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问道 正文 【第014章 平顶王府的小少爷要杀人啦】

作者 : 色君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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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追溯春秋战国时期,一个官场不得意的男人得意于文人骚客的文邹牢骚,有感而,篆书立说,许多年后,人们称他为圣人,这个人叫孔丘,字号仲尼。千百年前,一个在七国官场都不圆滑做不到八面玲珑的男人带着几国国君的不待见,架着辕车回乡,一腔的治国大策宏篇大论被埋没在一本叫《论语》的书上。钟情的官场没流芳百世,却写了一篇文人视为典范的大作。世人都是奇怪的动物,一个人如果情场不得意,官场就必然如鱼得水,一个人生前不出名,而死后就有可能被万千世的崇拜,这个冷笑话开的太大,就像是大文人饿死在几斗米上,而后世之人就不遗余力的吹嘘他的忠烈。然后后人出名了赚足了荷包,原本埋进土的寂寞骸骨,也精神升华成圣成祖。

王稷下想起小人和女子的因果关系,小人凉薄,天生反骨,养不熟,像是白眼狼,你对他再亲,成气候了都能咬你两口而绝不止于一下。他一直以为统治中国几千年儒文化的孔大圣人那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情性大于理性,估模着当年八成是,这位也食人间烟火,也放屁撒尿的落拓书生因为官场不得意跑去厮混情场,然后又不得意,而大怒之下的一肚子又酸又腐的牢骚。偏激的很。文人作文章大部分清高,不管你是真清高还是假清高,总归有那一股子不与世俗流民一般见识的鸿沟,看不见,读了几本书后就自以为是的矫情,有点像孔大圣人,在意的官场把持不住后,在某天被人揭了伤疤,扇了几个狠狠的耳刮子,戳脊梁骨后就开始得瑟,孔老夫子不该得瑟小人和女子千丝万缕的关系,尽管这个道理文人们都懂,然而,暴露了就更加的丧心病狂,给天下人留下垢污的把柄。

王稷下一直以为一个人要是聪明到大智慧,是能耐,越不过这条鸿沟,而自以为是,是蠢材,是伤仲永。笨一点可以,黎民百姓忍气吞声的种地主的地,交租子,混个温饱就安逸,不造反。纨绔子弟可以一天进两次风月场所阳春白雪,挥霍金钱也不是不可饶恕。行走江湖的大侠甚至也可以时不时的友情客串一把劫富济贫,拔刀相助,也是一纸另人会心一笑,茶余饭后搬个小板凳坐在大树下乘凉的谈资。只是别过一个老天爷早就划好的底线。聪明遇到大智慧,被人**股掌?混的温饱的黎民百姓非要闲的蛋疼,扛大旗造这天下的反,做刁民?纨绔子弟风流可以,但是因为女人招惹了比自己后台更硬,手段更黑的顽主,跪地求饶?大侠劫富济贫可以,可是拔刀不成反被屠,算个啥。

量力而行啊。

“我也不和你们这群怨妇妒妇外加骚狐狸精说啥,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的道理,你们听不懂,我也不耐烦虚心讲解,不过既然真的有人吃了狼心狗心熊心敢站出来,就必然有所凭仗,该说成是天真烂漫还是愚昧蠢蛋呢,我佩服。后面没出头,整天瞎折腾窜门,到这个偏房煽风点火,到那个偏房掏心挖肺的女人们,我也懒得追究谁出头牵出今天这一幕。我也不难为你们,不看在你们是阿玛小妾的面子上,也要给我母亲一个体面交待,总之,在场的,女的给我扇自己三个大耳光,男的给我跪下嗑三响头,喊声知道错了,然后跑出去,到我母亲面前该喊啥就给我喊啥,我就勉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今天谁也别想侥幸逃月兑,阿玛是一时半刻回不来了,别奢望能救下你们这群憨蠢顽劣的祸害,足够我一个个收拾,今天我就小肚一回,不该计较也计较。”

谨小慎微的走在鹅卵石羊肠小道上,谦卑的时刻弯着脊背坐在家主的床榻上,对面的泼妇们每质问一句,那孤零瘦小的脊梁就更加的弯曲贱卑,王稷下其实是个很豁达的人,他知道一个浅显的道理,站的高看的远,忍字是心头一把刀。所以,就是再尖酸刻薄糟践他,不给他面子都成,不和这群比小人还小人的女人们一般见识,可是一个人如果不能见好就收,老是作孽,王稷下能饶恕,老天爷也不饶恕,人贱天收,就是这个理。

本来时刻弯着的脆弱脊背陡然直挺,起身,然后从大厅的墙角摘下一柄刻着大龙的宝剑,噌的一声,拔出,剑尖轻薄,王稷下向对面的女人们走去,步子谨小,稳若磐石。

这群本该趾高气扬的女人哑然,一个个张大嘴巴望着面色柔和的王稷下,不该计较也计较?什么意思?扎在后面女人堆里没有站出来的几个老谋深算的妇人互相对视,暗中瞥眉,事情一波三折月兑出了原本的剧情。这个乳臭小子想干啥,杀人?难道他不知道杀人要犯法的?难道原本剧情展不是一个朦胧无知的孩子在一群牙尖嘴利的女人口水声讨中,吓的尿了裤子躲在他那个死了父亲,神色憔悴的母亲怀里,在然后就是平顶王看到懦弱的儿子,一气之下贬谪了这个踞卧着王府二十年,女眷第一人的女人的崇高大福晋身份,然后顺理成章的这个乳臭小子的嫡长子身份也被废下。结果就是她们的出头之日指日可待,皆大欢喜。

王稷下冷哼一声,现场的情况诡异,从开始下轿前一直到现在都察言观色时刻警惕,握着一柄有他身体一般高的宝剑,与第一个站出来的那个十六岁的男孩对峙。

“你叫德庆是吧。”王稷下没有一丝减缓步伐度的意图。遥望着第一站出来挑衅他本该喊哥哥的男孩,轻声询问道。

“嗯?你想拿着这把破剑杀我?”虎背熊腰的男孩舞着他手中的精钢大铁刀,冷哼道,眼神不屑。

“这个女人是你母亲?真不自己扇巴掌,给我娘认错?”走到距叫德庆的男孩三尺的地方,王稷下指着脸上骚媚味道浓郁的二姨娘,轻佻,像是看青花楼那群卖身不卖艺的妓女。

骤然出手,没有一丝征兆,身体向前一踏,一剑挑飞虎背熊腰王德庆手中那柄精钢大铁刀,反握刀柄,拘着身体猛的下弯,另一只手抓住这个母亲被人当枪使,自己也没有一点觉悟的哥哥头,力,疾的按在地下摩擦,名叫德庆的男孩粗犷的脸蛋贴着地面滑行,配合他歇斯底里的申吟让他原本一脸骚媚等着看自己儿子虐揍眼前不知天高地厚小儿的母亲一阵眩晕尖叫,一剑穿葫芦一样贯穿膝盖,前一秒还叫嚣的王德庆这双腿算是彻底废了。

一条狰狞的血痕从女人堆一直延伸到大门前,门前跪着一个双腿膝盖插着一柄宝剑的男孩。耷拉着脑袋,神情萎靡,侧脸血肉模糊。身前站着一个脸色柔静的男孩。一系列动作不花哨。

王稷下拍拍手,一个巴掌抽在像是疯狗一样抓着他衣服撕咬的女人脸上,摔出老远,亦步亦趋,时刻保持着谨小慎微的卑躬姿态,缓缓蹲在神色悲恸望着生死未卜的儿子方向的二姨娘,提起她的头,唾了一口吐沫,托死狗一样,把她拽到她剩下半条命的儿子身边,轻声道:“真不自己扇巴掌,给我娘认错?真不要你这个宝贝疙瘩的命了?”

所有看着王稷下露出石破天惊一手的女人们感觉头皮麻,一股子凉气从脊背直窜到脑门顶,几个最先站出来趾高气扬咒骂的女人双腿打着摆子哆嗦不停,花容失色。

“呜呜呜呜,我磕头我认错。求求你,稷下,看在我是你姨娘的份上就绕了德庆一回,我给你磕头,给你认错。”披头散,粉女敕脸颊印着五根手指,这个善于床上功夫的女人终于开始害怕了,跪在地上,一张空洞贫乏的眸子里闪过丝丝缕缕的哀求,她知道她要是还坚持着有人为她出头,今天就真无可救药了,真不认错,眼前这个人绝对会活剐了她儿子。

“别和我叔叔大爷姨娘婶婶的论辈,这里只有王府的嫡长子和一群将来要奴颜婢膝的王府仆人。”

王稷下低着头,眼神清澈的望着这个愚昧女人的声声嘶哑的哀求,让他想起了大福晋不遗余力护犊自己的情景。这个女人没有作孽到不可饶恕,利益蒙蔽眼睛?也不尽然,将心比心,他是真想放这对母子一把,给自己和他母亲积阴德。只是,叹了一口气,这次平顶王家下位,不露痕迹的退出庙堂圈子,看似表面上握着的权利都心甘情愿的上缴,表了大忠心,但是平顶王这颗大树的枝枝脉脉却没有伤筋动骨,根基依旧在,那位如日中天的吴皇帝弥勒佛女人断然不是一个心慈手狠的主,为了预防平顶王家某天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强势上位,一系列打压肯定会接踵而至,平顶王家要不内斗消耗,当今圣上肯定一百个不放心,灭门的可能性极小,但是他和他母亲或者平顶王,整个家族的核心人物肯定要遭到牵连。为了不被当今皇帝陛下忌惮,不让她看出平顶王家还有不弱的根基,也为了自己母亲和父亲不被牵连其中,晚年苍凉,这个内斗他不挑起来,他不消耗平顶王家的实力给当今圣上看,谁来挑?谁来消耗?

所以这对替罪羔羊必杀,这是大势,不可逆。

“平顶王府的小少爷要杀人啦。”王稷下仰望着苍天,声音时而浑厚时而尖锐,透着云层,震着京师,也震着当今高坐金銮的吴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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