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蔓一听顿时羞窘难耐她哪儿知道这天勒看起来挺和气又大度的一个人怎么还这么会拆台.原想他就算听见了也装作不知道这橙允希就算消停了这样一来可就清净不下来了
橙允希一见有证人可以证明便乐颠颠地凑到绿蔓面前耍赖白月天勒倒是但笑不语而白同怎么看都有些不高兴
这方才闹热了一会儿几人正要再往前走不料天勒突然停下了脚步仰头看着天空的某个方向神色异常凝重白月见他不走也停了下来见他神情严肃想必是发现了什么严峻的事情也不出言打扰
不过片刻天勒垂下头对白月说:“我还有事不便叨扰若还有缘他日相逢”言罢也不给白月询问的机会他纵身一跃竟然跳到一处房顶上转瞬间便消失了踪迹
白月仰头看了半晌若不是前面几人走了一截发现身后没了人又折回来她便是望上半日也是可能的
“天勒呢?”白同率先发现这人的销声匿迹
“走了”白月也不知此时是个什么心境好像不过是看见一个不属于笼子的鸟飞走了却又像是笼子因为失去了这一只鸟儿显得空落落的矛盾中有着一丝释然的舒畅又有着一丝淡淡的感伤
橙允希倒是有些惊讶:“居然这样就走了?还以为要先讨了……哎哟你掐我干嘛”
“我还不能掐你了”
“能能能……”
绿蔓就知道这家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适时地掐了他一把不让他继续说下去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他还能这样不要脸皮的说出来他橙允希可以不过脑不在意可作为表姐的她却得注意一下免得他胡说八道惹人生气
橙允希也难得追究刚才自己没有说完的话那天勒找不找得到媳妇儿跟自己有何干系?既然自己媳妇儿都掐人了那就没有必要再说了
天勒一走便是好几天没有任何音讯殊不知这一个人的离开仅仅是个开端
没过多久橙族便来了几个人将橙允希匆匆架走了绿蔓是松了口气却也没在这边呆上多久也被绿族捎来的消息给遣回去了
空气里莫名多了一些紧张的气息白君的书房里来往的人开始增多有时白同也会被叫进去里边的灯火燃上好长一段时间都不会熄灭白月几次想凑过去偷听却被绿齐华逮了个正着教训了两句便让她回屋乖乖呆着不许再犯
在爹面前铁定是一句话都套不出来白月便想去哥哥面前探探口风了解些情况可是白同平日里虽然都顺着她这次却坚定不移就算撒娇弄得他面红耳赤却还是只说一句“乖乖去玩儿别管这些”白月自以为不是小孩子了受不了这样的搪塞当即就发脾气不理白同了白同无奈却也不会透露半个字事关重大万一一时口无遮拦可是要惹大祸的
自从见过一次白月听墙角绿齐华便分外留意她这小丫头平时管教的不严随着她性子也不知是不是近来常出门玩耍越发得有些反常不似以往的乖顺这段时间可得看严实了可别闹出什么幺蛾子来于是常常叫女儿过来陪陪娘亲偶尔也教几句男人的事情女人最好不要插手总之是看着这小丫头百爪挠心就是不给个机会疏导疏导
白月也知道自己偷听的事有些犯忌讳不礼貌哪怕别人就是没说什么秘密这样的举动总归不好想来也是自己不对这样也就是绿齐华说什么听什么一句也不问一句也不反驳就算心里好奇得不得了也还是乖乖受教
今日才刚到绿齐华的住处便被她低声一句“夜里记得收拾好衣物”给弄懵了来来回回看了娘好几眼白月有点迷惑这话的意思难道最近要去访亲了?可是不对呀灵泉那边要去的话不也该先打着招呼吗?怎么这也没个递个消息就要去了?想来想去好像也有些不对劲就像最近几天嗅到的不寻常的气息
“怎么老皱眉头?”绿齐华点了一下白月的额头知道她一时半会儿领悟不到但现在也不方便说那么多只是再次嘱咐道“你按着做就行了”
白月也不再问只是晚些时候回到自己寝房时呆坐了一会儿才开始收拾东西她也不知道这次出门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也就捡了些简便必须的东西打包想了想还是担心自己的好东西被些个不知趣的人偷了瞅着一个空隙便偷偷在屋后的树下挖了一个坑找了个结实的盒子悉数装了仔细埋下最后拍拍盖结实的土壤心里暗自洋洋得意顺手有扯了些小叶子小杂草盖上这才心满意足了
回到屋里左等右等也不见有人叫她走白月禁不住想不会娘只是说说而已吧她坐在床边抱着包袱稀里糊涂地便睡着了
入夜时分白同正敲门要叫醒白月却见门一碰就开了心里不禁一紧难道这之中还有什么纰漏?哪知开门一看某个害人瞎担心的人倒在床上抱着一只包袱睡得正香
“阿月阿月……”
白同拍了拍她的肩将她弄醒了一见她张口就要说话白同忙做了噤声的手势惹得白月糊涂了
白同压低声音说:“先不要问跟我一道走爹娘都在外面一会儿出了皇都有什么问题再问”白同说着便将白月怀里的包袱背上掂量了一下却觉得分量过轻了忍不住又说“你到底收了些什么东西?”
“出门探亲用的呀很是轻便的”白月见白同声音压得低自己也悄声说起话来
白同顿时有些纳闷也不再问匆匆将白月带出去在一个小偏门外和爹娘汇合后又急匆匆往皇都的城门赶去沿着高大的城墙走了好一段在较为阴暗的一处当爹的仰头望了望似乎确认了一下转头便对妻儿说道:“这事匆忙要出城也就这地方最方便了而后便会有人将这个出口封了”
除了白君余下三人皆是面面相觑不知他是何意
当爹的倒是大气在身后的墙壁上模索了一会儿便蹲下看了看随即说了句“跟上”低头一钻便消失了身影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