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空炎帝 第十章:年輕的死神們

作者 ︰ 嘉樹

第十章︰年輕的死神們

流魂街二十六區,柴田先生的酒館里,剛剛贏得勝利的時之松和真乃樹真乃葉左助,以及風野千滕、京樂春水、和田介二等人都在一個房間里面飲酒慶祝,只有身體不好的浮竹十四郎以茶代酒。木下游子在旁邊為大家添酒,木下真子去年年紀合適,也通過了考核,成為了真央靈術院內的第二屆學生,只是靈壓不夠強,被分在了丙等班。

正在時之松等人慶祝勝利的時候,尸魂界靜靈庭一番隊隊舍中,武田院長正在向山本重國匯報時之松和霞大路平廣決斗的情況,

「山本,就是這樣了,北島時之松一拳把對手打暈過去,獲得了勝利。」武田院長邊吹著茶水邊說。

山本重國今日沒有了以往在人前的嚴肅,嘴角一翹,用和老友說話的語氣說道︰「看來這個時之松還真是一個可塑之才啊!劍術、白打都是絕佳,而且對于戰斗的把握也很好,能給我說一下他其他科目的成績嗎?」

「我把他的成績帶來了,你自己看吧。」武田院長直接把一卷成績冊扔給山本重國,然後端起茶杯繼續品茶。

山本重國認真的看著手中的資料——這並不能說明他無比看重時之松,而是他養成了對于任何事情都十分認真的習慣,現在他也只是對時之松稍稍有點興趣罷了,千年的生命之中,他見過無數的天才。

武田院長喝著茶,隊舍之中只有翻書葉的嘩嘩聲。

一會兒之後,山本重國終于看完了,看向武田院長說道︰「按你說的,這個學生的白打已經超過了一般死神的水平,大約有三席得水平,甚至接近副隊長。劍術方面也在真央靈術院里排名前列,雖然不成系統,但也是威力巨大,這兩項都超過了風野千滕。真是可怕的年輕人啊!」

武田院長第一次露出了吃驚的樣子,「你也有吃驚的時候,真是少見。」

山本苦笑,「不得不吃驚啊!風野千滕的斬魄刀是冰雪系最強的斬魄刀冰輪丸,而且他本人的靈壓和資質都很強,白、斬、走、鬼無一不精,即使千年來這樣的人也不多見啊!」

感嘆了一下,忽又說道︰「而這個北島時之松,竟然可以用白打擊敗已經‘始解’了斬魄刀的人,我等年輕之時也不過如此。」

武田院長听見山本重國這麼說,大驚,山本重國是什麼人啊,千年來最強死神,曾經用一把沒有‘卍解’的斬魄刀擊殺五位瓦史托德級別的大虛,如今也可以輕易鎮壓七名以上的隊長,能夠然他佩服的只有靈王,尊敬的人幾乎都死絕了,竟然會這樣評價時之松。

山本重國不理會武田院長驚訝的表情,繼續說道︰「此人的戰力極強,可惜鬼道方面太差了,竟然到現在也無法發出三十號以上的鬼道,瞬步也只能直線移動,」說到這里,他不得不苦笑,「在這兩方面,和其他人就差得太遠了,更別說和風野千滕相比較了。」

武田院長此時也恢復了,解釋道︰「鍵根老師也找過他,說過這個問題,但是沒有結果,雖然他對自己的靈壓控制的很好,但是還是只能發出幾個低級別的縛道。」

他頓了一會兒,之後咬牙切齒的說道︰「至于瞬步方面,這家伙說,瞬步是用來逃跑的,所以直線就可以了。」

山本重國听到了了這里不由得大怒,「謬論!」但突然又想到什麼,說道︰「不過,也就算了吧,不久之後,會有一場考核,讓他在考核中知道自己的錯誤,這能讓他改得更快。」

「恩,我也是這樣想的。」武田院長贊同的說道,而後又想到了什麼,有些苦悶的說道︰「那霞大路平廣怎麼辦?這快就‘始解’了,也是很不錯的,這次他被時之松徹底打的沒有了信心,若是跨不過來,這個人才就算是毀了,霞大路家族也不會善罷甘休。」

「若是這個坎都跨不過來,也不算什麼人才,日後也會被虛殺死,至于霞大路家族,」山本重國一臉殺氣的說道,「他們不敢動真央里的學生,百年前安田家族的血液還沒有流干。」

武田院長想起了百年前上等貴族安田家族叛亂,山本重國率領十三番隊包圍安田家族,並只身殺光了安田一家的事情。久久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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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柴田酒館里,場上還保持清醒的人只有時之松、浮竹十四郎和風野千滕,浮竹沒醉是因為他喝得清茶,風野千滕是因為喝的是清酒,時之松則是實打實的酒量。

真乃樹和真田左助兩個兄弟正在桌子下面數星星,真乃葉被不懷好意的京樂灌醉了,但卻倒在了時之松的懷里,老實說真乃葉不是喝酒的料,但她卻是來者不拒,一杯就倒的脾氣。

京樂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有一口無一口的灌著酒,還在不停地贊揚著時之松制酒的工藝。

忽然,正在喝茶的浮竹說道︰「你們知道嗎?我們幾個月後就要去人間界實習去了,並且憑借實習中學員的表現來評定各自的成績。听說,成績好的同學,可以申請日後在十三番隊實習。」

還清醒著的時之松和風野千滕看向浮竹十四郎,不知道他怎麼會知道這些比較機密的事情。

浮竹一看二人的表情就知道二人在想什麼,笑道︰「我昨天才知道的,不管怎麼說浮竹家都是貴族,這點消息還是可以提前知道的,京樂其實也知道,」浮竹指了指趴在桌上的京樂,「我們二人準備今天告訴你們的,可是他喝醉了。估計學校要快要到實習的時候才會公布這個消息。」

貴族的特權還真不少,消息都比平民知道得快。不過時之松等人早有心理準備,時之松和風野千滕二人對看了一會兒,都從對方眼里看出了對這次實習的向往,然後又各自開始舉杯飲酒,不約而同的開始清空場上的酒,風野千滕還好,只是把面前酒壺里的清酒倒完,時之松則是毫無風度的將場上所有容器里的酒全部倒在一個大壇內,然後一飲而盡,大呼痛快。

而後三人將醉了的幾人扔到時之松自己的房間里,又喚來木下游子將真乃葉安置好,浮竹扶著京樂回到靜靈庭內,時之松便和風野千滕在木下真子的房間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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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月後,正是七月份,天氣炎熱。時之松等人剛剛結束斬術課,鍵根先生就在講台上公布了一個消息,「三日後,真央靈術院里所有第一屆學員,將會前往人間界,跟隨十三番隊成員進行為期一個月的虛狩實習,實習成績即為考核成績,成績優秀者可以申請提前前往十三番隊學習。」

時之松等人早已知曉,所以並不像其他的學員一樣吃驚,但是心里還是很興奮的。在真央里這麼久了,時之松通過老師的介紹和自己看書也知道了一些常識,‘虛狩’其實就是有經驗的死神帶領沒有經驗的學員,去斬殺一些低等級的虛,在實戰中提高自己的能力。當然‘虛狩’的地區都被死神們清理過得,不會存在高等級的虛,最多也就是基里安的等級,即使打不過,也是可以逃掉的。所以每次虛狩,只要自己注意安全,活下來的幾率還是很大的。

時之松對‘虛狩’很興奮,因為他很想去鍛煉一下自己的刀法,但是在真央之中,沒有合適的對手,要不就是用不上刀法,僅憑蠻力就可以壓倒對方,就像藤原鬼劍;要不就是太強,雙刀流還沒用出,自己就被砍倒了,就像卯之花隊長。

所以他一是想借助那些不是很強的虛來好好磨練一下自己的雙刀流,讓自己擺月兌這種尷尬,二是他要通過殺虛來清除自己心里的那分對田中先生的歉意,而最重要的就是,時之松想借助生死戰斗的壓力來覺醒斬魄刀,僅靠白打,還是太吃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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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之松等人回到寢室里洗了個澡,清理了身上的髒污,卯之花隊長的斬術課其實就是整個甲等班一百三十六名同學(浮竹的身體太差,從不參加斬術課)一起去攻擊卯之花隊長,雖然標準是只要能夠踫到卯之花隊長身上的衣物,但是卻沒有一次成功過,劍術最好的幾人︰時之松、真乃葉、藤原鬼劍、風野千滕,一起圍攻也是在三百招之內被解決,甚至被公認為劍術第一、已被卯之花隊長收為第二個徒弟的真乃葉也只能拼上百招,至于時之松,從來都是十招之內。這倒不是因為時之松劍術不好,而是因為時之松的雙刀招式只是胡亂劈砍,威力雖大,但不成系統,刀與刀的餃接很勉強,對付一般人還可以,但在劍術無雙的卯之花隊長面前自然都是幾刀被秒,這讓時之松郁悶不已。

時之松等人洗完之後,就被京樂拉往了靜靈庭內很有名的一家居酒屋,這家酒館從來是只接待熟人,今天很明顯被人直接包場了,里面已有十幾個人,靈壓時之松都很熟悉。

因為‘虛狩’時都是打亂之後統一安排得,所以大家會有一個月的時間不見,所以大家準備在一起聚一聚,也是為了了解一下‘虛狩’。

時之松把門一推,就感覺一陣吵鬧,幾十個人散亂的坐著,就像街邊大排檔里的混混一般大口喝酒、劃拳在一起聚會,如果不是認識的話,誰也不會知道這就是真央靈術院里幾千人中最精銳的那幾十人。

「呦!時之松,真乃樹,左助,你們三人來晚了啊!你們今天三人被揍得很慘啊!」時之松剛一進門,披頭散發的藤原鬼劍就一臉的賤笑的說道,絲毫不理會自己臉上的傷口。

時之松不理會藤原鬼劍,因為今天他的確被揍得很慘,但真乃樹可不會,指著藤原鬼劍一臉的傷口,半開玩笑,假裝驚訝的說道︰「呦!鬼劍,你還不是一樣,一臉的傷疤,被卯之花老師打的連我們都不認識了。」

瞬間,藤原鬼劍的臉就紅了起來,支支吾吾的解釋著,大家看藤原鬼劍在真乃樹手里吃癟,都哈哈大笑起來,這時坐在一旁的浮竹說道︰「好了,鬼劍,真乃,你們兩個總是一見面就要斗嘴。」

時之松三人坐下之後,左助真乃樹二人便去灌藤原鬼劍的酒了,時之松走到真乃葉的旁邊位子坐下,隨手打開了一壇酒,就開始往嘴里灌,真乃葉自在旁邊為他挑菜。

這時一個穿著看起來十分華貴的黑色繡金線長袍,肩膀上還繡著一個外為六邊形、里面是四片楓葉與彎月標記的圖案的少年圖案說道︰「北島君還真是愜意啊!三日後就要參加‘虛狩’了,感覺怎麼樣?」

時之松邊喝酒邊看這個相貌英俊、一臉溫和地笑容的少年,如果不是早就知道少年的底細,怎麼也不會和他真正的身份扯上關系,這個少年就是四楓院天兵,是四楓院家的繼承人,未來隱秘機動部隊的的總司令和刑軍軍團長,斬魄刀則是一把帶著彎鉤的匕首模樣的短刀,名叫驚蟄,速度很快。

時之松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時之松之所以坐在真乃葉的旁邊是為了給真乃葉擋酒,因為真乃葉是一杯酒醉,並且不會拒絕的人。但是時之松坐到真乃葉的旁邊,真乃葉就會像個妻子一樣,給真乃葉挑菜。

最開始的時候很不適應真乃葉給他挑菜,因為時之松認為這太曖昧了,所以給真乃葉說過一次,但後來真乃葉沒有遵從,時間長了,時之松也就習慣了。久而久之,後來到真央之後,大家也都認為真乃葉是時之松的未婚妻,所以就更沒有說過。

時之松把杯中的酒一口喝掉,歪著腦袋說︰「不知道,有一點點的恐懼,但是更多地是期待。」時之松沒有撒謊,明知道‘虛狩’之中危險很大,可能會死人,可是心中並沒有太多的恐懼,更多的是對戰斗的期待。

風野千滕和他旁邊的那個青年這時都笑道︰「北島君還真是年輕啊!這麼的有活力!」

「切!你們兩個明明也沒有多大吧,」時之松看著他們二人,一臉不爽。

真央靈術院里有很多的天才,面前的這兩個也是其中之一,擁有冰雪系最強斬魄刀的風野千滕就不用說了,坐在風野千滕旁邊的那個青年也是其中之一,青年名叫澤邊水鏡,斬魄刀的能力很詭異,似乎可以無視空間距離,傳送任何物品。可惜他的‘始解’不是很明顯,看不出來。

這時在歡鬧的響起了一個聲音,‘會死的,都會死的,我們都會死的。’這個聲音一出來,瞬間,一片冷場。

「怎麼他也來了,真是掃興,」時之松听見四楓院天兵在旁邊小聲的嘀咕道。

時之松扭頭看過去,這是他很少打交道的一個年輕人。他卷縮在酒館的角落里,導致他本來就很瘦小的身軀更顯瘦小,就像是在狂風中飄零的樹葉。

死狩,真名未知,年齡也未知,斬魄刀是繼風野千滕之後第二個‘始解’的,‘始解’之後是一把刻有猙獰的羊頭木杖,據說能力與詛咒有關,相當的詭異,而且可以預料到每個人的死法,十分靈驗。唯一的缺陷是不知道死亡的時間,也許是下一刻,也許是一萬年之後。

時之松並不相信,所以他繼續大口喝酒,絲毫沒有被影響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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