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紫的眼楮都快要瞪出來了,雖然她很開放,可是也沒想過在這種不明不白的情況沒了初吻啊?
赫連瑾宸一把將宛紫推開,宛紫沒防備,在**堪堪落地之時利落一轉,單手扶地,擺了一個相當帥的姿勢。
赫連瑾宸沒想到會是這個情況,心下歉疚,不過也有絲疑惑,閨閣女子的身手怎麼會這麼好?
腳卻不受控制地向前走了幾步,伸手準備扶起宛紫,就在宛紫接爪之時,赫連瑾宸不知道想起了什麼,手又快速地放了下來。
然後,請你們相信,宛紫**終于落地了。
宛紫默默表示,她可以砍人嗎?
只見宛紫萬分淡定的站了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沉沉的問︰「為什麼?」
赫連瑾宸知道宛紫說的是剛才為什麼沒有扶她,他囁了囁嘴唇,吐出了一句將宛紫快要氣死的話︰「男女授受不親。」
宛紫眉頭跳了跳,又跳了跳,要是在現代,早就他媽的一槍送你去找閻王爺喝酒了好嗎?
赫連瑾宸?宛紫喊道。
赫連瑾宸疑惑的看著她,示意她說。
宛紫一把推開赫連瑾宸,憤怒罵道︰「去你媽的男女授受不親。」說完賭氣似的大步朝宴會方向走去。
赫連瑾宸看著某女越走越快的背影,臉上那里還有一絲蒼白?只不過是在外人面前的偽裝罷了。
這時的赫連瑾宸眼里哪里還有一絲羞澀,呆萌?眼里閃動滿是睿智之色。
修長的手指輕輕捂唇,隨即想到某女的唇是軟綿綿的,跟手指觸踫的感覺不同,竟是笑了起來,那一抹笑似是想要與天地爭輝,天地也不僅黯然失色起來。
暗處的隱衛凌風,凌衛看到自家主子一臉春心萌動的樣子,頓時覺得這個世界玄幻了,眼前的主子是不是冒充的?
嗷…凌風,你干什麼拍我的頭?凌衛滿臉憤怒的指責凌風。
原來是真的啊!凌風失望了起來。
你…凌風,為什麼每次都找我實驗?你真的以為我凌衛好欺負嗎?
凌風頗為糾結的看了看暴走的凌衛,隨即點點頭。
凌衛…好啊,走,出去打一場,凌衛滿臉挑釁。
赫連瑾宸听到暗處倆人的對話,眼神剎那間冷了下來,周圍溫度立刻下降十度,薄唇輕啟︰「暴室一個月。」
凌衛,凌風大驚失色,齊聲答到︰「是,主子。」倆人心里無一不是後悔,嚶嚶,原來眼前的主子是真的。
宛紫到達宴會時,宴會已經開始了,她很榮幸的成為了焦點,無數眼楮齊齊朝她看過來,里面包含了嘲諷、不屑、怨毒、怒氣、驚訝…宛紫依舊面不改色,走過位子上,坐了起來。
這時眾人才收回了目光。
但還有一道目光久久不散,別期待,不是愛慕宛紫,而是充滿了怨毒,宛紫視線對上那道眼神,不出意外,是她的白蓮花妹妹,宛蓮。
宛蓮見宛紫看她,眼神依然不變,可見宴會前的的那件事把宛蓮氣的有多狠,竟是連偽裝也不用了。
宛紫不用腦子想都知道這女人有後招,不過那又怎麼樣?那她就見招拆招,看看這女人到底有多大本事。
四皇子赫連瑾宸到!
不只是宛紫,就是眾人也齊齊看過去,皆是不約而同的發出了抽氣聲,這人,就只是容貌就無人匹敵,有他的地方,不論在哪里,都是焦點。
宛紫現在終于明白赫連瑾宸那一段的是什麼意思了,怕是把她想成貪她美色的女人了,原來當時並不是他自戀,而是事實。
首座上的麗妃端莊的坐在那里,可能是常年在宮里的原因,一舉一動都充滿了威儀,身穿絲錦制成的玫紅色廣袖琉璃上衣,繡著金色花紋,紗衣上面的花紋是金絲織就,頭發盤起是用金絲八寶攢珠釵釵著,帶了一個紅翡滴珠金步搖,全身上下透露著貴氣。
麗妃看著首下的赫連瑾宸,不禁想到了他的母妃玉妃,那可真是玉一般的人,當時後宮佳麗三千,皇帝只寵她一個,可惜紅顏薄命,早在赫連瑾宸七歲那年就已經得了傷寒去世了,從那以後,赫連瑾宸的身子更加不好了,有時竟虛弱到下不了床的地步,這樣子的赫連瑾宸自然與皇位無緣。
不過這皇宮里的事情真的就像表面這麼簡單嗎?麗妃諷刺一笑,心里不可置否。
瑾宸啊,我看你氣色好了許多,身體想必是大好了吧?任誰看到一臉蒼白的赫連瑾宸都不會覺得身體好了,麗妃這也不過是客套罷了。
瑾宸這是從娘胎里帶出來病,只不過是用藥材掉著而已。
眾人听到都不僅為眼前的人兒惋惜,果然世界上是沒有十全十美的。
那些貴女們的視線統統都轉移了,長得再好又怎麼樣,還不是個病秧子,誰也不會想嫁過去早早當寡婦。
赫連瑾宸對那些目光,眼神視而不見,想是已經習慣了。
宛紫心里很不是滋味,這人原來就是在這種壞境下長大的,性子只有寡淡,才能不受傷害,這是宛紫的唯一想法。
赫連瑾宸如果知道,宛紫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內心,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麗妃聞言安慰了一番,就讓赫連瑾宸入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