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暴君獨寵萌妃 011、再來一聲塵哥哥嚇死你!

作者 ︰ 一世墨染

平川王世子的宴會,君簌想她是以何種身份出席的。

當一臉煞氣的耶律傾塵抱著粉雕玉琢如荔枝一般誘人的小孩來到大殿時,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張大了嘴巴。殘暴的王世子竟然會對一個小孩子這般溫柔,他們迫切的想知道這個小孩子是誰。

耶律傾塵抱著沈君簌朝正殿的金座走去,純金的座椅雕龍刻鳳,椅背浮雕著草原獵鷹,座椅上一匹雪白的狐狸皮毛……

那狐狸的頭殼處是用血紅的寶石瓖嵌的眼珠,白與紅的完美結合,恰到好處的美,攝人心魂。詭異與妖冶同在!

君簌想伸出小手,模模這只可憐的狐狸,一身如此絕美雪白的皮毛,她是怎麼落入這個殘暴的世子之手的,剝皮拆骨,那是君簌可以想象的疼痛。

「喜歡嗎?這是孤十歲時射中的,那一箭正中它頸下,這畜生當場嗚咽,它的皮就成了孤金座之墊。」他微勾唇道。

真是殘忍!君簌握著小手,在心里把耶律傾塵問候了一百遍。

「你若喜歡孤可將這個送你,這可是千年難得一見的雪狐。」王世子鳳眸微眯,望著她粉雕玉琢的小臉道。

眾臣子倒吸一口涼氣,他們有沒有听錯,殿下要將他最喜愛的雪狐皮毛送給這個小孩子?

「不必了。」沈君簌冷冷的回復。

殘暴的世子是想要她絕對服從于他,連心也要匍匐于他的威嚴之下,任他踐踏!這根本不可能!若是連心也被人奴役,還不如選擇死去。

只是自殺有愧父王和母後。她清澈的瞳孔望向耶律傾塵,如果有一天她能夠將他殺死,她才會安然的選擇死去吧。耶律傾塵,這就是我們之間的仇恨,我的父王死在你的刀劍下,我活著,就是為了替他報仇雪恨。只是,真的是這樣嗎——?

「殿……殿下!」一名頭發花白的長者走向前來說道,「殿下,請問這位公子是……」

耶律傾塵抬眼望向金殿下的長者,殘暴的世子眼里並沒有她熟悉的煞氣,他的神情略顯柔和。

「公子君簌,孤的弟子。」殘暴的世子淺淺道,那鳳眸里驚不起半點漣漪。

弟子?眾臣子大駭,耶律傾塵收的第一個弟子,公子君簌?

「殿下……」那人似乎還想說些什麼。

「好了,宴會開始吧,別讓王庭來的客人久等了。」王世子淺淡地開口堵住了所有人的言語。

王庭來的客人,當然是從遼都來的客人。沈君簌沒有想到耶律傾塵要她參加的宴會竟然是接見遼使的宴會。

果然有一群大遼官員進殿。

「平川王世子千歲。」那群人恭敬地行禮。

「禮官,賜座。」耶律傾塵示意他們平身,「遼都來的大人不必多禮,今日孤設宴款待,歌舞美人還望諸位盡興。」

「謝殿下。」那幾位大臣面面相覷,面露諂媚之色。

沈君簌凝眉,若是沒有猜錯這群人應該是遼皇派來暗查平川王世子情況的。只是看這些人,貪婪、諂媚、一看便知絕非什麼正人君子,這些人唯利是圖,這種人于耶律傾塵這種禽獸而言是相當好控制的。美人歌舞,讓遼都使者沉醉于奢靡,再贈其黃金白銀,如是而已。

君簌慵懶地打了一個哈欠,這種人反而于她而言不好利用。主要原因是她沒錢沒美人。

「可是乏了?」

頭頂傳來一聲男子低沉的聲音,她抬眼正對上王世子陰沉的目。

「來人,撤去歌舞讓美人們去陪大人們飲酒,換雜耍!」王世子一聲令下,金殿抖了三抖。

大臣們錯愕地望著王世子,雜耍?這不是他家殿下的喜好吧?還記得以前的殿下最討厭這個了!

一群雜耍戲子入殿,君簌看著帶著面具拿著皮鼓的小丑們,還有看著才七八歲拿著糖葫蘆的孩子,還有踩著高蹺入殿的女子。

君簌從耶律傾塵懷中坐起,糖葫蘆,踩高蹺,放鞭炮,這些都是那個死去的母親給她講過的,她的母親是漢人。

還有那個死去的兄長曾經也給她講過他去過的江南,煙雨之地,蹁躚少年,綽約佳人,還有酒樓茶肆,暮鼓晨鐘,樓台煙雨……

傾塵望著懷中睜著清澈大眼一眨不眨地望著殿中雜耍的沈君簌。

「這是從大唐(這里是後唐,後唐莊宗李存勖所建)來的雜耍團。」

「大唐?那他們一定是生活在江南。」沈君簌兀自喃呢道,說完她後知後覺的環顧四周一眼,覺得氣氛有些凝重,耶律傾塵要求她在外人面前言行舉止像個三歲孩子,所以她一定要表現的像個孩子才對。

「塵哥哥…簌簌要吃糖葫蘆……」她嘟著嘴巴說道,目光望著金殿下八歲孩童手中的糖葫蘆。

噗!

殘暴的世子一口羊女乃酒噴出口,那一臉煞氣的俊容上抹上些許緋色。

沈君簌卻是頗有些成就感的眯起了美目,殘暴如他耶律傾塵在眾人眼中應該從未如此滑稽可笑過吧!

眾人屏住呼吸望著他們的王世子時,耶律傾塵卻是順著沈君簌的目光望去,沉聲道︰「取上來!」

「是,殿下。」一旁的宮人倒吸一口涼氣微福身子以極其不自然的聲音說道。

那宮人將糖葫蘆遞與耶律傾塵,耶律傾塵接過瞥了一眼,又道︰「是干淨的嗎?」

沈君簌白了一眼耶律傾塵,這糖葫蘆上還有一層薄膜,顯然他們只是做道具而已。

「回殿下,這個可以食。」雜耍團的團主回答道。

「那留下你們所有的糖葫蘆,拿著賞金回去吧!」耶律傾塵一揮白袖說道。

「……」雜耍團團員面面相覷,最終顫著身子回答道,「謝殿下恩典,草民們這就啟程。」

「他們去哪里啊?」君簌舌忝著糖葫蘆說道。

「當然是哪里來的回哪里去。」他未曾瞥她一眼,漫不經心的說道。

沈君簌順著他的目光向一旁珠簾處望去,只見一個一身黑衣的男子立在那處,當她的目光對上他時,那人閃躲著離去。

君簌心下一驚,那不會是耶律傾塵的影衛吧?原來這個殘暴的男人有這麼多人保護著他,那麼她要殺他豈不是比登天還難?

她開始有些不滿這具幼小的身子,她想她要快點長大。糖葫蘆的木棍在她手中霍地折斷。

手腕部傳來劇烈地痛感,手指處流出鮮血。

「你怎麼了?」他擰起劍眉望著沈君簌問道。

那聲音幽冷,讓她在一瞬覺得是草原北部的寒風過境,讓她的心結了冰……

她看著有宮人來給她包扎,一時間草藥的味道彌漫了整個大殿。

她看著耶律傾塵想吃人的面孔,幼小的身軀瑟瑟發抖。

她做錯了什麼?

------題外話------

後唐,其實也沒有完全位于江南,只是這個時候沈君簌是這樣想的,她的意識里,中原就應該是母親口中所講述的江南。

之前先寫南唐,是作者在設定上想將這段歷史更靠近宋,可是後來細細想想,越是接近北宋歷史的光輝愈加趨向一個人,那就是大遼簫太後,這里墨染想有意避開這個人,所以想將歷史提前了,本文的歷史可以想象成在(公元927-947年)這段時間。

其實不想拘泥于歷史,想寫的輕松一些。與歷史出入的地方請見諒,不是歷史文,只是一部言情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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