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凌村的空氣依舊是那麼清新,早晨的紅s 太陽像是一個大烙餅一樣從遠處慢慢升起,小凌村的村民已經開始了一天的勞作。
凌軒的家處于村子外面不遠處,門口有個小池塘,本來凌軒家旁邊還有幾戶人家的,但是因為害怕被凌軒「克死」所以全都搬走了。
如今,這麼一大塊地方就只剩凌軒一個人了。不過,今天,又加上了一只小兔子,使得原本很冷清的屋子有了一點生氣。
ri上三竿了。凌軒「大俠」終于從睡夢中醒了過來,胡亂擦了擦嘴邊的口水,伸了個懶腰,終于爬了起來。
小兔子白絨絨已經在水果籃里面捧著一個大桃子啃了起來。凌軒就到此狀,微微一笑,洗了把臉,也從水果籃里拿起一個桃子,準備吃掉。
桃子還沒送到嘴里,只見白絨絨一個勁跳,從水果籃里跳到凌軒的懷里,凌軒被白絨絨的動作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將白絨絨接住。
在凌軒懷里站穩了腳跟的白絨絨,兩個前肢捧著一個奇怪的果子,伸向凌軒的嘴巴。凌軒看了看白絨絨捧的果子,卻是眼楮一亮。
這種果子他還是沒有見過,果子晶瑩剔透,只有雞蛋般大小。果肉里面的經絡看的一清二楚,但讓凌軒感到奇怪的是,果子竟然沒有果核!,真個果子像是一個水晶球一樣。
凌軒從白絨絨那毛茸茸的爪子上接過這顆果子,小兔子的眼神更是強烈的表示著希望凌軒吃掉這個果子。
凌軒笑了笑,拿起果子,咬了一口,正準備咀嚼的時候,嘴里的果肉卻化成一談流水,自行的流到凌軒的肚皮當中。
凌軒奇怪的看了看白絨絨,明明記得自己沒有摘到這樣的果子,很明顯這是小兔子白絨絨不知道在哪里弄到的。
在凌軒的心里,一直覺得白絨絨不會害他,不會對他存有異心。所以他也不會擔心這顆果子是什麼毒果。
凌軒沖白絨絨一笑,便將剩下的果實一股腦的扔進嘴里,頓時,嘴里一陣清香傳了出來,剩下的果實也統統化作流水,隨著凌軒的吞咽,進了他的肚子。
白絨絨見凌軒終于吃完了果實,便從他懷里跳了下來,仔細的盯著凌軒不眨眼。
「砰!砰!」剛吃完果子,還沒來得及看到白絨絨的表情變化的時候,凌軒便听到自己的心髒強烈的跳了兩下。還沒等到他反應過來,小月復處便傳來一陣暖流,瞬間涌遍全身。凌軒驚訝地模了模自己的小月復處,又低頭看了看正站在地上緊緊盯著自己的白絨絨。
白絨絨雙眼充滿了期待的目光,凌軒疑惑的撓了撓頭,不知道白絨絨到底在期待什麼。
這個時候,凌軒感到脖子上有點癢,便伸手去模了一下,這不模還好,一模卻把凌軒嚇了一大跳!
手上的感覺很奇怪!就像是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脖子里面爬來爬去,而這種感覺又慢慢從脖子上延伸到右手臂上,這時候,凌軒終于看清楚了奇怪感覺的始作俑者。
凌軒抬起手臂,發現手臂上的靜脈無一不是充滿血的狀態,而這種充血的狀態一直從脖子上延伸打破手臂。
難道是那顆果實?凌軒心里一個激靈,為什麼白絨絨要讓他吃下這種恐怖的果實?還沒讓凌軒想明白,腦子里一陣劇痛突然傳來。
「啊!」凌軒一聲慘叫,雙手抱著頭部,腳跟一軟,便跪了下來,如果只是頭痛還好一點,但是自從頭痛開始後,身體上每個部分都開始疼痛起來,就像是身體里有什麼東西長出來一般,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並不是這個才十歲的少年能夠忍受的。
此時的凌軒確實有一種想死的沖動。全身的劇痛讓他不得不躺在地上,就像是一個煮熟的大蝦似的,凌軒整個身子蜷縮在一起,順手緊握著拳頭,指甲深深的嵌到肉里,而指間縫隙里已經慢慢的流出了一些鮮血。
這個季節還是夏初,天氣不是那麼炎熱,而凌軒躺過的地方卻是一片濕地。全身的疼痛已經持續了半柱香的時間了,而疼痛不斷沒有減弱,反而越發的劇烈起來,凌軒此時的腦子里只有一種感覺︰身體像是被撕裂了一般。
過了一會兒,凌軒的視線開始模糊,站在面前的毛絨絨變成了兩個,但是模糊的視線中卻還是看見白絨絨那種焦急和心痛的眼神。
「砰砰!」凌軒的心髒又是急促而劇烈的跳了兩下。
此時的凌軒突然感覺身體不痛了,似乎身體的知覺沒有了一般。
「嘿嘿」凌軒笑了兩聲,便頭部一歪,倒向了一邊。原來,所謂的疼痛消失是因為凌軒堅持不住終于昏倒的關系。
如果此時有外人在的話,肯定會被凌軒嚇一跳。躺在地上的凌軒的臉上,手臂上的經脈全是充滿血的狀態,紅腫的嚇人,而這些經脈無一不是慢慢的蠕動著。
白絨絨看到凌軒昏倒後,立馬跑上前,繞著凌軒跑了一圈,看到凌軒只是昏迷過去了,小兔子便吐了口氣,也趴在凌軒的旁邊,開始閉目養神起來。
而凌軒身上蠕動的經脈卻依舊不停,如果仔細觀察的話,這些經脈蠕動的方向有兩個,一個是臉上的經脈一直不停地往凌軒額頭上涌去,而手臂上的經脈卻是往右手的手腕去移動,像是在大幅度的運送鮮血一般。
……
小凌村村後有著連綿起伏的山脈,高的有幾百丈高,而低的卻是一些小土丘。而這些山脈有很多,可以說是一眼望不到頭。
在某座高山的山頂。這個山頂上有著一座巨大的山洞。由于這種深山老林還沒有人來過,所以,對于這個碩大的山洞,別人還是一無所知。
山洞不是很豪華,卻也是顯得很大氣。山洞的頂端每隔一丈就瓖嵌著一顆雞蛋大小的夜明珠,山洞深處常年無光,所以照明就是靠這些夜明珠了。
在山洞里面某一處,正趴伏著一個奇怪的異獸,這個異獸頭的外形像馬,頭上有一角戴肉,全身布滿鱗甲,麝鹿身、尾像龍尾狀。
如果有認識的人就會知道,這種異獸的名字叫做麒麟!而此時這只麒麟卻是怒視著一座石頭做的,類似于油燈的一個架子。
「到底是誰偷了主人的琉璃墨玉尺所化的琉璃果?這可如何是好?雖說主人三十年前在那場大戰中受傷後銷聲匿跡,但是這琉璃墨玉尺卻是主人的法寶啊!」這個麒麟竟然口吐人言!
「父親,我們在這里已經生活了三十年,這三十年間並沒有人靠近我們生活的這座山啊,而普通的野獸更不會進山洞了,光是我們的威壓,便是他們受不了的,而這些山雖大,但是,除了我們,也只有一條 蛇在修道,而且這條 蛇我們是知道的,三十年前一個獵農無意間闖進了前面的大山,並且殺掉了那條 蛇座下的一個偽麒麟,除了這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啊!」這時,從旁邊的一個小洞里走出一只比這個麒麟更小的麒麟,像是一只貓的大小。
「敖威,為何我不知道這件事情?什麼是偽麒麟?」麒麟听到自己兒子的話,卻是吃了一驚。
「父親不知道偽麒麟?」敖威看了看那個類似于油燈的架子︰「自從四十五年前父親跟隨主人之後,隨主人而提高修為,並被主人賜姓為敖,名為玉。之後,在父親受傷閉關的時候,主人四處尋找能夠為父親療傷的靈藥,然而在北海那邊尋找的時候,也踫到一群麒麟一族,而通過跟他們交流後發現,其實,真正的麒麟如果修煉有道的話,確實是姓敖,而他們卻不是姓敖,听他們說,他們並不是真正的麒麟一族,而是通過蛇修蛟,蛟化龍。而有些實力不濟的蛟是無法修為龍的,只能化為麒麟。而這些麒麟都是蛟化形而成的。而就算他們成為麒麟,血脈卻是不純正的,所以,就被主人成為偽麒麟。
原來父親不知,這也是了,那是父親在閉死關,根本不知道外界的情況,而且,後來主人事情繁重,我倒也是忘了將這件事告知父親。
而那條被殺掉的偽麒麟就是那條 蛇的一個兒子,並一直為 蛇所用。後來我听說後,便去找那 蛇理論,畢竟,就算是偽麒麟,也算是我們麒麟一族的。
然後我听說那條 蛇自己下山去尋仇了,不過,後來才發現,他自己尋錯了仇,我也不知道他怎麼錯殺了別人,但是後來就是他修為最為緊要的時候,于是他就將這份仇恨放了下來,等到修為穩定後準備再去尋仇,卻被孩兒攔了下來。」
「恩,你做的很好,不管怎麼樣,既然化形為麒麟了,自然不是一個凡人獵戶能夠殺的了的。」敖玉笑了笑︰「既然是這樣,也許殺掉這個偽麒麟的凶手與盜走琉璃墨玉尺的是同一人!敖玉,你吩咐下去,讓那些歸在你們下的小妖們去尋,就算把這些山翻遍,也要將那個人找出來!」
「是!父親」敖威頭一低,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