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凌軒沒有注意到的是,蛋的表面開始出現一系列的花紋,就像是有一只無形的手慢慢地繪畫上去的。而這些花紋一直在慢慢的延伸著,而當這些花紋延伸到那個白s 絨扇上的時候,便沒了動靜。
此時的凌軒依舊啃著指甲,絲毫沒有注意到這些情況。
「是吃還是賣掉呢?看樣子里面肯定有個寶貝,賣掉的話也許還能拿到幾兩銀子,吃的話,又咬不動,怎麼辦?」凌軒將沾滿口水的右手從嘴里拿出來,隨意的在身上擦了擦。
然而,凌軒沒有注意到的是,蛋的表面開始出現一系列的花紋,就像是有一只無形的手慢慢地繪畫上去的。
,而這些花紋一直在慢慢的延伸著,而當這些花紋延伸到那個白s 絨扇上的時候,便沒了動靜。
正當他準備站起來的時候,巨蛋表面突然光芒大盛,耀眼的光芒頓時照亮了有點昏暗的山洞。凌軒猝不及防之下,從蛋上跌落下來,還沒等他爬起來,巨蛋表面的散發的耀眼光芒突然停止不動,蛋的表面開始出現裂紋。
伴隨著幾聲「 嚓」的微響,蛋殼應聲碎落下來。
凌軒仔細盯著蛋的一連串的反應,頓時心里充滿了喜悅。
「看樣子,這還真是某種寶物啊,嘿嘿嘿嘿。」凌軒撓了撓頭發,yin森森的笑著。
當蛋殼悉數落到地上,蛋里的光芒也終于消失殆盡。
這個時候,蛋里面的「寶物」也終于露出了真面目。
雪白的一團。純白s 毛茸茸的在碎掉的蛋殼上,像是一個長著白毛的雪球。凌軒愣了一下,回頭看了看洞里。
順手拾起一根小木棍,轉身回來對著那團「雪球」輕輕的戳了戳。「雪球」感到有東西近了身,緩緩的動了一下,然而。令凌軒沒有想到的是,這團「雪球」竟然動了!而且,在他愣神的時候,「雪球」也慢慢的伸出了毛茸茸的四肢,緊接著,兩只長長的白s 耳朵也豎了起來!
竟然是一直純白s 的小兔子!
這時候冷軒的腦子已經不夠用了。蛋里面長出兔子?這乃是天下奇聞啊?三歲小孩都知道兔子是兔子母親生的,就像人們生小孩一樣,然而,今天竟然踫到破殼而出的兔子!
冷軒搖了搖滿腦子的漿糊,蹲了下來,伸手模了模兔子毛茸茸的頭。讓人感到驚訝的是,這只奇怪的兔子並沒有抗拒冷軒的動作,反而還擺出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趁著兔子享受的時候,冷軒這才將兔子打量個完畢。這只兔子一身白s 的毛發,雖說白s 兔子很常見,但是,這種白s 卻是像有魔力一般,讓人不得不對它產生一種憐愛之感。而且,這只兔子與眾不同的是,淡紅s 的耳朵的右耳內廓,長有一個和蛋殼上白s 絨扇一樣的印記。兔子微閉的眼楮是紫s 的,大大的眼楮佔據了兔子小臉的一部分,白s 的小嘴不是吐吐舌頭,像是對凌軒撒嬌。
凌軒甚是激動,四年來,沒有任何一個朋友的他,今天竟然被一只兔子喜歡上,在他的心里,四年的孤獨促使他心理的強硬。在他心里,他並不是個壞孩子,之所以在村子里面惡作劇,是因為這些「惡作劇」是自己對村民的報復!對村民沒有救自己父母的控訴!
然而,當年才六歲的他能有什麼本事,在小孩子心中,「惡作劇」就是對那些村民的懲罰。
……
凌軒將兔子抱起,自己也做到樹墩上,窩在凌軒懷里的小兔子正睜著好奇的大眼楮四處觀望。而凌軒已經做下了決定,不管這只奇怪的兔子是從一個奇怪的蛋里面孵化出來的,也不管這只奇怪的兔子是不是什麼傳說中的妖怪,凌軒都已經把兔子當做最好的朋友了。畢竟四年來,他沒有一個朋友,而且,四年前,那條可惡的 蛇只是攻擊了凌軒一家,而凌軒家旁的幾戶人家安然無事,那時刻的某些村民更是猜測凌軒是不是一個小克星,于是,謠言四起,以訛傳訛,時間不長,村里人便對凌軒「敬而遠之」,更不讓自己的小孩和凌軒接觸。
當然,這四年來對凌軒而言,卻也是磨礪著他的內心,讓他無比堅強,也讓他在今後的道路上即使跌倒卻爬起的很快,也是他矗立巔峰的一道墊腳石。當然,這都是後話。
凌軒看著懷里毛茸茸的小兔子,心里便不由自主的升起一些溫暖,小兔子看著凌軒,像是明白他心里所想一樣,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凌軒的手指。
凌軒看著小兔子示好的表現,右嘴角不由微微的翹起。而小兔子看到凌軒臉上如此的表情,紫s 眼楮里突然閃過一絲詫異和驚喜,而凌軒卻是沒有發現。
模著兔子毛茸茸的身體。凌軒突然「嘿嘿」笑了幾聲︰「小兔子,你現在已經是我凌軒大俠的唯一朋友了,但是天天小兔子這樣的叫法也不是一個事,恩,就讓凌軒大俠給你賜個名號吧!」
小兔子听到凌軒的話,眼楮微眯,像是贊同凌軒的決定一樣,看到兔子像人一樣的表情,凌軒雖然感覺很吃驚,卻也是沒有太驚訝,畢竟人家是從蛋里面蹦出來的,這本來就是一件奇聞異事了。擬人的話,只不過是大驚小怪罷了。
「恩,看樣子你是同意了哈,那麼,就叫你……恩……一身白毛,傻傻的樣子,好吧,就叫你傻大白吧!」凌軒得意的一笑,對自己的「才藝」無比的驕傲。
小兔子听到凌軒給自己取得這個「好名字」,頓時小鼻子翹起,眼楮眯的更嚴重了,很明顯,它對這個名字很不滿意。
「不滿意啊?」凌軒看到小兔子的表情,兩眼一翻,抬手模著下巴︰「既然你不滿意,本大俠又看你是一只小母兔子,那麼女孩嘛,肯定要好听一點的名字了,那麼就叫白花花吧,听起來就很富有的樣子。」說完,凌軒看著小兔子豎起一個前肢表示抗議。
無奈的搖搖頭︰「這也不行啊,那……看你的蛋殼兒右耳上都有一只絨扇,那麼叫白絨絨好了,你看怎麼樣?」
小兔子听到這番話,終于滿意的點了點頭。
……
凌軒和白絨絨的一天就這樣的像傳奇一樣的過去了。
夜已經深了,凌軒正躺在家里的小木床上呼呼大睡,而此時的小兔子白絨絨卻沒有睡覺,躡手躡腳的爬到凌軒的枕頭邊,看著凌軒是真的睡著了。
看著凌軒的臉龐,小兔子的眼楮里閃過一絲溫柔,就像是妻子對丈夫那種溫柔的眼神一樣。小兔子抬起右前肢,想去踫一下凌軒的臉部,但是,前肢停在空中卻沒有下去,隨後又收回了前肢。
小兔子轉過身,跳下了床,爬到緊閉的木門前,小兔子偷偷看了看緊鎖的木門,突然眼楮里紫芒一閃,緊閉的木門慢慢的就自行打開了。
回頭看了看熟睡的凌軒,小兔子便頭也不回的跑出了屋。
……
遠在萬里之外的風雲城。
三十多年過去了,風雲城的變化也是ri新月異。
以前的風凌莊已經更名為天道宗。如今,天道宗也還是風雲大陸比較勢大的一座修煉宗門,天道宗如今還是掌握著風雲大陸中部的最大的城池——風雲城,而天道宗的宗主歐陽無悔同時也是風雲城的城主大人。
在天道宗最後面的一座黑s 的瓦房里,一直有著兩盞油燈。這兩盞油燈並不是用來照明的,而是修道界一種用來判定修士生死的道具。被稱為「元神燈」
修士先要將自己的血滴入這種油燈的燈芯里,然後點著它,只要修士不隕落的話,這種油燈的火便是常亮的,就算燈不小心打破,燈火也不會熄滅,更不用說風吹雨淋了。
如今,這兩盞油燈卻是熄滅了的。之所以沒有被扔掉,是因為沒有人能夠近這兩盞燈一尺的距離,就連如今的天道宗宗主歐陽無悔也不行,如是,這兩盞燈便一直留到了如今。
這兩盞燈的燈座上,分別刻有兩個人的名字,一個是叫「白羽」,還有一個是叫「紫蓮」,別人也許不知道,但是如果是幾十年一直都在天道宗修道的修士就會清楚,這兩盞元神燈便是當年跟隨風凌天的兩位貌美女修所留。
而風凌天卻是自己沒有願意留下元神燈。
而就在剛才,那個刻有「白羽」的元神燈突然「呼」的一聲,燈芯上出現了一簇小伙,這盞元神燈亮了起來。
而此時的歐陽無悔卻是依舊在自己的書房里,研讀著一書什麼書。對剛才那個叫白羽的元神燈亮起絲毫沒有任何反應。在他眼里,那兩個人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雖然三十多年前的那場大戰他沒有參加,但是依照修道界的傳統,元神燈滅即該修士身死道消。這樣的傳統古往今來還是沒有打破。
所以,歐陽無悔也不會去在意那兩盞元神燈,既然扔不掉,就放在那里隨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