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去的春梦 老人心急又唠叨  小曹多事添烦

作者 : 秦岭

*年九月二十日,昨天晚上与小程分手时,她对下次约会时间的态度,无疑是很灵活的。我这样估计,她在市委档案馆呆,那里不乏有条件好的机关人员,甚至什么科长处长的接触。因其长得还算漂亮,自然而然地会存在其他的幻想。

这样看来,我们之间相互并不怎么满意,现在的凑合接触,无非是都在观望。既然是这样,那我们还是都按照自己的如意算盘打下去吧。她要这样的故作姿态,我也可以故作自傲,反正现在也无所作为,同她磨磨缠缠一段时间,也未尝不可。但是有一点自己要记住,千万不要去太死心眼了。

下午去上班时,我已经把后胎打足了气,可是等下班回来时,气又消掉了。这又是在漏气了,下班时,在传达室打足了气后,我才得以骑回来。

回到家里,母亲说那个老太婆又来了,讲对方的妈妈要讨下文。她母亲问了女儿的态度,女儿回答说没有什么意见,还讲我会跟她打电话,可是这么久又没有跟她打。到底情况怎样,想要我写张条子给对方的妈妈。

写张条子去,这怎么写?这样看来,后来约会的事情,小程在家里没有再露风声。现在她的妈妈着急了,想听听我的反应。这事搞得我好烦,这些老太婆这样在一起,唠唠叨叨的没有个完,只有回避她们,才能免去不必要的是非。但又想想,若没有一点回复,万一传到那边,像上次一样,发生误会怎办?

我让母亲告诉她们,就说要问什么情况,还是让她们去问小程本人,这边无可奉告。她们这些人哪有这样啰嗦,皇帝不急,急死了太监。

晚上,我实在是无事,就先到广场邮局储蓄所,看了看今天开奖所公布的号码。果然没有中到任何奖项,这次两百元钱的存款利息算是泡汤了。

我再来到了市少年宫,小贾不在,这人也不知道是怎样搞的,所借的款子到现在都还没有还,到我校销售纸张的事,至今也无下文,他怎么会这个样子?

我又去了七中的彭国宝老师家,谈了谈开学以来,自己与那位姓梁的对头干仗的事,好歹舒了舒心。之后,我还去了中学同学徐步健家,在他那里玩了玩。

回到家里,翻了翻以前的日记看,又勾起了思念小雪之心。这时我竟会想到,可按照徐影萍同学的提法,让她去约好小雪,再一同带到她家去玩玩——这是不是无稽之谈?

九月二十一日上午,我到学校中心的小楼上,找校长签字领东西。由于没有找到,偶儿来职业技术教研组坐坐。那个新来的政治老师小刘,在这里办公。谈到学校叫她任教初二(1)班的地理课时,她说:“学校这是赶鸭子上架,我原来是学理科的,中途才改考了文科,地理也学得不好,高考时成绩都没有考及格。”

曹文玉老师也在这里办公,他是搞职业技术教学的,这时插过来对我说:“你这次不应该不接梁老师的课,现在弄得人家小刘来教地理了。听别人说,你还是通过人家梁老师调过来的。梁老师这么大的年纪,应该尊重人家一点,年轻人多做点事也不要什么紧。学校的领导见我跟你蛮好,本来叫我跟你谈谈的,但我见校长书记已经在跟你谈,就没有跟你讲。”

我听了好恼火,怎么连他也说出这样的话来,他还说是听别人讲的,不是梁老师跟他讲的。毕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又有女新老师在场,我也就按捺住了,只得把事情的原委讲了讲,直到敖老师进来。

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心里有些火,就把这件事讲给办公室的老师们听,说这个梁仁铮又在外面放这样的风。华湘敏、赵冰生、廖伟昌等老师,听了都为我不平,理直气壮地说:“这样的人很肮脏,你不要听这样的话,曹文玉也根本不了解情况。”

这件事情也真有些怪,曹文玉为什么会为他说话?看来这人真有拍马屁的底子,会是这样的一种人,当然,也许有很多方面的关系。

我忽然想到,小曹的年龄也有30好几了,好像他目前还没有女朋友似的,会不会是想讨这位新来老师的好?记得我当时还有所回避,说学校给小刘上地理课,根本就与我没有关系。

这位小刘老师,也不知怎的,还特意来找过我,叫我秦老师,向我请教亚洲与欧洲之间的地理界线。我详细地告诉了她,世上的怪事,真无奇不有。

下午去学校上班,当走到兴国路口时,见到有个姑娘很面熟,仔细一看,原来是业大同学小蒲。我叫了她一声,她见是我,很是亲热。由于正在过马路,我问是往哪边走,她说是到建设银行的一个人那里去。

我也是午睡刚起来,无心跟她多说话。她问我是不是去上班,我说是的,就这样分开了。今天,她打扮得倒是蛮好看的。

到了学校,没有上课,由解放军九四医院的医务人员,在学校阅览室那栋两层的小楼,帮老师检查身体。医务人员中有四个小护士,天真浪漫蛮逗人的,让我们这些年轻老师很是开心。

我先后作了心电图、内科、血压测量等项检查,都很正常。血液检查是6400和,据说是血素偏低,但也算正常。

下班时,车胎又消了气,我只好在传达室拿了气筒,打足了气才骑回来。在家里检查车胎,见又有两个地方漏气,都是出在原来补了的地方。我只得再重新补好,下一次可得换新胎了。

晚上看了看电视,图像老是会不正常,只能边调边看。后来,我又去了省图书馆报廊,看了看报纸。然后,我再去了一下市少年宫,没有找到小贾。这人真不知怎搞的,老是碰不到。

在看报纸时,见电影院的广告上,登有一场好看的法国片,但时间不大适当。明天能否约成小程去看电影,还很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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