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十月二十六日晚上,我在家也没有什么事,陪弟弟把从同学那里借来的英语对话磁带,拿到哥哥家去用机子翻录,这是弟弟准备考研究生要用的。
哥哥提出,今晚既然你们两个人来了,就同哥嫂打打麻将玩。我们答应了,便留下来玩麻将,摆开了桌子和麻将。
这一次又是打得很晚,哥哥来了个地和,弟弟打了个清一色,嫂子弄出了个无精七星十三滥,他们和的都是些大牌。我好在和牌的概率比较高,打倒最后,仅输了一块多钱,否则可会输得很惨。
十月二十七日,由于白天下雨,在晚上赴约时,我带了一把伞去。来到小诗的院门口,她已早早的在这里等我了。
“今天的天气不大好,我们还是去看电影吧?”小诗看了看天说。
“好的。”我也表示赞成。
我们就近来到洪都电影院,电影是8点多钟的连场,一场是《蛇谷遇险》,一场是《死神的最后一张王牌》。前一场我们已经看过,后一场又觉得时间太晚。
“我们还是到别处去看看吧。”我提出建议。
“好,要么先陪我去买个扎头的箍子。”她答应了。
我们往青山路口方向逛去,由于我的裤袋里装了几只橘子,鼓在那里,走起来不大方便。
“我的小哥哥,在洪都影院搞美工,等下我们一起去看看,叫他带进去。”小诗说。
“哦。”我不置可否地答应着。
来到了青山路口,小诗指着一家银行边的楼房,告诉我说:“我的三哥哥住在这里,是三嫂子单位的银行宿舍。”
我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见楼下有还几个人在那里聊天,心里有些忌讳遇到她的哥哥。小诗带我在旁边的一家商店看了看,她在那里东挑西拣的,那里根本就没有她所要的那种发夹。
我们又往回走,快到洪都电影院门口时,我借故推月兑去见小诗的哥哥,说道:“我们可以直接去看电影,还是不要麻烦你哥哥去带,自己买票进去算了。”
小诗也没有多说,由于离电影开演的时间还早,我们又去对面的省委路上走了走。再回到洪都电影院门口时,她去买了两根女圭女圭头雪糕,我赶快掏钱,她不让我拿。
“我们也不一定要进去看电影,如果你不愿去见我的哥哥,我就一个人去,主要是想去拿一本书。”小诗向我说明。
“好,那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我答应了。
小诗进去了一下,然后回来说:“我刚才问了一下,他们说我小哥今天没有来。”
我们又在一边等了等,玩了玩。
“吃个橘子吧。”我拿出一个橘子来给她。
“吃橘子,会火气大。”小诗不大想吃。
我还是跟她剥了,她也接了,刚送一片到嘴里,便听她说:“哎呀,好酸。”
“真的啊?”我也试了一片,果真很酸,就干脆把这几个橘子给扔了。
过了一会,小诗又去问了问影院工作人员,她的哥哥还是没有来。我们便离开了,到北湖那边去散步。
这样,我们从北湖散步到南湖,从南湖又散步来到北湖,最后在湖边的绿化台子上坐了下来。
这一回,小诗要我讲故事给她听,并先讲了个不知说些什么的故事给我听,然后她硬要听我的故事。
“我真的没有什么故事可讲。”我想了想,找不到头绪。
“那你为什么又不问我点什么?那就讲讲你的过去吧。”小诗显然希望对相互有所了解。
既然是这样,我便讲了讲自己下放以来的经历,其中也有不少与异性的接触。说着说着,我的手不知不觉地伸进了小诗的衣服内,模弄起她的来。她发现后,半推半就。我说这样讲起来就不会分心,事实也的确是这样的。
小诗渐渐倒在了我怀里,津津有味地听着我的故事。当讲到省蚕茶研究所中学的英语老师小高,是省畜牧良种场一个副场长的妹妹。
“我原来就下放在畜牧良种场,知道有这个场长,也看过这个小高来过。”她告诉我说。
许久,下起雨来,我们不得不起身,撑起伞往回走。当走出湖边时,小诗又不愿走了,提出到宜春驻昌办事处门口,在门廊下坐坐。
这里的大门紧闭,里面关着灯,离马路较远,光线又暗,没有人打扰,是个谈情说爱的好地方。
我们在这里坐下后,小诗又躺到了我的怀里。我把手又伸进了她的胸前模弄,她作出了反应,又有些挣扎。
“不放进去,就会分心,没有办法说话。”我又哄她。
小诗安静了,又一边让我捏着,一边听我说话。这样,我就把所经历中的所有女孩子,统统地说给了她听。她听得很入迷,还告诉我说,下面已经在流水,上次也流了。
已经是太晚了,瞧瞧手表,都深夜12点多了。我送小诗回去,来到了她家的院门内,刚要分开,还已经离开了好几步,不知怎的,又回来了。这一次,我们两个的爱恋,达到了新的高潮。
小诗第一次与我真正地吻了起来,我尽情地享受着,并用手在里面搓捏着她的,感觉是那样细腻、贴手和爽快。
我再进了一步,掀开了她的上衣,左手抓揉着她右乳,张嘴呡住了她的左,一个劲地又舌忝又吸。
顿时,我感觉到她的微妙的胸脯,很快地鼓胀起来了,乳峰也突突地挺了起来。记得在一些小说情节的描绘里,也是这样子的。
小诗叫我把伞丢开,喘着粗气要我把手再用点力,揉重一点。我按照她说的去做,一把还没有收起来的伞,被丢在了一边,一阵风把它吹到了墙角。
在大树下,除了风声,一切都是静悄悄的。小诗又要我紧紧地抱起她,还将两腿和双手,没命样地箍着我,吊在了我的身上,舌尖伸开了我的嘴唇,在我的舌头上下搅动。
我迎合着小诗,幸福地享受着这美好的时刻。待她松手放下后,一边继续在她的胸前搓揉,一边将手从其月复部,插到了她最后一块禁区,触到了绒绒的芳草,像电击一样,传来一阵兴冲冲的*。
很快,我的这只手又被她拉了回来。我将她的小手,放到了自己那硬梆梆的地方,让她从外面模了模,握了握。她又拉开了我的裤裆,将手伸进了进去,许久不愿意拿出来。
在正我享受着这无比的惬意当中,小诗突然怔怔地看着我说:“男女之间的那种事,你家里会不会跟你讲?”
我一下子糊涂了,觉得很是蹊跷,她怎么突然会跟自己问起这个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