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一人在房间里叼上一支小烟,吞云吐雾中我好sè的大脑不由得想起了那个藏族小妹妹。你说藏族女xìng咋也出这么漂亮的小美人呀!来藏区之前,我印象中的藏族女xìng,几乎都是那个唱《唱支山歌给党听》的老歌唱家才旦卓玛的形象,始终认为藏族女人中听不中看,现在看来那是个大大的误区。我就幻想,如果能有个即中听、又中看的异族女xìng和我同枕共眠,比翼双飞该是件多么惬意的事呀,也算我老崔间接为民族团结大业作了一份应有的贡献。这么想,说明冥冥之中我想有个家了,或者说是我那不怕缺氧的荷尔蒙分泌过盛,再不碰女人,身子该憋chéngrén体炸弹了。
的确,身体那么的好,没有老婆,又不能碰织女,更不敢发展什么炮友,我快成苦行僧了。内地的和尚,藏区的喇嘛都应归属苦行僧这一范畴,当然,那些苦中有甜,苦中有乐的花和尚另当别论。据说,苦行僧的前列腺容易出问题,在藏区我不拍缺氧就担心前列腺增生。对了,忘告诉大家了——我们这边情人不叫情人,称作炮友。
我不是那种痴心妄想、凭空乱想的人。想了就会削尖溜滑的脑袋,挖空心思付诸实施,不达目的死八回也不罢休。
活了四十年,我最大的毛病或者叫致命的弱点就是——自信,太自信!穿那会儿我梦想将来成为一名能洗涤别人灵魂的作家,20多岁呐便成了一小批文学女青年的粉条。那年头还没有粉丝一说,我姑且用粉条取而代之了;情窦初开那会儿,我又梦想成为一名腰缠万贯的收藏家,如今呐我的古董藏品能轻松换几辆新宝马。好了,好了,我不能过多的吹嘘自己,把家底全抖落出来,我担心会招致太多女孩子崇拜和惦记。
吹嘘自己是为了用铁的事实证明,我是个想干什么都会横下一条热乎乎的心,将梦想化为现实的。搞对象也一样,只要我看好了的,那么我就会充分施展上苍赐予我的情商,让她心甘情愿地坠入我那chūn波荡漾的爱河。如此不自量力的说大话,肯定有人会咬牙切齿地想拍我一板砖。拍吧,拍吧,照狠里拍吧,只要拍不死我,只要我尚有一口气,我还要这么说,还会这么做。我不会低调,怎么想,就怎么说。
也许,有人认为我人老珠黄没任何竞争优势可言,漂亮的美眉怎么会瞎了凤眼看上我这把疏松的老骨头?那我告诉你们这些风华正茂的小伙子们,年轻有啥了不起,年轻不是资本,幼儿园的年轻毛还没长呐……
搞对象,或者说得直白点就是搞女人,是不能靠着自己那点所谓的优势硬上愣拼的,要学会避其锋芒——鲁班面前耍大刀,关公面前弄斧子,这样弱势自然成优势,对任何女孩子都构成重磅杀伤力。
我要找到她,哪怕找遍拉萨的犄角旮旯、挖地三尺也要找到她,把这位藏族小妹妹培育成汉族人民的好儿媳妇。当然,前提是人家没有老公。
我分析:既然她是在香巴拉门口撞上我枪口的,那么她的居住地应该离此不会太远。这么说来,以后我要常回香巴拉看看了。苍天有眼,说不定哪天我们又偶遇在香巴拉。
闲得没事,闲得无聊,香巴拉绝对是个好去处,即便碰不上这个藏族小妹妹,在这儿洗洗脚做做按摩,再听这位川妹子讲讲现实版的牛郎与织女的故事,也算是丰富了我的业余文化生活。
再说,异xìng按摩不算**,又能在女人揉来模去的气场中得到点点快感,回去再搂着被子美美睡一觉,不失是咱们这种贫民百姓另一种绝妙的享受。
大概六七分钟的样子,她打完电话回来了,回来后,那表情活像一位服务周到的织女刚接待完一牛郎,而牛郎提上裤子却说忘带钱包了。她垂着头默不作声回到我对面的小马扎上,又很敬业地捧起我的脚丫子继续按摩。
她是怎么了?先前与我谈笑风生,怎么接了个电话就风云突变,变成了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了?看到她那忧伤的脸,我也不便多问,就靠在可躺式沙发上,仰望着天花板,慢慢闭上双眼,静静享受她的小手在我脚丫子上揉来按去。大概过了三四分钟,猛然,我感到右脚面上滴落上了凉飕飕的液体,起初,我还以为是从天花板缝里滴落下来的水珠,因为楼上就是洗荤澡的地方。当我举目一看,确定天花板没有漏水迹象,立马明白这液体源自哪儿了——她已是泪水涟涟。泪珠一滴滴落在我的脚面上,她却浑然不知,依旧机械地为我按摩着。
“怎么啦?有啥不开心的事吗?”我忙收起脚丫子,一片真心地问道。
仿佛,我的话一下把她从梦中惊醒。只见她打了个激凌,赶忙用衣袖擦拭脸上晶莹的泪珠。
我进一步关切地说:“谁欺负你了?还是不舒服了?”
她勉强地挤出笑容,淡淡的说:“没什么。”
“还是别揉了,歇会儿吧。”我捏出一根香烟,递到她面前,“抽一支吧。”
她摇了摇头。
我劝道:“心情不好就来一支解解闷吧。”
她湿润的双眼望着我,迟疑了片刻,用毛巾擦了把湿漉漉的双手,将香烟接了过去。接香烟那一瞬间,她的指尖在微微颤抖。
许多男人对女人吸烟很烦感,我却不然,将叼着香烟的女人看成一道别样的风景。欣赏着她那不太自然的吸烟姿势,我有些憋不住,想问个究竟,但话拱到了嘴边,又被我顽强地咽了回去。这个时候,她在云雾缭绕中静静想心事,没有要和我言谈之意,我还是缄默得好。
抽完一支烟,埋完单,留下她的姓名、手机号码,我带上捡来的宝贝儿告辞了香巴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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