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柱的夢 第三十四章 雜技團的表演

作者 ︰ 老廚房

劉柱回到烏魯木齊,有一天,他在無意中,又看到王告化所在的雜技團,正在紅山附近表演。劉柱就想︰不知王告花還在不在那里混,于是劉柱就特意地買了一張門票進去看,他想看王告化還在不在雜技團。劉柱進去以後,他連看了幾個節目,都沒看見王告花。他就想,沒意思,還是回家吧。他剛想走的時候,就看到出來一個小丑。于是劉柱就想再看一會吧。可是那個小丑就不像王告化呀,這時表演場就馬上拿出一個單人梯,一人扶著,立在場里。就在這時,走出一個全身短打裝扮的演員來。劉柱一看,那不是王告化嗎,這時劉柱就看到,王告化就在梯子跟前,晃來晃去的,他晃得差不多了。他就準備上梯了。劉柱看到,那磨一個單梯,就一人在扶,他扶得穩嗎?劉柱耽心地想︰王告化扒這個梯子,好不安全喲。當王告化上到梯子的頂頭時,他站在梯子上手也不扶梯子,就站在梯子上,他不斷地向觀眾們招手示意。劉柱看到,喲,好險喲,如果摔下來咋辦?這時伴演小丑的就用手勢向觀眾們表示,在梯子上的人,要在那梯子的頂頭翻跟斗下來。此時劉柱就耽心極了,他想︰如果萬分摔傷了咋辦?就在他還沒來得急想出辦法來的時候。就看見王告化從高梯上翻下來了,劉柱看到,王告化並不是雙腳著地,而是全身著地。他想︰哎呀,糟了,肯定出事了哇,此時全場的觀眾都急得在喊︰「怎磨了哇?快看嘛!快呀!快呀!」

于是劉柱就趕忙到台前去看他摔得咋樣了。這時,所有的人都在喊︰「趕快送醫院吧,」這時雜技團的老板就把王告化讓人抬上往醫院送去了,劉柱就跟著去了。經過醫院的搶救,大夫說︰「只是骨折,失血過多。需要及時輸血。沒有生命危險。」劉柱就馬上出去買了些傷者需要的營養品,劉柱返回醫院時,王告化已經有些好轉,他能坐起來說話了,當劉柱拿上東西來時,他驚訝地說︰「哎,你咋曉得我受傷在這里呀?」劉柱說︰「你還沒受傷,我就在看你的表演了。♀你翻下來的時候,我就發現你出事了。你就好好地休息吧,我這里給你拿來了些營養的東西,吃了好盡快的恢復健康,你就慢慢的吃吧,過一天我再來看你。

劉柱回去後,還是放心不下。他過了幾天又去醫院看王告化,這時劉柱就發現他恢復得還可以,他很有精神。他看到劉柱來了,他馬就上坐起來。他笑著對劉柱說︰「你咋又來了哇?這樣要影響你的工作呀,」劉柱說︰「沒事的,你的傷怎磨樣,好些了吧,」王告化說︰「好得多了,沒有那磨痛了,古計要不了多久就會好的。」劉柱說︰「在家千日好,出門時時難喲。」王告化說︰「就是嘛,走,到外面去擺一下吧,」于是劉柱就扶著他到病房外的院子里,找了個地方坐下來了。王告化興致極高地擺開了。他說︰「那年我剛離開老家來到外地,到籣州就遇到怪事,晚上,在籣州火車站,我還沒有買到票,就坐在椅子上打殼睡。就在我快要入眠的時候,就來了個警察,他把我弄醒,我還在咪咪胡胡地時候。他就問我︰「你把車票拿出來,」我就說︰「這里是車站的候車廳,又不是在列車上。你查票也查不到這里來的呀?這時他就凶狠地對我說︰「你少費話,趕快把車票拿出來吧,這時我就說︰「對不起,車票不在我身上,那警察就問︰「在哪個身上嘛?」我說︰「在我老婆身上,」他說︰「你把你老婆喊來吧,」我站起來把四周都看了看,我喲了一聲說︰「我剛才躺的時候她還在我身旁坐的嘛,你們把她喊到哪里去了嘛。」這時那個警察就說︰「你過來一下,」于是他就把我帶到一間小房子里去,我進去的時候,就看到那里面有幾個很凶的人,正在嫂一個人的衣服。結果啥都沒授出來。他們就對我們說︰「你們兩個都到那面去,」他們就這樣希里胡圖地把我和那個人,弄去一個大工房里面,那里已經有一百多人了。一會就由幾個警察把我們一百多人往外押走了,一路上還是有人要逃跑的。于是警察就提著手槍去追趕,這時已經是半夜了。警察一面追一面吼︰「站住!再跑我就開槍了!」其是他並沒有開槍。而只的嚇唬了一下就算了。我們走了大概40分鐘,就到了一個單位,門口還有站剛的。我們進去以後就讓我們一百多人又進了一個大房子,里面啥都沒有,全是空地。那些人就喊我們在里面休息睡覺。那里面就連一塊木板都沒有哇,又是冬季,那里怎磨睡人呀!所有的人就只能就地而坐了。我一晚上都沒睡覺,我問里面的人,這是個啥單位呀?可是大部份的人都不知道,其中還是有人知道,說︰「這里是收容所,把不是本地的人集中起來強制勞動,不給工錢,幾個月以後把你的家里連系好了,讓你家里把路費寄過來,然後就買票將你遣送回家去。這時我心想︰幾個月前籣州到處都是︰「熱烈歡迎內地青年到西北參社會主義建設」的大副標語,怎磨就變得那磨快嘛,現在不竟不歡迎,反而還到處亂抓人。麻煩了,他們要把老子弄來干活,還不給工錢,嗎的!太不講理了吧。如果再把我遣送回去,說不定就給我頭上戴頂啥帽子呢。我得想法盡快地離開這個鬼地方呀。第二天早上,收容所的人來了後,我就把他們喊來問道︰「籣州火車站,南來北往的人川流不息,為啥要把我們路過的人,不問青紅兆北地,問都不問一聲就把我弄到這里來了呀?咋天晚上在火車站還沒走的時候,我就听見廣播在找我,那是我婆娘在廣播里找我呀,我就往外走,我急忙就找站上的人說我就是廣播里找的人呀。可是他們就不理我呀,我的錢,車票,糧票全都在我老婆那里呀,我現在麻煩你們給火車站打個電話,讓我老婆趕緊把我的錢和車票,給我送馬上送過來。」這時收容所的人听過以後,就對我說︰「那你現在就馬上去火車站找她就行了嘛,」我說︰「不著急,你們這里不是馬上就要開早飯了嗎,我想吃了早飯才過去,麻煩你們幫我打個電話嘛。」

收容所的人就說︰「這里的飯你是不能吃的,」我說︰「我老婆來了,我就把吃飯的錢和糧票給你們就行了嘛。」他們生氣了,對我吼道︰「你出去,再不出去我們就不讓你走了。」于是我就慢慢地出去了。劉柱說︰「你不是說你離了婚的嗎?」王告化笑著說︰「我如果按我的真實情況講,我就得在籣州收容所無條件地白干好幾年才能出來呀。劉柱問他︰「那你出來又到哪里去了哇?」王告化說︰「我當時還不能離開籣州,因為我還要等一個人,在白天火車站是不會抓人的。我就在火車站等人,可是當時我的糧票早就花完了,肚子餓了,我就想進飯館買一份素菜來充饑吧。其是當時幾乎所有的飯館都沒有肉菜賣。那時餐館也怪,你如果沒有糧票,飯館就連素菜都不賣給你。當時我又餓又渴,咋辦嘛?我等到天黑了,都沒見到我要等的人來。晚上是不能在火車站過夜的呀,如果再把我抓到收容所,我就休想離開那里了。于是我就上了籣州的市郊列車,我也慢無目的,我不知道應該在哪里下車才對。我在車上不知不覺地又坐回了籣州站,可是當時我就不敢下車。列車上的人問我到哪里去?我說︰「去河口」,他說︰「還有半個小時才發車呀!我說沒關系,我就等到發車後,打听河口在哪個站下車。

我到了河口一看,那是個小鎮到處都是一片黑,我就到處看是否有住人的地方。我轉來轉去都找不到一個棧房。在一個小街上,我發現一個房子沒有關門,里面有一張桌子,還有幾個可以坐人的長木桿,里面沒電燈也沒人。這時的我就想,這里最安全。于是我就進去了,我膜胡地看到那里面有個大水缸,里面好像還有很多的水,于是我就美美的喝了幾大碗。我沒想到,我那不爭氣的空肚子,就鬧開情緒了。里面嘩啦啦地響個不停,不一會我就覺得要大解了。我還沒來得及月兌下褲子,那些剛從上面進去的水就豪無阻攔地從下面出來了。弄得我的褲子,又髒又臭。幸好是晚上,又無人看見。我才趕緊把髒褲子月兌下來,換上干淨的褲子,我才趕緊把髒褲子拿出去甩了。

第二天,來了個40歲左右的婦女,她就是這個店子的主人。她問我︰「你是來買水的嗎?你先坐一會吧。一會就燒開了」。我說︰「沒關系那我就等一下吧,」原來這是個賣水的鋪子。河口鎮緊靠黃河邊,這鋪子賣的水,是這個婦女用木桶到黃河里去擔回來倒在大水缸里的,。黃河里的水,泥沙太多,可以說是︰「一桶黃河水,半桶黃沙泥」呀。擔回來的水倒進缸里,這水沉澱很快,要不了多久,就可以舀面上的水來燒了。燒開的水就可以賣錢了,沒有茶葉。五分錢一碗。我看到那婦女去擔水的時候,我就主動地說︰「大姐,我去幫你擔水。」她也很隨和地就讓我去幫他擔水了,我把水擔回來後,她就給我舀了一大碗開水給我喝,因為咋晚吃了一次啞巴虧。所以,我就不敢喝她那水。她就給我解釋說;「你放心地喝吧,這水是燒開了的。」于是我才端起碗來喝了。不一會她女兒就給她送飯來了。她看我給她挑了幾擔水的情份上,于是她就拿碗分了一大半出來讓我吃。我稍微讓了一下,就端起來,狼吞虎咽地吃起來那半碗救命的飯。說實話,至今我都不能忘記她那種忘我的救人精神。我離開她那水站又回到籣州,後來,經一個朋友地推薦,才到了西北雜技團至今。」

劉柱听完他的流浪往事,有些同感,心想︰身在異地他鄉,受些磨難,是很正常的事。如果受過磨難再被人陷害,那才悲慘喲。但是,在一個普通的老百來說,人的一生,在社會上生活的好壞。就如同翻滾的波浪,此起比復。如果在難中遇貴人相助。那也是很俠意的事啊!劉柱對他那種遇到事情以後,能夠用腦來機動靈活地,盡快地擺月兌當時的困境,又有些贊許。劉柱听完他的故事,就笑著對他說︰「你還真有兩把刷子呀,在那磨艱難的情況下,都能擺月兌險境,平安地出來。真不容易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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