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繁華都城不同的郊外,隱入山間的一處深林之後,隱約看見一處院子的痕跡,沒有氣勢磅礡的奢華,也沒有茅草房的破敗,像是儼然山中自然而出的院落,無比的貼近自然,與著深山里的原始氣息極其的溫和,相輔相成。
院內牆的東北角擺放著一醬紫色的書櫃,暖暖的陽光從朱紅的雕花木窗透進來,零碎地撒在了一把支起的古琴上,青色色的紗簾隨著風從窗外帶進一些花瓣,輕輕的拂過琴弦,香爐離升起陣陣裊裊的香煙,卷裹著紗簾,彌漫著整間書香之氣的書房。
房間四角立著漢白玉地柱子,四周地牆壁全是白色石磚雕砌而成,黃金雕成地蘭花在白石之間妖艷地綻放,青色地紗簾隨風而漾,整個房間都掛滿了用金花點綴的深紅色天蠶絲織錦。在房間的凹處,上面放著幾把不知名的寶劍,劍鞘是鍍金的,劍柄瓖嵌著一顆顆晶瑩奪目的紫色寶石,與院外極其格格不入的擺設,會讓人覺得房間的主人定是那滿月復經綸的書生。要是沒有看見一名渾身王者之風的男子端坐在一旁的鏤空黑檀椅上的話。
那名男子,英氣逼人的五官清晰而立體,一雙湛藍色的眼眸閃爍著不知名的光芒。天然的狠決和鋒利泄露而出。深紅的薄唇緊緊的抿著,是指略帶彎曲的敲擊著桌面。像是在沉思又像是在思考什麼。湛藍色的深邃眼眸,舉手投足在在都流露出渾然天成的帝王霸氣,看了叫人難以抗拒那野性的魅力。
而呆立在一旁的青衣男子卻有著和男子相反的氣質,俊朗的眉,清麗的眼,挺直的鼻梁,不染而朱的嘴唇。烏黑的頭發直達臀際,披散在潔白的頎長身軀上,裝點出妖魅般的美麗。將那女子獨有的紅色衣服穿的淋灕盡致。只不過眉間染著的那些嚴肅給妖艷般的臉頰添上一抹危機之色。
許久之後方許開口說道「王,您真的要回來這里,您知道…。」這里那有資格讓您回去,那些人真是不知好歹,以為他們的王是誰,叫來就來的嗎?他實在是氣氛。
「有何不可」慵懶的語氣含著不知名的情緒,听不出喜怒,不過從眼角里流露的殺氣看的出這名被稱為王的男子有些動怒,他回來是讓那些愚蠢的人付出代價的。
「是,屬下這就去辦,」紅衣男子頓了頓,「王,那月……」紅衣男子突然感覺到了周圍散發的寒氣立馬止住接下去的話語。很是識趣的閉上嘴巴。領命下去。
紅衣男子走後,被稱為王的男子閉上眼楮繼續敲擊著桌面,許久後才停下,那副安然的模樣,像是沉睡那般安靜。
而另一邊,一大清早起來打算幫血影洗漱的素兒,一進門就見到一名男子端坐在床邊,冰冷孤傲的眼楮仿佛沒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滿了平靜,烏黑的頭發,散在耳邊,他的身邊圍繞著一股冰涼的氣息。冰墨色的眼眸多情又冷漠,高挺的瑤鼻,一身藍色的錦袍,手里拿著一把白色的折扇,腰間一根金色腰帶,腿上一雙黑色纏著金絲靴子,靴後一塊雞蛋大小的佩玉。溫仿佛她是對完美的最好詮釋。再加上整個人散發出一種迷人的王者氣息,令人素兒都不舍得把視線從他臉上挪開。他美麗得似乎模糊了男女,邪魅的臉龐上露出一種漫不經心的成熟,如此的如此俊秀,竟不能用語言去形容。
素兒許久才從分身中回過神來打量四周沒有看見她家小姐的身影,立即警惕的看著眼前這名男子「你是何人,為何擅闖她人閨房」這里畢竟是古代,一個男子出現在女子房間里是對女子清白巨大的侮辱。而顯然深受這種觀點影響的素兒當然也會介意這種類似采花大盜的行為。
血影听聞,嘴角揚起一抹迷人的笑意,再次的看的素兒失神,心中暗嘆怎麼會有男子生的那麼俊俏,和她家小姐一樣的好看,轉眼一想,不對啊,小姐,男裝,昨天小姐讓她買了男裝,該不會了,素兒想到此立即抬起頭來看著血影,知道眼前這名男子的輪廓和她印象中自己小姐的輪廓重疊時,失聲尖叫「小姐…。」居然是她家小姐,她家小姐怎麼會變成男子了,那個喉結明擺著是男人才有的東西,怎麼小姐也有,素兒已經凌亂了。
「嗯?」拖延的尾音似乎在等待著素兒的下言,抬起精致的下巴撇向素兒一眼,
菱唇微吐的女音瞬間讓素兒更加確信心中的想法,真,真,的是小姐,這夜太驚人了吧,小姐怎麼可以,
「何處有冰火蓮心」血影冷不丁的轉移了話題,立即將昨晚的問題問了出來,畢竟這個世界她還完全不了解,她在藥珠大全上看到易容藥珠需要冰火蓮心,對她這種要竊取他人機密的人來說易容是最好的工具,她要發展自己的勢力,不然自己還怎麼站在巔峰,所以現在第一時間就要煉制許多易容珠,
「冰火連心?」那是雪狼國才有的東西,怎麼小姐會知道,若非去年去了皇宮看見雪狼國進獻的禮物中正好有冰火蓮心,一種神藥,她也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冰火連心這種東西,而她小姐沒有去過皇宮又怎麼會知道冰火連心這種東西,
素兒顯然疑問無比,不過也瞬時回答了血影的問題「小姐,冰火連心,素兒記得皇宮里有」這是她確定的,
血影听聞,不可以見的揚起一抹笑意,久久都沒有散去,
這個下午血影將一大疊紙遞給素兒,而且交代一番後,再次進入暗室,而素兒則去完成血影交代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