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去的春梦 同学聚乐上牌桌  小玩变大成赌

作者 : 秦岭

一九八九年七月二十九日,上午去了同学刘伟明的单位,找到他,落实了聚会玩的事。之后,我又来到了业大同学李文才的单位,在经济大楼的八楼的城建局办公室。他倒是混得可以的,负责南昌大桥的建设工作,我们在一起聊了聊。

下午没有事,到了周林租住在董家窰的家。由于这是一个新地址,我没有来过,也不认识那个地方。我还是在菜市场经过时,遇到了周林的老婆罗小玲。她在这里摆摊卖菜,告诉我,周林到厂里去了。

罗小玲带我来到了她和周林的家,我们坐了一会。我叫她告诉周林,在八月一日星期二,我们这些结拜兄弟的中学同学聚会,到时去徐步健的家。她答应了,我便告辞回去了。

晚上去了小学同学熊辉家,见到了介绍的女方,果然是个丑八怪,三角眼。他连这样的人也跟我介绍,真是见鬼,我不由分说,赶快辞掉了。

我从熊辉家出来后,再去了雷卫东家。他不在,我只好跟他的家人聊了聊,叫其老婆转告,有关同学聚会的事。

七月三十一日早上,我按约来到八一公园,并没有找到万老师,转过几圈,再到由滑冰场改成的舞池。刚好见这里已经结束,人们开始从出口出来。开始,我遇到了我校办公室的胡志华,说了几句话。

到这时,我才看到万老师从里面出来。他解释说:“上次所讲的地方,是在舞池以外的东北角上。”

我们一边去他讲的那个地方,一边说着话。路上,有一个40多岁的人向万老师打招呼,万老师向他介绍我,说是有名的地理教师;又介绍那人,说是一个研究手相的人。

这位手相师,加入到我们一起来了,先是张罗着跟我看手相,说我是一个搞学问的人,是个当社团首长的料;又说我的爱情问题,对选择对象上,有一定的追求,但也不是要求很高,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

接着,这位手相先生,向我请教了几个天文学上的问题,讲他是搞易经的,但是不懂天文。我一一告诉了他,他还表示,将来还想去我学校,请教有关天文方面的知识。

我把这人打发走后,来到了万老师这边。万老师正在教一个小姑娘跳着舞,这位姑娘身材长得很好,长相虽然不是算很好,但也是可以的。万老师告诉我,那人正是他想帮我介绍的女孩。

八月一日一早,雷卫东就先跑到我这里来了。我们一同去了徐步健家,他还在家里睡觉。一会,刘伟明、龚国新、郭振凡先后来了。

快到9点钟了,却还是没有见到周林。我们又一同去了他家,他正在水边洗着东西,说今天身体不大舒服。既然我们都来了,周林还是随我们一起,到刘伟民家去玩了。

刘伟民住在南昌针织内衣厂宿舍,我们在这里,开始时议论了一下现在做生意活命的事。刘伟民是司机,说现在去外地贩辣椒到南昌卖很赚钱,他就帮人运过好几趟。

然后,大家玩起了麻将,一毛钱一个子。我不大会玩,就让他们先玩,在旁边看了看。

最后,我还是被弄上场了,发了30个子。不一会,我就输到仅有3个子,但久又打回来了,接着手气也比较好,赢了不少。

可是,就在这时,不知怎么搞的,我一下子搞昏了头,竟弄了一个假和,拿出来了30个子。不过,再算一下,结果还是赢了约3元钱。

吃过中饭后,徐步健说打一毛的不过瘾,提出要加到两毛钱一个子。我表示不肯,大家在一起仅是娱乐娱乐。心想,本来大家只是聚在一起玩玩的,打得那么大,那不纯粹是赌博了吗?

可是大家愿意这样玩,我只好退下来,让龚国新上,自己与其他同学玩起小的“暗叫”扑克。开始时我又赢了,为了玩得开心,就独打了好几次,只有两次成功,四次不成功,打到最后,竟输了4块钱。

已经很晚了,周林和郭振凡要回去,刘伟明也不愿玩麻将玩得太晚,怕出事。雷卫东、徐步健、龚国新提出还是玩玩扑克,这样就没有什么声音。

郭振凡、周林还是走了,刘伟民到里屋睡觉去了。我们四人留下来玩扑克,大家约好,只玩一个钟头“暗叫”的,几毛钱一盘。我觉得问题也不大,开始玩还又赢了些。

徐步健这时提出,将两边都搭死来,关单5毛,关双1块,顿是1块。我们同意了,由徐步健搭龚国新,我搭雷卫东。结果几盘下来,我和雷卫东又赢了。

徐步健又说,5毛钱不好找,来关单1块,关双两块,顿两块。我不同意,可他们都坚持,连雷卫东也赞成。我见如此,不好影响大家的兴致,也有些赢本,就勉强答应了。

哪里知道,后来这样打下去,我和雷卫东的手气都很差,他又老打错牌,如人家炸了后,只有一对牌,他炸断后,又出一对牌,把人家给放过去了。弄得本来完全不会输的牌,却被人家关了双。

这样一直打下去,雷卫东已经输了个精光,我也输了20多块钱,手都打软了。雷卫东没有钱,打不下去了,徐步健又去把刘伟明叫醒,要他上桌。

我这时也不肯打下去了,刘伟明又去睡觉了。但是,他们还是不肯走,只好又打了几次小的暗叫的,雷卫东仍然打不上去。几盘过后,大家都觉得很累,记牌都记不清了,这才收摊子散伙回家。

这一次玩得很憋气,一次就输了这么多钱,心里很是难受,搞得以后几天心里也不舒服。我告诫自己,以后要接受教训,再不能乱来了,这钱可不像有的人那样好挣。

八月三日,昨天一直没有休息好,生病的身体到现在仍然没有得到恢复,感冒依然很严重,头脑不清晰。到昨天晚上睡觉,才感到好些。

今天,我一人在家,买了半斤精肉,在家好好休养了一下,把自己的人生历程,又作了反思,感概万千,“路漫漫,其修远兮”。

现在我是多么迫切的需要成个家啊,虽然不可再去挑三拣四,但也不能太马虎了,这毕竟是自己一生的大事啊。

本来今天准备出去活动活动一下的,因有四集电视记录片《共和——飘扬》,是这次*的纪实片。

明天,应该认真为人生而奔波,而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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