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静谧的仿佛如沉睡了般,两人深情的拥吻着,仿佛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在彼此的唇上,久久不愿离开,拥吻着,即使是死去
营帐内的椒兰的芬芳愈发的浓烈,让瑾濂灏仅有的那一点清醒彻底的失去,苏夏身上的锦衣悄然滑落,他开始抚模她绸缎般的肌肤
却在触模到她的肌肤的那一刹那,被她突然沉痛的一声呻yin及时收回了手,瑾濂灏的意识顿然清醒,怎么能忘记,她,可是为了他,受了那么严重的伤,他,真是
"很疼吗?"年轻的君主起身,望着脸色绯红的苏夏,怜惜的问道,他,应该把持住自己的,他,怎么能让她
"嗯。"苏夏愣愣的回应了一声,心,却剧烈的颤抖着,刚刚,自己,和他,是在干什么!差点,差点就一阵娇羞陇上脸颊,苏夏低下头去,拉好身上的锦衣,没有抬头,她知道,此时的瑾濂灏,一定正在盯着自己,可恶,心竟然跳动的这么快,仿佛是要冲出胸腔,努力使自己的心平复下来,却,仿佛那心不是自己的,越是想要平复,它便跳动的越剧烈。
瑾濂灏痴痴的看着她,冰蓝色的眸子里只有独对着她的温柔,忽而,他在她的身边坐下,伸出双手,轻轻的捧起她略带冰冷的脸,嘴角上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他淡淡的笑着,仿佛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他,是那样的俊美,就算是有了些消瘦,却仍然仿若天神。
"你爱上我了?"但他却只是淡淡的说着,冰蓝色的眸子,有些微的迫切,有些微的欣喜,他的夏儿,现在,不排斥他了,她的确回吻了他,那么,她
心跳,猛地又快了半拍,被一种叫幸福的东西填满,苏夏因为慕容乐的药丸而变黑的眸子,像是闪耀着光芒的星星,她盯着那冰蓝色的眸子,也依旧只是淡淡的微笑,他手指的力度很小,轻轻的捧着自己的脸,不弄疼自己,却又似乎是有一种无形的力量,让自己的脸庞离不开他的手掌。
濂灏,其实我,早就爱上你了啊,爱上那个,霸道却又不失温柔的濂灏了
只是那句话,却迟迟说不出口。
空气,再一次沉寂
良久,苏夏撇开瑾濂灏那有充满丝丝欣喜,忽而变得落寞,变得迷茫的冰蓝色的眸子,漆黑的眸,看向营帐的另一边,她冷冷的说了一句,"军营有规定,不准女子进ru,否则,格杀勿论,现在,你要怎么办?"
年轻的君主恍然大悟般,猛地,收回了停留在她脸颊上的手,紧紧的,将她拥入自己的怀中,那样深深的抱着她,好像她就是泡沫,稍微一不注意,她便像那泡沫般消失不见。
原来,她是为了这军营的规定,才女扮男装的混入军营,才与他相遇却不相认,瑾濂灏更深的收紧了抱着她的臂膀,肩后一阵疼痛传来,他知道,是伤口裂开,不去理会,此时他的心,比那伤,不知痛上几倍,心疼,心疼他的夏儿。
"傻丫头我的国家,对你来说,没有任何的规则你,就是规则!"爱怜的抚模着苏夏早已经散落的头发,年轻的君主轻柔的说着,温热的气体在苏夏的颈窝处徘徊,心,却久久不能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