拿來否定的,真理是拿來推翻的,那個時代的少年誰沒有叛逆期,誰沒有玩過想盡辦法否定規章制度的游戲,不能說有多天才大氣人物的誕生,但是毫無疑問那一代人總有自己最核心的堅持與某種對異類的寬容。神也是由人而來,因此來自人的思考模式不可避免的影響著神祗,只要神不能月兌離信仰,神與人的思考模式就不會有多大的不同,因為境界決定著思維的方向,其實神與人之間差別並沒有凡人想象的那麼大。

毫無疑問的是地球上的人生雖短但是對魏曦的影響卻甚為深遠,那正好是他思維定型的時候。因此他才不在意被諸神定論的深淵不可挽救的定論,竭力找到救贖之路,即便過程依舊那麼艱難,比起深淵墮落來說效率遠遠不足;所以他才會重視、尋求那些被現象遮掩下的本質,來自他的明告訴了他這些本質應該存在;所以他才會以包容之心來發展來抗爭,他告訴了諸神對抗並非唯一的崛起之道

紅蓮業火雖然在地球那個末法時代被渲染得神乎其神,但是在這個神的世界里沒什麼稀奇,燃燒靈魂的術法甚至某些傳奇都能夠施展,況乎神祗,這是神祗的本能,是看那位神祗私設的刑罰里沒有靈魂懲罰這一條,而且火刑是神祗的最愛,只要神祗願意燒它個千兒八百年都沒關系,在他們看來魏曦的做法只是用了猛火罷了,最多驚奇救贖之光的強大,盡然讓那些惡魔哪怕是玩弄靈魂的判魂魔都沒有辦法反抗罷了,但是神域,神本就應有此等威勢。

對于聖靈與神人大軍來說,所謂的後勤基地自然不會是什麼城堡建築之類的東西,對于強大存在來說,一個沒有經過千百年魔力浸透轉變,沒有無數術法堅持的城牆,哪怕它是用最堅固天罡石來建築的都宛如一堆積木罷了,因此草創防御工事完全沒有必要。真正的後勤基地就是魏曦如今這在做的這樣︰隔離與淨化深淵的力量,隔離深淵世界規則,將此區域強制轉化為神域特性,最大化符合他們的需求——有利于自身最大化休整的區域而已,是山川還是沙漠完全沒有區別,更不要說建築了,境界的不同,決定了需求的不同。

七寶玲瓏塔放出的七色光芒迅速扭轉著這千里之地的存在規則,來自神性的力量,來自神力計算機模擬的精確數據與運作程度,來自明之的異類規則與容納特性迅速與深淵規則交匯在一起,引起這千里之地的陣陣震動,對于魏曦來說他其實並不需要驅逐深淵的力量,因為這千里之地早已被深淵規則滲透,可以說深淵規則是它們存在的基礎,一旦逐離又沒有合適的規則及時填補那麼唯一的結果就是破滅,這自然是費力不討好的事情。因此來自七寶玲瓏塔的力量其實只是壓制與誘導深淵的特性,反正地下的本質如何對于諸神大軍並沒有影響,只要你不影響我在地上的運作就好了。

聖靈與神人大軍默默等待,諸神也默默感知,畢竟這是少有的能夠直接透析魏曦的神力與特性的機會,能夠完整的探索魏曦的機會。弱等諸神們驚異于魏曦力量的強大與運作的精細,尤其是後者幾乎超越在場的任何神祗,在強大實力面前即便只是來湊熱鬧的龍神們也不敢再輕視魏曦,也難得勤快的努力感知與學習魏曦的力量特性與運作。

然而強大神力們卻驚異于魏曦傳承明的偉大,已經達到強大神力的他們,數萬年苦苦掙扎走到今天的他們,可以說在力與技的運用上已經達到了某種臨界點,沒有合適的機會別想要超越,因此他們更在意境界問題。無疑,魏曦展現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個極其強悍的境界,太極的本身特性就是包容、演化、均衡與轉變,在神力計算機的簡單而迅速的虛擬引導下,深淵的力量被迅速抽離發散,而一種簡單但穩固的規則也迅速填充了進來,深淵之力無窮無盡,盡在咫尺卻永遠無法靠近這千里之地,甚至這千里之地里不斷誕生的深淵之力也按照神秘的方式不斷旋轉發散開去,短短十分鐘,即便最普通的大靈都能在這里感到如沐春風的感覺,這才是他們驚嘆的地方,這不僅僅是力量的強大而是技巧的細微運作——力量不代表偉大,建設永遠比破壞難多了。

如果從這個位面往外看,就能發現這個充滿血紅與暴戾的位面世界,某處卻誕生出了一絲祥和而穩固的光,任憑四周的波濤洶涌而自巋然不動,嚴格的按照自己的方式運行著,唯一礙眼的就是在這光芒之有三處地方不斷釋放著與外面相同的血色之氣,相當的詫異,卻又充滿異樣的美感。

對于這個前進基地魏曦並沒有設定種種完善的規則,畢竟這僅僅是戰場不是最終的救贖,無需這樣認真的轉變,而且這次來的神祗聯軍可謂形形色色,各有各的特性,甚至于相反的特性。因此魏曦僅僅只是將深淵氣息與力量壓制著,形成最簡單原始的規則存在而已,在這基礎之上自有其他諸神為自己的大軍塑造最適用于自己的區域,形成最大化的主場優勢。

有了完善的前進基地,有了強大諸神聯手施展的位面隔離,有了龐大的聖靈與神人甚至巨龍大軍,有了魏曦的使徒不斷在沿途樹下的一座座救贖之塔的支援與庇護,有了神祗們不惜大耗神術的領域支援甚至是直接的力量支援,這場戰爭其實在一開始就被預見了結果,真正需要在意的是整麼樣減少傷亡與最大化的消滅惡魔罷了。

坦帕斯是不是一個優秀的指揮官魏曦不清楚,但是不得不說他至少算是一個強大的勇士,比如說現在,他就帶著一群‘江湖好漢’向著對面那些听到砸場風聲趕來的‘黑社會組織’大打出手,一點沒有魏曦曾經幾度崇拜的那種運籌于帷幄之,決勝于千里之外的傳世名將風采,到有點像三國演義的猛張飛一流人物,21世紀的炎黃華人從來不崇拜這類單純肌肉男,雖然他們在偷懶的同時極度願意在自己身上有點有型有款的肌肉。

諸神們用自己的決心與意志向諸位面證明了諸神依舊是這個世界的主角,哪怕深淵與地獄一直號稱與諸神三分天下,但是諸神能夠在內戰不休之余,甚至是各自為戰的情況下抵御深淵與地獄的侵功,就足以證明這三分天下有多勉強,因此當諸神聯手進攻一個深淵位面時,結果多半不會激起什麼預計,除非是層地獄之主阿斯摩蒂而斯或者深淵王狄摩高根的領地,甚至公認的只要諸神能夠齊心一致,不怕犧牲就算是這兩位都未必不能被清理,但是問題恰好就在這條件上,舍身衛道的事情早炎黃化那個極端堅持的社會都是難得一見的,況乎諸神呢!華夏大地歷經數萬年傳承也才誕生一個後土,故而成其偉業與崇高啊,至今認為後輩楷模!

技巧雖然重要,但是在絕對實力面前也確實沒有必要玩弄什麼謀略,計謀之類的東西,這完全是多此一舉,也難怪這個世界打了數十萬年,戰神依舊是混亂的戰神,並不重視秩序。他太強大了,人口基數的限制,數萬年的傳承與強大榮光,已經相關領域的缺乏與知識欠缺,混亂向秩序轉變,神祗之間特性的轉變並不是相同就好的,再說就算凡人也還有老頑固的那天呢。

冷漠要塞,一座**的,高聳入雲的黑格鐵塔,各種類人生物被混織進金屬,作為駭人的灰漿。他們曾經是活人,但是如今卻是不死生物,他們不斷地哀嚎並用爪撕裂著空氣,用來自**的能量滋養著城牆的物質層面,用來自靈魂的絕望與痛苦來維持著城牆堅不可摧的特性。什麼是絕獄,這里就是絕獄,與之比起來無論成為惡魔還是魔鬼,即便是血戰也好過,畢竟死亡的只是一段意志,靈魂依舊有重生的希望,而這里卻只能等待最終成為城牆的一員,最終成就那不斷漲高的黑塔。判魂魔為什麼會被諸神所痛恨,這就很能說明問題,來到這座整個位面最後的堡壘,即便是數十萬年的和平主義者——水泉女神埃達絲都憤怒了,不可寬恕是諸神的一致裁決。

「耶各殿下?」叫出聲的是強大的死亡之神克藍沃,這位仁慈的死神閣下面對這徹徹底底的褻瀆,這徹徹底底地絕獄都動容了,見慣死亡的他也不忍心這無休止的痛苦與絕望,也不忍心這無邊的折磨,惡魔可以掠奪可以欺騙甚至可以折磨凡人,但是連靈魂都褻瀆,連希望都完全斷絕的行為絕對是諸神所不能容忍的,即便一直只做‘醫生’的埃達絲都揚起了不知幾千幾萬年沒動用過了的網——她的神器。

「沒有辦法,他們已經被徹底污染了,將他們的靈魂本質徹底粉碎才是解月兌他們的唯一辦法!」耶各知道克藍沃想什麼,已經被深淵之力侵入靈魂本質的他們已經沒有挽救的價值了,唯一能做的只能是將之徹底粉碎,連同靈魂本質與深淵本質都粉碎,然後讓無處不在的冥河力量將之回爐再造才是唯一的辦法,可惜了它們或許數千萬年的淨化與奮爭。

「既然如此!那麼無需救贖,唯有淨化!」魏曦決然答道,隨著神的意志,七寶玲瓏塔拔地飛起,迅速來到黑塔面前,所有光彩變為潔白的光芒,直射整座黑塔,那是淨化的光芒,淨化不是什麼專門的力量,而是一種唯一,唯一的善或者唯一的惡,唯一的光或者唯一的暗,絕對的唯一排斥一切不純粹的存在,扭轉一切不純粹的存在,不能接受唯一徹底的毀滅,這就是淨化,每位神祗都有自己的淨化,自己的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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