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科 捌

作者 ︰ 胡契

下完最後一節自習,新幕回到宿舍,宿舍幾個人正商量著準備晚上喝酒,其余幾個都在看書,兩批人特顯得格格不入,卻不知哪批才是正統。

三個人把錢交到小千手里,由他負責把酒買回來。大家各個喜形于色,不會喝酒的想感覺酒是個什麼滋味。

朱卜實,劉哈,李大宏自習都沒上好,一心只想著喝酒的事兒。

何新幕想酒不是什麼好東西,傷害身體不說,並且還影響明天的課,再說自己現在還是個純消費者呢,怎麼能拿父母的錢來干這無所謂的事呢,自己絕不能學他們。

晚上,四個人在宿舍對飲,個個小臉剎白,襯著月光直晃眼。其余人等躺在床上睡覺,例外的如葉照陪和阮剛正打著手電看書。幾個人把人的三種最基本的生活演繹的淋灕盡致︰休閑,工作,睡眠。

上次班會,葉照陪被選上了班長,當了官固然高興,但他自知能力不行,固偷偷用功,一晚上用四節電池。

阮剛這人出奇的笨,可笨有笨的好處,就是他出奇的好學,整天只抱著那幾本書看,絲毫看不出有被成績打敗的可能。這種情況一直延續高考。高考,他慘敗,仍「憤」不顧身,復讀一年,結果分數倒降了不少。

幾個人邊喝邊嘮,開始還與學習著點邊,後來竟談得海闊天空,使旁人听得匪夷所思,可幾人卻講的津津有味。新幕偷偷抬眼,看小千正慢慢喝著,並不摻話。

其他人也是一樣沒能睡著,都靜靜地听著。

阮剛嫌吵一陣嘀咕,看別人都不做聲只好作罷,關上手電正想睡覺,看葉照陪那還亮著光呢,馬上又看了起來。

小光成了沒爹的孩子,每天都睡的很早,早晨得別人大聲叫才能起來。

月已升起老高,照得整個校園輪廓分明,這就是我們要待三年或者是四年的地方。

新幕在床上,把頭埋進被窩,只想著兩個月來高中的生活,想自己也終于是個高中生了。

第二天沒有早自習,大家都在賴在被子里不願起來,除小千,新幕看喝酒的三人都呼呼的睡著。

昨晚四人折騰到兩點多,中間撒尿開門的聲音把新幕弄醒了兩次,夜間,听到阮剛罵人的聲音。

小千從床上爬了起來,沒有疊被子。正在起床的新幕笑著說,怎麼樣,昨晚喝多了吧。小千邊拿牙刷邊說沒事,習慣了,在那時老喝了,說完一笑,一邊刷牙去了。

阮剛正趴在床上看書,雪白的胳膊從被窩里露了出來卻渾然不只。心幕瞟一眼過去,是今天要講的外語和語文,想自己也快點去預習吧!

星期天學校規定上兩節大課,上午外語,下午語文。

一行人昨晚睡的太遲了,顧不得吃飯就往教室跑,中途大家爭先恐後,兩個被磚頭拌倒,爬起來繼續跑。

8人氣喘吁吁,到教室一問才放心,老師還未到。

新幕坐到自己的椅子上,使勁吸氣後呼出,如此幾次才算平靜。黃慶問怎麼了,這麼晚,新幕說昨晚沒睡好,宿舍人喝酒。同桌點頭後又拿起外語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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