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想问她什么时候走,我的手机响了,短信一条:你想知道关于生命本源和几千年前种下的魔咒之事吗?
我的好奇心早已消磨掉了,我再也不想听这些呓语般的事,而且离我很远。
我对着她摇摇头,她没回勉强我,只是将手放在水晶球上,眼前的蓝光忽然一盛,迷蒙氤氲一片——
原本像站在云端,突然又到了地面上,站立不稳,直接坐在了地上,这里,这里,哦,想起来了,就是我目送着妍澈离开的地方,怎么一下子就从古堡里面到了这里来了呢?原本不是过了几条桥累个半死吗?
不管了,这不是我该去思考的问题,权当作是一个梦,梦醒的时候,我还在这里,又有什么可以证明这不是梦呢,我还是我,我还在这里。
只是身旁多了一个人。
“这么快就中午了,我让小李来接,你打算去哪?”
手机及时地震动了下,一条短信:你哥今天出殡,去灵堂。
“灵堂在哪?”
居然设在我家的旁边,简直是破坏我的风水来着,从车上下来,先是看到一大群人全是穿着黑色衣服,有的还佩带着白花,脸上全无悲戚之情,互相熟络地打着招呼,天南地北地闲侃着。
一见到浣紫从车上下来,有些人的眼神立刻变得恶毒起来,像要把她钉死在十字架上,拉进去给大哥陪葬般。
我挡在她的前面,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也许只是出于本能,我见不惯别人欺负弱女子。
经过人群的时候,听到了一些闲言碎语“看,未婚夫出嫁,连孝服都不穿。”“就是,这下,她就要傍上原来的小叔子了。”“真不知道旭总地下作何感想。”“简直是一个克夫的人,我们离得远点,不要沾上晦气了。”
“说什么。”我走了过去,看着那几个肯定是因为长相困难嫉妒得要死的人。
“没什么。”“没,呵呵,晗理事好。”“……”
“既然想说,何不说得大声一点,让大家都听到。”我怒视着那几个家伙,没想到其中有两个男的倒乜起眼,一副很拽的样子,但我突然感觉到大滴的汗挂在他们的头上,他们的脸上渐渐浮现出阴影。
我刚想扭头看身后,耳朵就被人揪住了。“人家的舌头长,没想到你的耳朵更长。”
可恶,这只牡羊居然这样公开地指桑骂槐,毫不忌讳,更主要的是全不给我面子。
“不过……”
“不过什么,泥巴,你少给我惹茶包,不要去管火车啦。”
怎么听怎么像是火星语,她到底想说什么,我侧身看到她身后站着几个彪形大汉,个个块头都在一米九以上,最重要的是全身都是肌肉。
我小小心地躲在一旁,用小指一指:你该不会惹到那几个大个吧。
我的脑袋上立刻腾起一个包。
她无奈地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站在一旁:你保镖啦。
哇,我居然有这么强悍的保镖,怎么不见他平日里出来秀一下,太好了,不过,似乎他们怎么都没克尽职守,眼睁睁地站在一旁看我被打,还幸灾乐祸,忠诚度实在是太低了,小心我炒他们鱿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