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的力量之天狼 第一卷:大西洋 第十四章:君请入瓮(一)

作者 : 红色猎隼

“巴西无法忍受在宛如兄弟般的拉丁美洲国家之间继续这样的手足相残。因此我在此代表所有巴西政府及所有热爱和平的拉丁美洲人民向正在交战之中的阿根廷和智利两国呼吁:为了两国人民的福祉请尽快实现停火,用和平谈判解决争议。同时,我们也注意到阿根廷和智利两国之间的战争正有日趋扩大的趋势。在此我竟代表巴西政府承诺,如果这场战争波及到任何第三国,巴西政府都将不会再置身事外。”6年7月22日,就在阿根廷对智利起的战争进行到第11天之日,巴西总统卢拉在巴西都―巴西利亚的普拉纳尔托宫对阿根廷和智利之间的战争电视讲话中突然出了“霸者之音”。

卢拉虽然没有公然谴责交火之中的阿根廷或智利的任何一方,但是同样昭然的表达了巴西的态度:这场战争是对联合国安理会和所有主张和平解决领土问题和外交冲突的拉美国家的不尊重。阿根廷对智利动战争显然是“一个愚蠢的错误”,因为只有联合国安理会才有权决定对一个主权国家进行军事干涉,阿根廷军政府领导人―胡安.卡洛斯的决定虽然有其理由但是却无疑失之草率,必然将给拉美各国的未来带来严重后果。

虽然巴西总统卢拉并没有在电视讲话中直接给出解决阿根廷和智利之间军事冲突的办法。但是布宜诺斯艾利斯和圣地亚哥却早已得到了来自巴西利亚的强势建议:两**队各自从目前的交战地域后撤3o公里,由以巴西军队为主组建的“南美安全委员会”维和部队进驻隔离交战双方。早在6年初,巴西国家安全政策咨询机构―“战略事务核心”的协调员内托便向卢拉总统提出在一项旨在南美洲范围内一支类似于“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统一的军事力量的建议。

根据内托本人的描述“这项一体化计划能够阻止一次军事冒险或某个国家对本地区或某个南美洲国家的压力”。建立南美洲的“北约”有三个目的:一、是在严格的意义上说保卫本地区拥有的丰富的自然资源,二、是说服外国任何想直接干涉南锥体的任何图谋,三、是缓解南美地区各国家之间的关系。

在内托和巴西政府的智囊们看来能源、水和原料的问题尖锐化,在南美洲以外开始出现其他国家和地区的紧张关系,很可能将目光转向南美洲的地区,一个危险的倾向正在逐渐出现,那就是军事强国在中期内通过军事领域对南美洲施加国际的压力。因此南美洲各国应该紧密的联合起来,通过武装力量结合来保卫南美洲丰富的自然财富。比如大6有数量可观的石油,世界上最大储备淡水和雨林,以及生物的多样性等

这项提议经由“巴西欧盟:长期的战略和政策”的讨论会上布的。其真实目的事实上不言自明。因为巴西“战略事务核心”提出的巴西整合拉美各国的建议多达5o项之多。目标是在15年内将巴西变成一个达国家。所谓“南美洲军事一体化”计划是巴西国家防务体系的组成部分。其最终意图无疑是参照“北约”模式在南美洲大6建立一个以巴西为中心的军事集团。如果说美国是“北约”头马的话,巴西提出的“南约”则是希望将南美各国纳入巴西的势力范围之中。

但是巴西的这一计划刚一提出便意外的遇到了“搅局”。委内瑞拉总统查韦斯高调迎合巴西的提议,这位拉美地区著名的左翼领导人公开说,他曾经在1999年刚刚担任总统时提出过类似的提议,但那时在南美地区许多国家反对他的提议。但是查韦斯表示:“我曾说过,如果北大西洋公约存在,那为什么南大西洋公约不能存在?我们已经再一次将这个问题列入拉丁美洲的议事日程。”

显然精明的查韦斯完全知道要建立个人在南美洲乃至世界的权威,拉拢南美大国巴西是一大关键。但是,巴西对查韦斯的革命主张所持的并不是积极态度,最多只能说是靠近而已,但就是此种靠近的态度便不断被查韦斯关注和煽动,并尽一切可能挥影响,希望让巴西靠近的意识更浓烈一些。不久之后查韦斯亲自访问了巴西,并与巴西总统卢拉商讨在南美洲建立一个仿若北大西洋公约架构的组织,不仅建议命名为“南美安全委员会”。更提出了一个胸有成竹的可行性计划,那便是限于“南方共同市场”组织的5个成员国(阿根廷、巴西、巴拉圭、乌拉圭和委内瑞拉)。他建议将5国的军事力量联合起来。如果这项军事协议能够实现,本地区的国家就可以减少它们的军事开支,但比它们孤立行动时力量更大。在本地区将出现一个出售军事物资的市场。

但是查韦斯的积极姿态对于“南美安全委员会”建立事实上却只能起到一种反作用。有分析人士甚至设想,如果“南美安全委员会”由巴西提出,然后哥伦比亚予以附和,那么美国政府便会积极表态,认为这样的委员会对于南美洲的安全有多么大的作用云云,说不定还会给予金钱方面支持,但现在调子由卢拉与查韦斯合唱,听在美国的耳里当然就不是一支动听的曲子了。因此巴西政府一度陷入了两难的尴尬之中,如果对于委内瑞拉的热情采取拒绝或冷漠处之的态度,自然会挫伤南美其他处于观望之中的国家的感情,但如果高调迎合却又会给即将成立的“南美安全委员会”贴上“反美”的标签,最终不仅使整合南美的行动成为为他人作嫁衣,更可能在未来委内瑞拉等国与美国的对决之中,令巴西最终引火烧身。

不过阿根廷与智利之间的这场战争却无疑给了巴西以一个重头再来的机会。巴西无须再与委内瑞拉纠缠于一些细节问题,直接可以以“南美安全委员会”组织的名义出兵。虽然巴西长期以来孤立于南美各国之外,但是以其强大的政治和经济影响力,鼓动巴拉圭、乌拉圭这两个事实上的属国出兵还是没有太大问题的。而基于遏止“拉美极左翼政权”泛滥的目的,一向以美国马是瞻的哥伦比亚也很可能会高调参与,甚至美国政府都会在背后施以推手,只有有以上三国的配合巴西的行动便可以公然打出“南美联合”的大旗。阿根廷军政府即便再嚣张也不敢公然对抗南美诸国的联合意志。

事实上自阿根廷对智利动不宣而战以来,巴西军方便迅投入了秘密备战之中。巴西拥有着南美洲最为强大的军事力量,其6军总兵力更一度过了阿根廷和智利两国的总和。无疑巴西提出的停火方案无疑对战局处于不利状态的智利一方有利,因此如果阿根廷拒绝这一建议的话,最终结果很可能将会出现“南美三强”之中巴西和智利两强夹击阿根廷的局面。而两线作战对于阿根廷来说显然将是一场终极噩梦。

而更为重要的是巴西总统卢拉在电视讲话之中最后所吐露出来的信息―

“如果这场战争波及到任何第三国,巴西政府都将不会再置身事外。”这句话从表面来看无非是意味着巴西不希望阿根廷和智利两国之间的战争波及到巴西的领土。但是对于与阿根廷签署秘密协议的秘鲁和玻利维亚两国而言却不难听出巴西利亚的弦外之音。巴西不希望阿根廷与智利之间的战争扩大成一场“泛南美洲的战争”,秘鲁和玻利维亚如果参战,巴西一定会参与进来。

面对巴西的咄咄逼人,胡安.卡洛斯一度被感困惑。巴西的强大并非是阿根廷可以独力面对的。而秘鲁和玻利维亚的踌躇不前,更将导致阿根廷原先设定的南北夹击圣地亚哥的战略归于流产。一旦秘鲁和玻利维亚两国最终放弃参战,那么智利部署在北部争议地区的2个主力步兵师将随即南下。即便没有所谓“南美安全委员会”派出的维和部队,阿根廷也将深陷于与智利的消耗战中。无论最终的胜负如何,阿根廷都将与强大无缘。

是趁势向巴西利亚低头,借助“南美安全委员会”维和部队进驻的东风,体面的结束与智利之间的战争,承认巴西在南美洲的绝对霸权?还是咬牙坚持,开始一场“南美三强”的终极对决?胡安.卡洛斯一时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之中,毕竟一旦草率的结束战争,不仅以为着阿根廷可能错失永久削弱智利的机会,更意味着阿根廷军政府的名誉扫地。在阿根廷民众将不会支持一支如此软弱的军队,便如球迷不会原谅面对空门而射偏的球员一样。民众的不满加上那些蛰伏的政客,阿根廷军政府的崩溃将只是时间的问题。

“我有一个朋友长于心理学……。”但就在此时一个来自中国的商人意外的出现在了胡安.卡洛斯的面前。这位名叫花宁平的集团总裁相较于他所拥有的资产而言实在太过年轻了一些,而关于他身世的种种传闻更令胡安.卡洛斯在与他见面之前,对其充满了轻蔑。如果不是由于他贩卖的商品的特殊性,这位一向自诩耿直的军人甚至根本不打算给对方于会面的机会。但是阿根廷需要花宁平提供的商品和服务,随着与智利战争的全面展开,阿根廷已经深陷于武器禁运的封锁之中,此刻即便是原本支持阿根廷的中国,也必须通过象花宁平所领导的商业集团向阿根廷输出防务产品。但是令胡安.卡洛斯没有想到的是,除了为自己的军队带来了足以将这场高消耗的战争继续下去的产品之外,花宁平还为阿根廷指明了一条前进的出路。

就在巴西总统卢拉通过电视屏幕向阿根廷和智利布了“弭兵之音”后的两天,乌拉圭总统巴特列也迅跟进。不过这位获法学博士学位的仁兄,口才显然远不如仅读过5年小学的巴西总统卢拉。他在对美国一家电视台的谈话引起乌拉圭与阿根廷两国朝野的震惊。巴特列对着电视镜头公然宣称:“阿根廷的政治家们从第一个到最后一个全是一伙盗贼”,还说阿根廷军政府领导人―胡安.卡洛斯“没有政治力量,没有人支持,不知道该往哪里走。”阿根廷顿时举国哗然,纷纷要求强硬回应这一来自邻国总统的闻所为闻的攻击。

巴特列是在接受美国一家金融有线电视台记者采访时说出上面那番话的,随后几天的电视台连续播出了采访录像。乌拉圭总统还说,阿根廷人不是认真对待自己的事情,而是向外面找原因,不知道应该自己救自己,这是阿根廷悲剧之所在。他还反问记者,你知道阿根廷政府是什么样的吗?你知不知道阿根廷**的规模有多大?他抱怨说,阿根廷危机的传染性使外界对乌拉圭产生不信任,国际评估机构因此在给乌拉圭打分数时引起警觉。他指出,先是因为1999年巴西的金融危机,乌拉圭对巴西的出口减少了5o%,而现在军政府的上台令乌拉圭对阿根廷的出口减少了7o%以上,乌拉圭不得不寻找新的市场,这对乌拉圭的金融体系和整个经济都产生影响。

乌拉圭与阿根廷历来关系密切。两国只有一河之隔,两国居民从生活习俗到说话口音都几乎一模一样。南方共同市场成立以后,乌拉圭同巴西、阿根廷的经济联系更加密切。由于本地区各国国内先后出现经济问题,由巴西、阿根廷、巴拉圭、乌拉圭4国组成的南方共同市场遇到严重困难,关税同盟性质的联盟关系处于停滞状态。虽然阿根廷军政府上台在经济上对其他国家影响不是很大,但是乌拉圭除外,因为这个万人口的国家目前也遇到了类似阿根廷的金融问题。以巴西为的南方共同市场对美国倡导的美洲自由贸易区态度消极,美国对此一直心怀不满,乐见南方共同市场分裂垮台。前些时候,曾经传出乌拉圭打算单独同美国谈判自由贸易的消息,这是违背南共市集体对外的原则的。

当然这一切还与长于选举的巴特列本人的性格有关,巴特列一直以来也是一个以口无遮拦而出名的“爱放炮者”,例如他就曾多次公开主张将毒品贸易合法化。而就在阿根廷与智利的战争爆之前,在乌拉圭总统巴特列刚刚结束了对智利访问,在此期间这个身处巴西和阿根廷两强间隙中的国家似乎也想玩一把“远交近攻”。在巴特列的主导之下,乌拉圭不仅与智利签署了一系列经贸协议,更双方还就培训乌拉圭军事人员,合作生产三军所需装备等,达成了共识。显然巴特列对于阿根廷军政府不仅富有敌意,更有着深刻的畏惧。

虽然自阿根廷对智利动攻势以来,眼见着阿根廷人的高歌猛进,巴特列一度闭上了自己的臭嘴。但是随着巴西强势准备介入,这位跳梁小丑又再度决心粉墨登场。但是他却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一番言论最终将自己和自己的国家拖出了万劫不复的境地。

6年7月24日清晨,乌拉圭东部边境城市弗赖本托斯,一家由西班牙公司投资兴建的大型造纸厂早已开始了一天的生产,带有浓烈刺鼻气味的滚滚黄褐色烟雾从林立的烟囱之中排向天空,滚滚污浊的废水便源源不断的倾泄入乌拉圭河中。

乌拉圭虽然是南美洲的小国,但是一个很独特的国家。从19世纪末至2o世纪5o年代,因其政治上的稳定、较高的经济展水平及社会的祥和而被誉为“南美的瑞士”。在社会改革方面,乌拉圭在世界及拉美国家中有几个值得称颂的成就:乌拉圭是世界上第一个设立农业工人最低工资标准的国家,是拉美第一个给予妇女选举权、最早实行8小时工作制的国家。但从5o年代中期以后,乌拉圭经济增长乏力,政治动荡加剧,1973年还出现持续衰退,但乌拉圭仍保持了政治上的稳定,在教育及人文社会展水平方面,乌拉圭仍居拉美国家的前列。

为了刺激经济,乌拉圭政府不得不放弃以往的优势行业―服务业,大量的引入外资,兴建工业。而其中也就包括了污染极大的造纸行业。乌拉圭政府于3年和5年先后批准一家西班牙公司和一家芬兰公司在乌拉圭河东岸与阿根廷相邻的边境城市弗赖本托斯兴建大型造纸厂。但是阿根廷政府认为,此举势必对阿边境地区的生态环境、居民生活和旅游业构成威胁,要求乌拉圭停止建厂。自5年至今,居住在两国边境的阿根廷居民多次切断两国间的公路交通以示抗议。但是乌拉圭方面却依旧我行我素。甚至强势派出军队进驻造纸厂。

“那是什么?!”背着一支美制m16型自动步枪的乌拉圭6军士兵马雷斯卡打着哈欠巡逻在造纸厂附近的公路上,他一直怀疑自己的上级是不是吃饱了撑的,竟会让自己和一个连的兄弟到这座污染严重的造纸厂来驻守。此刻睡眼惺忪的他突然现了远方的天空“漂浮”而来的数个黑点。“妈的!是阿根廷人的直升飞机……。”不等他分辨出对方的型号,直升机短翼下挂载的火箭弹便向着造纸厂的方向高射击而去。“这就是战争行为?。”看着身后升腾起了火光,倒塌的烟囱。马雷斯卡惊恐的问着自己。而在更为遥远的天空,更多高移动的黑点正密密麻麻的压向乌拉圭的纵深。

巴西著名城市―圣保罗位于大西洋海岸山脉―马尔山崖壁海拔八百多米的高原上,距外港桑托斯仅有数十公里,因此虽然处在南回归线附近,但是却既无酷暑也无严寒,是一座气候宜人、绿树葱郁的城市。只是透过车窗曼科.卡帕克少校并没有见到太多的高楼,想来其庞大的人口主要散落在它的城郊吧。一年一度的圣保罗时装周已经使其成为南美的时尚中心。值得一提的是,即便是如此短暂的时间,狙击手蒙托亚还是为他惹下麻烦,这个仇恨毒品的小伙子在靠近车站的一个拐弯处遇到一伙吸食大麻的年轻人,不过仅经过2分钟的喧闹之后,一切就归于了平静。蒙托亚头也不回的走来,背后是一地申吟的伤者。

比起里约热内卢来,圣保罗的历史要短暂许多,直到年,它还只是一座拥有区区四万人口的小镇。19世纪末,因位附近地区大面积种植咖啡和大批欧洲、日本移民的涌入,圣保罗才成为世界上展度最快的城市。西欧国家中,以意大利、葡萄牙、西班牙和德国的移民最多,这些移民随后又散布到巴西温暖多山的南方。迅猛增长的人口使得圣保罗机场成为南美最繁忙的航空港,虽然“切.格瓦拉”旅海外别动队的成员抵达机场时是凌晨4点,但在他们乘坐5点的班机起飞的一个小时时光,也不可思议地有18架洲际航班起降。望着窗外黯淡的天空,曼科.卡帕克突然想起生于斯长于斯的巴西作家马里奥.德.安德拉德那赖以成名的行诗―《迷幻之城》,诗中写道:“圣保罗建在七座小山上,就像拉丁人的圣城罗马一样。”可多次在这座城市来去匆匆的曼科.卡帕克却始终没有看见过那些山。

在圣保罗短暂逗留之后,曼科.卡帕克和他的部下们乘上一架巴西航空公司的客机,沿着海岸线向西南方向飞行。一个半小时以后,飞机降落在阿莱格里港,又捎上一批乘客,随后向着本次航班的终点――蒙得维的亚飞去。在阿莱格里港起降过程中,曼科.卡帕克透过窗户看见城南著名的帕图斯泻湖,这个湖是五支河流的汇合点和出海处,面积达一万平方公里,在南美仅次于委内瑞拉的马拉开波湖,这使得阿莱格里成为巴西最大的内河港口。

当然曼科.卡帕克对这座城市特别感情趣却是因为拉丁美洲人所衷爱的一项运动―足球。作为巴西南部的经济中心,阿莱格里港拥有著名的格雷米奥足球俱乐部,目前巴塞罗那和巴西国家队最炙手可热的球星罗纳尔迪尼奥便出生在这座城市,他赴欧洲淘金以前在格雷米奥效力。帕图斯泻湖东南有一座二百多公里长、三十多公里宽的天然沙坝,南端有一条狭窄的水道与大西洋连通,那里还有一座与州名相同的城市里奥格兰德(阿莱格里港是州府)。穿过这座城市和它南面的另一个湖泊,机翼下方便出现了一片无树的草原,那里才是“切.格瓦拉”旅所要奔赴的战场―乌拉圭。

作为南美洲的一个小国,乌拉圭的面积仅比讲荷兰语的苏里南大一点点(法属圭亚那不是独立的国家而只是法国四个海外省之一)。实际上,这个国家仅是阿根廷辽阔无边的潘帕斯大草原的延伸,中间被一条乌拉圭河分隔。乌拉圭()的本意与鸟有关,乌拉()是一种美丽的彩色小鸟,圭()的意思是羽毛,可能指大草原上一种尾巴美丽的小鸟。正是因为有了湿润充足的草原,乌拉圭才成为世界闻名的“牛羊之乡”。据说大草原并不总是绿色的,因为处处可见深红或白色的马鞭草和其他野草。除了牛羊以外,草原上还生活着狐狸、野猫,甚至美洲豹和美洲狮那样庞大的食肉动物,我无法想象它们是如何和平共处的。而从地图上看,乌拉圭的国土呈现一颗心形,都蒙得维的亚―当年由麦哲伦亲自命名的城市―恰好位于这颗心的正下方,背对着世界上最宽阔的河流――拉普拉塔河。就在那个南美洲冬日的午后,曼科.卡帕克乘坐的飞机降落到这条河流的河岸上。

乌拉圭共和国都―蒙得维的亚(),这座位于拉普拉塔河下游,濒临南大西洋,面积为平方公里,据说这座城市的原意是葡萄牙语“我看到山了”。其中蒙得()是“山”,维的亚()为“我看到了”。据传,17世纪,葡萄牙探险队次抵达这里时,一水手现老城西北部一座海拔仅139米的小山时惊呼:“我看到山了”,这座城市由此得名。但此说并不被学术界认可。蒙得维的亚开始是一个军事要塞和港口的混合体,有着悠久的移民传统。蒙市建于1726至1738年间,最初是西班牙人德萨瓦拉()于的圣诞节时在此建立军事要塞并安置了13户居民。今天蒙得维的亚市不仅是乌全国政治、经济、贸易、金融和文化中心,更始为拉美地区历史较悠久的主要港口城市之一。

蒙得维的亚市无疑是乌拉圭全国铁路、公路及空运的核心,更由于独特的地理位置成为了连接着阿根廷及巴西的主要交通枢纽。该市还集中了全国3/4的工业,以肉类冷藏和加工规模最大,还有纺织、面粉、石油冶炼、化学及制革等工业。蒙得维的亚港拥有闻名于世界的构思独特的阳台,因此又被誉称为“阳台王国”,港口距全国最大的国际机场车程约3o分钟,有定期航班飞往世界各地。从地图上看,蒙得维的亚的形状和面积酷似纽约的曼哈顿,旧城区像一个半岛,自东向西伸入拉普拉塔河,半岛的南面是河流,北面是河湾,形成一个天然的良港。据说作为港口,蒙得维的亚比起河流对岸的布宜诺斯艾利斯要优越许多,可惜它的月复地远不及后者来得辽阔,因此规模上沦为一座中等城市。但是,相对于所在的国家来说,蒙得维的亚的重要性在整个南美没有其他都或城市可以相比,一百五十万的人口几乎占了全国的一半。

在这座商业达,文化普及,金融市场活跃的城市里。从1994年便开始使用光纤电缆与外部通讯,人均计算机占有量和哥斯达黎加同居拉美位,人均数字元元程控电话比巴西多三倍,比智利多两倍。全国计算机用户都可与联网,主要出版物可通过该国际网络在世界各地阅读。有五家电视台和三家有线电视台,十八家电台和四家行全国的日报。该市还是拉美一体化协会总部、南方共同市场秘书处的所在地。因此虽然难免隐晦于布宜诺斯艾利斯和巴西利亚的光辉之下,但是蒙得维的亚市却依然是南美洲大6之中无可置疑的活力之都。

走出机场,一股凛冽的寒风扑面吹来,气温在摄氏十度以下。七月末的乌拉圭正处隆冬时节,曼科.卡帕克和他的部下们搭乘机场大巴进城,很快便到了惟一主干道的7月18日大道,众人一直坐到离开拉普拉塔河只有几百米远的终点―独立广场。在克罗尼亚街的一家小旅店里,负责接应他们的阿根廷特工正在焦急的等待着。由于是旅游淡季,客人寥寥无几,而门口晒太阳的本地人倒是不少,他们每个人怀里抱着一只罐子。打开一个又一个的行李箱,崭新的俄制轻武器立即映出了曼科.卡帕克和他部下的眼帘。

就在自己的战士们开始熟悉配给自己的武器的同时,曼科.卡帕克转身站到了临街的窗前。早就听说,蒙得维的亚是百万富翁的城市,乌拉圭人到美国不需签证。可是,这一点曼科.卡帕克并没有立刻看出来,或许是因为近年来经济不景气,或许是因为严寒的天气。河堤上有几个小孩和老人在垂钓,远处有几艘巨轮停泊着,夕阳的余辉柔和地洒落下来,不禁令人砰然心动。

作为日益庞大的“切.格瓦拉”旅之中少数从安哥拉回来的古巴老兵,曼科.卡帕克少校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满怀着革命热情,为了全人类的解放事业奔赴战场的热血青年了。当跟随着自己信赖的指挥官―格兰纳多选择了月兑离古巴远征军的那一天起,曼科.卡帕克便清楚的知道自己选择的是一条在大多数**眼中离经叛道的歧路。走过在哥伦比亚的雨林之中那些坚苦卓绝的游击战岁月,面对着成吨成吨在自己手中生产出来的可卡因,曼科.卡帕克曾经动摇过。虽然永远意气分的格兰纳多一直宣称这些肮脏的交易是为了最终解放他们脚下的这片土地,但是曼科.卡帕克却始终无法说服自己。

日复一日的内心煎熬最终令曼科.卡帕克选择了一条末路,他自愿向格兰纳多请命,要求担负“切.格瓦拉”旅海外别动队的指挥官。面对着日益扩展的毒品贸易,几乎垄断了“南美金三角”毒品种植基地的“切.格瓦拉”旅正在开始开始铺设自己的分销渠道。作为一种利润高达数百倍的商品,可卡因的销售渠道从来都是由鲜血和弹壳铺就的。虽然在哥伦比亚独占鳌头,但是要想真正的获取销售终端高额利润,“切.格瓦拉”旅必须与盘踞在中南美洲的墨西哥贩毒集团席纳洛,阿卡特尔(1)重新划分势力范围。

作为墨西哥势力最大的贩毒集团,“席纳洛.阿卡特尔”曾在传奇毒后―桑德拉.阿维拉.贝尔特兰的手中与墨西哥西部锡那罗亚州几个贩毒集团结盟,并与南美哥伦比亚的毒品供货商、全球最大的北河谷卡特尔贩毒组织搭上线。贝尔特兰成功的控制哥伦比亚至墨西哥西部港口的运毒路线,因而得名“太平洋皇后”。而这条线路正是“切.格瓦拉”旅迈向美国市场的必经之路。虽然在哥伦比亚已经根基深厚,但是要与在墨西哥和中美洲盘根错节的地头蛇斗法,“切.格瓦拉”旅却显然并不占优势。

但是作为一支月兑胎于古巴正规军的军事组织,“切.格瓦拉”旅有着自己解决问题的方式,由精干的丛林战士组成的海外别动队便是格兰纳多拓展自身势力的无双利器。尽管大多数毒枭也拥有保护自己的私人武装,但是面对着由百战之余组成的“切.格瓦拉”旅,那些在街头斗殴中学会开火的黑帮枪手显然不是对手。在曼科.卡帕克的率领之下,一支由名富有城市战经验的“海外别动队”活跃于中美洲的秘密战线之上,用子弹和鲜血最终荡平了墨西哥贩毒集团的势力。而唯有那些血腥的杀戮才能令曼科.卡帕克感到片刻的宁静。在中美洲的雨林、墨西哥和美国南部的城市里,一场场扣人心弦的毒品战争此刻依旧历历在目,而今天曼科.卡帕克终于不用再为那些白色的粉末而战斗了。“切.格瓦拉”旅海外别动队此行的目的是配合阿根廷6军对乌拉圭的鲸吞行动,先制人的在蒙得维的亚展开针对乌拉圭政府脑机构的特种突袭行动。

阿根廷6军虽然在南部与智利的战场之上投入了大量兵力,但并非如世人所想的那般后无力。在采购了大量中**工的先进产品的同时,布宜诺斯艾利斯也延续了中国人的制军思想。在建立了庞大的机械化步兵军团之外。阿根廷6军还强化了6军之中担任快反应任务的战略后备军。面对着辽阔的国土,阿根廷6军一直设立有1支战略后备军。这支部队原先下辖1个机械化旅、1个空降旅担任着应对阿根廷国内紧急事态的使命。而在阿根廷军政府掌权之后,胡安.卡洛斯进一步对其进行了合成和多功能化的建设。阿根廷6军战略后备军除原有编制之外,还增设1个摩步营、1个装甲骑兵团、1个防空营、3个航空兵营,2个工程兵营和2个特种兵连。据说在阿根廷6军战略后备军之中长期流行着一句口号,那就是:我们是阿根廷的第38军。

就在“切.格瓦拉”旅的海外别动队抵达了乌拉圭都蒙得维的亚,准备展开行动的同时,阿根廷的6军航空兵已经越过两国的边境线向着乌拉圭的纵深挺进了。而更为庞大的地面部队也在特种部队的配合通过跨越乌拉圭河的桥梁,高向蒙得维的亚挺进。“我们的目标是迅控制乌拉圭国防部和总统。瓦解这个国家的抵抗。”乘坐着阿根廷特工早已准备好的车辆,曼科.卡帕克和他的部下们迅向不远处的乌拉圭总统府“独立宫”前进。

蒙得维的亚分旧城和新城两部分。旧城挤在一条伸向河湾去的狭小半岛上,虽仅占目前城区很小一部分,但保留了西班牙殖民时代的建筑风格。街道布局比较工整,但显得狭窄拥挤。在米格莱特河边,还保留着一些昔日富人修建的精致别墅,古朴典雅的伊比利亚式建筑和宁静的气氛,正是这座旧城的特色。旧城的市中心在宪法广场,广场上有18世纪末建造的天主教堂,这是南美洲著名的教堂之一。广场附近还有建于4年的旧市政厅,这座殖民时期的建筑目前已成为历史绘画和家具陈列馆。全市最繁华的商业中心也在这里。

而新城的主要街道就是“7月18日大道”。它像一条大动脉,日夜搏动,贯穿全城。这条大道是为纪念年7月18日宣布乌拉圭第一部宪法而命名的。大道两边同一条条的小街相接,浑然一体,有如一个大棋盘。这些小街都以乌拉圭的历史人物和各省省名为街名。

“7月18日大道”的起点是独立广场,在从这里延伸到立宪者塔五六公里长的路段上,两旁商店林立,高层建筑较少。每隔三五个街口,就有广场和街心花园,周围绿树如茵,花树相绕,竖立了许多乌拉圭和世界历史名人的塑像。但是这些宁静的画面对于长期习惯了杀戮生活的“切.格瓦拉”旅士兵眼中根本不过是过眼云烟。他们的到来只是为了传递毁灭。

独立广场是乌拉圭骄傲的象征。广场中央矗立着乌拉圭独立之父阿蒂加斯跨着战马,腰挂战刀的铜像。铜像高17米,重3o吨。阿蒂加斯1764年出生,一生戎马倥偬,把自己的生命全部献给了乌拉圭独立解放事业,年逝世。乌拉圭人尊他为独立之父。他的遗体就安葬在铜像下的墓地。但是今天就在他的埋骨之地,乌拉圭独立的历史将被无情的终结。

独立广场两侧是乌拉圭总统府“独立宫”和维多利亚大旅馆。靠近政府大厦是1856年建筑的索利斯大剧院,以演古典戏剧和歌舞著称。就在这一片舞榭歌台之间的负责保卫着政府核心设置的内卫部队显然还没有意识到正在逼近的威胁。此刻4个身着整洁军服的乌拉圭6军士兵正肩扛着美制m16自动步枪挺立在总统府的门前。“开始行动……。”曼科.卡帕克所乘坐的头车缓缓的驶过总统府的门前,而就在他用无线电布进攻命令的同时,3支ak―74型自动步枪的火力便瞬间撩倒了总统府门口的警卫。

“上啊!”一辆辆由“切.格瓦拉”旅士兵驾驶的车辆打开了车厢,手持着自动步枪的战士蜂拥着冲向洞开的“独立宫”大门,“1组、2组控制总统府,逮捕乌拉圭总统巴特列,3组负责广场周围的警戒、4组、5组夺取国防部大楼……。”虽然整个行动早已在事先经过了周密的安排和演练。但是曼科.卡帕克少校此刻依旧不忘通过无线电对讲机向各行动小组确认他们各自的使命。“独立宫”内除了总统巴特列及其家人之外,还有1个隶属于乌拉圭内务部的政要保护小组。虽然这些训练有素的政府精英第一时间便展开了抵抗。但是尽装备有自动手枪的他们根本不是武装到牙齿的“切.格瓦拉”旅的海外别动队的对手。仅仅几分钟,独立宫内的枪声便稀疏了下来。

“1组报告,已经逮住那个狗娘养的了。”随着无线电内传来的消息,曼科.卡帕克少校紧锁的眉头才略微舒展了开来。“下面就看国防部那边的了。”曼科.卡帕克少校漫步下车,向着“独立宫”的方向走去。“少校……敌人的坦克……。”但是此刻一声低声的惊呼却彻底打乱了曼科.卡帕克的计划。此刻在位于“7月18日大道”中段的自由广场负责担任警戒任务的第3组突然现数辆满载着步兵的苏制T―55型坦克突然隆隆的驶来。

作为南美洲的一个小国,乌拉圭的军事力量几乎拿不上台面。其6军仅有1.7万人。还分为4个军区和1个师部,编有5个步兵旅、3个骑兵旅、1个炮兵旅、1个工程兵旅、4个战斗工兵营和3个炮兵营。可以说一线的战斗兵员几乎少的可怜。而武器装备更是远远落伍于世界。除了一堆美国制造的老古董:29辆m―3a1“斯图亚特”轻型坦克、22辆m―1“猛犬沃克”轻型坦克、17辆m―24“霞飞”轻型坦克之外,真正可以称的上装甲力量的可能仅有那15辆前苏联时代的T―55型主战坦克了。但是曼科.卡帕克少校无法相信这支乌拉圭唯一对自己的行动可能构成威胁的装甲力量怎么会就这么巧合的出现在蒙得维的亚的市内。

但是如果曼科.卡帕克少校了解到自己所要面对的真实身份的话,或许他的心头也不会再有这样的疑惑了。事实上这个驻守在蒙得维的亚西边与布宜诺斯艾利斯隔河相望的古城―克罗尼亚的坦克连已经不再接受乌拉圭6军的指挥了。他们的任务是配合火线驰援的巴西6军第一特战营夺回都的控制权,并坚守到后续增援部队的抵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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