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慕珍的脾气来得快也散的快,不会恃宠而骄,也不妄自菲薄,真实简单,所有喜怒哀乐的心思都明明白白摆在脸上,望着单纯纯净的慕珍,肖驭突然有些感慨:这样未经污染的美好,该是值得好好收藏的!只是,这样的她,经得起社会现实的残酷洗礼吗?
见惯了商场的尔虞我诈,经历了感情的虚伪欺骗,肖驭明白,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永远都是适者生存,商场上,他从来都是不苟言笑、冷漠寡言的,因为,在那个复杂的环境里,你永远不知道哪里会有双眼睛盯着你,不动声色,才是最好的保护色。
在外‘端’得久了,他真是越来越贪恋跟她在一起的轻松、自在了!他不会…就这样被这个傻乎乎的率性女人吃死了吧?!以她这执拗的死性子,他还不被她活活折腾死?!
转身拿过药膏,瞥着床上利爪尽收、柔情四散的可爱小猫儿,肖驭越来越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个女人,是妖精转世吗?居然只是看着,都让他打心眼里疼!
轻轻叹了口气,肖驭想不认栽,却是连自己的心都骗不了。轻轻抓过慕珍的小脚,试探着转了下骨肉匀称的性感感脚踝,见红肿消退不少,慕珍的表情也明显有所缓和,肖驭又帮她轻轻按摩着揉了一些药,才将她白-女敕的小腿塞回被子:
“乖,把手拿开,让我好好替你检查一下,也好上药……”
起身坐回慕珍身旁,见她一副如临大敌、紧捏被角的羞涩模样,肖驭勾起的手指轻佻地捏了捏她娇艳欲滴的小脸,轻声诱-哄道。
“不,不用了,我…我好像也不疼了…那个,要不,你…把药给我,我…自己来……”
脚踝的清凉舒适让慕珍很是满意,却难于启齿她身上除了脚踝疼,就只有被他死命要过的那个地方、火辣辣地一扯就痛。扭捏地紧闭着双腿、猛拽着被子,慕珍声若蚊蝇、满面羞红。
“这个清凉膏,是特质的,效果奇佳,可如果力道掌握不对,却可能失效甚至适得其反!再说,你的身子,我哪里没看过?!乖,听话!”
最厌恶她总将他排斥在外,肖驭板起脸,随口胡诌着,轻柔的语调却满是不容辩驳的命令口吻。
说不上为什么,跟肖驭在一起越久,慕珍越怕肖驭认真,特别是对上他那冷鹜严肃的面孔,她就像是见了猫的老鼠,除非真是气到理智尽失,否则,要她当面顶撞他,怕是比登天还难。最多,也就像现在,她也只敢呶呶嘴以示抗议,而后还是投降地慢慢松开了手中紧捏的力道,任他将她手中的白色丝被一点点拉出手掌…
风光滟潋,风情无限,自视可以坐怀不乱的肖驭,这一刻才惊觉,他真是太高估自己的控制力了!不管刚刚经历了多少次销-魂-蚀-骨的缠-绵,根本抵御不了此时此刻他疯狂想要的冲动,越是美丽的女人,果然越是有毒,现在,他怕是已经毒入骨髓了!
调整了呼吸,肖驭摘取些许透明的药膏,慢慢抬起了手,刚硬的面部曲线开始柔化,棱角分明的唇角亦漾起罪恶的蛊惑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