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九月十六日，我下午下班，在经过业大同学徐影萍的厂门口时，看到她正准备出来，就叫了她。她一看到我，便赶快过来，与我一起同行。
小徐告诉我说：“我刚才和李小琼一起，看了一场电影《红楼梦》，小雪也会经常到我厂里来玩。”
看来，我那次在这边，看到那个像小雪的，就真是她了。她为什么会常来这里来玩？不是说要考研究生吗？
其实她那那水平，哪可能考得起研究生，无非是自欺欺人而已。也许是精神空虚，想在这边的路上碰我？
“小雪不是讲要考研究生吗？”我问。
“没有听她说过这回事，你什么时候听她讲的？”她觉得有些不大对头。
“大约在两个月之前。”我回忆说。
“没有听说过，你有时间到我家来玩啥。”她没有这样的印象，并邀请我。
“我不认得你家在哪里。”我说。
“你可以叫小雪带你去。”她提出。
“有一次是叫小雪带过，在半路上她又讲不去。”我无可奈何。
“你还是叫小雪带，讲是到我家里，她是会带你去的。”她说得很自信。
“我上次叫了，她是不肯，再不好叫了。”我这样认为。
“那你就叫张晒英带。”她又提出。
“她家里我现在也不大记得了。”我也跟这位女同学不是很熟悉。
“我晚上都在家里，当然也不一定。”她又说。
“以后再说吧，我去时会跟你打个电话。”讲到小雪，我几次差点流露出对她的愤恨。
回到家，吃完了饭，在家实在没有什么事，就想去叫欧阳明同去小蒲家，再叫小蒲带我们一起去徐影萍家玩一次。拿定了主意，我便来到了欧阳明同学家，可是他又不在家，没能够去玩成。
前些天在路上遇到竺卫国，带他看了一下张朝影的房子，谈得比较好。我又弯到张朝影家，看看情况怎么样。
张朝影在家里，说他正要去我家找我。我们聊了聊，说到他换房子的事，他告诉我：“已经跟竺卫国约定，会在这个星期天通电话。”
九月十七日上午，我在办公室看杂志，似乎感觉有个穿军装的人进来了。我没有在意，可那人却冲着我打招呼：“原来是你呀。”
这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我抬头一看，见是小兰这个漂亮的姑娘。她是来找其母亲的，敖老师就坐在我的对面。
我们三人说了一会话，我作出既跟小兰亲热，又掩饰对其爱心的样子，免得她母亲看出来。后来，小兰去了校阅览室。不久，我也去了阅览室还杂志，接着，她的母亲也过来了。
中午回家来，哥哥也来了，硬要拖我去妹妹家玩麻将。我不肯去，因为下午还要到学校去开会。
在前几天的一个上午，有一个姑娘来办公室找小廖老师。小廖不在，她就问我。我指了指小廖的桌子，叫她等等。一会，小廖来了，向我借了本书给她看。
我总觉得这位姑娘的到来，似乎跟我有关。我也就有意无意地看了看她，长得一般，皮肤倒是蛮好，人也彬彬有礼的，看过去很有教养，气质好，有一定的温情。
今天，小廖老师果然又一次向我提起，问我这个人怎么样，她就是以前曾跟我讲过，要帮我介绍的那位十八中的英语老师。我辞绝了，这时已经在跟小程接触，没有了那样的兴致。
九月十八日，今天又是这样碌碌无为地度过了，晚上觉得头有些痛，身体不大舒服，想出去也没有出去成。后来睡觉时，头痛得更加厉害，还呕了一些，又一次体验了病痛的难受滋味。
九月十九日下午，我的病好多了，出去跑了好几个电影院，想买两张明天的电影票。可是，这些影院都没有一场我想看的，约小程明天看电影的事，是没有法子办成的了。
晚上8点来钟，我按约在老地方和小程相会了。在向东过马路后，她说：“我们就到广场草地坐坐。”
“好吧。”我有些不以为然。
然而，今天广场的草地，禁止人们进入，告示上说是为庆祝国庆，保护草皮。
“要不我们就坐到旁边。”她又提出。
“我们还是坐到八一起义纪念塔的台阶上吧。”我觉得很不是嵫味，向她提议。
“那也可以。”她答应了。
我们来到纪念塔边，我又看到那上面的人太多了，便又说：“我们还是到对面的老干部活动中心台阶上去吧。”
“好。”她也认同。
当经过草地中心的马路时，小程又提出坐到路边的花台上。我说那路边尽是人，不大赞成。这样，我们还是来到了老干部活动中心，这里是广场的主席台。
在台阶上，我拿纸给她垫坐，她说已经带了。我们坐下后，又胡乱地聊着天。这里比较光亮，看她的脸比较清，见其右脸上部和天门上，各有好几点凹印。
“这里放的车子很多。”我环视了周围的环境说，这里有个舞厅。
“那是在这里跳舞的人的，你会不会跳？”她分析说，然后问我。
“不会，我连交谊舞也不会，只是以前在建设兵团，演过一些歌舞节目。”我告诉她。
“我们那里现在也在排练大合唱，准备庆祝国庆，到28号进行演出。”她告诉我说。
讲到小程借调市委工作的事，她说：“我的工资是由市委转到单位上的，由于是大集体编制，没有办法调得进去。”
“那你去年就应该考干。”我这样认为。
“我没有去报，实际上是报了没有去考。当时档案馆里只有我一个人考，工作又忙，数学基础不好，后来还是放弃了考试。”她显得很无奈。
小程还说到，她的姑姑也在江拖，其姑姑的两个小孩，在子弟学校的小学部读书；她所在的金属容器厂，有800多人，主要是做油桶。
我们分手时，小程提出说：“这段时间要排练，可能有时还要加班，是不是到星期天再见？”
“可以。”我勉强同意了她的提议。
这样，我们约好了在该天晚上7点半钟再见。现在离星期天还有5天时间，让我很是扫兴，心情不悦。这样拖下去也是个麻烦事，看来还是要采取原来的打算了。当然，这样也好，便于自己另外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