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时空越 第43章 第119章 青芸寒病

作者 : 月林深

扈青芸先前听何奚媛提过她有一子,并已九岁,当时自己心内便奇:“何奚媛乃夫死寡妇,孩子都已那样大了,不知越哥哥为何还要那样执迷于她,对她这样好?虽然何奚媛确实美貌,但很难说,她是个克夫之命,越哥哥常与她在一起,会不会沾染晦运?”

扈青芸此时看到何奚媛之子燕青,长得俊朗不凡,少小持重,心里倒也赞道:“何奚媛本人美貌,生个儿子也是不错!”随即心中有些厌弃起来:“何奚媛既有过夫婿,又有孩子,为何还妄想对越哥哥生情?真是不守妇道,讨厌至极。越哥哥如此年轻,什么都好,日后定能大展前途,与个有子寡妇和好一处,定会叫人口生嫌隙的。”

何承亮、解珍、解宝、朱贵、朱富五人从客栈中迎了出来,众人相互厮见了。何奚媛问道:“何叔,近日可好?”

何承亮道:“客栈中住满了不少江湖中人,人来人往的,生意倒也不错!不过现在多了朱贵、朱富兄弟帮忙,还有贯忠侄儿、王英相帮,倒是能周转过来。媛儿,这几日何叔好生担心你会在县城里出事,正要打发人去探听消息,不想就安然回来了,回来就好!还多了三位朋友一起来,何叔这就去安排宴席,大家欢聚一场。”

何奚媛点头:“何叔辛苦了!”

时空越见解珍伤已全好,神采奕奕,便问:“珍大哥的伤都全好了?”便是指前两次被丘东中踢中的一脚和被阿使得刺伤的一带。

解珍笑道:“谢兄弟关怀,两次的伤现在全都好了!这次押运银车进县里去,路上遇到强徒,多得兄弟相助,方安无事!”

时空越道:“我现在也是云莱客栈的一员,客栈的事便是兄弟的事,没有什么可相谢的!”解珍和解宝皆是点头心喜。

何奚媛问道:“对了,程姑娘和于公子走了没有?”何承亮道:“武夷山上有人送信来,这师兄妹还留在客栈!”何奚媛点头:“武夷双剑对我们有恩,不可轻待,晚上一起请来相聚。”何承亮点头称是。

何奚媛又对朱贵、朱富兄弟道:“难得你兄弟两个留在客栈帮忙,分担了不少活计。”朱贵拱手道:“大娘说哪里话,我兄弟两个蒙大娘和时公子相救,何以相报?小小出力,不值一提。”

朱富也道:“是啊,大娘厚顾之恩,我和哥哥毕生难报。”

朱贵和朱富两兄弟父母皆亡,沂州老家已经没有亲人,虽是有着一家饭店,但规模太小,现在仍由昔日的店伙经营着,因此不大挂念老家那边。现在蒙云莱客栈收留,自是无心再回老家去,心想定要悉心留在客栈帮忙,闲时再回老家一趟。

何奚媛自是不愿听到这两兄弟说什么感激的话,但朱贵、朱富这次还是说起感恩之言了。

当下何奚媛道:“大家一起跟我去后院。”她说的后院便是指自己所住的阁楼小院了。大家便一起从侧路回到院中去。

梅虹见众人回来,时空越也在其中,登时喜上脸来,从窗中紧紧向他瞧去,一颗芳心突突地跳。一个多月未与时大哥相见了,梅虹心中自是想念得很——每个晚上她不觉都会想起时大哥来,猜测着他那个时候正在做什么。此时见时大哥回来,心中便是喜极。

梅大娘见女儿如此欣喜模样,便道:“女儿,他们回来了,你快出去见见吧!”

梅虹轻揽秀发,身形略滞,似乎有些娇羞,不敢出去一般。梅大娘推着她出了门,梅虹心情激动,秀声唤道:“何姐姐、时大哥,你们回来了,真好!”

时空越见是梅虹,手揽秀发,面有羞喜地站在房门口,便喜道:“梅虹妹妹,多日不见了,你还好吧?大哥心里也惦念着你!”

梅虹听时大哥说惦念着自己,自是欣喜,点了点头。扈青芸见又钻出一个貌子来与时空越哥妹相称,甚是亲近,心中嗔道:“越哥哥怎么与这么多女子皆好?哼,他真是多有情调!”时空越虽对梅虹发于结妹之心,但梅虹目中所流露的情意,扈青芸自是看得出来。

何奚媛笑道:“梅虹,你跟大娘说,不必竟在屋里忙活,快出来闲坐闲坐!”

却听梅大娘凑窗说道:“何姑娘,你有贵客,不必想着我,我沏茶上来。”

众人入得屋来,何奚媛礼请相坐。梅虹与梅大娘沏茶上来,何奚媛自是殷勤招待。

扈青芸自从入云莱客栈来,便见何奚媛的客栈竟有如此大,还有这座后院也是建盖得不俗——“相比起自己只是个只身浪迹江湖,没有落脚之地的孤儿来说,不知风光上多少倍,难怪越哥哥与她如此亲近了?——”扈青芸心中不禁如此念叨。

众人闲话,待得酒席备足,人都坐齐,便是若月刀何奚媛、惊鸿剑何承亮、没名剑客时空越、云中燕扈青芸、两头蛇解珍、双尾蝎解宝、悬壶散士许贯忠、旱地忽律朱贵、笑面虎朱富、快剑追风于啸原、一影飞红程遥、矮脚虎王英、鼓上蚤时迁、水上蜓祝蓉、梅虹、何雅琴、燕青一十七位,大家吃酒言笑,好不热闹。

于啸原与程遥两位在云莱客栈待得日久,已经与众人混得厮熟,因此毫不拘束。程遥见时空越出栈一月方回,再见面时自是高兴。

矮脚虎王英一个月前亡父,承时空越打死五行神教的水、火、土三位堂主,救得自己性命,心中自是对时空越有生死之恩。刚见面时,时空越与他寒暄之中,知得他已经放下父亡一事的耿怀之心,既无去处,只好暂留在云莱客栈帮忙,时空越便即安心。

王英虽年纪不大,但心中却贪恋女子之色。座中数位女子都是绝色,清丽逼人,但却是有所归属之人,王英反而不敢抬眼去瞧看她们。

扈青芸见人数众多,谈笑热闹,她从来没有与人这么相聚过,见座间气氛高涨,自己兴致也高。她就坐在时空越的身旁,两人谈笑欢快。

何奚媛隔着时空越两座,之间坐着雅琴和燕青,人又多,自不好对他言语殷勤,又见他与扈青芸谈笑甚畅,自己便觉索然无味起来。

扈青芸素不喝酒,但气氛欢畅,时空越劝她小喝了一杯。

没过盏茶十分,时空越夹菜给扈青芸,却听她不再说话,便自好奇,笑问:“芸儿,你怎么不讲你的见闻了?”却见扈青芸面色赤红,额冒珠汗。

时空越急问:“芸儿,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扈青芸似是忍痛,低声道:“越哥哥,我全身冷热难当,好不难受!”她说着把头伏在桌子上。

时空越一模她的腕脉,果然伏跳不当。心想她女孩之身,身子单薄,那夜冒雨到知县府中接应自己,受了寒气,今夜又喝了杯酒,莫非勾出体内积寒来,惹得身子不适?

时空越起身向何奚媛道:“奚媛姐姐,青芸身子不舒服,这里可有房间,我带她去休息一会?”

何奚媛一看扈青芸,见她面露苦色,头冒热汗,登时也急,口里一面问着:“妹妹哪里不舒服?这就去厢房里面。”一面起身过来帮忙搀扶。又吩咐人去找郎中。

众人见如此,也是悉心过问扈青芸觉得怎样。扈青芸微声答道:“身上有些发冷,去房中休息一会就好了!”时空越向众人道:“各位请继续,我和奚媛姐姐照顾一下芸妹妹,少时便回!”他说着便与何奚媛扶扈青芸到一间卧室内,在床上躺下。

何奚媛问:“妹妹莫不是那夜淋了雨,刚才吃了酒,因此发寒起来?”时空越在扈青芸身上盖上被子,用手模她的额头,似觉又冷又烫,不觉心中焦急。

扈青芸看着时空越双眼,劝道:“越哥哥,你不用如此着急,被子里暖和,只是淤寒,休息一会就好!”

时空越一面双掌在扈青芸双手上推拿,一面向何奚媛道:“姐姐,我写几味药,你吩咐人去买来。”何奚媛取过笔砚来,时空越念着药名让她记下了,一边问:“空越知妹妹得了什么病不知?”

时空越道:“我曾学过一些医理知识,心中粗略有数。”何奚媛点头,拿药方叫人抓药去。祝蓉、梅虹来探问,时空越都说没事。

扈青芸微闭上眼,何奚媛用帕抹其额汗,时空越推揉其手,问她怎样,扈青芸轻轻点头,说:“好一些了!”但两人见她额头依然有汗渗出,发间冒出蒸汽,身子略微抖索起来。

过不多久,有郎中来,自称姓胡,为扈青芸把脉。把完脉后,却自摇头,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时空越看他一个镇上土医,没什么本事,便道:“胡郎中,既然你一点也瞧不出来这是什么症状,那药方更是开不得了。”

胡郎中面有赧色道:“胡某疑难杂症倒是见过一些,只是似姑娘这般脉络紊乱、冷热齐发的症状倒是不曾遇见过。恕老夫眼拙,姑娘这病实在瞧不出来!”他说着抬腿便走。何奚媛见郎中如此模样,便猜测扈青芸的病态不轻,不觉心中难受。

时空越坐在床沿,握起扈青芸的手,问道:“芸儿,不如我帮你运功驱寒气,如何?”扈青芸摇头,说道:“越哥哥不必着急,我自小便有此病,无需用药,三四天后自会好转!”

时空越心里难受道:“只是这三四天内苦了你了!芸儿,你放心,大哥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扈青芸微笑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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