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听說了嗎?隔壁別墅有人入住了。」歐陽墨軒邊玩兒游戲邊對他們說道。
其他三個人听到後微微一愣。「真的假的?」南宮諾千懷疑的一問。「當然是真的,唉!我跟你們說,我歐陽墨軒的消息可是很靈通的。怎麼?你們還想質疑?」
「得了吧!」說完一個枕頭就向他飛奔而去。
呵!韓憶宸只是輕笑了一聲。溫柔中透露著冰冷這仿佛就是他的性格吧!
正在他們交談的高興的時候。屋外傳來陣陣琴聲。
「看來這房子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呢!」宮晨蘇優雅的坐在沙發上品嘗著濃郁的咖啡,舉止說話都很溫柔。
「我去,誰雅興那麼好,大半夜的彈鋼琴。」歐陽墨軒關上電腦轉身望向大家。
沉默了幾秒。「好像是隔壁傳來的。」南宮諾千試探性的說道。
琴聲優美柔和,本該可以緩解人的心情,但骨子里卻透露著淡淡的悲傷。我倒想看看,談這首曲子的主人是誰。想著,韓憶宸站起身向門外走去。
「喂!你干嘛去啊?等等我們啊!」說完,其他三人也跟了上去。
以前的我不喜歡這樣悲傷孤獨的曲子的,也覺得談這樣曲子的人特矯情。呵!可是現在,我不就是這樣的人嗎?不知不覺的,我喜歡黑夜總比喜歡白天多,也總喜歡在孤獨的黑夜里彈奏悲傷的曲子。
「叮咚——叮咚!」我被突如其來的門鈴聲打斷了,這麼晚了,會是誰呢?沒有再多想,我站起身向大門走去。
打開門,看見四個男孩目瞪口呆的看著我,隨後便是一陣殺豬般的叫聲。「哇!鬼啊!」
鬼!在哪兒。我向四周望了望,並沒有見到什麼鬼,然後就見到一個男孩走到我面前,對我說︰「鬼——鬼——鬼姐姐,你——你放過我們吧!我們不是有意冒犯的!」
我長得像鬼嗎?姐姐?喂!拜托!你看著比我還大吧!算了,不跟你們計較。當我準備關門的時候,一只手突然伸了過來,由于光線太暗,所以,大門就這樣硬生生的壓了上去。「夏依沫!」隨後便是她的叫喊聲。
听到這個名字後,其他三個人都呆住了。「什麼,夏依沫!」
見到這個情景,我慌忙把門推開,然後上前扶住他,「你是韓憶宸?」
「嗯!」因為疼痛感的刺激,讓他說話的聲音變成了悶哼。
「那個。對不起啊!我先扶你進去包扎一下吧!」說完,我扶著他慢慢的走了進去。
看著周圍黑漆漆的,歐陽墨軒不驚打了個寒顫,其他幾個人都警惕性的環顧著周圍。「喂!夏依沫,大晚上的你不開燈,你還真夠另類的。」
我看了他們一眼,然後走到走廊旁把燈打開,整個屋子瞬間明亮了起來,然後我拿著醫藥箱向韓憶宸走去,自顧自得為他包扎。
「哇塞,這房子也太樸素了點吧!」宮晨蘇說道。
「是啊!看外面听挺華美的。」南宮諾千接著說。
我淡淡的望了他們一眼,然後給韓憶宸套上繃帶,站起身,看向他,沒有表情的說︰「好了,過幾天就會好的。」
「嗯!你晚上都不喜歡開燈嗎?」韓憶宸試探的問我。
垂下眼眸,我將頭歪向一邊,嘴角上揚,「習慣!」淡淡的兩個字從我嘴里蹦出。是啊!什麼時候,晚上不開燈這也成為了我的習慣了呢?
「哦!」語氣里有一絲絲失望,然後他站起身,向身邊的幾個人說︰「我們回去吧!」
臨走時,歐陽墨軒沖我做了個鬼臉,南宮諾千走過來拍拍我的肩說︰「我們就住隔壁,有什麼事就找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轉身就撞上宮晨蘇無奈的表情,他對我搖搖頭便離開了。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韓憶宸離開的背影,我卻有一種說不出的痛,仿佛我能感受到他也和我一樣,只是保護自己的方法不同罷了,這是從爸爸去世後,我第一次感受到得不一樣的心痛。總覺得哪里有什麼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