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姨大喊,高寒跑過去一看,糟糕,好像是中毒,她扶起施冬兒,「要送醫院,趕快打電話讓人送她去」。
封雲剛把施冬兒送去醫院沒一會,原子杰便踏著門鈴聲進來。
高寒看他一眼,「男神,好悠閑啊,來喝茶」,容姨也跟著去醫院,屋里一時的挺安靜的,正好他來倒可以有個人說說話。
「好啊」,原子杰不客氣的坐下,端起茶杯,聞了聞,「真是好茶,我怎麼不知道這里有這些茶?冷少換口味了?」
高寒泡完這壺,轉身去拿了別一個品種,繼續沖泡,「我來了一直都見有的啊,難道冷天烈不喝這個的嗎?」
原子杰笑,「他,只喝碧螺春」,難道這些潽耳是為高寒準備的?他難以至信,冷天烈居然會討好女人。
高寒不去關心這種問題,听著也就算了。
兩人就一直听著雨,喝著茶,隨意的談天說地。
直到天色暗了下來,高寒見容姨沒有回來,正想著做個面,門鈴這時響了起來,冷天烈全身濕透的進來。
原子杰正想取笑他,啪的一聲,他朝高寒的臉甩一掌,眼楮火氣直冒的看高寒。
「天烈」,原子杰怔住。
高寒根本沒反應過來,嘴角淡淡的血腥味傳來,才明白自己被冷天烈打了一掌。
她對上他的冰眸,只覺得眼眶有些脹疼,她揚起眉毛,吸了吸氣,用鄙夷的目光迎上他,清清冷冷的說︰「冷天烈,如果你覺得我礙眼,就讓我走,我不會有一絲留戀」。
「想走?休想,我會關著你到死的那天」,听她又說要走,冷天烈更是怒火中燒。
「冷天烈,你真行」,高寒把嘴角的血擦了擦。
「那你就是冷血的,你居然向冬兒下手?你要玩,沖我來啊,她什麼地方惹你礙著你了?」冷天烈從醫院回來,冬兒洗完胃,剛醒過來。
高寒和原子杰均愣住,怎麼回事?
「天烈,事情沒弄清楚,不好這麼下定論吧?」這一點原子杰不太相信,施冬兒跟她無冤無仇,而且之前在賭場高寒是很守規則的讓他知難而退,從這點來看,高寒是一個能饒人且饒人的人。
「整個下午冬兒就跟她在一起,她沒吃任何東西,就只是喝茶,茶是她泡的,這里就只有她會那玩意,你忘了?她向我下過多少次藥?」冷天烈一字一句的,他就不明白,這個女人有那麼恨他嗎?連著他身邊的人都不放過?
原子杰一時也沒辦法反勃他,有一些確也是事實。
高寒冷冷的掃視他,心沉到最底,在冷天烈的眼里,她就是這樣的人嗎?二話沒說轉身就走。
「你站住」,冷天烈胸口悶得慌,這個女人就這樣認了嗎?真是她做的嗎?
高寒走上樓梯,漠然的聲音傳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想怎麼樣?隨便」。搞什麼啊,無論什麼事都賴她,賴吧,她懶得理。
冷天烈一拳捶在沙發上,他沒有辦法恨得起她,被她所吸引,他又不敢承認,他想要得到她的心,缺總模不到,反而像是把她推得越來越遠。
原子杰看著高寒離去的背影,他真不相信會是她,「天烈,你有點武斷了,而且處理得有點過了」,說完拍拍他肩膀離開。
他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隔三差五的總想著來這里,看高寒那清冷艷麗的樣子,被冷天烈這樣的對待,以高寒的性格,只怕兩人會兩敗俱傷,他心里隱隱的為她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