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春三月,輕薄的雲紗隨風輕舞,女子銀鈴般的笑聲在別致的小院中回轉。
「哈,哈哈……笑死了。」尹昭月哈哈大笑毫無形象的拍著桌子︰「你們,你們實在太厲害了,傳說中的少女養成啊。」
「你再笑本宮就不客氣了。」原本寒靈是沒什麼感覺,畢竟她和羅滄是順其自然在一起的,可是如今被尹昭月挑明了說的真像那麼一回,公主殿下當即羞窘的恨不得躲起來,小腳一跺轉身背對著這尹昭月。
「咳」尹昭月知道再笑下去寒靈真的會生氣,裝腔作勢坐的端正擺出嚴肅的表情︰「不笑了,不笑了,真的不笑了」
寒靈沒听見笑聲轉身見尹昭月當真是不笑了,也不站著了優雅的坐在御花園的石凳上。
尹昭月憋著笑,忍不住又提了一句︰「說實在的,我當初都想好了怎麼試探羅滄,沒想到公主殿下上演了這麼一出好戲。摔得可真是及時。」
「你當本宮想啊!不過想掛個香囊而已,腳下一滑就摔了下來」寒靈沒好氣的抱怨,到現在她還疼著呢。
「掛香囊干嘛?」
「祈願唄。」寒靈正說著紅了臉。
尹昭月笑而不語,意味不明的搖搖頭,明智的沒問祈什麼願,看寒靈的表情想也知道和羅滄有關,這事錯倒是沒錯,可傳到有心人的耳朵可就沒那麼簡單了。
「香囊呢?」
「還沒掛上去就摔下來了,本宮貼身放著呢。」寒靈听尹昭月問起香囊,就把香囊從腰上解了下來拿在手里把玩。
尹昭月手疾眼快的把香囊搶了過來,塞在自己的袖子里。
「昭兒,你干嘛啦?那是本宮的。」寒靈急著就要搶回來。尹昭月一把按住寒靈,力氣大的超乎寒靈的預料。
「靈兒,你听我說,這個香囊你不能留著,你得為自己考慮考慮,別人發現會怎麼說你?」
「不要,有皇兄在他們才不敢。本宮的事情不用你管!」寒靈到底是驕縱慣了,自己辛辛苦苦繡出的香囊被搶走,還要被說教,當場公主脾氣就發作了。
尹昭月按著寒靈的手一僵,迅速抽了回來。
「是昭兒的錯,冒犯公主了,昭兒治罪,還請公主責罰。」尹昭月端出一個完美的微笑,暗暗警戒,最近真是有點得意忘形了,忘了這里是皇宮,即使離開了那里在這里也不會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無論是人還是物,在這深宮里她能夠讓自己活下去就好了,何必去打擾別人,反正也沒人會管自己的死活。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哼。」寒靈看也不看尹昭月奪回自己的香囊頭也不回的走了。
尹昭月笑容依舊,目送寒靈離開後自己也走回了雨朧閣。
翠縷著實沒看出主子和前幾日有什麼區別,可就是感覺哪里不對,這樣想著又疑惑的看了尹昭月一眼。
「想什麼吶?水都快撒出來了。」尹昭月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食指敲著桌子提醒翠縷。
「啊!」翠縷低聲驚叫一聲,茶水果然快撒出來了。「奴婢該死。」
「無妨,來給你主子講講你在想什麼?」尹昭月漫不經心的問道,整日呆在這兒著實無聊的緊,只好聊聊天打發時間。
「奴婢總感覺主子和平日里不一想,在想主子哪里和平日里不一樣。」翠縷老老實實的回答。
「那你可曾看出來了?」
「奴婢愚笨,不曾看出。」
翠縷安靜的站在一邊,尹昭月也未接話打了個哈欠漸漸的睡著了。翠縷剛想去拿條毯子給尹昭月蓋上,走到門口看到一人向這邊走來當即嚇了一跳。
來人不是皇帝寒睿又是誰。
「女婢拜見皇上。」
「昭兒呢?」
「回皇上,主子剛在里面睡著了,奴婢這要去給主子拿條毯子。」
「不用了,你下去吧。」說著抬起長腿向里面走去。
寒睿看著尹昭月安靜的睡那也不嫌椅子硌人,暗笑不已。伸出雙臂將人抱起,向臥房走去。
尹昭月睫毛動了一下,防備的睜開眼,看見抱著自己的人是寒睿後不閑不淡的說了句是你啊。
「嗯,不是睡著了嗎?」寒睿看見尹昭月一閃而過的防備,心里隱隱有些不悅,昭兒怎麼會對他有這種表情。
「又醒了,還請皇上放我下來。」有的時候對某些人來說溫暖的懷抱是種墮落的誘惑,我不敢要……
「不放,怎麼?靈兒惹你不高興還要給朕是臉色不成?」寒睿自是知曉發生了什麼?靈兒那丫頭可是才跑到御書房抱怨來著。
「昭兒不敢。」尹昭月低眉順眼的說不敢,忽略心口那不舒服的感覺。
「還有你不敢的?」
寒睿本是隨口調笑兩句,沒成想尹昭月睜大了眼,直勾勾的看著寒睿,口齒清晰的說出了六個字︰「我沒資格,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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