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過了十幾分鐘後,在九夜涼幾欲快睡著了的時候,終于有個身影出現在了她的面前。『**言*情**』她抬起頭,向那個身影看去。那是一個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小孩子,稚女敕的臉上微紅,額頭上的汗水不停的滲進他的衣服中。就像剛剛沐浴後的美男子一樣,黑色的頭柔順的貼在他的額前。
九夜涼認認真真的審視了面前的這個人︰這個小孩子看起來怎麼有股、、、傻傻的感覺啊?
九夜涼再仔細的看著這個男孩子︰嗯,其實還很可愛嘛~~。
痞痞的基因正欲作,這時男孩子開口了︰「請問,你叫九夜涼嗎?」
涼愣了愣,正想搖頭說不是,可是又听見一個敏感的詞語「九夜」。這世上,能被人叫做「九夜」的人會有多少?這答案自然是寥寥無幾。皺著眉頭,她又仔仔細細的想了一下︰我好像有這個名字啊。在美國听別人叫「lightsky」都听慣了,听到自己初始的名字的時候,竟然還有些不習慣,不過貌似阿翼經常叫我「阿涼」。嗯,還是阿翼最好了,等我回去的時候,一定要帶他私奔(=_=``````大霧)。
「嗯,是、是的。」九夜涼拉了拉帽子,僵硬的用日說出這句話來。
「那就沒錯了。」男孩子露出如陽光般燦爛的微笑,「你好,我叫工藤新一。」
九夜涼呆呆的眨眨眼︰「工,工藤、新一?」听听,這慘不忍睹的日音••••••
「嗯,是的。」工藤新一微笑道,「不過你的日說的還真是差勁啊~~~」
九夜涼的額頭突然布滿黑線︰「不、不用你說,我、我也知道。」
「我其實會說英啊。」工藤新一咧著嘴笑道。
「不,不用了。」九夜涼瞥了工藤新一一眼︰「哼,總、總有一天,我會和你說得一樣好!」
真是愛逞強啊~~~工藤新一無奈的搖了搖頭,而後從九夜涼手中拿過行李︰「最近,我爸媽不在家。所以他們就拜托我來接你回家。」好吧,其實我是被有希子大媽逼著來的。不過,這句話要是開口了,九夜涼絕對會對他「另眼相看」。
「不用了,我、我自己來就好了。」九夜涼說著就要奪回自己的行李箱。
工藤新一靈巧的一轉身,讓她撲了一個空︰「沒事,我不介意。」
可是我介意啊,魂淡••••••九夜涼黑著臉想道。
「我們走吧。」工藤新一牽過九夜涼的手說道。
「你、你要干什麼?」九夜涼掙扎著要抽回自己的手,說實話她真的不太習慣被人牽著手走。『**言*情**』那冰涼的手踫觸到的是一雙非常炙熱的手心。
「你的手很冷誒,不過,日本的天氣不是應該比美國高的嗎?」工藤新一似乎跟九夜涼杠上了,無論怎樣,就是不放手。
九夜涼皺了皺眉,正想著自己是不是要在那個家伙的手上留下一個「好看的印記」的時候,工藤新一又開口了︰「喂,你要再動的話,我就真的放手了哦。要是迷路了的話,我可是不會管的。听你媽媽說,你這家伙好像是路痴,對不對?」
涼的頭上頓時堆滿了無數的十字路口︰「你,你听我媽媽說的?」
「沒錯啊。」工藤新一笑臉盈盈的看著九夜涼,「我還听你媽媽說,對付你這樣的人,就是要比你更強勢。不然是壓不了你的。」
「我媽媽怎麼會對你這個小孩子說出這樣的話?」你確定這不是在教壞小孩子嗎?
「我也很奇怪,不過貌似挺管用的。」工藤新一露出欠扁的微笑。
九夜涼撇了撇嘴,一副「怎麼可能」的模樣。工藤新一彎了彎嘴角︰「喂,你好像還有個英名對不對?lightsky?」
阿涼皺了皺眉,然後遲疑的點點頭。「光與天空。這個名字倒是挺特別的。不過••••••」工藤新一沉思了一會。
「不懂欣賞的人不準說!」阿涼立馬阻止工藤新一的欲言又止。
「怎麼了?」工藤新一嘻嘻一笑,「難不成,這是你自己想的名字?」
九夜涼只覺得自己面上一熱︰「是,是又怎麼樣?要你管!」
「我只是想說,其實這個名字很好听啊。」那雙蔚藍色的雙瞳此刻卻是清澈無比。
「哼。」九夜涼冷哼一聲,「可以走了吧,我不想被你這家伙牽太久。」
工藤新一眯著半月眼看著九夜涼︰「你以為,我想牽你啊?要不是怕你迷路了,還要害得我四處去找你。我才不會牽呢?!果然,連手都沒辦法熱起來的家伙,真是怪胎••••••」
那雙隱藏在厚重鏡片下的墨色雙瞳中,突然滑過一抹黯色︰「你討厭我?」
「誒?我沒••••••」
「呵,再討厭又能如何?我也已經無所謂了。反正我們之間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關系,我不過是在你家寄宿的‘家伙’而已,你一定這麼想的吧。」九夜涼淡淡的開口道。
工藤新一怔了怔,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九夜涼又繼續開口道,此刻的臉上是痞痞的笑意︰「我無所謂。討厭我、厭惡我、憎恨我,我都無所謂。反正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不過,你別想把我從你家趕出去,因為,我賴定你了!」
「賴、賴定我了?什麼意思?」工藤新一眯著半月眼看著九夜涼說道。
「••••••字面上的意思。」九夜涼痞痞的咧嘴笑了起來。
感覺就像是一下子變了一個人一樣。工藤新一暗自想道︰看來,鈴木阿姨說的沒錯,這家伙很有古怪(=_=``````大霧)——
分割線——
還記得幾天前,工藤新一正窩進自己家的書房翻來覆去的看著最喜歡的《福爾摩斯》,這個時候,有希子便揪著他的耳朵,將他拉到客廳處••••••
「痛,痛,老媽你要干嘛啊?!」他不情不願的跟著有希子來到客廳。
「當然是帶你見我初中到高中,乃至大學都是最好的朋友的鈴木阿姨了!等等,你這小鬼!怎麼沒大沒小的?」說著,可(you)耐(zhi)的有希子賞了總是很欠扁的工藤同學一個拳頭。
工藤新一捂著自己頭,忍著疼痛。這才看清楚,原來沙上還坐著兩個人。兩個人都是漂亮到不可一世的人。
「鈴、鈴木阿姨好,九夜叔叔好。」工藤新一干笑兩聲,對著那兩個人打招呼。
「許久不見了,新一。」鈴木林笑道。
「最近過得還好吧?」九夜司問道。
「嗯。」工藤新一點點頭。
「下一次,還要記得來美國的時候,到我們家里來玩啊。」九夜司微笑著說道。
「謝謝九夜叔叔,鈴木阿姨。」工藤新一微笑著看著他們。
「好可愛的孩子。」鈴木林突然一臉星星眼的看著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無奈的「哈哈」往後退了一步。
「好了,林。別鬧了。」九夜司及時制止了鈴木林的行為。「知道了。」鈴木林不情不願的坐了回去。
「林、司。你們找我們有什麼事?」坐在一旁的工藤優作終于話了。
「這個,我們是想要將涼那孩子,寄放到你們家。因為在這里,能讓我們信得過的人,恐怕就只有你們了。」九夜司一臉鄭重的開口道。
「阿涼這孩子性格很孤僻,也很奇怪,你們也是知道的吧。並且她容易在許多事上走極端。我想讓你們幫我們好好的糾正她,畢竟,這樣的性子只會讓她一直都活在自己認為的‘不幸’中。我和司,一直都希望,她能過得比誰都好。」鈴木林開口說道。
「你們也清楚,那孩子不知為什麼跟我們總是不親近,好像很抵觸我們。」九夜司說道。
工藤優作沉思片刻,突然笑著看向九夜夫婦︰「這個沒問題,我交給新一去辦就好了,畢竟只有孩子最了解孩子嘛。」
「辦,辦什麼?」工藤新一一臉不解的看向工藤優作。
「新一,爸爸要交給你一個任務。你不是一直都想成為像福爾摩斯一樣的偵探嗎?」工藤優作說道。
「嗯!那我要去完成什麼任務?」工藤新一一臉希冀的看向工藤優作。
「那就去偵破她吧,只要你能夠完完全全的將這個女孩子完全看破,那麼,你就會成為一名了不起的福爾摩斯先生!」
工藤新一看向桌面上擺放著的九夜涼的照片,照片上的九夜涼明顯是被人捕捉拍下的畫面。還戴著帽子與眼鏡,似乎不想以真面目示人。更吝嗇于將自己的任何表情展現出來。她看起來完全就像是一團謎,一團深不見底的謎。
好像是個很有挑戰性的任務呢,工藤新一如此想道。
「好啊!我一定會把她所有的謎一一破解給你們看!」工藤新一一本正經的說道。
「如果沒有偵破呢?」
「那我就會一直去偵破她,直到破解完為止。」
「記住你的話,新一。福爾摩斯可是從來就不會撒謊的哦。」有希子說道——
「這世上,不會有我破解不了的謎,我一定會成為下一個福爾摩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