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去的春梦 惊天之说让人怕  故事似真精神

作者 : 秦岭

一九八九年十月二十八日,已经凌晨1点多钟了,在小诗家的院内,我们还在那棵大树下缠绵不已。正当激情趋于疯狂的时候,她却问起男女之间的那种事情。

“我家里怎么会跟我讲这种事情呢?”我觉得很是奇怪。

“我很喜欢你,但我的身体已经不完整了,我若不讲出来,是对不起你的。”小诗说这话时,表现得很痛苦,很严肃。

我一下被她说懵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愣愣地看着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有一天晚上,我在厂里打夜班,到深夜12点钟才下班。我骑着自行车回家,在路上,突然被人用刀子拦住了。那个人说,你这个美女,我在这里已经等了好几个晚上了。就这样,他用东西,塞进了我的嘴里,把我硬是给强暴了。我那次好惨啦,想叫也叫不出来。那一天也真倒霉,车子又刚好在那里坏了。人长得好,活的也艰难。”小诗说出了一个惊天的故事。

小诗说出的的这样一件事情,我被惊呆了,直愣愣地望着她,顿时感觉天昏地转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把这件事说了给你听,我们可以仅作为朋友,但你不要跟别人说。如果你以后谈了朋友,只要告诉我一声就可以了。”小诗说得很悲伤,也很消极。

“你不要这样讲,你不要乱说。”我定下神来,无法相信这会是事实,期望她能说这是跟我胡编乱造的,是跟我开开玩笑的。

“这是真的,如果你不嫌弃我,我们今年就可以结婚。”她的话粉碎了我的幻想,并静静地注视着我的表情,期待我的宽容和抉择。

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才好,脑子里在急速地转动,思考着怎样来回答这个摆在面前的尖锐问题。

“现在我告诉了你这样的事情,你还愿不愿跟我谈?”她一句紧一句地追问着我,要我立即表态。但她此时也放松了一步,没有再讲今年就结婚的问题。

我见如此,已经无法回避,也清醒地认识到这样一件事,是活生生的事实了,不容任何质疑和含糊。

“你这样讲,我有些相信了。我们现在还是刚刚接触,就是没有这样一件事情,也要或多或少地,过一段时间以后,才能够确定。”这毕竟是一辈子的事情,我不得不把这个问题缓和一下,理出头绪,再作决定。

“我不是那个意思,是问你现在还愿不愿意跟我再谈?”小诗进一步要求我明确态度。

“谈当然是愿谈。”我回答的比较勉强。

“我跟你讲出了这样一件事,实际上心灵也是有很大的创伤的。”她叹了口气,无奈地说。

“那也是的。”我也充分的理解。

“发生了这样的事,有时我真不想活了,感觉人也畏掉了。在单位上一直有不少人追求我,我也都回避掉了。”她说这样的话,有她的痛处,我也能够理解。

“我也是想,像你这样漂亮的女人,哪可能没有人追。”我似有所悟,也很怜惜。

“你的同学帮我介绍你的时候,我想你的年纪也有这么大,可能谈过几次恋爱,如果玩过女人,也就不会把这样的事,看得有那么重的。可是哪里知道,你这个人会是这样的单纯,竟连女孩子也从来没有碰过的。”她觉得我这样的人有些不可思议。

“可能是因为当老师的缘故,在这个方面,注意得太多。”我向她解释。

“我听了你与一些女孩子接触的经历,你受过了好几次伤害,如今却又碰到我这样的人,真是很不幸。你对女人的事情,就真的这么不懂?男女之间的第一次,发生了关系会怎样嘛?你怎么会连这个都不晓得?”她既同情我,又认为我不可能连这样的事情都不清楚。

“据说是女的第一次会流血。”对于这个,我当然是知道的。

“就是呀。”她好象总算是问出来了。

“要不我们还是继续谈,把这件事情先忘掉。”我进一步表示,并希望大家能跳出这个阴影。

“怎么可能忘得掉?如果你不想再谈,你就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你的同学。”她以为已经不大可能了,并情绪低落地要求我,希望不要把这件事情给泄露出去。

“那我是不会的,而且我也没有讲不谈。发生了这样大的事情,你家里知道吗?”我很理解她的苦衷,既宽她的心,又关心地问。

“不知道,这样的事,我怎可能会告诉家里呢?”她为难地告诉我,并且反问我。

“我对这样的事情,当然也是很慎重、很认真的。你让我有个时间,能够冷静一下。”我终于坦诚地表示了自己的看法。

“要么你去弄间房子,这样我们可以方便一些,省得在外面不舒服。”这也就是说,她现在愿意和我同居。

“好。”我虽然口头上答应了,可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

这一次的约会,情感的问题太复杂了。到我们分手时,已经是次日的凌晨两点多了。

我心情十分沉重地回到家里,脑海一直在翻腾,到天亮都没有睡着。我把以前写的日记拿了出来,看着看着,浮想联翩,思绪万千,感叹人生的坎坷和作弄。

这天上午,我来到学校上班,又被敖老师邀去看录象《红颜劫》。在电视录相里,看到主人公张玲所表现的神态,总觉得她那样子像是小诗。我的心绪,一直在随着她的情感波动,在一阵阵地心酸落泪。

下午,是全校师生去省体育馆足球场,参加全市中学生体育运动会的闭幕式。在足球场看台上开大会时,我的精神十分疲惫。从昨晚到今天,我一直都没有得到短暂的休息。

对于小诗提出要我找房间的事,意味着两人将要发生那种事了。我既激动,又为难,到家里吧,又不大方便,其他又没有合适的地方。

正在烦恼时,我想到了好朋友李石城。他有一处独居的房间,目前还没有处对象,可以跟他商量借用一下。

可是,当我抽出时间,去找了这位石城朋友好几次,都没有碰到他。这件事还一时难以落实,也不知怎样对待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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