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休息吧,放心,我不會不理你的」,冷天烈拍拍她的肩,安撫她。
「高姐姐,嘩,你玩牌那麼厲害,教教我唄」,施冬兒看起來絲毫沒受那天晚上的事影響,看見高寒在玩牌也湊了過來。
高寒睨她,「你不是天天跟著冷天烈嗎?你不看住他,恐怕要被別的女人聊走哦」,高寒本來外表冰冷,她沒有必要跟這個女人拉近乎。
「沒有啦,天烈今天去公司,我不方便去啦,高姐姐,他對我很好的啦,我很放心」,施冬兒嬌柔的說,做出一副落落大方的樣子。
「哦,你真想玩牌?」高寒才不關心他們好不好。
施冬兒坐下來,眨巴著眼楮,「是啊,我覺得很意思,你就教教我吧,高姐姐」。
高寒受不了她那發嗲的樣子,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就把牌給她,「好吧,你先拿著,這牌要這樣」……
兩人玩了好一陣子,門口警報響了一下,冷天烈回來了,他一看,寒著臉闊步走到桌子前,一手把牌撒了。
高寒不由得怒火上來,「冷天烈,你發什麼瘋啊?誰又礙著你什麼了?要喝咖啡還是吃意大利面?說一聲我給你做,干嘛發瘋?」
「誰讓你教她玩這個?誰給你的膽讓她玩這個?」冷天烈雙手拍桌子伏身向她大吼。
「天烈,你別生氣,高姐姐只是見我無聊才教我玩的」,施冬兒委屈的眨眼,柔柔的說。
高寒不由得白眼翻來瞄她一眼,「玩這個又怎麼了?我們玩什麼要向你報備嗎?」她迎上他的冷眸,真是霸道。
「你知道她不能玩這個的嗎?她的心髒有問題,承受不住」,冷天烈緊緊的盯著這個不听話的女人,這個女人怎麼總讓他生氣呢?
「喲,我又不是她保姆,我怎麼知道?何況現在只是玩,又不是真賭,人家有心髒病真上賭場都未必見得有事,她是泥做的嗎?」高寒真是火冒三丈,尼瑪,自己有心髒病還纏著她說要學賭術,存心的是不是。
施冬兒听到高寒說她是泥做的,眼眶一紅含著淚花看冷天烈。
瞬間,冷天烈看高寒的眸光變得犀利,散發著一股駭人的氣息,他一把捏著高寒的下巴,「你要是再這麼說她,有你好看,你是覺得你現在的日子過舒坦了是嗎?三天不許出臥室門,要是下次再讓我看到,就不是三天不讓你出門那麼簡單了」,說完用力一甩開她。
高寒模著淤紅的下巴,冷冷的看一眼施冬兒,轉身上樓。
沒想到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施冬兒居然會耍心眼,還耍得那麼老練,真是小看她了,不就是怕你男人被人搶走嗎?你男人,我還不希罕。
晚上高寒剛迷糊的睡著,冷天烈就模上了上來,高寒听到動靜剛想起來,被他翻身壓住。
「冷天烈,你放開我,把我當什麼了?我不是你的工具」,高寒低聲怒喊。
冷天烈冷冷的看她,「你就是我的工具,又怎麼?」冷天烈真是想打自己的嘴巴了,每次不想對她說的這些恨話,他全通通倒出來,也不知道為什麼,只要他一看到高寒那冷清清的臉,他就受不了,這個女人真是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