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家離機場是不是很遠啊?」在走到腿都快麻的時候,九夜涼終于忍不住開口了。
「是有那麼一點遠,不過,就當做鍛煉身體啊。」工藤新一沒有回頭,仍然自顧自的往前走去。心髒的負荷似乎一下子就增多了,九夜涼忍著疼痛開口︰「工藤新一,你一定是故意的!」
「哈?」工藤新一一臉茫然的轉過身來,「怎麼了?」
「我••••••」九夜涼的瞳孔突然驟縮,「痛•••••」這時,工藤新一才明白事情的嚴重性,他連忙蹲下了看著九夜涼,擔心的問道︰「你哪里痛?要不要緊?」
「不,不要你管!」九夜涼推開工藤新一想要探她額頭的手,往後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
「這個時候,你還逞什麼強?!」工藤新一怒急,大聲的說道,「我背你去醫院!」
「我不要!」九夜涼勉強站起來,強作「我還好」的樣子,「我不需要你們任何人的可憐,你一定要趁早離我遠一點。不要管我。」大腦就像是不受控制似的,九夜涼說了許多傷人的話。『**言*情**』
「你們的接近都是有目的的!你們根本就是假好心!我不需要你的幫忙!我一點事也沒有,你滾!滾!」九夜涼用著嘶啞的聲音說道。那種涼涼的、讓人感覺很舒服的聲音似乎被病痛折磨得不成樣子了。
「看來你還挺有精神的嘛,那好。我不管你了!」工藤新一氣呼呼的轉身就走,等到再也看不見他的身影的時候,九夜涼再也支撐不住的,昏倒在地上。冷汗不停的從她額頭往下掉,她蜷縮在地上,喃喃的低語聲從她嘴里傳出︰「林、光••••••」
從轉角處,工藤新一突然出現在那里,他快步跑到九夜涼身邊,背起她︰「都叫你這個家伙不要逞強了,真是的,難道每次都要麻煩別人來救你嗎?」九夜涼突然攥緊工藤新一的衣服,依然是昏迷的模樣,疼痛的感覺令她的眉頭微微皺起。這樣的她似乎是不真實的。脆弱到根本就不真實。
「林、光••••••」喃喃的低語傳進工藤新一的耳朵里。工藤新一眉頭緊蹙︰林?難道是鈴木阿姨嗎?那麼,光呢?光又是誰?等等,她的英名叫做「lightsky」,「light」不就是光的意思嗎?「sky」意指天空,天空會有什麼?會有光?真是奇怪。(=_=這個暗示,大家都應該猜得出,為什麼涼會選擇叫做「lightsky」了吧。^_^,再猜不出來,你就out了,提供線索︰根據引言。)
工藤新一一路狂奔,終于來到附近最近的一家醫院。
醫院
九夜涼始終攥著工藤新一的衣領沒有放開,而這樣,醫生根本就檢查不了什麼。于是醫生準備給九夜涼打一針鎮定劑。但是,九夜涼此刻低低的聲音傳進工藤新一的耳朵里︰「sorry,工、工藤,新一•••••sorry,工藤、新一•••••」
喃喃的低語,就像是被燒壞了,整個人處在暈眩狀況一樣。始終重復著這樣的一句話。
工藤新一一愣,握住九夜涼冰冷的手,炙熱的手心仿佛要將她融化了一樣︰「要說對不起,也要醒過來才行。你知不知道,你現在說的話,可是在作弊?讓人不省心的家伙。」
醫生向九夜涼的胳膊上打一針鎮定劑的時候。九夜涼抓住工藤新一的手漸漸松了下來,然後馬上滑落,工藤新一及時的抓住她的手腕,才沒使得她從背上摔下去。看著斜倚在自己身旁的九夜涼,工藤新一突然有種說不出來的感受,就像是易碎的瓷器女圭女圭一樣,明明看起來那麼堅硬,用手去敲擊,只會令手更疼。可是往地上一摔,就全部變成瓦礫,然後隨風飄散而去——
分割線——
九夜涼感覺自己像是陷入了一片寧靜的、深沉的黑暗一樣。那黑暗,帶給她的是無邊的壓抑之感。她明明很想逃離這片黑暗,可是卻像是被什麼東西鎖住了一樣,無論怎樣逃,腳邊都傳出一聲聲鎖鏈相互撞擊的聲音。
在這片黑暗中,擁有誰都不知道的秘密。被鎖鏈禁錮住的九夜涼,背後長著一雙折翼天使的羽翼。那羽翼上染著鮮血斑斑的痕跡。同樣的黑暗中,潘多拉的魔盒正悄然的散著不可察覺的光亮。那是比太陽還要耀眼的金色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