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晚膳,封萬天,潘明,還有喬管家等幾個家奴,大著膽子湊到安頓好野人的籠子前,此際,籠中的野人已將身上衣服除去,長時間穿這種皮毛實在是不舒服的很,他將皮毛圍在腰間,看來封怡用碎布圍他腰間的方法,已經為他領會,趴在地上,眯著眼楮,好像是睡著了。
此際眾人才好好細細觀瞧,長期接受日光沐浴的古銅色肌膚,暴突的血管猶如老樹一般,在隆起的肌肉上盤根錯節,顯示出強大的力量。漆黑的眼瞳好似兩顆寶石瓖嵌在稜角分明的臉上,在凌亂烏黑的頭發下射出野獸般的光芒,身材挺拔勻稱,單看體形也讓美女噴鼻血,若是好好打扮一番,絕對是翩翩佳公子。
天生就與自然為武,野人就是在睡覺的時候也將耳朵貼在地上,眾人腳步聲雖然很輕,但再怎麼輕也輕不過山中的野鼠,身為動物本能,野人睡覺時候那是連野鼠鬧出的動靜也听得一清二楚,何況這麼多人的腳步聲。
听見動靜,野人睜開眼楮,看見不少同類,帶著一種他無法理解的表情來到籠子前,不禁對他們打擾了自己的好夢,大感氣憤,夢中的他正與封怡進行交配的體會,這種體會他以前不知道做過多少次,但他更不知道這種體會在同類中有個名字——春夢,由于從沒見過同類,以前的春夢都是在各種動物身上出現,現在難得一回在同類的雌性動物身上出現,而且還是剛剛到了關鍵時刻,忙上就可以在夢中強推封怡了,卻被眼前這些同類給打擾,怎不惱怒。
‘嗷——!’野人猛地在籠子里跳了起來,雙手抓住欄桿,發出一聲咆哮,這一聲咆哮聲震四野,百獸驚慌,遠遠超出那一聲虎嘯,籠中的四只凶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讓這個動物如此生氣,嚇得更是蜷成一團,大氣也不敢出一下。
眾人皆被這聲長嘯,駭地往後一閃,見那野人在籠中怒目而視,一時間,誰也不敢湊上前去。
「怡兒,你快安慰安慰他,千萬不要讓他跑出來。」封萬天看著野人不住地搖晃鐵籠,真怕他把籠子給弄彎弄斷,如果這個能摘葉飛花的怪物鑽出來,天下不知誰能制服得了他。
「是,是,表妹,你可安撫好他。」潘明一旁捂著包扎好的肩膀,心有余悸地道,生怕野人弄斷鐵棍,而那天蛛絲困不住他,畢竟那天蛛絲沒有經過化形境強者的試驗。
封怡呵呵一笑,走了過去,隔著籠子在野人的頭上撫模,「乖,听話,蹲下來,父親和表哥給你帶肉骨頭了,肉骨頭,知道嗎?你最愛吃的,很香的,是為你精心烹制的。」
野人看著這個雌性動物,想起夢中的感受,不禁在目光中流露出溫柔,真不知什麼時候這個雌性動物才能讓自己交配,那夢中交配的感覺真好。現實生活一定比夢中的感覺還要更好。
「唔唔。」野人乖乖地蹲了下去。
眾人見封怡安撫住了野人,大著膽子又湊了上去,一些人,對封怡羨慕不已,養這麼一個怪物,比養狗可強太多了。
「給他。」一名家人在封萬天的命令下拿出一塊剛剛出鍋的大骨棒,上面還掛著不少女敕肉,丟了進去,由于是為野人精心烹制,骨棒上的肉又滿又厚,四只凶獒聞到肉香,鼻子一聳,剛要撲上去,卻听見野人嘴上‘呲’了一聲,嚇得渾身一抖,又縮到角落里,心有不甘地看著丟進籠中的那個大骨棒,口水順著嘴邊‘滴答滴答’的流淌。
野人高傲地看了一眼那幾只凶獒,抓起骨棒,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這個骨棒同前些日子在飯店前的那根剩骨棒大不相同,上面滿滿地掛滿了肉,一股肉香鑽入鼻端,胃中食欲大動,當下一頓大嚼,吃淨上面的肉,然後一丟,幾只凶獒這才敢沖上前去,你爭我奪起來。
眾人嘖嘖稱奇,這幾頭凶獒,自小就跟封怡在一起,除了封怡,平時他們都不敢輕易放出來,沒想到在野人面前,如此服服帖帖,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黑夜降臨,繁星滿天,野人呆坐籠中,抬頭往著天上的星星,心中有些哀愁,他弄不明白,為什麼那個雌性動物把他關在這麼一個狹小的空間里,而她們都鑽進那屋內燃著火的‘籠子’。失去自由的滋味,令他心煩意亂,他試圖拉開細索,可是無論他如何使力,怎麼也扯不斷那條細索,某一瞬間,他將體內的神秘力量激發出來,也只是使那繩索變長了一些,但卻並不能使他月兌困,他深深地為不能控制這股神秘力量感到苦惱,若不是企盼多看一眼那個雌性動物,非發瘋不可。
回到大廳之上,眾人還沉浸在野人啃食骨頭的場景,一陣感嘆,不知是誰家的孩子從小與野獸為伍。
「父親,女兒適才忘記一件事,那青河三狼的盔甲已被女兒用馬匹駝回來了。」
「哦——!是嗎,快拿來看看。」
封怡將馬革中的盔甲展示到桌面上,那盔甲擦拭後錚明瓦亮,極其吸引眼球,封萬天用掌撫模盔甲,手指輕輕劃過一副盔甲咽喉處被那野人撕咬過的孔洞,深有感觸地道︰「青河三狼,驕橫一時,幫中的不少兄弟皆死于此三人手中,沒想到卻喪命野人之手。」
眾人唏噓感嘆之際,喬管家推門走了進來,神情凝重,「莊主,青河幫那邊有消息出來,吳城已經邀請好手,準備與我們大干一場。」
封萬天有些意外,「哦——!是嗎,如今我們雙方損傷慘重,本以為青河幫會偃旗息鼓,養精蓄銳一番,看來吳城這個老東西要拼命了。」
潘明上前道︰「有確切消息青河幫那邊請得是什麼樣的角色嗎?」
「這個,暫時還不太清楚,我已經吩咐下去,嚴密監視,一有確切消息,立刻匯報。」
「嗯!」潘明點點頭,「姨夫,青河幫那邊既然搞出了大動作,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外甥這就發函,稟告師門過來幫忙。」
「不錯,明兒,這事交給你全權負責,不光邀請你的師門,還要以我的名義遍邀好手。」
「……,……,……,……,……。」
眾人大廳之中商至深夜,列出邀請人的詳細名單後,連夜派人送出。
「吱呀!」商討完畢,眾人推開屋門返回各屋休息。
「表妹,我送你回去吧!」潘明笑嘻嘻地道。
「莊園內宅,有什麼好送的?」封怡微嗔。
「莊園這麼深,有的地方沒有籠火照明,表妹閃著了腳,哥哥該心痛了。」
二人說說鬧鬧往內宅走去,經過野人院落的一棵大樹時,潘明趁著月色,一把摟住封怡,柔聲細語道︰「表妹,剛才大廳之上,怎麼看你的臉色不好。」
封怡嗔怒道︰「我還不知道你的心思,邀請師門,還不是要邀請你那幾個好師妹,看你說話的樣子,魂都沒了,你好沒良心,人家對你那麼好,你還想著別的女人。」
「表妹,你真冤枉我了,我這不是替姨夫著想嗎?你想,現在有消息傳過來,黃青河幫重金禮聘高手,咱們這邊要不是早做準備,到時候能抵抗得了嗎?」潘明苦著個臉說道。
封怡鳳目一瞪,「哼……!你們五峰派那麼多高手,你左不說,右不說,偏偏說你的那些師妹,講到你師妹時看你那眉飛色舞的樣子,就知道沒安好心,你們男人都是一個德行,一看見漂亮的女孩魂就沒了?」
潘明委屈萬分,「表妹你真是……我要不關心你,能給師父寫信讓他派人來嗎?我這麼做還不都是為了你?」柔聲細語說得封怡心神一軟,趁機緊緊摟住懷中的佳人,輕輕吻了過去……。
封怡半推半就,表哥一表人才,品貌俊秀,在武林之中也是年輕一代的俊杰,她芳心早就暗許,在潘明的親吻下,頓覺骨酥筋軟。
‘唔唔’卻是潘明的手不老實的模上了自己的胸部,在表哥輕輕地拿捏下,不禁更是神魂顛倒,發出陶醉之聲,但覺衣襟一動,潘明的大手滑進錦褻內,在玉峰上不住撫模,玉峰上的櫻桃在潘明手掌的摩擦下,微微輕顫,連帶這身體出現了反應,熱烈地響應潘明的親吻。
‘唔唔!’潘明的手更加不老實起來,將封怡的頭部靠在自己的肩膀上,順著封怡的玉峰輕輕滑向她雙腿之間,探進那密林深處,不住逗弄,同時將腦袋探出樹後,嘿嘿冷笑,用一種嘲弄般的目光,看向囚禁在籠中野人,潘明這人心計頗深,從野人對待表妹的態度上感覺出來,野人對表妹的喜愛,因此找個借口送表妹回房,在此地故意逗弄,存心戲弄氣耍那野人,已報受野人凌辱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