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城的繁华,目睹了很多同学开始迷失自己,这些恐怕也不是他们刚刚开始来到这个城市的初衷。我的生活也陷阱和这些外乡的落叶在一起,差那一点点,成了一片乱叶子。
那时候我第一次和同学进了舞厅,那个同学这里很好找兼职的事情做的而且工作轻松来钱很快的,我起初也是不相信的,但是我还是跟着她一起来。在那里我见到过个色的男女,他们各个服装艳丽,不像我们那样朴素,一看上去是大学生的那种,很快就有一个青年向我招呼过来说:请我跳舞的,我对他推辞说我不会,他很礼貌的对我说:“不要紧我可以教你的,一学就会了的。”笨手笨脚的我,不知道脚放在那里手阁在哪个位置的,像一个石头一下任由那个轻年推拉,音乐来了,我总是踩到他的脚所性的只有自己埋着头,这样一来至少不会踩上别人的脚。连声的对不起起都来不及的。还个青年还是热心的教我最基本的动作的,对我女孩吗,要抬头看对方,把最美丽的自己展现给对方的,这样才能跳得好看的,不然鸭子走路了。那天学了几个小时,不知不觉得感到腰酸背痛的,自己还是云里和雾里面的。
那天回学校后第一件是就是和雅棋打电话说在这边学会跳舞就可以找到兼职工作,而且轻松工资很高的。我都说还有人免费教你的,这城市真好,我开始喜欢上这边,她对我说那里有那么好的事情啊!你应该是知道的,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自己在外面和重庆不一样不会那样的简单。后来真如她说的,还真是没那简单的。那家舞厅其实就是一个晃子,过了不久还被公安机关给关了。里面干的是一些非法勾当,里面卖粉的,卖身的什么都有。他们教人跳舞,看似是免费的,等你学会了在他们那里工作了,最后一步步的控制你,为他们做事。你看着他们表面很文明等你进了内部后你才知道里面等级森严,管理得密布不可通风的。他们之所以喜欢拉大学生进去的,一个是眼顺的原因吧,他们纯洁,喜欢年轻女孩们。他们有些的确是需要一写经济来源,那个时候我家的条件还很可以的,差上那么一节就走进去了,现在想起来还是我爸爸妈妈伟大,为我创造了那么好的生活条件,把学业完成好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雅棋每次打电话对我:“你的文字功夫不错的,你可以考虑一下在这方面下点功夫的,也算上是打发自己的时间。也好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做,这样子我一下参加了学校的文学社团和文艺社团,在这里我发挥着我的特长,陷阱了我爱情道路上的曲折和漫长。”在这里我认识一群热爱文艺的学长和学姐,这些学姐和学长那个时候最多的话题不是怎样业余爱好生活的那种更多的是谈恋爱的那种,有些是特别认真的那种,也有纯粹是为了好玩的那种,谈到的是我看到了那个妹妹长得如何的靓丽,那个帅哥是如此的帅气,今天我快八谋男吊了胃口,今天我占了谁的便宜,大凡都是这些男男女女的东西,刚开始的时候我对他们很反感的,怎么越越退步呢,脑筋里面都尽是这些东西来的,现在我才明白那就是年龄所只,不由自主的进入的。
那个时候我大学里面有几个非洲来的黑人留学生我跟他们很谈得来,因为黑人天生的面孔和他们自己身上那种独特的气味很受人抵制的,在我们大学里面其它同学都是很排斥黑人留学生的。其实他们是真心想和我们一起交朋友的那种,他们天真朴实,从来是那么的朴素,能出国留学的那种家庭条件不用说都知道的,它是差不了的,否则是负担不起学费的,他们的学费是我们哪个时候的五倍以上,他们所消费的东西比我们要贵2倍以上,消费上面纯粹的是欺负他们不了结中国的物价市场,还有小商饭们黑心眼,欺负外来人,日本人欺负不了的,精得要死,每次组织文学辩论会都是几个日本留学生赢的,他们每次都说,他们是日本最差的学生,没有办法才来到中国书,日本最差就赢了中国最好的,你看这话多么的欺负人啊!这个时候非洲的朋友站出了,你们日本人那么厉害,还是来中国学习的,我看你们的话说过大了吧朋友。这个非洲同学叫乔志的为我们中国人说话了,我对这个乔志才生了好感。开始了我大学时候一次短暂的恋爱,我也坦白了我的初恋是一个非洲的黑人你们大家一定会笑我的,现在想起我也没有什么不后悔,乔治的确是那么的正直无私无畏,天奇在这方面没办法和他比的。他根本不知道如何撒谎的人。
我喜欢乔治那样的直白,正合乎我火辣的性格,我自己火辣而安静。那段时间内里,我都被同学们笑话,把我当作另类看待,而我则不然的,还是保护的乔治,也许只是乔志需要我的保护,看似身强力壮的乔治是那么的软弱无力,凡是我安排的事情,乔治一样都没有少过我的。有一次我要乔志为我做三民志吃,乔治跟本不会做,自己去面包店里面去学了几天,给人免费做工,学会了做出三民志给我吃。其实他完全可以自己去买的,没有必要为了那么一个三民志花上那么多时间的。怎样弄来的它只是吃一下的,当然是买的要好吃些,所谓行有行道的!凡事都没有那么的简单。乔志只会像一头牛的去做,我开始真正的感觉到我的差异的。这个时候我将这些事情告诉雅琦,雅琦对此分析到说我只是一时的冲动,还没有为自己的生活去规划自己的。可能是你太寂寞了而已,你要找得一伴是将来和你相伴终生的伴的,而不是自己一时寂寞的玩伴,你不能太认真的。你不可能去非洲生活的啊!那里你知道是什么情况,还有你不知道将来的那一天他就要回非洲的,还有我担心你这娇女敕的皮肤怎么受得了,你那身板能行吗?我还没有和他那个,每次到是他非常想我那个时候,进行到下一步的时候突然感到自己总是有点不舒服的,乔治只能是停止动作了,真正的原因还是乔治身上那种非洲黑人的体味让我始终无法接受。可能正如雅琦所说的那样,我们真的不能再一起,就是亲热亲热都无法畅快的进行着,达了大二的时候乔治毕业了,他真的要回国,其实他的内心深处始终是他的爸爸妈妈最重要,谈不上抛弃我,也算得上了是我抛弃了他,他没有得到一个男人应该得到的东西。我现在回头想想那段经历,我很庆幸自己,自己没有因为寂寞而交公了自己的底线。
就在那一年的暑假,天奇来到广州做暑假工,这段时间内,我们两个人才开始谈起了爱情。那个时候乔治的离去,生活上无比的空虚,恰好,天奇的才艺开始填补我的空缺,其实这个时候他和雅琦两个人正在进行中,他们两人差不多每天都在一起的,稍稍感动了一下,稍加荷尔蒙的反应谁受得了呢?他们不说我都知道他们会进行着,雅琦那个时候把天奇吹得如何如何得好,其实在我的眼里看来这家伙没有什么长处的,就是那么会写点情诗的。他们两个人每天都见面,天天情诗的也会腻了吧!雅琦这个人也不喜欢情诗的,她每天说的什么实际的东西,真不知道什么叫做实际的东西。她说是爱,还是物质,还是疯狂爱之类,在我的眼里她是个疯狂的人,天奇是个木楞的人,他跟得来呢?他在那方面那里有那个胆的人啊!
那一次天奇到广州来还是我去接的他,我把他放在我们学校的学生公寓住,夏天的广州很热,比起重庆来说算不了,但广州的夏天更可怕,到了晚上还是像白天一样热,坐了一天一夜火车的天奇依然还是睡不着,我把他叫起来聊天,因为到了广州书后我也开始每天到了十二点才睡觉的那一族,每天没有什么事可做的,不知直觉的也是到了这个时间的,这大概就是我们所说的广州的时间过得就是快的原因吧。那天我到了广场了聊天,的确广场上要比室内凉快多了,很多人都在外面老的小的少的,就是没有几个年轻的,那个时候的年轻差不多都跑网吧了,和现在比更加的疯狂,那个时候不是每家都装有宽带。我们那个时候重庆网吧没有现在的那么密集,那个时候沉迷于网吧里面的人很少了,不像现在的街头巷尾到处是老虎机和网吧。广州比重庆要发达些,交通方面都要好些的,天奇对我说的都是那些话。然后谈了一谈在那个工厂去做事,不知不觉的就靠在我的身边睡着了的,这小子还真够安逸的这样子还真睡着了,就靠在我的背上睡着了,没有多久我也睡着了,第二天早上还是打扫卫生的阿姨把我们两个人给叫醒了,天了我们两个人就这么在广场上背靠靠背一晚了,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我站都站不起来双腿发麻,天奇却是收拾了自己的行李去拿个工厂报告去了,是他第一天上班不能迟到的,那个时候重庆的工厂和企业不是很多的,正常的情况下找工作都很难的,更不说是暑假工这种了,很多家庭条件不好的,都跑过来打暑假工,赚点学费填补一下的。在重庆王莫做一个棒棒还是他一个远方的表哥带着的,没有人缘的做个棒棒都没有份的,不像这边差不多是你有手有脚就死不了人的,当然呢,天奇的是机电需要工厂的实践才可以的。重庆的大工厂招的实习生是不发工资的,去那些厂还要找关系的。哎,我现在真暄目你飘落远方的好啊!至少不会四处求人啊!其实都是在求自己,什么时候天真的天奇开始了为生活而苦恼,看来他真的开始成为汉子了!我自己没有感受到,不像我们这边的同学,那样玩得那么开心,开始有了自己的心思。以后工作的事情还那么早,但在大二的时候就开始考虑了。
在他那里我看到了的是如何去修身的家伙,他过来二个月的时间里每天都是睡得很早的,刚开始上班是很累的,还有他以前从来木下过厂里面做过事情,紧张的原因,人更显得累些的。其实我们重庆人每天都是走在台阶上的,任何时候都不会觉得自己累,到了平地上自然是健步如飞般,做什么事都很快的。他每天早起早睡外,剩下的是看书锻炼身体。保持着他原有的本色,和高中那么一样,不像自己到了大学后自己开始了白天和黑夜颠倒,自己每天觉的自己没有多大的力气,有些时候希望的是有人给自己抚模一下的,自己总是无比的空虚。现在的他比以前结实多了,人也是越来越帅气了,加之现在变得健谈了,做事情很麻利,有头有脑的。爱情的彩旗飘向了天奇。
天奇打工安定习惯后,我也在学校书馆里面做起了整理图书的工作,不需要求人的,我自己本身是文学社的骨干份子,工作也是有薪水的,工资还很不错的,一天五十元而且包吃的,和学校老师们一样的伙食,有汤的那种。
学校图书馆里面暑假没有多少同学,工作很轻松每天把卫生打扫以后基本就没有什么事做。自己也找来几本书看,我看书的速度很快,篇幅短的那种混不了时间,我想起来了听雅其说天奇很喜欢看金庸写的武侠小说,为了他下班后我和他多一些话题,我白天看完后,晚上他下班后我们两人谈论金老先生。日子就这么过了一个暑假。
我们两个人印象最深刻是那次我们谈李文秀。这是老先生笔下唯一以女性为第一称写的小说《白马萧西风》里面的女主角,讲的是一群强盗为了强一幅藏宝杀死了李文秀父母,李文秀跑到了哈萨克地区被人收养了,在那里学会了武功,为自己的父母,养父母报了仇,在这段过程爱上了一个哈萨克的小伙子,由于哈萨克族不能与汉族人通婚的规矩死死地拆散了他们,最后李文秀只得伤心的离开这茫茫的哈萨克大草原,那里也许有着英俊风度偏偏的少年在那里等待着,来的时候只有白马相伴走的时候也是白马相伴。
我们也回响起自己其实也是这样的,在自己没有上大学的时候,自己拼了命的考,可是到了现在大学生越来越多,我们自己剩下的白马都没有一匹,留给自己恐怕只有那段哈萨克舞蹈的旋律。等待我们那一天是否能够欣赏到我们的旋律,谁能听明白。此刻我的那位风度偏偏的少年在何处,在眼前我却不能表达,他是我最好朋友,我不能去伤害到她,她曾经给了我指明灯,我不能对不起他。天奇说:“武侠小说里面的感情都写得很细腻,金老先生的书细细的品里面很多东西来,各种武林秘诀来的,有些还有来源的。就是那个李文秀的那个流锤,那种功夫还只能在草原那些空旷的地方才能够练出来,能使用流星垂的人,那跳起舞来,不用说也是常峨下凡尘,所以李文秀去了那里都是有人爱的,只是爱他的人爱不起她,她现得太高贵了,那一切都不能如他所要的。”我想也是的,生活吗,既然你执著一些东西那里肯定会放弃一些东西。当然了,每人有最基本的社会义务的,我们的义务不可能说是报仇吧,关爱每一个有缘人这是应该的吧。谈着谈着,我们两个人很看法是一直的。我用落叶来比方我们这些普通人。落叶不是一开始就是落叶的,它开始都是长在树上的,每一个树上的叶子都会落去的,最没有价值的事就是将它用来直接焚烧,他们只有不断地飘向远方才有了生命,才对在对生命的幻想,直到他们真正的枯绝的时候飘向的方向是树下,用自己生命的余灰去滋养树木。这就是落叶归根的,所以我们没有事做了,就想的事情就是回家吧。树叶都是这样的,何况人呢?李文秀该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做不了的事情实在是没有办法也只好回家了。你以后放假了就不要在外面了第一件事情就是回家,你知道吗?大家都为你的事情担心,知道了你交了个黑人男朋友,大家托我过来特意看看是怎么个情况的,我们都担心你成了神板的。知道这些怕你的自尊没意思见人的,那只是你太好玩了,索性的你还没有玩过火。汉族和哈萨克族始终是两回事,渊源深了,很多事情争来争去都争不过现实的,我希望的是你自己要把这一切忘记掉才可以。你的想法很多,有空可以多写一些稿子和文友们交流一下。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朋友绕了那么大的圈子,跑了那么多是费劲心思的开导我,也只有他真正开导了我。我这个人文静而张扬,好面子。没有几个人真正的懂我的心。他算上了一个。
在他放假休息的时候,我们在天气凉快的早上一起锻炼身体,装着球服和球鞋在公园里跑跑步步的,天奇说广州的空气不怎么好啊!里面烟尘味很重的,我跑一会步就又些气踹的,在这里锻炼身体,只能是选择健身房的那种无氧呼吸了。平时在户外最多也是散下步还可以的,在室内还可以安装空气净化器这样一来可以改善一下空气的。
就那样,我们有次散步在公圆,天奇看到了一些长着毛球的大树指着对我说,那是什么树,我说这就是木棉树来着,2-3月的时候开木棉花,每年秋天的时候都凋叶子的。木棉花对土地生长要求不高的,只要是不是太酸的土地就可以了,热带树怕冻。木棉花有白的红的放在一起很好的,搭配一下很好看的,能做药做汤,果子成熟了和棉花一样的。看着是朴实的东西,用上处作用还不少了,你现在这个时候已经是看不到木棉花了,大树枝头上的花,别有花儿一样红。现在看到只有青果挂枝头。如果是花开的时候,在百年老树下许下愿望很宁的。
这边的树可是比我们重庆的树要高大的多,四季常青的,就像是来四面八方的人一样永远是那么充满了激情活力。比起重庆这边的树木更像是森林。
那些天,你们三个人也是不断的打电话问他的情况,说把我安抚好了没有,大家都为着我的事情而担心,你们都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东西。
最后我送天奇上火车的时候,望着他离去的背景我忍不住的抱了过去。他说,别犯傻了,我们又不是以后不见了,放寒家的时候早点买好票回来就是的,平时想我们的时候打电话,你看我们都还要上学的。上学是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让人看见了很不好的,我是有女朋友的,你这样子我有些为难的。
会到了学校我我时间用在学习和文学手稿上,等到寒假的时候我拿到一等文学校园创作奖杯和半年底的奖学金回家过年,回到重庆的时候见到是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