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比昂年代記 41.什麼?這廝居然便當了?

作者 ︰ 俺是俗人

(說.b。新)阿爾比昂年代記4︰更新時間︰24——47:57:39。懷抱著已經陷入昏迷的少女,賽斯望著眼前逐漸圍攏上來的亡靈,不由得在心中苦笑。小。b.新

一時激動也好,熱血上頭也罷,總而言之,賽斯•賽格魯恩同學成功地完成了單騎入陣的成就。在奇幻作品中都十分常見的獅鷲的幫助下,賽斯從天而降,利用斬殺的概念在千鈞一發之刻切斷了審判之杖和赫卡特之間的聯系,這才成功地阻止了赫卡特真的發動那不堪承受的力量。6747

失去了審判之杖的支撐,已經力戰一日一夜的赫卡特不出所料直接因為體力窮盡而暈了過去,而施展了一把從天而降大刷時髦值的賽斯同學,卻發現自己已經深陷重圍,除了幾個同樣已經接近極限的護教者隊友之外,已經完全沒有別的力量可以依靠了。而就在花園門口的地方,約莫有數百個亡靈傀儡正在緩慢地向這里進發,而在它們之後那已經陷入了一片火海的安多哈爾城中究竟有多少亡靈還在蓄勢待發,賽斯無暇去想,也有些不敢去想。

「這可真的是絕境了啊……沖動是魔鬼啊,古人誠不我欺。」

雖然感慨著自己的不理智,但是賽斯此刻的面上卻沒有半分後悔的表情。用左手緊緊抱住了瘦削的少女,賽斯轉頭向身旁的護教者問道︰「安多哈爾的修道院能支撐多久?」

「修道院的建築標準是按照小型要塞來定的,」不知名的護教者明白賽斯所問的並非是人力,「即使沒有足夠的守軍阻擋,只要對方沒有重型的攻城器材的話,也足夠支撐一天左右……但是那樣的話修道院後面的墓地就……」

「沒關系,」賽斯將赫卡特小心翼翼地交到了對方的手中,「帶著這個笨蛋躲進去,你們都是。」

「可是您……」

「沒有什麼可是,為了不讓敵方有時間來現行組裝攻城武器,必須要有人在外面牽制它們,」賽斯直接將後背面向了對方,同時長劍一甩,卻是直接做出了挑戰的姿態,「而你們的體力早已經到達極限,即使留下來也沒有什麼用,反過來說,只要你們進入堡壘當中,借助里面的資源恢復狀態的話,就可以為了躲在里面的平民提供更好地保護!至于死人什麼的,現在哪里還顧得上!」

仿佛是為了強調時間的緊迫一樣,安多哈爾的城中又冒起一簇火焰,而在熊熊燃燒的城市所構築的背景之下,花園外屬于亡靈的黑影似乎變得比剛才更多了些。

「……是。」

不知名的護教者深深地看了賽斯一眼,同時用十分的崇敬向著賽斯致以最高級的騎士禮節,而後再不猶豫,直接號令依舊幸存的護教者轉身撤退,快速並有序地進入了修道院的主體建築當中。

「君今日之榮光,在下定銘記一生,講述與後代萬世傳唱!」

留下了這樣一句話,走在最後的不知名護教者緩緩合上了修道院的大門,同時就听里面鐵閘機構聲響起,卻是修道院內部已經放下了只有死守之時才會使用的鐵閘門,此門一放,有著堅固牆壁的修道院就徹底化作了一個難攻不破的堡壘,而同時,也徹底斷絕了賽斯撤退的道路。

「嘿,搞的好像老子就要死在這里一樣,」靜靜地望著緊閉的大門,賽斯嘿了一聲,便毫無留戀地轉過頭去,向著修道院花園的大門走去,看著步步逼近的亡靈,少年人的臉上毫無懼意,取而代之的只有從容的微笑,「老子可是發過誓啊,一定要幫助這個傻瓜完成她的夢想呢,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去死啊!」

說到最後,賽斯猛然一聲大喝,直接一劍斬斷了沖在最前面的亡靈傀儡。仿佛吹響了戰斗的號角一樣,就在這一劍揮出的頃刻之間,本來還只是緩慢行進的數以百計的亡靈傀儡前僕後繼地就沖了上來,而身單影只的賽斯卻也奮起余勇,將手中魔裝舞動的如若不透風的高牆一般,愣是將那數量遠超于自己的亡靈硬生生地擋在了劍圈之外,半點也寸進不得。

不過賽斯畢竟才不過進行了半年的武技訓練,即使有了靈犀之心的幫助與來自于紫電一閃的解讀,讓賽斯可以在短時間內就成為了一名合格甚至于說是精銳的聯盟士兵。但是比起白銀之手的聖騎士大師,僅僅依靠自身體力的賽斯或許在瞬間爆發力上能夠佔據上風,然而一旦戰斗時間稍稍拉長,那僅僅還只是比平常人稍好的體力劣勢便在瞬間就爆發了出來。

在最開始的爆發過後,賽斯的雙臂幾乎在瞬間就被過度疲勞的酸麻感奪取了大半機能,若非高解讀率的魔裝的重量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話,那麼賽斯恐怕在此時就已經失去了全部的戰斗力。而即使拜托了魔裝而保證了一定的戰斗力,此刻的賽斯也只能憑借著自己的腳步來進行騰挪,以期躲避致命的攻擊而在這樣的狀態下,因為體力耗盡而徹底喪失戰斗力,幾乎也是可以預料的事情了。

「我怎麼就沒學個斗氣聖光邪能什麼的呢……」感受到體力的流逝,漸漸被亡靈逼到了角落里的賽斯在心里苦笑道,「單靠體力太不靠譜了啊,這樣下去別說是牽制,就算連干擾都做不到了吧……」

這樣想著,賽斯揮手一劍斬斷了一個向著大門撲過去的亡靈傀儡,同時順勢向右跨步,想要借此避開來自于另一側的撲擊。然而,就在前腳剛剛落地的時候,本應該用力彈跳的當口卻是忽然一軟,猝不及防之下賽斯下意識地後仰想要取回平衡,結果平衡還未取得,只覺得肩膀上一陣劇痛,緊接著口鼻之中便混進了泥土的味道,卻是直接被後面撲過來的食尸鬼直接按在了地上。

「要完了麼……」

感受著撲面而來的臭氣那是食尸鬼沖著要害咬下來的時候的附帶品賽斯的心中卻是無悲無喜,宛若坐禪入定一樣安然。在這一刻,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什麼別的原因,食尸鬼咬下來的時間似乎被無限制的拉長了,而在這被拉長的處刑時間里,明明性命已經危在頃刻,但賽斯腦海中卻沒有半分恐懼或者不甘,若說此刻少年人還有什麼難以舍棄的東西的話,大概也只有剛剛懷抱著瘦弱的少女時在心中所涌動的情感吧。

「真是可惜,我好像沒有什麼機會去驗證那究竟是什麼了……」懷著如是感懷,賽斯的雙眼中忽然溢出了淚水,「好想……再擁抱你一次啊……」

「 嚓!」

赫卡特睜開了雙眼。

原本因為賽斯的出現而安心陷入昏迷的少女不知何時已經失去了沉睡的余裕,此刻睜開了雙眼的她雖然還有些虛弱,但是內心當中那幾乎要穿破胸膛的不安輕而易舉地便將身體的申吟徹底遮掩了下去。

「賽斯……先生……」

在腦海中閃過這個名字的一瞬間,內心中本就已經在無比膨脹的不安頃刻間便摧毀了少女的理智,連手中魔裝的異常都沒有注意到的少女直接沖出了安置自己的房間,來到了護教者們嚴陣以待的禮拜堂當中,用還顯得有些虛弱的聲音大喊道︰「賽斯先生!賽斯先生呢!他在哪里!」

「請不要慌張,赫卡特從騎士!」賽斯眼中那個不知名的護教者赫卡特卻是知道對方乃是安多哈爾護教者的領袖萊斯爵士穩穩地壓制住了體力未復的少女,「你現在的身體情況不宜……」

「我怎樣都好!」無比尖銳的高聲吼叫打斷了萊斯爵士的話,「賽斯先生呢!他在哪里!」

「賽斯……」萊斯爵士顧左右而言他,但是少女發紅的雙眼緊緊盯住了這個虔誠的信徒,讓他沒有辦法說出半分的謊言,「他在外面。」

「什……」

少女無聲地轉過頭去,看到的卻是已經被放下的鐵柵欄。而後,剛剛還在大聲喊叫的少女瞬間沒有了聲息,但是身體上的顫抖與掙扎的激烈程度卻是在一瞬間翻了幾倍有余。

「讓我出去!」

然而,少女虛弱的身體失去了魔裝的支持,遠遠不是萊斯爵士的對手,即便對方只是輕描淡寫地按住了少女的雙肩,卻也足夠讓她動彈不得,無從掙扎了。然而即使如此,少女還是堅持著注定徒勞的動作,哪怕四周的人都來勸阻也沒有一絲一毫停止的意思。

「你要讓賽斯參謀官的犧牲白費麼!」

萊斯爵士忽然間一聲怒吼,來自于男子的吼聲雖然不及少女那般尖細,卻是聲撼穹頂,就連禮拜堂中的燭火都因之一陣搖曳,幾乎就這樣熄滅了去。而被這一聲震撼地停下了動作的少女抬起頭來,卻看到那剛硬樸實的面孔上,正有涌泉一樣的淚水沿著面部的弧線滴落。

淚水在同時沖出了少女的眼眶,就這樣流著淚望著眼前的萊斯爵士,少女張著嘴,緩緩搖著頭,卻是連一絲嚎哭的聲音都發不出來,僅僅只能像個啞巴一樣發出「啊,啊」的呼氣聲。而在少女手中原本維持著沉睡狀態的審判之杖,在這一刻仿佛被喚醒了一樣重新恢復了魔裝的光芒,並且越發明亮,就仿佛有什麼東西在逐漸注入到其中一樣,醞釀著什麼……

「阻止她!萊斯爵士!」

不用這個聲音提醒,萊斯爵士已經一掌再一次敲暈了少女,而後一腳將還在發光的審判之杖踢開老遠。做完了這一切,收回了腳的萊斯爵士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就覺得一陣鑽心的疼痛自腳上傳來,低頭望去,卻見不過僅僅是一踢的功夫,自己的軍靴已經被融化出了一個大口子,而內里的腳面更是仿佛被大火燒灼了一樣,早已經變得一片焦黑。

「沒想到這樣的事情又一次發生了,」瑪麗斯嬤嬤跪坐在地上,將赫卡特抱在懷里,伸手為她擦去了額頭上的汗珠,「多謝,萊斯爵士,剛剛若不是你的果斷,恐怕……」

「那件事情……」看了看即使在昏迷中都皺著眉頭的赫卡特,萊斯爵士沉聲問道,「果然是真的麼。」

「是真是假,又如何呢,」瑪麗斯嬤嬤搖了搖頭,「外面的戰況如何了?」

「從剛剛開始就已經听不到戰斗的聲音了,」萊斯爵士道,「現在只等待安全的信號,我們就可以開閘了。」

「換句話說……賽斯參謀官果然……」

「在那種情況下,基本不會幸存,」萊斯爵士點了點頭,說出了瑪麗斯修女不忍心說出的結論,「只希望他的遺體沒有被亡靈所玷污吧,那樣至少我們還能夠留下一個墳冢……」

「爵士,來自于艾瑞斯司鐸的信號,意義是︰已經安全!」

「好,開閘!」萊斯果斷下令,而後低頭望向再一次悠悠醒轉的赫卡特,「要跟著我出去確認情況嗎?」

「……我要出去。」再次醒轉的赫卡特似乎已經了解到了如今的情況,「我一定要出去,用自己的雙眼,見證賽斯先生所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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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態改成a級了,要不是基友告訴我我都不知道……

阿爾比昂年代記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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