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大叔這一吼,我跟少爺都嚇了一跳,在一旁的三爺爺也愣了一下,拿過了大叔手中的信,看了看。待看完後,老爺子合上了信,閉上了眼楮一臉的沮喪。
「哎,怎麼會是這樣呢?」老爺子,老淚縱橫。
「怎麼了?上面寫的什麼?」公孫言看到大叔跟老頭,一個滿面的怒容,一個滿臉的老淚,心頭一震。搶過了老爺子手上的信。片刻後公孫言拿起信幾下給撕個粉碎。
這時大叔,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走到公孫言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伙子,節哀順便吧。」只看到公孫言眼淚唰的流了下來。
我跟少爺兩人一左一右的被晾在了旁邊,我正想要開口問問什麼情況,大叔一個眼神止住了,「小進、小喬,你們先帶小言去客房休息一下吧我。」
少爺拖著淚流滿面的公孫言往客房走,但怎麼也拖不動。我們都知道,他現在悲痛萬分,怎麼可能休息得好,少爺一時間也沒了辦法。呆呆的站在公孫言面前看著他。
「小言,听叔叔的話吧,你爺爺的事我們只能從長記憶了,你先休息一下吧,我跟三叔商量商量看怎麼安頓你。」大叔嘆息到,搖了搖頭。
「不,我要給爺爺報仇,我不能讓他死得不明不白的,您要知道我可是爺爺一手帶大的,我不能沒有他的。」公孫言沒有听進大叔的話。
「小言,你不能太沖動了,連你爺爺都不是那人的對手,你更不可能是他的對手。你想報仇我們都知道,你爺爺也為你想過了,所以在死之前把他七十年的功力全傳給了你,如果你現在非得那麼沖動去給你爺爺報仇的話,那你就浪費了他的一片苦心了。」老爺子早就讓眼淚迷了雙眼,聲音有些顫抖。
看來老爺子跟那無量老人交情頗深,信上的內容我也猜到了,應該是無量老人的遺書。無量老人在死之前把功力都傳給了唯一的孫子,自己卻走了,但是放心不下孫子,讓他帶著書跟玉配來找段家來了。
公孫言呆呆的站在原地,任眼淚流滿了臉頰,卻怎麼也不肯移運半步,我看得出來,他現在滿腔的怒火卻讓悲哀佔滿了思想。
「小言啊,剛才那信你也看到了,你爺爺最後說的要你一定要听我們的話,現在你爺爺走了,你連他最後的遺言都不听的話,你就太對不起他了。」老爺子在旁輕聲說到,說完拍拍公孫言的肩膀轉頭走了。
我看看少爺,走上前去,一人一邊架起公孫言就走進了房里。總算把他丟進了房間里,我跟少爺兩人也覺著沒什麼話好安慰,索性把門關上,讓公孫言一人呆在了房間里。跟少爺走到樓下,大叔也到了大廳,示意我們坐下。
我跟少爺坐到了大叔對面。「段叔叔,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搶先開口問到。
「哎,就來話長了。」大叔搖了搖頭,嘆了口氣,「無量老人也就是現代逍遙派的掌門人,也就是你們知道的,我們段家是北宋年間,段譽段正嚴的傳人,而公孫家族也就是當時跟段譽交好的虛竹子的傳人,虛竹當年還俗後也就把名字改成了虛竹子,但是成了附馬後再用法號不好,于是當時的西夏國國王賜名為公孫,他也就改名成了公孫竹,由于時代的變遷,慢慢的逍遙派也就變成了現在的公孫家族,可惜公孫家族經歷長年戰亂後,一年不如一年,到現在也就只留下了無量老人跟他的孫子公孫言,而公孫言的父親公孫無忌也在二十年前因為練功不慎走火入魔,失手打死了公孫言的母親,然後丟下公孫言離家出走了。現在公孫家也就只留下了公孫言這一個獨苗。在我三十歲前還經常與公孫家來往,但自從公孫無忌走火入魔後公孫家就再也沒了音信,而剛才公孫言的那塊玉配也就是公孫家族的傳家之寶,當年西夏國國主賜于公孫竹的玉配。」
我听大叔說完,心頭不由的一驚,難道天龍八部的事情是真的,那並不只是一部小說,而歷史上還真有其事。
大叔看著我的表情,苦笑了一下,「小喬啊,我知道你現在疑問挺多的,當年我們的家主都因為封建思想,立了所謂的門規,各門派的武學只能內教不能外傳,慢慢的除了那些在武林上所謂的名門正派之外,一些小門派也就在世俗中雪藏了起來,只有在六年一度的武林大會上才得以見得到門派的外人,後來因為長期的戰亂,民不聊生,武林大會也就擱淺了,事到如今也就再無了所謂的武林大會,而當初保留下來的一些大門派由于在世間的威望跟宗教的信仰才得以保留,其他的小門派也就各司其職的在世間上作其該作的事情。」
讓大叔這麼一說我算明白了,原來以前在小說跟電影里看到的各門各派,並不是憑空出現的,而是真有其事,只是他們隱居了起來不願意現世而以。現在來看,指不定哪天出現在我面前的人就是個武林高手。
「那這麼來說公孫言的爺爺去世了,那麼公孫言手上又有玉配,那麼公孫言現在就是逍遙派的掌門了?但是書上不是說逍遙派的信物是一個玉扳指麼?還有無量老人是怎麼死的?」我把我想知道的全問了出來。
「小說是小說,現實是現實,那是不一樣的,以前小說里面不是說我們家族的武功叫六脈神劍麼,而現實呢,.」大叔看著我笑了笑解釋到,轉眼又神色嚴肅的說到︰「無量老人是讓人用內力震碎了心脈,但是那人用得卻是他自家的武功,天山六陽掌。」
「怎麼可能,無量老人怎麼會讓自家的武功打死,現在懂逍遙派武功的人不是只有公孫言跟無量老人自己麼?公孫無忌?不可能啊他已經離家出走二十年,再說了他已經走火入魔,神智不清,怎麼可能會找回來殺死自己的父親。難道其中還有什麼出入?」我把自己心里想到的一口氣說了出來,突然好像又想到了什麼,大聲說道︰「難道又是斗轉星移?」
大叔很平靜的看著我說到︰「沒錯,無量老人在信上寫了,跟他交手又將他打傷的人用的就是斗轉星移,而且年紀並不大,大概也就三十歲左右。但是奇怪的是無量老人遇襲的那天,也正是我遇襲的那天。」大叔說出了一件讓人更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
為什麼會這樣,但是從時間上來看,確實就是大叔遇襲的那天,因為踫到公孫言的時候,他就說了,他出來了一個星期了,而在他出來之前,他爺爺就已經昏睡了兩天,時間上沒有錯,那麼就是說會斗轉星移的人不至一個人。
「那您的意思就是說,現在會斗轉星移的不止一個人,而且說不定會更多?」我驚訝的看著大叔。
「沒錯,在時間上一個人是作不到去襲擊兩個人的。所以說現在會斗轉星移的不止一個,無量老人在信上還提到了一點,襲擊他的人還會另一種武功——吸星*。」
「什麼,吸星*?就是那種能吸人內力的武功?」
「其實能吸人內力的武功並不是只有吸星*,而我們家族的北冥神功也是如此,但是吸星*吸取的內心不能作為己用,而北冥神功吸入的內力可以存于丹田,融合後還能自用。」大叔把吸星*跟北冥神功比較了一下。接聲又說到,「這些我們不用了解太多,但是現在在眼前的事情,我們必需要把公孫言安頓好,世交的委托,我不能推遲,但是我現在卻想不好一個好的辦法去解除分孫言心中的那份仇恨,我怕這孩子太沖動,在不自量力的情況去尋人報仇。」
確實,現在眼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如何去安排公孫言了,他現在被仇恨沖昏了頭腦,萬一他想不開,獨自一個跑出去滿世界找仇人不讓人抓就奇怪了。想來想去都想不到什麼好辦法了。突然我眼前一亮,看來這事得讓段家來處理了。
「段叔叔,你們家族在世面上應該還有點地位跟關系吧。」我笑著說到,從我來大理少爺給我包個頭等艙來看,我要說的這事對于段家來就應該沒啥太大的難度。
「嗯?這個嘛,因為我們段家在全國各地都有生意來往,而且跟官面上的人交往比較多,關系還是有一些吧。」大叔謙虛到。
算了吧,隨便一個小孩都能包個頭等艙,你還只說關系只有一些,糊弄我呢。「那個段叔叔,如果真有關系的話,我想你不如讓公孫無言跟我們一起回學校吧,你現在不是擔心小進的安危嘛,現在公孫言有了無量老人七十年的功力,而且一身正統的逍遙派功法,能讓他在我跟小進身邊,遇上了那些人,也不會怕了吧。」我笑著把辦法說了出來。
大叔听完我說的這些,思考了一下,過了片刻回答到︰「這個辦法確實不錯,你的意思是說讓我找關系把公孫言也弄到首都大學是吧?」
「沒錯,讓公孫言也來首都大學,跟我還有小進在一起,以後有個照應,而且讓他現能跟同年紀的人在一起,溝通起來也方便,人如果開心了,說不定還能讓他把心里的仇恨暫時壓下去,您覺得怎麼樣呢?」我把自己的想法全說了出來。
「不錯不錯,小喬別看你年紀小,你的想法還挺周到的,那就按你說的辦吧,我等會就跟你們學校聯系,現在天色也不早了,你們吃過晚飯就休息吧,明天早點回學校,還有你們以後要好好照顧一下小言,他現在情緒很不穩定,很容易闖禍的。」大叔拍拍我的肩膀說到。
「那行,那學校的事就交給您了,我跟小進先去吃飯,小言那里您就安排個人給他送過去吧。現在我們跟他說什麼都沒用的,讓他一個人靜一靜。」說著我站起身對少爺遞了個眼神,少爺心領神會,站起來跟他爸說了一聲就帶著我去了餐廳。
今天一天啥都沒有作,明天又要回學校了,答應了劉思雅的禮物我到底要怎麼辦嘛,真是太難為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