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活乱坟岭 298、黑脸妻当众受辱

作者 : KKUU

标通与魏萝走在一块,比先前已矮了半截,走路的姿势也倍感僵硬别扭。此二人受命从府外山中坟墓洞中潜入王府地底,与老尼姑会合。刁三、贵贵则从林间直赶到王府北门。那黑脸本是贪生怕死之人,听说要与犯人决斗,心里已发怵,可转而一想,自己把真标通救了出去,万一被犯人抓住,早晚必死,何况大胆夫妇对他也是深仇大恨,又欠了他许多债务,回去也得偷偷模模过日子,于是潜回家中,将值钱的家私尽加变卖,又将一向弱软无能但颇有姿色的老婆暗卖给了经常在一块赌博的刑术神,在兵器馆买了两把手枪,借故将十二岁的孩儿小黑带出家门。

黑脸妻因寻不见丈夫孩子,又见家中抽屉里少了金银首饰,深感不妙,在家急得团团转。这时,家中的白狗咬着她的衣裙往外拽,她当是黑脸出了大事,心儿怦怦直跳。白狗拉她走了一程,正好与大胆兄家的花狗相遇,此白狗原是拉她去寻黑脸的,见了母花狗,便把这事给搁了起来,换了方向,带了黑脸妻径直往大胆兄家走。

黑脸妻也不知这狗搞什么名堂,不过她认得花狗是大胆兄家的,莫不是黑脸在大胆兄家赌博吗?白狗与花狗亲昵了一阵,还爬上它的后臀要发情,花狗将它一掀,张利牙吼它。白狗毫不气馁,边走边对花狗发起性侵犯,花狗汪汪叫了几声,一条灰色大狼狗从一处矮墙边纵身跳出,正落在黑脸妻的面前,竟把黑脸妻撞了个四脚朝天,爬都爬不起来。白狗见主人受欺,哪能不火?先用脑袋将黑脸妻背部顶起,从地上咬了一块断砖,一甩头,扔在狼狗身上,狼狗一闪,断砖正巧打在花狗下月复,花狗又汪汪地叫着,声音中满是惊慌与悲惨。狼狗听了大怒,像保护自己情人一样,杀气腾腾地跳起,举前爪向白狗抓去。那白狗将身一躲,从狼狗月复下钻过,正滚在一滩污泥中。狼狗的前爪落在黑脸妻的后背上,将她后衣撕出两个大洞,露出雪白的肌肤。

黑脸妻哪受过这等窝囊气,索性趴在一旁哇哇地哭起来。

狼狗返身去找白狗,只见泥里一条灰狗,断了先前的气味,那狼狗竟认不出来,于是轻咬住花狗颈部的长毛,得胜而回。

大胆兄在家正生闷气,听得狗叫不同寻常,转而又有一妇人在河堤边哭,那声音颇是熟悉,一时也想不起来,便来到堤岸,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趴在树杆边流泪,有一条泥狗正在甩身上的泥水。黑脸妻听到脚步声,害羞地拿撕破的后背掩在树杆旁,抬头从发缝中瞧见大胆兄,于是问了一声:“我老公在你家吗?”

长风掀起她的额前发,大胆兄看清她的面容,顿时将对黑脸的怨气转移到她的身上,抬腿便是一脚,险些将她踢到河里去。

“妈的,我正要找你老公算帐呢,你倒送上门来,老子也不是好惹的,他黑脸有心藏着,把你痛打一顿,也让他掉身肥肉!”

说着又是一脚,黑脸妻将身一扭,大胆兄踢在树杆上,把脚踢得发麻。不想后边泥狗咬住他的脚,奔命往河里拽。大胆兄岂是吃素的?一招饿狼扑食,将泥狗压在下边,拿衣服闷住它的脑袋,狗腿子投后乱蹬一通,连叫也叫不出声,肚子只出气,却进不了气,没两下子,竟口流白沫翻了白眼。

黑脸妻哪见过这个场面,爬起身便跑,还没跑几步,大胆兄便追了上来,拉她藏进了一处树丛中,说道:“你老公玩了我老婆,我也玩玩你,算是扯平了!”

“放开我,放开我!我老公到底在哪里?我当面质问他。”

“呸!鬼知道你老公又和哪个女人在一块鬼混了,你就乖乖地听话吧。”

大胆兄也真够大胆,大白天地剥光女人衣服,要大施婬威。黑脸妻只得哭哭啼啼地哼叫,初来抵抗了几下,大胆兄拿拳头在她胸部挥了两拳,她尝了厉害,也不敢乱动。河堤边围了许多男人上来,见一男一女抱得铁紧,兴致颇高地站一边欣赏着,品论着。大胆兄以为荣耀,干劲十足,旁边人索性月兑了大胆兄的裤子,一把扔河里去了。有好事者将大胆兄的老婆拉了来看热闹,他老婆非但不吃醋,反指着黑脸妻破骂:“这个没用的女人,居然管不住自己家的男人,赶明儿将她卖到妓院里去,让她千人骑万人跨!”

299、大胆兄再闯鬼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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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人群中挤进一个大汉,高大威武,面带怒色,也不搭话,拧起大胆兄的妇人,横扫了两个耳光。大胆兄没听见老婆说话,刚一回头,与大汉打了照面,脸色刷地变了,此人正是赌场上赫赫有名的刑术神!刑术神一使眼色,身边两汉子把大胆兄拉起,大胆兄一股劲儿全泄在女人身上,哪有力气?腿儿酸得立不起来,也不知怎么就冲撞了刑术神,只得嘿嘿干笑两声,说道:“小的不知刑爷来了,只顾了自己贪欢,该死!刑爷若是有雅性,小的就把这光身女人让给你消遣!”

刑爷从齿缝里吐出三个字:“给我打!”

大胆兄妇人忙说:“打不得,他刚从坟墓里捡来一条命,再一打可就死了。你们有话好说,若是有得罪爷的地方,咱两口子就给你赔罪了。”

大胆兄浑身赤条,两边汉子折了几根柳条,拧在一起,狠狠地抽打。大胆兄扑地跪在地上,脑袋瓜儿乱捣,叫道:“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大胆兄妇人则趴在刑术神面前赔罪,又给黑脸妻披上了衣服,扶她到柳树下歇息。刑术神这才叉着腰儿叫住打,说道:“妈的,我他妈掏钱,你到先玩上了,成何体统?”

“小的实在不知,小的有眼无珠!”大胆兄哭丧着脸。

黑脸妻止了哭声,又蹲子拿河水洗了脸面,忙去刑术神面前谢恩,刑术神从衣兜里抖出一张字据,说道:“不用谢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

“啊?!”黑脸妻一想,这不是出了狼窝又入虎巢。

“啊什么啊,老子花了两万块买的,现有带血字据在此,你仔细瞧瞧!”刑术神说。

“是我家黑脸卖的?哎呀,这个遭瘟的,把我当什么了,竟背着我卖起老婆来了,哎呀,我不活了!”

黑脸妻捶了一阵前胸,便扑地一声跳进水里,浪花溅起老高,洒在岸边围观人的身上。

刑术神一看,吃了一惊,叫道:“赶紧下去把她涝上来,别让我两万块钱打了水漂!”

说来也怪,一连跳下去好几个汉子,却没涝到黑脸妻。难道黑脸妻会水性不成?刑术神冲大胆兄嚷道:“你愣到这里干嘛?若是找不回女人,拿你家老婆抵债!”

大胆兄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刑术神飞起一脚,踢到河里去了。可惜大胆兄不会游水,两只手在水面上乱打一通,口里不住呛水,似喊着救命。刑术神又气又乐,估量着浸得差不多,大胆兄妇人也拖住了他的裤腿直求情,刑术神才着人去救他。可那河水是哗哗流动的,大胆兄随水流飘了一阵,落在水草中,却没有沉下去,脑袋儿却嗒啦了下去。水中汉子徘徊不定,原是想逞逞英雄,涝上个女人,不想让他们涝个大老爷们,他们倒不乐意,何况人陷在水草中,若是不小心,很可能把自己性命给搭上。这真是没麻烦自找,把周边的观众急得直冒汗,再延误了时辰,定闹出人命。

刑术神投哗哗水中抛去一根绳,着水中汉子套在大胆兄的左手上,然后由岸上人使力气拉,但又不敢使全力,生怕拉断了手臂。原本说一个活人在水中的浮力也不那么大,可绳子负荷还真不轻,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大胆兄妇人也帮忙拽绳子,快到岸边时,水中汉子站在低洼处,伸出去抱大胆兄,却感觉身子特沉,往下一模,却模到另一个人。水中汉子大叫:“模到了,模到了!女人藏在他脚下呢!下了水还想在一块交欢呢!”

刑术神说道:“岂有此理,把他俩全拉上来!”

当时水中汉子渐渐变了脸色,他原想在水中模模女人身体的,好沾点便宜,哪知一探手过去,竟模到僵硬冰冷的粗骨,胸月复中全是泥沙!几个汉子如遭水鬼袭击,纷踏着水花,跳上岸来,却把大胆兄丢在水中。

刑术神怒不可遏,将上岸的汉子又推入水中,举着大刀叫道:“再不把人救上来,将你等砍为肉酱!”

水中汉子面有难色,叫道:“刑爷,下边有一具尸体,我们不敢捞啊!”

“放肆!是鬼也帮我捞上来!”

水中汉子只得硬着头皮扯去水草,把僵尸剥离,先将大胆兄推上岸去。众人一看,大胆兄全身黑紫,气息全无。从人慌忙替他压水,那大胆兄妇人哭得站不稳脚根,叫道:“大胆兄呢,你可不能死呀!”

妇人将绑绳褪去,抬起他的脑袋,顾不得场面,嘴对嘴地吸气,大胆兄哇地一声吐出一口痰来,接着呕出半升河水,才回过人气,皮肤也有了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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