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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他倒霉,不过那些饿狗倒是能饱餐一顿了。”两个大汉抬起那鲁莽的客人手脚熟练的把那人往狭道里一丢,只听一声沉闷的声音过后他无任何反应,看来是真的死了。
门咯吱一响又关上了,灰尘又落了些许下来,三人扫扫身上的灰尘,那头儿耳朵往门上一贴,恶狗撕咬的声音,他笑笑:“干完活领奖赏去吧!”
圆滑的掌柜担心客人还会受之前鲁莽客人的影响便召来姐的丫环,他贴着她的耳朵声了些什么,丫环回了两句样子看上去别别扭扭,然后她揭开了纱帐贴着姐耳朵犹犹豫豫的讲了点什么。
忽然琴声停了,帘外的客人好似还未从音律的意境中出来满脸惆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不是清高不是一面难见也不是一曲难求,她愿意为人抚琴愿意为人歌唱甚至愿意为人舞蹈,可是她却不愿以这一切去取悦别人,她若不是真心实意出于心诚的为人抚琴、歌唱、舞蹈谁也勉强不来。
“为何停了?”好久一会儿以后客人才清醒过来,异口同声的都问出了这个问题,每个人的脸都朝着姐所在的方向,双眼虽然穿不透纱帐却欲穿越纱帐看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姐怎么了,是出什么事情了。”
“是啊,难道出什么事儿了?”
“掌柜的怎么还站在,还不去看看姐。”
顿时阁内嘈杂起来,各种议论的声音传开来。
掌柜的脸色也变得担忧,看他怎么只记得讨好客人却忘记姐是那种不愿取悦他人的人,之前主子的吩咐他怎么就忘记了,看他这脑袋。
在众人依旧议论纷纷时,一人却显得格外的安静,他向掌柜招招手,习惯了别人要更快发现情况的掌柜以他敏锐地双眼发现这人的召唤,原来是雨露阁真正的老板上官青云。
掌柜的毕恭毕敬显得他是那么卑微,“老贺,让姐退去吧!”
“可是”这么多的前来听音律的人,就这么让大家散了对以后生意会不会有影响,他毕竟只是个只想做好生意的下人,他不得不为雨露阁的经营而担忧。
以上官青云对生意的考虑,他是应该强迫琴师继续演奏,即使不谈明天至少今日不能不强迫,然而以他作为一个哥哥对妹妹的疼爱,他又怎么舍得强迫自己的妹妹,勉强她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不过他上官青云是谁,看似他虽只有这么一家雨露阁,实际上他却名副其实的是长安城里少数金主中的一个,他若没有准备那么钱从何而来。
掌柜低头附到他的嘴边,一边听一边点头,脸上的愁容也随之一散而去。
琴声又响了起来,依旧是之前的那曲,嘈杂声议论声也随着琴声不断跌宕起伏迈入□□而变得越来越直至没有议论。
又是那美妙的意境,又是那沉醉的表情。
今夜的雨露阁,好似没有发生过任何扰人美梦的事情。
知趣的掌柜在一切恢复美好之后也悄悄退下,大汉等着掌柜的赏银两,掌柜的爱钱却也不吝啬,今日手脚也特别大方,他们几个领着沉甸甸的布袋子又回到了自己屋子等待着下一次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